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得从头说起。2001年10月份恶警突然抄家,当时我爱人不在家,家里的大法书籍、大法资料、存折、现金、金项链、首饰等都被抄走,我也被绑架到看守所,在看守所里,经与同修交流以绝食反迫害方式,两个月后闯出。2002年我爱人在亲属家遭绑架到看守所后被送劳教三年。邪恶又企图绑架我,我被迫流离失所。
一年后又回到家乡,我便出现例假不走状态,身体疲惫、脸色蜡黄,当时我以为是在消业,每天照样干自己应该干的事。由于认识基点不对,误把病魔干扰当作是在消业,滋养了邪恶生存的空间,让其钻了空子,这种现象持续二年多,终于在2004年10月21日出现大流血晕倒,被家人强行送往医院。当时心里虽然明白,但身不由己,眼睛睁不开,浑身象泥一样四肢无力。在医院输了1200cc血,大夫说子宫有鸡蛋大的瘤子需要手术治疗。住院第三天爱人从劳教所回来后,经交流认为是病魔的干扰迫害 ,根本就不是消业,必须彻底否定清除。我要求出院,遭到院方和家人的反对,后与大夫反复交涉,主治大夫说,如果出院出现大流血后果自负,我签了字办理了出院手续。
回到家后干扰不断,我认真学法,坚定正念并开始找自己。师父说:“长期以来啊,有一些学员就是有那根本的执著不去啊!堆积到最后了,过不去了,难就大了。出现问题哪,不是从心性上去找,不是从根本上去提高自己,真的把这事放下、从另外一方面堂堂正正走过来,而是针对这件事情:哎呀我这件事怎么还不过去啊?我今天做得好一点应该好一点啊,我明天做得更好一点应该更好一点呀!他老是放不下这件事情,看上去还好象是在放:你看我在做好。你在做好你是在为它而做好!你并不是为了真正的大法弟子而应该去做的那样做的!”(《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回来后约两个月左右又出现流血不止现象,当时虽然知道是邪恶迫害,发正念清除它。同修来家同我一起学法,集体发正念清除它,半个月这种状态就解除了。
直到2005年2月14日这种状态又出现了,自己的心里有些不稳,这魔难怎么还不过去呀,老这样下去别人会说大法弟子怎么也得这个病,甚至以前讲真象明白的人也会产生疑问,给大法造成什么影响啊!经过与同修交流我悟到,想这么多都没有离开“我”字,都没有离开“怕”字,实际上又形成了一种“怕”的执著,还是没有从根本上向内找自己,还是根本的执著没有去掉。“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进”(洪吟二)我开始从一思一念认真查找自己存在那些根本执著心没有放下。
1. 配合心:当邪恶抄家时,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还在邪恶所抄物品清单上签字,当问到大法资料来源时,又谎编一些不该说的话,后又主动被邪恶带走,这些都是不正的,也是配合邪恶的表现。
2. 名利心:爱人被劳教后,我被迫流离失所在外,见到过去的熟人不敢照面,有意回避。当有人问到我爱人干啥呢?不敢正面回答。而是有意编造谎言搪塞过去怕丢面子。实际上应堂堂堂正正告诉对方,因为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被劳教了,借机讲真象。
3. 争斗心:有时遇到心性上的摩擦,不能以一个修炼人心态去对待,往往向外找怨这怨那、愤愤不平,甚至跟人斗,想争个高低。
4. 疑虑心:出院后,心想再流血可怎么办?给大法得造成多大影响,这不给大法抹黑吗?正念不足,没有从根本上坚信师父,坚信大法。
5. 怕心:没能站在法的基点上证实法,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而是用人的怕心对待正法,从而又产生一种“怕”的执著。
在这种情况下,2005年2月21日我爱人突然出现脑血栓症状,左半身不好使,左半脸麻木,上嘴唇也肿起来,吃饭拿不住筷子,洗漱需人帮助,上厕所需要我搀扶,真好比雪上加霜。当时对我是一个突然打击,头脑一片空白。但我与爱人都悟到就是邪恶的干扰,必须正念清除。爱人也悟到在劳教所大约有两年时间手脚一直冰凉,有时凉的象上霜似的,手指尖都发白,也一直没有出过汗。回家后本应认真从心性上找原因还有那些心没放下,而是闭门学法炼功,与同修交流时心态也不稳,甚至晚间同修来家敲门声音大一点都怕的不行,这不正是对着怕心来的吗?
事情发生后他认真向内找自己,不断的归正自己,与同修互相交流,集体学法,集体发正念。他每天多学法炼功,增加发正念次数。开始时手脚不听使唤,他正念十足的说:手脚是我的,就得听我的,它不让我炼,我就是要炼,硬是一分钟一分钟延长炼功时间直到炼完为止。
在师父的呵护下,同修整体配合下,情况大变,五天时他就不用搀扶独立行走了,第10天自己能洗衣服了,一个月后就能骑自行车讲真象去了。现在我也不流血了,身体有劲了,脸也变得红润了,常人看了都说:大法真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