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当天下午被送进小号摧残,恶警徐丽丽亲自操纵,参与者有两吸毒犯,卖淫的,打架的,诈骗的,把我的保暖衣服、鞋、袜子等全扒光,用我的袜子堵住我的嘴,并把一个酷刑帽子(象拳击帽子)扣在我头上,用床上的木板子猛烈击打我的头,这样从外表看不出伤。180斤重的罪犯单脚踩在我的左脚上,我一会儿就昏过去了。它们把我拖到另一个房间,掐人中,看我是否还有气,又把我拖到一个阴暗的小号,进行第二轮迫害。它们将我“五马分尸”,两胳膊成大字型,两条腿拉直,用白布绳子绑在半空,用半米多长的地板块毒打我,从小便到脚全是黑紫色,没有一点好地方。
邪恶见我还是不屈服,就使出了绝招,180斤重的罪犯坐在吊在半空的右腿上,另一个邪恶之徒往外拽左腿,当时身体痛苦得很难用语言表达,多恶毒啊。站三天三夜不让睡觉。11月3日刮风又下雨,邪恶之徒就把窗门敞开冻我,而它们却穿着棉军衣坐在床上盖着被子,看我一点儿也不象冷的样子,它们却受不了了。在小号一直不让我洗漱,24小时只准去三次厕所,穿着单衣服,光着脚,戴着手铐,天天立正站着到下半夜,手脚肿得象紫茄子色面包状。
在那黑窝里一个坚定的大法弟子至少有两个包夹,一天24小时监视你,不让说话,不让动,同修之间不让接触,如来检查参观的,一中队大法弟子就被狱警转移到值班睡觉的屋里,二中队受残害的大法弟子被关在仓库里,都被封闭着。
然后再一批一批的往洗脑班里送。我是2003年的前两天被送往洗脑班的,天天被围着一帮邪悟者向你灌输歪理邪说,一个个装出一幅伪善面孔,断章取义、歪曲大法,丧心病狂的迫害大法学员。“转化”不了的就实行身体的摧残:罚站,不让睡觉,最后准备再把我送进小号。还有一个比我早来的一位同修一直不妥协,我们俩在见面时互相鼓励,就在这时她也被“转化”了,我心想她怎么被邪恶“转化”了呢?赶快给她正过来,我就抱着有求之心,不但没把她救出来,自己也陷在其中了,也被洗脑了。
师父说:“你去听,你不是去求了吗?”(《转法轮》)两天以后从洗脑班来到三中队,这里全是同修。在坚定同修的帮助下,背经文给我听,我立即醒悟,此时此刻内心痛苦、内疚、难过极了;耻辱透了,上了小鬼的当。对不起大法,对不起慈悲救度我的伟大师父,给大法抹了黑。
修炼是严肃的,在师父的点悟呵护下,在坚定同修的帮助下,我看到了经文,找到了漏洞,充实着自己,归正自己不正的地方,痛苦中,正念正行,不承认旧势力安排:否定它,在哪里跌倒了就在哪里从新站起来;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严正声明转化作废。当时恶人苑龄月气得将我的声明撕碎扔了一地。好几个管教一拥而上开始打我,扒我的衣服,连内裤都翻看有无经文。那天是接见日,我告诉家人“我正在挨打”一句真话,狠毒的苑龄月将我连推带打的往死里推。我也不知是什么地方,眼睛碰在了桌子角上当时就睁不开了,接着抽搐着昏死过去了。等大夫来检查时,恶人撒谎说是我自己撞的,然后把我抬进小号。由于受到迫害,我身体虚弱,不能站立。
当日韩建华值班亲自动手叫了个犯人把我拖起来,她穿着半高跟鞋不让任何人看见偷着踩在我的左脚上,又把胳膊吊起来,双腿绑在铁栏杆上,到了第二天8点才放开,并大声叫嚣:全教养院就你头长角,身长刺,就你胆大,敢违背院规院纪,看怎么折磨你。什么样的鬼招,毒招都有,专朝心脏、头部、脚骨打,14天不让睡觉,我大腿的皮肤肿得一碰就破,还逼着我蹲着,牙打断了一颗。56天后才被放出小号。
2004年4月份,我被第三次送进小号,给我从二中队调到三中队,由于我们不向管教问好,徐丽丽就把我们三个叫到办公室问我们为什么不问好,说完就给我几个耳光,打了多次。我们就是不配合邪恶,最后就被体罚干活,晚上收工回来,不让睡觉,穿筷子到下半夜,然后到中午12点,因我撕掉室内挂着的三张诬蔑大法的标语。徐丽丽再将我关进小号,值班的万亚琳叫两个犯人给我上挂墙,就是将人吊在中间是墙,两边是窗栏杆,抻到最高处,用铐子铐住,一会儿身体就累得往下垂,手铐越来越紧都陷到肉里了,血管也不通血了。上厕所时胳膊都不会动了,腿也站不住了,人架着,至今手上都有疤痕,有个大法弟子出了小号就一直不能自理,成了半残,表面还看不出伤来。恶警是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四天后才把我放下来,叫我认错,我说:我做的是最正最好的事,挂着的标语毒害众生毁灭众生的坏事,我必须把标语销毁,所以说我没有错。
9天后我出了小号,又回到二中队。
2004年10月13日我被放出来,超期关押了3天。
(注:该学员严正声明已投稿给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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