在看守所十来个月,总是突破不出来,通过静心背法和同修们切磋,我找到了怕死这个根本执著,再次绝食。公安一负责人说:“你绝食也是白搭,根本不可能放你出去,最少也得判你三年。”当时我心中只有一念: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一定能出去。
由于我绝食时间较长,身体十分虚弱,有时血压、脉搏都没有,看守所一负责人说我已瘦了三分之二,他们怕承担责任,由县610、公安局、看守所共同参与把我绑架到县医院强行灌食,我不配合,他们十几个人按住不让我动,用小拇指粗的胶皮管子从我鼻孔插入食道。我心跳加剧,几次插不進去,几次都要窒息,食道被管子插破,血液和奶汁从口中喷出,那种痛苦无法用语言表达,同病房和走廊里的人们看着都寒心的掉泪。以后他们每次提起这件事,连610负责人都说:“我现在想起来都寒心。”
当时隐约中记得我在极度痛苦中,心里背着《洪吟》中的一首诗,后来就休克了。40多分钟后醒来,已被输上氧气,心慌、憋气,全身疼痛,大夫给我做检查,化验时连血都抽不出来,心脏不好,肾功能衰竭,只能插尿管排尿。他们怕承担责任,第二天,通知丈夫把奄奄一息的我背回家。
好多亲朋好友都听说我已死亡,并向我的亲人打听。我身体极度虚弱,全身浮肿、动不了,随时有窒息的危险。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心存一念: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只要修炼大法就能恢复健康。头几天,我睡不着,动不了,需要家人照顾;过了4、5天,我想不能总是这样承受,于是,我强忍着疼痛,缓过气来,抓住别的物体往起坐,打一会儿坐,就感觉身体较轻松,还能睡一会儿。接着我又艰难的爬起来下地,头晕、心慌、浑身哆嗦、站不住,我先靠住墙,用正念定心定身,稍微站稳,离开墙,炼起了动功,坚持炼完四套功法,更觉全身轻松,头晕、心慌的症状也减轻了很多。我看了看表,丈夫下班,孩子放学的时间也快到了,我就艰难的给他们做饭。
这以后,我每天坚持学法炼功,到了7、8天,母亲来看我,问我谁蒸的馒头、洗的衣服,我说“是我”,母亲感到很震惊。一邻居也问我的女儿,谁给做饭?女儿说:“妈妈给做。”“听人说,你妈不是死了吗?”女儿告诉他们:“妈妈好好的呢!”
通过此事,我的家人、亲友、邻居、县610、公安局、医护人员及所有了解情况的人们都亲眼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与超常,我的父母也因此得了法,所有知情者都转变了以前对大法的误解。
每次想起此事,我都会热泪盈眶,深感师尊佛恩浩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