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A:
我是四川泸州市一名普通工人,女,现年65岁。1996年5月开始学炼法轮功。
学法前我浑身是病,每天不离药,有时一天要吃几种药。如阵发性高血压、类风湿、嗜氯细胞瘤、乳腺瘤以至两乳被切除、右手肘因粉碎性骨折造成右臂活动障碍等。这些病折磨得我痛苦不堪。泸州医学院中西医部我住过;成都石油总医院我住过;华西医科大学住院部我也住过。前几年医药费国家报销,每年少则数千元,多则上万元。自从1996年5月我学了法轮功后,我身上所有的病不翼而飞了,我再没有向国家报销过一分钱医药费。我一心一意做好人,修“真善忍”,是师父救了我,我感激师父,我要一辈子修炼法轮功。
本以为可以这样安度晚年。谁知1999年7月20日法轮功被江泽民打成×教组织,炼法轮功的千百万普通老百姓都被打入另册。追查、罚款、抄家、逮捕、酷刑、判刑、劳教、正常人被送进精神病院,无辜的人被整死。一时间整个中国无数家庭被搅得鸡犬不宁。江××破坏了全国的安定团结,罪大恶极。
1999年7月19日夜,一位副局长带人跑来抄了我的家。因我丈夫是辅导站副站长,我们家的《转法轮》、师父的讲法光碟、磁带及其他资料等书籍、物资被抄走,丈夫被抓去非法审讯整整一夜,第二天上午9点多钟才放回。
我们家一共被抄家五次,损失的书籍、光碟、磁带、其他资料及损坏的家具等共价值伍千余元。
第二次抄家是2001年2月12日,610恶警深夜把我抓走。当送到拘留所时,牢房内的犯人还误认为我是卖淫被抓的“老太婆”。我说:“我是炼法轮功做好人被抓的。”他们才停止了讥笑。因找不到证据,三天后由我儿子和单位担保才放我回家。
第三次抄家是2001年9月25日,因我坚持讲真象,传递真象资料,恶警们将我家翻得乱七八糟后将我关进看守所,审讯我的人是恶警队长李××和另一位姓许的队长。
我在监狱里坚持炼功,恶警们就将我的双手背铐在窗框上。他们威胁我说,要叫我坐老虎凳、坐电椅。一个月后,单位和儿子出面保我回家,被恶警罚款5000元。还叫我儿子和单位写保证,监督我不准炼功。
第四次抄家是我在监狱中还未回家,恶警们又去抄了我家和我侄女的家(我侄女并未修炼)。镇压法轮功前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等炼功时用的横幅和一些《转法轮》等书籍、资料被抄去。恶警们欣喜若狂,以为自己作恶,迫害无辜百姓取得了一次“伟大胜利”。其实他们不知道自己又造下多大罪业。
第五次抄我家,是2004年9月17日。说是因为我们三个功友出去散发了真象资料。县公安局、区公安分局、610办公室等出动大批警力,多辆警车全副武装对付我们三个中老年妇女。许多恶警到我家敲门时我拒绝合作,我老头也不理他们。后来是儿子给恶警开了门。我被抓去关在看守所一月后判劳教一年,因身体检查时发现高血压等多种疾病而监外执行。
区公安分局、610等相关人员,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刑法》和其他基本法规,构成非法剥夺公民健康权、住宅权,限制公民人身自由、信仰自由和勒索公民财物等罪行。我会在将来时机成熟时将他们告上法庭。
2005年3月9日
大法弟子B:
我53岁,汉族,小学文化,家住泸州市。
我因患有贫血、头晕、胃病、风湿等,经常吃药医治无效。1998年12月,我有幸炼了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炼功后不久,多种病痊愈,走路干活一身轻。
1999年7月20日以来法轮功遭到空前的打压和迫害,我从此受到干扰,一直想不通。2000年12月,我借了几百元钱到北京上访,想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到北京下火车就被非法搜查,到天安门沿路就搜查了好几次,刚到毛泽东像前就有几个人围着我,叫我骂师父,我不骂就被抓上警车拉到他们的办公室。到办公室又问我为什么来?我回答:为了给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并告诉了他们大法的好处。他们说:“好你就回去炼吧,我从轻处理你,你说出哪里人,我送你上火车。”就这样哄骗我说出家里地址后把我转到泸州驻京办事处扣留3天,后通知泸州当地“610”、国安大队等,地方又派3人把我押回泸州关进区看守所,一直关到2001年3月还不放我。
我身体支持不住就开始炼功,被看守所的X医生看到后,用手铐把我和另一个学员铐在一起。戴手铐行动已经很困难还要强迫我们干活摘猪毛。两人一直同铐在一起,到第11天,同修被送到资中楠木寺非法劳教后才把我的手铐取下。三个多月后,X医生突患脑充血死去。我们大法弟子知道是他迫害善良而遭恶报。看守所恶警张××用警棍等打林光华、王会珍、张元华等7名大法学员,打了人还得意的说这是他的工作。张××在2002年上半年出车祸摔断了三根肋骨,也得到了恶报。
我没被劳教,是我家人想办法开了后门。尽管如此还是要逼我写认识,我不写,我知道大法很好,他们就威胁我说:“你不写,弄你去劳教还要强制你写。”都关了半年了,当时我承受不了监狱的非人生活很想回家,就很不情愿的写了所谓的认识,他们又说我写迟了仍不放我回家。就这样在这里关押九个月后又把我转到一个“610学习班”。刚到这里还吃得饱,过后又要我写认识,我不写他们就扣饭,不让吃饱,以饥饿来折磨我们,也不准买任何东西吃。招待所的厨师给我们煮的南瓜汤,故意把汤倒了掺白开水在南瓜汤里。没过几天,厨师就把开水瓶打烂,烫伤了自己的手,遭报应;这里的黄老板听610的指使,干了伤天害理的事也遭了报应:家里的围墙无缘无故的倒塌,倒下打倒了电杆,电线差点烧到人。
四个月换了好几个地方,最后又把我转到气象站关押。刚去的时候老板的生意很好,对我们也比较好,把客人吃剩的肉等端来给我们吃,值班的人看到后,叫他倒在喂猪吃的桶里,此后我们几个月都没有吃过肉。我们饿得发慌要买点东西吃也不准,菜里面也没油,叫值班的人拿点来,他们不拿,并说吃不饱就算了,有时还吃生的,用热水也要挨骂。过后老板的生意也淡了,开水炉也烂了,卫生间的水也停了,叫我们到外面去提水用。楼下还有两个炉子熬沥青,烟熏我们,日子很难过。2002年下半年“610”的人要我们盖黑手掌印,还骗我们说没什么。我们问他们,我们犯了什么法?我们没有配合他们,他们接着又威胁说:要把我们分期分批的弄到泸州市中区学习班去一个月交两千元钱,还不转化就弄去劳教。
2002年12月610、公、检、法来了很多人,他们将我们推的推,拉的拉,几个人揪一个,强行将我们弄上车拉到天仙洞旅馆,把我们分开关,一个人关一间,门锁上,不准与别人谈话,看到楼下农家乐来玩的人要是给他(她)说了话,管理的人听到就骂,把窗子给你封了关黑屋。2003年除夕晚上,看管我们的人酒肉飘香,我们却只有一碗饭,饭上面是一夹油菜,油菜汤把饭都染黑了,很难吃。大年初一早晨,每人大半碗面,这就算对你好的了。平时吃稀饭的时候多,老板生意好,就一点多钟才给我们吃午饭。老板娘还叨我们:“反党反社会,在这里赖着不走。”我就想,我们是炼功做好人而非法被抓被关,不参与政治,想都没想过要反对谁。2003年6月份听说重庆、泸州都放人了,他们还不放我们。他们找家人签字要钱,没钱就拿房子抵押。这里第一个出去的就是610带着公、检、法的人找家人签字拿儿子的房子作抵押才出去的。
我想不应该让家人被逼拿房子抵押,我们是好人,应该堂堂正正的出去。于是我们三人就绝食抗议。他们先是诱骗我们,看到不行,“转化班”的负责人就威胁我们说:“你们不吃,就用手铐把手铐起灌、打迷魂药。”我们还是不配合他,并告诉他:你这样做要负全部责任的。第四天他们才去找到区上反映情况,并对我说:“你的房子不能住人了,坝子、屋都长草了,房子已破了,有些垮了。”回去后才听到老伴说:乡里面书记、派出所警察、村上的干部等二十多个人来我家逼迫我老伴拿钱。他没办法到处去借才凑了三百元钱拿给他们。他们还嫌少了,接着又叫他去借钱,不给钱就抱走了电视,还骂他是反革命家属,要铐他把他弄去关监狱,老伴害怕就跑出去到处去躲藏。由于房子长期无人居住和看守,屋里放的准备来修房子的钢条等凡是能值钱的东西都被盗贼偷走了。一个原本好端端的家就被他们毁了。
我因炼法轮功,修“真善忍”做好人而长期遭迫害,被非法拘禁两年零六个多月,导致我房屋倒塌、家破财无、夫离子散,饱受肉体和精神折磨。丈夫有气无处发泄,待我回到家就经常受到他的责骂和怨恨,生活困难,有几次他还要撵我走。
法轮功是真正教人做好人,以德为重,以善待人,何错之有?有错的是江泽民及一些正邪不分、善恶不明、利欲熏心的追随者。
2005年3月4日
大法弟子C:
我姓赵,女,65岁,汉族,是一位退休教师。我于96年5月炼法轮功,修“真、善、忍”做好人,于99年7月20日后遭迫害。我曾被4次非法拘留,3次进看守所,2次进戒毒所,一次洗脑班,一次软禁,一次非法劳教两年;罚款15800元,搜身没收695元,还非法扣押二女卖房钱15000元作为保证金,保证我不去北京喊冤;从2000年11月起退休金只给200元最低生活费其余全部扣去抵罚款,一直扣到现在。
99年7月22日后,镇长、书记、街道、公安到我家来逼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叫我把大法书交出来,我说:“大法在我心中,大法书全都给了农村没钱买书的功友了,只有手抄《转法轮》和十三盘师父在成都讲法的录音带。”他们就叫我拿出来,否则就要强行抄家,我只好给了他们。
2000年元月中旬,我们把家搬到泸州市另外一个区。6月初我和几个功友在一起学法时,被派出所公安抓去拘留所非法拘留13天。
拘留所每顿都吃变质的芽菜,饭也很少。拘留所卖的新鲜蔬菜5元1份;肉15元一份且只有几片;二两一包的花生且是带壳的却卖2元,我没钱买只好饿着肚子熬过那残酷的十多天。到走那天,却叫我拿260元生活费(平均每天20元);他们给的拖鞋都是穿过的,还算5元一双,走时还要留给他们(再卖钱);漱口杯也是旧的,一条毛巾、一把牙刷、一块小香皂又收我二十元现金。
2000年11月为了证实大法好并为师父讨公道,我带着一封上访信去了北京天安门,被天安门的武警打的周身是伤,鼻青脸肿差点丧命;后被龙马潭区戒毒大队长罗伟和特兴镇妇女主任来京抓回泸州非法关押在拘留所拘留15天,并罚款9000元。我当时没钱,他们逼我向镇教办写借条。
同年12月我又和功友一起到北京上访,这次虽然没被打,可还是残酷的。我们被天安门武警送去离北京很远的监狱,关在一间几平方米的牢房。房间只有一张水泥床,其它什么都没有。我们早晨只吃了碗稀饭,中午、晚上都没吃,我们又冷又饿的背靠背的坐在冰冷的水泥床上,炼功吧,门外有持枪的武警监视,门也开着,北风吹来如刀割一样,真是度日如年啊。过了一些天后被泸州公安来人抓回泸州继续非法关押并罚接人费6800元。回泸州后先关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戴过脚镣手铐,生活上和拘留所一样。熬了两个月后又转到戒毒所。这里经济迫害最凶,每人每天58元的食宿费,却连饭都吃不饱。
天安门自焚后,他们就把这作为洗脑的主题,同修都举手发言说“天安门自焚”是假的,并说出了许多疑点。恶警无法解答,从此后再没人听他们的了。他们看到转化的手段失效,半个多月的时间又转换个地方软禁一个多月。这里的迫害主要是生活方面:早上10点左右才给送点面或稀饭来,中午12点、晚上6点;早上和中午隔的时间太短,早上吃饱了中午就吃不了多少,晚上那顿就只送一点,说你中午都吃不了剩下,晚上就不给吃饱,晚上吃不饱,早上又是10点才吃早饭。有时饿得心发慌,想买点饼干充饥吧,他们又不准。恶人还把我亲家送的水果和糖倒在垃圾里不让我们吃,以饿饭来折磨我们。建议他们把早上吃饭的时间改为7点半,他们就怪我们闹伙食,并说:“这是对你们最客气了,按照上面的政策,你们不转化,都得完蛋。”我接着说:“我们是好人完蛋不了,善恶不分、正邪不分才完蛋。”
2001年5月18日他们见转化不了我,就只好送我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劳教两年进行强制性的转化迫害。到楠木寺两天我就被她们的谎言迷惑转化了,但后来想到自己是修真、善、忍做好人,转化什么呢?又醒悟过来。之后就开始给她们讲真象,叫她们不要迫害炼法轮功的好人。因我有高血压,所以没有遭到象对年轻人一样的那种残酷迫害,但还是每晚面壁站两个半小时。这种迫害长达三个月之久。每天看刘石华、冯今源、王渝生的诬蔑、诽谤师尊和大法的电视录像讲座等,高强度灌输洗脑。看后写体会,反正她们迫害大法弟子的方法多的是:如老虎凳、坐水牢、用阴沟臭水淋湿全身然后拖去曝晒、电击、打、站、跑、蹲、跪、铐、捆绑、不准睡觉、禁止大小便等等,惨不忍睹,罄竹难书。
我亲眼见到功友吴厚玉被几个吸毒犯拖着在凹凸不平的地上跑,她的双脚皮没了,血迹斑斑;裤子也被拖烂了,吸毒犯也跑累了就把吴厚玉拉去站“金鸡独立”,一只脚立地,一只脚抬高过头,脚一打抖,就会被穿皮鞋的踩那只独立的脚,若跌倒在地,被打得更惨,必须马上爬起来。有一次她被打得惨叫一声便昏了过去,她们还不停的乱骂她,我心里很难过;三伏天把不转化的功友蒋丽用粪水从头淋下,还拉去曝晒,这种法西斯的残酷手段人人见了都气愤。第二天蒋丽卧床不起,听说发高烧,得了肺炎,陈医生给她开了很多药,但她拒绝吃药,秦队长就叫了七个吸毒犯,站在坝子中间一个按头、两个按脚、两个按手、一个捏鼻子、一个灌药,药是灌完了,可蒋丽爬起来咳了半天,看见她那难过的样子,很多姐妹都为她流了泪。大法弟子在劳教所受到的折磨与迫害之苦,没有语言可以表达。
七中队每天都笼罩在恐怖的气氛之中。又有一次见一个从西昌来的大法弟子,人长得很漂亮,穿得也时髦,在小单间里住了几天,有民管会的、有转化的、有吸毒犯轮流地去做她的转化工作,见她很坚定就把她叫到坝子里来站着。我见她到办公室去了几次打报告上厕所,都未批准,见她脸色都变难看了,一会儿就蹲下去了,这时民管会的李金文和几个吸毒犯跑去拉起来就向洗澡间拖去,我担心她被打,实在不忍心,就大声地说了句:“你们把她扶起来走吧。”李金文听了马上跑过来打了我两耳光,还气势汹汹的对我说:陈医生说打不得你,今天我就打了你,看你怎样?过了两天我也同样遭到不准上厕所的迫害,那一次是拉肚子本来就憋不住了,还要去打报告,我强忍着去办公室打报告,遇到才调到七中队的女警察面容恶狠狠的,也不知她姓什么,我向她说了两遍,她不吱声,我气愤的回头便走,这下她说话了:“你往哪里走?”我说:“你不准我上厕所,我就只好回原来的地方坐好!”她说:“不行!你态度不好,还想坐着。”我说:“我拉肚子,实在忍不住,你为什么不让解,你这是犯法!”她见我还敢和她顶撞,便站起来给我两耳光,我不服气说到:“随你怎么迫害大法弟子,我不怕!因有师在有法在你想迫害不得行!”那次虽然有师保护没出丑,但是被她无理的毒打和罚站半天,而且每晚面壁站两个半小时,站的头晕眼花,也不敢吱声,有次实在支持不住了就跑去便桶吐了起来,包夹我的功友和民管会逼着我上医院,量血压220,医生给她们说不要我站了,可那些包夹我的吸毒犯说:“不行!”硬让我站了三个多月。
2003年元月3日,我刑满回家。狱方女警察把我身上的二百九十五元钱全搜去了,而且到处造谣诬陷说我上北京骗了功友的钱,在群众中造成极坏的影响;回家后才知道我去劳教后,女儿卖房款被610派出所扣去15800元作为不准我上北京喊冤的保证金。
去年中秋节,我在鱼塘转车,顺便去功友家小便,被鱼塘派出所公安不由分说的生拉活扯硬把我拖到龙马潭区公安分局,我皮包里只有7张“法轮大法好”的标签,龙马潭区的潘公安就把我送去关押了二十多天,并非法抄了家,把我的大法书和师父的法像抢走,而且扬言这次如果还不转化就关死我,并说他们这次是下了决心的;文教局安排每天两个人陪着我,实际就是给我洗脑;她们都买了新被子、毯子、枕头、枕巾,同时也给我买了一床新被子,小王说:“这是共产党关心你,给你买的。”可是等我释放回家到单位领生活费时,张校长说:“你两个月的工资都被镇政府的干部拿去了。”我问拿去做啥?张校长说:“你的被盖和她们的一切费用不要钱吗?”我恍然大悟,共产党不但没给我买被盖,而且她们的被子、毛巾、毯子等等一切费用全是用我的两个月退休的工资买的。”我炼功信仰“真善忍”做好人,不但被判刑、坐牢、抄家、罚款、打骂、管制、长期生活在恐怖中,而且退休金从2000年11月扣至现在还在继续扣,听教委头头说:我欠的钱十年扣不清。”
他们这样对待我,使我长期遭到肉体、精神、生活上的折磨,身心受到严重伤害。我一个退休老太婆为了身体健康炼功,危害了谁?为什么要这样迫害我?符合哪家的理?
2005年3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