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中,即便是初来的劳教人员也无法与血腥、暴虐、谎言、丑恶产生联想。顺窗口望去“教育、感化、挽救”六个大字嵌在餐厅大楼外墙壁上,还有“以德服人……”等等。如果不是身陷其中,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及苦役,你真的会产生一种错觉,感觉象到了一所学校或集训地。
但当我们的目光接触到那些目光呆滞者;那些因遭受凌辱迫害而罹患各种疾病及精神分裂症者;那些被干警驱使承受着超负荷的苦役而面容憔悴、悲苦难抑的苦役犯们;那些承受着亲人分离之苦,即使是一墙之隔,母女不能相认,姐妹不能相逢,只能隐忍暗泣承受那种隔墙如隔山的心理重负的苦难中人时,巨大的反差会让你立即觉察到这“教育、感化、挽救”六字背后的血腥暴力。如果你进一步了解到这些人在未劳教前却是一群健康、祥和、慈悲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矛盾、疑惑、怀疑油然而生,是谁使她们由幸运者变成了苦难者?!原来劳教所就是这样的一个魔窟。
而就在这个魔窟,最多时关押着七、八百名学员,她们奴隶般的劳作着,她们遭受着旷古未闻的迫害--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摧残。当时全所共设有五个大队,除四大队外,全部关押着法轮功学员,五大队、一大队尤为邪恶,大队长牛学莲、王淑贞、孙××一脸凶相。恶警们对拒绝转化的大法弟子采用多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到目前为止,仍有一百名左右大法修炼者在此遭受迫害。
冠县大法学员何秀丽,两姐妹及母亲同被关在一座大楼之内,她原是一个开朗、活泼、漂亮的年轻人,两只大眼扑闪着、很有神。劳教所惨无人道的迫害,使她在短短几个月内突患失语症,精神失常,几天几夜睁着大眼不吃不喝不睡,白天黑夜都象夜游症一般,睹之令人心酸。即使这样,劳教所还不放人,它们甚至说其装疯,直至又过半年左右才被当地接回。
青岛大法学员黄彦是一个漂亮且又很有素养的在校大学生,被违心转化后又悔悟。孙群丽、刘瑞芹等恶警安排4名犹大轮流值班,不让黄彦睡觉,逼其观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并在耳边不停的聒噪,劝其转化。可怜小姑娘困得支着头昏昏沉沉,刚要睡去又被晃醒,夜半三更时,恶徒们架着她在走廊上来回走动,不让休息。几天下来,黄彦面容憔悴,病恹恹,被折磨了二十多天。恶警对拒绝“转化”者都采用这种灭绝人性的酷刑,曾有一学员40多天不让睡觉。
济南大法弟子张衍渊被判三年劳教,因绝食,恶警一天三次给她灌食,鼻子插出血肿胀,就不拔鼻管,一戴就是几个月,最后粘在一起。前后一年多全靠鼻饲,直至奄奄一息,骨瘦如柴,瘫在床上恶警仍不放人。张衍渊一家四人被判劳教──姐姐、哥、嫂。德州有一学员入所后患淋巴癌,脖子上长了一串疙瘩,家人因无钱给劳教所送礼,就得不到回家调养的条件,带着重病继续做苦役。
2003年,临沂学员伊淑玲因不放弃修炼,被灭绝人性的恶警王淑贞天天施以酷刑。灌食、用马扎砸,因其发正念而抠烂她的嘴,踩她、掐她,还有一些尚未透露的刑罚,其他学员经常从隔离室外听到其惨叫声,直至一年后被当地接回时,已被折磨的濒临死亡,精神失常,饭都不敢吃,怕给她下毒,看任何人都象是要加害于她。
这里揭露的只不过是这个魔窟的冰山一角,已知的包括电警棍、胶棒、吊铐、死人床、剥夺睡眠、撕头发、撞头、踩脸、撕嘴、硌肋骨等等,究竟还有多少鲜为人知的酷刑没有公诸于世。
当这个魔窟一落成,就关满了非法劳教的大法弟子,恶警逼迫她们面壁挺直而坐,双膝并拢,稍有松弛就会被施以拳脚。从早5点至晚11点每天如此,连续一个多月,很多人昏倒在地。这也就是所谓的教会法轮功学员守规矩,学习军事化生活。接下来就是暗无天日的苦役生活。
一、苦役
劳教所承揽了大量的加工活,有刺绣、缝乞丐被、贴商标、缝纫水泥袋、钩地毯等等,每天强迫劳教人员劳作十五、六个小时或更多,任务完不成时带回宿舍继续干,有时加班至凌晨。如果商家来催货,更是狠命加班。
承接较多的是缝制出口南韩的乞丐被。被面是碎布拼凑,整床被缝上各种图案。学员飞针走线时的动作,会让人瞠目结舌,那简直是一台快速的机器而不是人,就象几百个“卓别林”在银幕上动着。
恶警在每一个绷床边巡视(被子绷紧在绷床上,两人一组),脸上露着满意的狞笑。如果动作稍有松缓,或没按规定去厕所,就要招来训斥,责其思想转化不好,因此也就减期无望。许多人累得昏倒、休克,恶警还虐声相向,诬其是装的,逃避改造。
在此有待一提的是山东文登市某商家,沦丧为间接的施虐者,每批被子还未完工,他们就来车催货,说是限期已到等待出口,跳着脚的急,也不知是文登商家真的赚钱心切昧了良心,还是与劳教所狼狈为奸,共同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各队不得不突击完成任务,累得精疲力竭。这批活刚完工,下批又接踵而至,批批都是急的,因此大家称文登商家是催命鬼、虐待狂。
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凌辱是外面的人无法想象的。所谓的新学员教材上有一条,干警要做到三象:象老师、象医生、象妈妈,但事实果真如此吗?欺世谎言!事实上每天十几个小时的紧张劳作已令学员苦不堪言,但是虐待并不仅仅如此──
二、半军事化管理
所谓“半军事化管理”,对学员来说是雪上加霜。在这里,一切活动都是快节奏的集体行动,不分老幼,不分健弱。即使是70多岁行动迟缓的老人也要跑操(我们都有父母,谁会让自己年迈的老人去跑去跳,难道不应是小心呵护,谨防摔倒、撞倒吗)。每天早晚各个班组洗刷时间是5─10分钟,包括上厕所、洗澡、洗衣服。时间一到整个楼层训斥声、吆喝声、噼里啪啦盆声、水声、脚步声响成一片,大便没解完的也必须走人。
吃饭就象一场战斗一样,站队、进餐厅、打各自班组的饭、分饭、吃饭、刷碗、轮流打扫餐厅,半个小时必须做完。用餐时都是狼吞虎咽,炎热的夏季,滚烫的饭,吃不完不准倒,因而烫破嘴的,食道、胃因此遭殃的每每发生。那些脱落牙齿的老年人根本长期吃不饱饭,但却并不因此而减少劳动,而这种摧残不是短期的,是长期的,天天如此。
所谓半军事化,戳穿了它是摧残人肉体的一种酷刑,它的阴毒之处是看不见血风腥雨,却让大多数人留下了病根。全天候快节奏高效率的生活,对于那些老年人,病弱之人不啻是一个灾难。我们知道军队要求应征年龄是18─23岁的健康者,超过这个年龄段的人不适宜快节奏高强度军事化行动。因此这一制度折磨着每一个年龄段的人,如此的残忍却被冠之以全省一流管理水平,学习参观者络绎不绝。宿舍内整齐的床铺、雪白的床单、被垛要规规整整,打不整齐还要罚分,只室内一项就让学员吃尽苦头。每天早晨的内务卫生是一天最紧张的时分,简直令人透不过气来。
有一位学员说,她刚入劳教所不适应这里的快节奏,20多天没解大便,后来便血,而这种现象是很普遍的,要很久才能适应过来。在这个人间地狱,大多数人都患痔疮、结干。早晚洗刷、上厕所都是以班组为单位,轮不到不能去,一上午只能去一次厕所,因此尿裤、拉裤的时有发生,憋出病的也很多。而且两个班组的人不能碰头,入厕所不准说话,禁止传递信息。寝室还装有电子眼,如果两人在一起说话,队长就要来训问。
在这里,每一项人类本应享受的权利,都可能被恶人利用来加重迫害法轮功学员。当有人责问恶警洗刷、用餐时间过短时,恶警却说,没办法,谁叫这关押这么多人呢?那么请问一声:为什么要把这么多好人关在这里!恶警孙群丽曾说:劳教所都关押你们法轮功了,社会犯罪的人都没处关了,罚了钱就放回家。
三、强制洗脑的“文体活动”
在省女一所,“文艺活动”是劳教所很重要的一个项目。劳教制度中规定,每个节日,包括国庆节日和传统节日都要有文艺活动,做为加强思想改造的一项重要内容,实质上是一种强化洗脑的措施:要本着歌唱祖国、歌唱党、歌唱党的各项方针政策,诬蔑法轮功为宗旨。是节日就不放过,届时劳教局首脑们都要亲临观看。每个班都要出节目,先大队搞,所里再汇演,而且还要演出水准。
恶警信奉的是高压下出水平,节目自编自演多种花样。有文化的必须编写剧本,没文化的也要上场,能跳的跳、能演的演。观看节目时,恶警的目光巡视着每一个学员,如果表情冷漠、无动于衷或无精打采,就会被斥之思想转化不彻底,因为它们十分清楚学员对此活动的抵触,所以逼迫学员参与表演、观看。
在这个魔窟,又有谁会有好心情去观赏呢?文体本来是有益身心健康的一项娱乐活动,但是如果在每天繁重的劳作之后,还要完成紧张的洗刷、被迫学所谓的“文化”、上思想教育课强制洗脑、看诬蔑大法录像、写观后感想、会后感想、写月小结、半年结、年总结、等等,队长只下一遍通知,当天必须交稿,不能讲条件,文盲也要一字一字的写,因此通宵达旦者甚多。如果是在这种情况下,谁还会把它当作娱乐,更何况其中还有谤师谤法的邪恶内容,因此这反而真正成为一种精神与肉体的折磨。
利用文体、文化活动诱导学员放弃信仰、巩固洗脑;利用半军事化管理形式从肉体上折磨学员,是劳教体制的真正用意,其险恶用心昭然。恶警孙群丽曾对不转化的学员说:“你看她们玩的多开心,有迫害吗?”当那些被洗脑的人在你面前理智不清胡言乱语,看到她们自我意识丧失,只剩下一个被邪恶操控的躯壳时,真是很令人痛心。昔日那些宁静、祥和的大法修炼者被迫害成如此惨状。在运动会上被逼玩着小儿游戏、残疾人般蹲地挪步走,恶警在旁狞笑着、黑脸训斥着,唱白脸的、红脸的、黄脸的、青脸的,构成劳教所恶警百态图。这正是它们的攻心战术,为毁掉大法学员不择手段。那些违心的转化者,她们内心的苦真是无法言表。
了解了这些事例,谁还会相信恶警那“春风化雨般的温暖”,有谁还会说“转化”是为法轮功学员好、是挽救,真是欺世谎言!它们正是用这种邪恶的手段填满学员所有的空间和思维,失去思考、判断是非的能力,摧毁人的意志,从而达到巩固洗脑的目地和被其随意役使的赚钱工具。当从噩梦中走过来,已无法想象当初是怎么挺过来的──那5分钟的洗刷时间、半军事化行动……。当你看到那整洁的宿舍,优美的场景,你可否知道那里面隐藏着多少黑暗。
四、剥夺信仰
除四大队之外,其它大队都必须定期观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和书籍,而后写感想。每个星期都要开一次表态会,带班队长主持,人人过关谈认识、表态度,以此作为评分依据。恶警每天向学员灌输歪理邪说,恶意挑拨、离间师徒关系,逼迫学员放弃修炼,或改信其它宗教,谤师谤法、造谣惑众。
但是法轮功学员们反迫害一直都没有停止过,许多学员在会场上高呼“法轮大法好!”令邪恶胆寒。也有委婉的用自身的事例揭露央视造谣诬陷的事实,每当此时警察都十分狼狈不堪。2002年三大队几乎全部醒悟,邪恶恐慌一时,最后全队停工学习,气氛陡然紧张,如临大敌,许多人被隔离。在长期奴役般的日子里,被欺骗的学员越来越看清恶警欺骗、伪善、暴虐的本质,逐渐体悟到师父对弟子的慈悲、宽容和修炼真善忍的美好。谁正谁邪对比之下一目了然。
2002年,有一期山东《劳教报》发表了一篇颇具讽刺意味的文章,为一劳教干警所写。它称这种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榨取血汗而取得高额利润的现象是“山东省劳教事业蒸蒸日上”。我们不禁要问:劳教能称其为“事业”吗?不知此君是希望中国的犯罪率越高越好呢,还是希望坏人越来越少。难道它希望中国人民多犯罪,去充当它们的廉价劳动力,填满它们的钱包。或者希望政府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替它们赚钱,“壮大劳教队伍,发展劳教事业”。如果是这样,中国岂不成了最大的黑社会吗?劳教事业怎能让其发展,难道我们不是希望坏人越来越少,警力相对减弱,人民得福,社会安定?我们难道不希望牢狱中少些冤魂,真正成为抑恶扬善的国家机器,而不是迫害善良的邪恶御用工具。所以无论是哪一种所指,其居心都是极其邪恶的。
在女一所,邪恶用血腥压榨劳教人员的血汗获得的资金建起了一幢幢大楼,完备着现代高消费的设施,警员们享受着高额奖金,难怪各系统警员争相往劳教所里钻,连劳教局长的女儿也调了进来。廉价劳动力换取的是大量外汇,据内部透露,一个月获净利润数万元,照此推算,几年来劳教所从学员身上赚取了多少黑心钱,大发国难财。这些免税收入又给邪恶迫害法轮功提供了雄厚的经济基础。如果动态去认识,劳教所不但是恶首江××的御用工具,实为一只巨大的吸血鬼、毒蜘蛛,它时刻舔吮着学员流血的伤口。
这个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又是一个黑色染缸,那些从警校分配来不久的大学生们,稚气未脱,就学会了训斥,恶声恶气。她们中许多人根本就是盲从,鹦鹉学舌般照搬媒体和教材上的造假宣传。说不出自己的观点,只有拼命的吸吮毒汁,施害于他人。这些年轻警员是最可怜的,当看到她们被污染,被黑暗吞噬,我们发自内心的呼喊:救救她们,救救这些曾经单纯的年轻人。在五大队,恶警们比着看谁更恶。由于迫害法轮功“立功”,二大队大队长徐瑞菊“荣膺”中共十六大代表,这是多么具有讽刺意味的事,真是豺狼当道、一丘之貉。
鲜花、笑容、优美的环境、一流的现代化管理模式、各级领导的“褒奖”、受人瞩目的“十六大代表”,这一切离邪恶多么的遥远,只有从这个人间地狱中走过的人,才会深切体会到那美丽的画皮下面覆盖的是血腥、暴虐、谎言、丑恶,那鲜花掩映下的是无边的罪恶……
呼吁国内外各界给予援助,立即停止对法轮功的非法迫害,无条件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