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会想到我一个文弱的女子,能在这场严酷的迫害中走到今天?是大法给了我力量,是师父赋予了我智慧,我依然坚定、勇往直前,回首这五年来,有如恍然一梦,却历历在目。
刚得法四个月我就开始了正法修炼,我真的很幸运,我是看了《《法轮佛法》(在欧洲法会上讲法)》得法的,我一口气看完这本书时,心里总想哭,不知为什么?从此我便开始了我的修炼生涯——返本归真之路。
我信佛,有一些基础。我知道我要勇猛精進,不要被落下,天天参加小组学法,从不间断,当时我就被笼罩在最耀眼的光芒下。在同修的帮助下,我渐渐会修了,从此工作认真、关心家庭。作为教师,以前常对学生发火,后来我明白,小孩也是人也有思想,得教做人道理,错了要分析错在哪儿,一次不行,两次。大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何况小孩。每当我讲做人要诚实、团结、懂礼貌时,并结合讲故事,他们都静静地听。最少一个星期他们都自觉能做到。再有问题再進行教育,我既把她们当作朋友,又当作自己的孩子,关心他们,他们都很喜欢我,我知道这一切源于大法。我看别的教师爱训斥、体罚,我从来不用这些,而是循循善诱,效果很好。而且我从不花学生一分钱,多余的钱或给老师的提成我都做班费。
迫害开始后,辅导员被抓,我们去市政府要人。我当时一点都不怕,到了体育馆,市里领导说让我们回去看新闻。我从没怀疑过师父、大法,我不相信电视上说的,可心里很难受,不知怎么做才好。在年前开的一个法会上交流,明白了该去北京上访。在踏上北去的列车上,我非常高兴。中途被劫下,送進看守所。当时最让我难以忘记的是情人节那天,我们绝食的第三天(别号功友因为学法被戴脚镣),我正炼功,一大帮警察连打带拽,我们为了保护书,一个压一个人都压在书上,警察拎着二节棍打,后我们被注射针剂,还被强迫穿着袜子站在凉水泥地上开飞机,有3-4个小时,当时他们问我们(一个一个),绝不绝(食)了,炼不炼了?我说:绝、炼。后来终于把炼功学法环境开创出来了。
从看守所出来,单位拿工作威胁我,丈夫拿婚姻威胁我,我只有一念:就是要饭,我也要修大法。母亲接纳了我,我们经常和大法弟子交流,开法会,帮助没走出来的大法弟子走出来。家人都很支持我,当时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是刚离完婚,恶警就提审,问开法会的组织者,第二天就要送看守所,真是“百苦一齐降”。妈妈正义的抵制邪恶,说:“不能带走,你们怎么做的工作?”我终于幸免于难。
第二次我们一行十几人上了北京,打了横幅,当时不报姓名就被铐到外面黄瓜架上,脱掉鞋、外衣,当时是十一月份,天很冷,冻得不行。恶警还不让睡觉,我只是洪法,并演示功法,后到昌平看守所,我绝食并写信给所长,要求释放。又被当地关押。
就这样跌跌打打中走来,我更义无反顾的修下去。我把我的亲身经历讲给亲朋好友,许多善良的人,明白了真象后流下了眼泪。各方面条件成熟,我又主动分担资料点的工作,上网下载,排版打印。每一天都很充实的过。不久由于功友承受不住把我供出,恶徒非法劳教我三年。我拒绝说出联系人,他们就刑讯逼供,坐“考虑凳”,不让睡觉,我正念抵制。在这三年中,我承受了许多不该承受的痛苦。
可我仍然坚信师父、大法,写申诉、绝食、罢工、反迫害。一次次跌倒,一次爬起。每一天都面临生死。在那次“转化”中,我被背铐三次后恶警让别人写的,把着我的手签字。可这也不能算数,我都声明作废了。大家的心情沉痛,后来集体绝食,要求释放,可正念不足,带来很大损失,虽然有损失,可也震慑了邪恶,只要恶警行恶,我们就想办法形成材料拿出去上网。外面同修里应外合,揭露迫害,减少了迫害。特别是二十多人集体写申诉,震慑了邪恶。他们不敢再随便打骂体罚大法弟子了。
总之,正法修炼中只有正念足,才会避免很多损失。我有信心紧跟师父正法進程,抓紧时间做好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