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精進,才对得起师父给我们的无上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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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5年2月15日】[本文作者]我们被非法判刑,劳教所不收。我们又被非法关進了拘留所。我们三个人交流。我说我们还哪里做得不好?为什么不放我们出去?他们俩却说,等着我们写“转化”呢,我们赶快写“转化”吧。我说:我不转化,师父教我们是做好人的,往哪转?如果转化,那不是听坏人的而没听师父的吗?什么是“坚修大法心不动”(《见真性》)?我坚信师父和大法是对的,我坚信我今生今世选择修炼这条路是对的,坚决不转化才是对的。所以他们怎么说都改变不了我坚信大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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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上过小学,又是几十年不看书、写字,心里总是觉得自己文化太低,根本就不知道心得是什么,也不知怎么写。我也写过几次,同修说我写的都是揭露邪恶、讲清真象的事,没有把自己正念正行证实法,在法中升华的那部分写出来。我一直很为难,总觉得不会写,心里一片空白,一直写不成。我这其中有自身的业力和旧势力黑手与乱法烂鬼的干扰因素在,我在写的过程也就是在消灭它的过程。在正法中大法给我们的智慧是无量的,在我坚定一念要写的作用下,我终于把自己从开始到现在正法修炼的过程概括的写出来了,与同修切磋,因为还有人心在,难免有漏和执著,请同修指正。

* 苦难之中得大法

我是一个58岁的女弟子,从小就得了小儿麻痹,左腿没有一点活动能力,每天都要摔倒五六次,在十三年前又出了车祸,这条残疾腿又被摔成了粉碎性骨折,动了两次大手术,这条残疾腿又不会打弯儿了,拄了两年多的双拐,真是痛苦极了。之后,又得了心脏病、脑血管供血不足半身麻木,医生说是脑血栓前兆。真是祸不单行,面对度日如年的生活,我真的不想活了。

1998年我有幸得了大法,我的身心得到了健康,一身的病全好了,这条不会打弯儿的腿也双盘2个小时。我身心的巨大变化证明:大法能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能给人一个好身体,大法能给人带来幸福。师父的高德大法深深的吸引着我,我如饥似渴的看着《转法轮》(开始有很多字不认识。)大法使我明白了我的前半生为何这么苦,明白了人为什么有苦难有是非,明白了要脱离苦海,就得修炼返本归真。师尊给予我的是用人类所有的财富都换不来的,是无法用价值来衡量的。我泪流满面,下决心把大法的美好告诉所有的人,让所有的人都有一个美好的心灵,健康的身体。当时我80多岁的老母亲( 现在年近90岁了),长年有病,由我在家照顾,她也得法了,那时就连我80多岁的老母亲都能双盘了。我家里人来人往,亲朋好友,我都向他们诉说我的亲身体会,证实大法的神奇、美好。

* 進京证实大法

1999年7月20 日,江××疯狂迫害大法,每天广播、电视、报纸都在攻击大法和伟大的师父。我的心像刀剜一样痛。信仰自由是每一个公民的基本权利,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要迫害,我心中迷惑迟迟不得其解,更不知道走出来证实大法。我每天在家学法、炼功,心里着急,不知道怎样去说句公道话,去证实法。因为我母亲长年有病,我不能到炼功点炼功,当时法轮功学员我一个也不认识,更谈不上和学员交流,每一步怎么走全靠自己悟。后来我得到老师的新经文《心自明》、《走向圆满》。我忍不住大声痛哭,我是大法受益者,我要用我的亲身体会,去向中央领导反映:法轮大法好!我决定上北京,但因照料母亲,我走不开。

2000年11月份,我妹子来看母亲,说要住一个月,我就借这个机会于11月12号坐夜车一人去了北京,13 号就到了天安门广场,当时我没有一点怕心,只想着找谁说呢?不一会儿一个警察来问我:你是干什么的,炼过法轮功吗?我说炼过。他说:法轮功好不好。我说好。他说跟我走。我当时心里很高兴,这回可找到说公道话的地方了,警车把我们送到了天安门派出所里。我就向他们说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他们根本不听我说就把我关進铁笼子里。当时那里已关了很多大法弟子,到中午,铁笼子里关了近200名大法弟子。我们就一起背法,背《论语》、《洪吟》、《心自明》,向警察讲真象。到晚上十点多就把我们分别送到了不同的看守所。我被送到了北京西城看守所。一進看守所就非法叫脱光衣服搜身检查,连三角裤头都得脱掉。在非法提审时,他们问:你到北京来干什么?我说来证实法,来说句公道话。可我没有起到证实法的作用,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今天我在你们面前说一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他们说,“你被拘留了。”我问为什么?他们说,“你和政府对抗。”“正因为我相信政府我才跑到北京中央人民政府来说实话的,没想到你们这么不讲道理,不得民心。”我说。

在北京的监狱里,大法弟子很多,我们在一起炼功,背法。在一起切磋,当时还不知道发正念。我因是在家独自修的,没有和功友在一起过。当时能和这么多大法弟子在一起背法、炼功,我很高兴。根本没有感觉到是在监狱里,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大环境”(现在看来这样的认识是不对的)。我们不点名、不报号、不值班,更不背监规,一切都不听他们的,因为这里一批一批大法弟子多了,犯人也明白了真象,他们也偷偷跟着我们学炼功,学背《洪吟》。警察假装没看见,因他们已明白真象。有一天说上级来检查,我们才不管检不检查,照常背法、炼功、讲真象,不点名、不报号,不值班。他们气急败坏,就骂我们给脸不要脸。把我们三个最“典型”的拉出去戴上了脚镣手铐,而且把脚镣手铐交织在一起。这样就站不起来了,走路都得弯着腰、蹲着走。我因腿残疾,坐那儿不会动了,上厕所还得人抬。我们就开始绝食。照样盘腿打坐。好多犯人都说你们真英雄,比江姐还江姐。我们说这都是大法的威力,师父教我们做好人、走正路,只有正才不怕邪,一正压百邪。我们绝食的第三天,他们把我调了个号,给我的脚镣手铐打开了。

* 闯过亲情关

就这样我在北京被非法关押了18天,又被当地公安局接回了当地看守所。又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敲诈了三千元钱才把我放出来。在家12天,就在腊月24日下午,我正在家做饭,被保卫科叫去谈话,用诺言把我骗到了拘留所,当时我儿子说叫我妈回家过个年吧,恶警说拿五千元钱就叫你妈回家过年。因刚被罚了三千元钱,才12天又要五千元钱。我儿子实在拿不出,我就被扣上了一个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长期非法关押起来了。我在家门都没有出,我扰乱你们什么了,不就是拿不出五千元钱嘛,有钱就放人,没钱就关押,这是哪一条法律规定的?在关押期间他们叫来我所有的亲人,哄着他们在我面前哭哭闹闹,不让我修炼。我儿子和女儿跪在我面前哭闹着(妈,你不要我们了,光要法轮功,不要家了,等等)还有我哥嫂、亲家婆等人威胁、挖苦、乞求等全来了。越是这样,邪恶之徒越是哄着说:“只要她说个不炼,就让她跟你们走。”这样我的家人更来劲了。当时我非常冷静。我知道这都是邪恶教的(那时还不知是旧势力干的)。可我知道师父的法比我们的生命都珍贵,我不能没有法,大法也决不能让邪恶迫害。

我就跟我的家人说:“我炼功哪里不好了,炼功有一个好身体,做一个好人,对国家、对社会、对家庭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如果说我在床上不会动,你们还得照看我呢,我还怎么管你们呢?是他们不让我管这个家,真正害我们的是江××,如果说它要不发动迫害法轮功,我们不是好好的吗?我哪里错了,我犯了什么法?难道说有个好身体、做个好人也错了吗?”我的家人明白了,从此他们再不干扰我学法、炼功。

* 坚决不转化

在拘留所里我天天炼功、背法。警察来干扰,我就给其讲真象,后来他们不管我了。在拘留所里被非法关押了45天,又转到看守所。在那里因炼功被警察拳打脚踢的推了出去,又是上绳、又是戴铐。我问为什么把我放出去几天又抓回来。他们说:“谁放你了,是你儿子用钱把你买出去的。”我就说你们把我卖了,你这不是拐卖人口吗?他们就骂我不要脸,倒找钱都没人要。我义正辞严的反问:“难道说做好人说实话就是不要脸、倒找钱都没人要?”他无话可说,就在我脸上狠狠的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我又说:“你们打人就是正吗?骂人就不邪吗?我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半百以上的残疾老太太,受到你们这样邪恶粗暴的刑罚、虐待、侮辱,请问:谁正谁邪?难道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法律就是这样定的吗?”就这样他们把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用手铐十字交叉铐在一起非法关押了30天。就在我们4只手被交叉铐在一起的条件下,我写了揭露邪恶的信把我们所受的迫害全写出来了,一共写了三份。刚写完政保科来提审我,就给了政保科一份,又给了看守所张涛一份。就这样他们把我们判了三年劳教。真是千古奇冤。

在师父的呵护之下,劳教所不收。我又被非法关進了拘留所。我们三个人交流。我说我们还哪里做得不好,为什么不放我们出去。他们俩却说,等着我们写“转化”呢,我们赶快写“转化”吧。我说我不转化,师父教我们是做好人的,往哪转。他们俩都说:“那人家转化的都是坏人吗?××多精進都转化了,××多坚定都转化了,我们算什么。”我心里很难过,我劝告他们不要转化,可我说不服他们,他们还过来叫我转化,甚至有点强行。我说我不转化,我决不给邪恶写一个字,决不给我的修炼留下污点。这时师父的法我脱口而出:“什么佛,什么道,什么神,什么魔,都别想动了我的心,这样一定会成功有望的。”(《转法轮》204页)他们俩还说:“那我们也得谢谢他们,要不我们怎么提高呢?他们打我们是在给我们德,转化我们的业力。”我说:我不感谢他们,他们打人本身就是不对的,大法是教人向善的,他们侮辱师父、诽谤大法就更不对。当时我们都不知道这是旧势力的安排。我只是想他们这么坏,还要谢他们,那谁还做好人呢?如果都“转化”,那不是听坏人的而没听师父的吗?什么是“坚修大法心不动”(《见真性》)?我坚信师父和大法是对的,我坚信我今生今世选择修炼这条路是对的,坚决不转化才是对的。所以他们怎么说都改变不了我坚信大法的心。就在这时,我们接到了师父的新经文《建议》、《强制改变不了人心》。他们痛哭不止。

就在2002年5月21号,邪恶之徒又敲诈了我家500元钱,才把我们放出去。回到家里,我发现大法书和师父的法像全被他们抄走了。我大哭一场。心想师父在人间受侮辱,大法遭诽谤,大法弟子遭迫害,我是大法弟子就必须走出来,坚定的卫护大法,我就想出去找大法弟子切磋。可大法弟子我就认识一个,她家住在城外很远的地方。具体住址我也不知道。我家就像拘留所一样,我走哪家人跟哪,把我看得很紧,他们出去就把我反锁在家里。我心里非常着急、痛苦。就在这时,我接到了师父的关于发正念的新经文,又给了我一本《转法轮》。就这样我在学法、发正念,持续了2个多月就在2002年8月12号,街道办事处串通我儿子,要把我送進洗脑班。我不配合他们,就去了我女儿家,帮我女儿在夜市卖饭。

8月12日夜晚,城关镇派出所所长杨玉梅,带几个人开车把我绑架走,杨玉梅指使民警把我关進了派出所二楼,在有三个光身子只穿一个三角裤头的男人的屋里睡觉。而且还把门锁上了,我抗议,他们又把我关進了两个男人的屋里。我和这两个男的说:他们这是什么行为?谁家没有女人,又是中国的哪一条法律规定的。

在洗脑班我天天背法、炼功、发正念。上午他们放诽谤大法的电视,下午就叫几个犹大来给我灌输邪悟的言语。晚上我就开始写揭露当天电视里诽谤大法的疑点,讨论时,我就向做“转化”的人讲真象。在洗脑班18天,市政法委、公安局、县政法委书记、县610,还有大法学员各单位的领导和帮教,一共二、三十人。市政法委曹主任叫每个大法学员都发言。我是第一个发言的,我就把我每天写好的揭露材料和我写的一篇“我的心声”:把我所遭受的迫害和他们犯下的罪恶全念出来了。在场的包括公安局、各单位的领导大部分人都流下了眼泪。当时我没有怕心,只想着叫更多的人明白真象,念完后有半分钟静静的没人吭声。最后县政法委书记流着眼泪说:我失职,我失职。市政法委曹主任说:你这一招把我们这几天转化工作白搭了。有一个邪恶的女警察说:你还怪会写啦,把这么多人都念哭了。就这样洗脑班不了了之的解散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之下,我也堂堂正正的回家了,这一切都是大法的威力。正像师父所说的:“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两语》)

* 正念救度众生

回家后我就抓紧学法、炼功、发正念,不放松一思一念,时时把自己溶于法中。在修炼的路上,我感觉又轻松,又艰难。轻松中感到师父的慈悲;艰难中肩负着众生得救的希望。因我不认识同修,做什么都是单枪匹马。我就自己买布做条幅。正好可以挂在马路中间的铁栅栏上。做好后我想什么时间挂呢。如夜间挂,清洁工一早就摘掉了。我就选在了白天挂。

我第一次出来的时候是早上6点多,夏天的6点多太阳就出来了。我拿了10个条幅一路发正念到县委门口的大街上,路上人来人往,怎么挂呢?我有点怕。可转念又一想,怕什么,我是带着救度众生的使命来的,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我挂条幅不就是让人看的吗?没人看我挂它干什么?就这样我头也不抬,什么也不看,只操心挂好条幅,心里发着正念,请师父保护我,只叫好人看,坏人看不见。就这样几分钟,10个条幅飘扬在县委门口大路中间的铁栏杆上,真是好看,挂完后我回头一看,见一个人把没伸展的条幅伸展开,走了大半条街该拐弯的时候,看到条幅还好好的挂在那里。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平安的离开了。

就这样我多次做了挂,挂了又做,有的一次挂十个,有的一次挂二十个,大都在早上七点左右,中午一点左右,挂在马路中间的铁栏杆上。后来和在拘留所里认识的同修又见面后,我又开始贴不干胶,发真象资料,往墙上喷“法轮大法好”。当接到师父的新经文《快讲》,我感到了正法進程的推快,救度众生的紧迫,我想公、检、法和县委里面也有善良的人,他们也在等着我们去救度。八点多我吃过早饭,就拿着真象资料,先到公安局的楼上,每个办公室一份,接着又去了派出所,给他们一份,因在这之前这些地方我已经发过多次了,所以他们都是亲手接的,说笑着看,当时没有恶意,接着到了610的办公楼上,给了一份,610我也发过几次了,只是没去过县委的大楼,(因县委大门有人把守)我心想这回无论如何也得進去,就发正念,请师父加持,让把大门的走开。刚想完看门的就走开了,我赶紧進了县委的大院,上了办公楼,当时我根本没有怕的概念,只想着我是带着历史使命,随师救度众生来了,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最好的事,我要救度一切可救度的人,進了楼里那里有党委、纪委、政法委等等很多办公室,我就每个办公室一份,发完后我正要走,有人叫住我说:“你怎么发的是法轮功的传单?你是法轮功?”我说:“是呀,法轮功哪儿不好?”当时我一点怕的意思也没有,非常的理智。我说:“你们不要光听信电视上说的,人家常说‘断官司也得听听两边的理’,就是个杀人犯,你也得问问他为什么要杀人哪,你们光听江××的,你们也听听法轮功是怎么说的,我们说的话都在这上面写着,你们好好看看吧。”他们说:“你就不怕抓你吗。”“你们抓我干什么?我也没有犯法,我只是向你们讲清真象,是在救你们,以免你们不明白真象做错事,因为善恶是有报应的。”他们提了很多问题,我也都给他们做了解答,从这个办公室出来,那个办公室又叫去,就这样我每个办公室都给他们解答了问题。他们还不让我走,我知道他们想困住我,叫人来抓我。一看表都11点多了,该回家做中午饭了,我站起来就走,他们还在后面喊着:“别走,我还有问题要问。”我还没走出县委大楼,就被政保科和610的五六个人堵在了门口,我对着这五六个人一笑,回头对后面的人说:“你们改天再问吧,我该做饭了。”我就一直走我的路,他们五六个人在我后面跟着,走到大门口,他们说别走了,到610办公室说说去。我说:说什么?我不是把资料先给了你们吗?你们不是什么都知道了?还说什么?我现在该做饭了。”他们说:“你到县委干什么?给我们找难看。”我说:“县委也有善良的人要救度。”说着我就走了,堂堂正正的平安回到家。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大法的威力,师父的慈悲呵护,才使我有那么大的智慧和胆量。同修说我悟性好,师父在讲法中讲到:“我过去讲悟时,讲过一个都不讲的天机,就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千百年来都认为是自己在修炼,自己在提高,其实你什么都炼不出来,如果没有师父管是什么都解决不了的。那么也就是说真正的问题是由师父给解决的,是法背后的因素给解决的。你自己的悟,只是在修炼中遇到困难克服后继续修炼下去,这是讲你的悟,真正从理上悟到什么。如果这个法不让你知道,你怎么悟也是悟不到的,所以你必须具备一个条件,就是说你必须得真正的去修炼。”(《在欧洲法会上讲法》)这怎么能说我悟性好呢?一切是师父给予的啊!是师父掌握着这一切,只要弟子念正,师父什么都能为我们做。我深深的感到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重大,时间的紧迫。

在2002年12月21日,我在大街上给众多老年人念粘贴的大法真象资料,上面写的是:“真象资料送上门,大法慈悲救众人,仇视大法遭淘汰,心生善念种福音。”结果这样好的资料竟被邪恶撕掉,还把我强行绑架,送到开封市大兴派出所,关了一天一夜,不让我吃饭喝水,也不让睡觉,还打了我三十多个耳光。他们怕人知道这是剥夺人权。第二天晚上,又把我秘密送進了黄河水院招待所的四楼上,私设公堂,动用酷刑,用两把手铐和一个大铁链子,把我铐在暖气管子上,不能坐,也不能下蹲,只能以侧着身子站着的姿势和他们说话,还有几十个换班的人折磨我,七八个人一伙逼问我:资料是哪里来的,炼法轮功的你都认识谁?和谁联系?用什么方法联系的?你们的网点在什么地方?你贴了多少次了?都贴到什么地方等等。我说我不能告诉你们,我为了救你们,对你们生命的永远有好处,不让你们再害那么多人了,也不要再继续做恶了,因为善恶是有报应的,所以这些你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又说:“你写个保证以后不炼了,也不贴了,就放你回家。”我说:“法轮功我是炼定了,我要永远的炼下去,因为法轮大法绝对的是正法。”就这样,他们看达不到目地,就轮班看着我,不让我合眼,不叫我吃饭,不叫我睡觉,也不叫坐,给我灌输邪恶的东西,叫我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剥夺了我的人身自由。我一个从小就得了小儿麻痹的残疾人,又是半百以上的残疾老太太,就这样不叫吃,不叫睡,连坐也不叫坐的整整折磨了五天五夜,我因支持不住就晕倒了,昏迷过去,他们把我送進医院,叫我儿子把我接回了家。我知道这又是慈悲的师父救了我。师父说:“在几年的修炼中,除了我为你们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时为了你们的提高不断的点悟着你们,为了你们的安全看护着你们,为了使你们能圆满平衡着你们在不同层次欠下的债。这不是谁都能做得了的,也不是对常人而做的。”(《排除干扰》)师父为我们承受的太多太多了,我们用什么去对师父?师父什么都不要我们的,只要我们这颗向善的心,对法坚定的心,我们只有走好走正师父所安排的修炼道路,作好师父叫做的三件事,才配做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我为了揭露邪恶,讲清真象,我把我所受的迫害写出来寄到看守所,拘留所,和各个公、检、法部门,我还亲手交给大兴派出所一份,震慑了邪恶。师父说:“讲真象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讲法》)这次被抓我悟到,是我学法不深,没有发正念,掉以轻心,忽视了安全,被邪恶钻了空子。

在2002年7月19日,杞县法院开庭非法审判大法弟子李俊霞、耿洪丽、杨洪仁那天,我作为一个旁听者,進了审判庭,我坐那儿静静的发正念,一声也没吭,刚开庭大约有一个小时左右,法庭内突然抓起人来了,先把赵则敏抓了出去,(她当时一句话也没说)而后又抓刘自全和我,他们抓住我的衣服就往外拉,我还不知道为什么要抓人,就喊:“土匪无故抓人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后来我问他们为什么无故抓好人?他们说:“不能把手放在胸前,(就是单手立掌),我就说:“你们在开庭之前规定把你的手一定放在什么地方吗?他们说:“没有。”“既然没有规定把手一定放在什么地方,那么我的手是自由的,我的手想放哪儿就放哪儿。”如果他们说一定不让我们的手这样放,可以对我们说一声,可是他们没有说,就不讲三七二十一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面前,象土匪一样把人抓起来了,而且还把刘自全和赵敏当时就戴上了手铐。他们头顶着国徽,肩戴着警徽,堂堂的人民法院的执法人员,竟然知法犯法,剥夺人身自由,仗势欺人,把我们三个绑架拘留十五天。由于我们正念正行,和师父的慈悲呵护,第十一天我们无罪被释放了。师父说:“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去掉最后的执著》),我们没有达到师父的要求,但我们基本做到时,邪恶就已经害怕了。在十六大前夕,就是2002年9月26日深夜,在睡梦中听到急促的打门声,我丈夫把门打开了,跟着闯進了六七个彪形大汉,也没穿警服,也没任何手续,一進屋就像土匪抢劫一样抄家,这样三更半夜私闯民宅,抢劫勒索,这算什么世道,老百姓还有一天安宁日子吗?他们就象土匪一样,把我抬了出去,又被送進了拘留所,在刑拘室被政保股马绍中和恶汉一顿拳脚,把我做好人的书抢了过去,在非法拘留期间,两天被提出去两次,被政保股马绍中和徐参军毒打。

半月后我们又被转到看守所。因我们是被绑架的,又是堂堂正正的好人,我们不听坏人的摆布,他们就非法把我们五位大法弟子用手铐连在了一起,还罚全号的人站到夜里12点,第三天又调了号。这个号原来是禁闭号,里面没有水,用水只能靠用桶用盆到外面去提。有时一天叫提一次水,有时两三天才叫提一次水,我们的饭盆动不动就是两三顿才刷一次,就在这样的残酷条件下,有一次午休时,女号长朱玉故意找茬,将我们痛斥一顿,还发狂似的把我们的被子甩了出去,直到等五天省厅来检查,才把被子还给我们,这一次我们四个人五天五夜都没有被子盖,没过几天,他们又以夜间炼功为由,再次把我们的被子甩了出去,而且还把我们四个人用几十斤重的三副大脚镣,交叉着把我们四个连在一起,睡觉时我们四个人只盖一条小被铺地,长达十天十夜,我们的脚连拧带冻都肿了,就用自己的毛巾缠住脚脖。又被女号长朱玉发现,硬逼着我们把脚脖上的毛巾解开,恶狠狠的扔了出去,说什么缠布起不到戴镣的作用。就这样我们每天还要听朱玉和其他恶警的辱骂和训斥,我们一直忍着善意的向他们讲真象。这一次整整非法关押我们66天。才把我们放出去。

在2003年10月17日下午5点,我正在我舅家里做饭,因舅和舅母都有病,他的儿女们忙,就叫我在他们家当保姆,城镇派出所所长杨玉梅带领十几个警察到我舅家里,一進屋什么都不说就抄家,也没任何手续,就把我舅家和我的家都抄了底朝天,然后象土匪一样把我抬了出去,扔進车里,又一次给我扣了个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把我非法关押了50天,而且二次判劳教,送往劳教所,在师父的慈悲安排下,劳教所不收,回来后就把我释放了。

为了揭露邪恶,讲清真象救度众生,我就把我这几年全部受的迫害都写出来,以打官司的名义,向公、检、法律师讲真象,我去了几个律师所,几个区法院。又去了市人大,市司法局,市检察院,市政府,他们都看了我的材料,虽然有个别人不太接受,也不那么邪恶了,但大多数是能接受的。他们都知道法轮功是好的,只是不敢直言而已,我们给他们讲的时候,他们是多么用心听啊!他们也提出了一些问题和疑问我们也都解答了,对于我写的材料,他们又是那样的仔细看,我看的出他们是多么渴望我们去救度啊!还有的人根本不知道迫害到这种程度。

在2004年9月13日,我们又去了市政法委讲真象,在上市政法委的楼梯时,和我一路来的同修说:“我害怕,咱别去了。”我说既然来了就上去吧,又开玩笑的说:“你也提高提高层次。”谁都知道市政法委和市610是一个系统,因为在洗脑班的时候,他们对我的印象最深,他们一看到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气乎乎的说:“是你呀,我太认识你了。我说我来向你们反映情况来了,我就把我写的材料给他们看,他们只看了几眼,就把我的材料撕得粉碎,我说:“你们怎么这样不讲理,为什么撕我的材料?”他们说:“对你们这号人就是这样。”我就善意的向他们讲真象,把大法的美好,和我亲身的受益,身体得到的健康,大法怎样教我做一个好人,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等,你们抓了那么多法轮功学员,哪一个是做了坏事的,哪一个是贪污腐败,行贿受贿,吃喝嫖赌,打人骂人的,炼法轮功的没有一个这样的人。当时屋里有十多个人,都很善良,就只有认识我的那两个最邪恶,那个姓曹的出口就说:“滚,滚,滚。”我就说:“你们可是代表着政府的形象的,怎么这么没理智,听不進别人的良言。”我就把我怎样被非法绑架,怎样被关進三个光着肚子只穿一个三角裤头的男人的屋里睡觉,和我们所受的迫害。他们说:“你们和政府对着干,等等说了很多不讲理的话。我就说:“我到你们政法委是来反映情况的,是来讲真象的,不是来找死的,我就有一千个命一万个命也犯不上和政府对着干,我们根本不参与政治,是你们硬把我们拉到政府的对立面去迫害,你们就是白送我个官,我也不当,不是人人都把权力看的那么重。”这时同修说咱走吧,他们说:“不能走,既来了就别想走。”我说:“你们作为政府就这样不讲理,我们来反映情况,你们不想解决可以叫我们走,为什么抓人?这不是兴你们政府杀人,就不兴老百姓喊冤吗?作为政府就这样不讲理,还有老百姓过的吗?这样不得民心,老百姓怎样看你们?”他们说:“你是老百姓吗?你不是人。”我说:“我不是人是什么?”他说:“你是人你是神。”我说:“你是说对了。”他一连几遍说:“你是神,神被人管。”我竟没搭上话,干着急,不知怎么说,当时我也没悟到这是师父利用邪恶的嘴在点悟我,叫我用佛法神通,制止邪恶,神怎么能被人管呢?这也是我平日里学法不深被邪恶钻了空子,在拘留所里,我就向内找,到底哪里错了,讲真象大方向也没走错。我向内找,冷静的思考,旧势力给我安排的路是什么?师父又是给我们怎样安排的,我苦苦思索,现在正法進程已经到了最后的最后,我竟然还不知道什么是旧势力安排的路,什么是师父安排的路。真是学法太不精進了。师父说:“你们的正念,你们所做的一切,都从法中来,所以大家再忙也不要忽视学法。”(《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我不但学法不精進,正念也不强。师父说:“其实真能静下来的时候那一念就足以惊天动地、无所不能了,一下子简直把你所覆盖范围之内一切都定住、抑制住一样。”(《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我当时如果正念强,把邪恶都定住,显现大法的神威,也不会被邪恶钻空子了。师父还说:“讲真象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我过去讲过,我说实际上常人社会发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虽然有旧势力的存在,可是你们没有那个心,它就没有招。”(《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我的心态哪儿不正了呢?我只想为了证实大法、救度众生豁出去了,可没有发出强大的正念铲除邪恶因素,并没真正的窒息邪恶,没有做到黑手不除,正念不止。同修在这之前多次提醒我说:“政法委我们不要去了,可我就是不悟,只想着为了证实大法、讲清真象、救度众生做出我们应该做的事就行,根本没有想到同修的安全,在心里还埋怨同修有怕心,还去强为同修,说什么提高层次,只看到别人的缺点而看不到自己的缺点,别人还以为我做的不错,对照法,觉得离法太远了。

有时心里还承认我有“牢狱之灾”这不是承认了旧势力吗?旧势力安排的就是叫你只想改变别人,而不想改变自己,我的思维不正是符合了旧势力吗?自己也知道自己说话语气不善,声音高得象吵架一样,为什么就改不掉呢?为什么就体现不出大法弟子的善呢?这不就是旧势力安排的吗?师父说:“学员在难中很难看到事情的因由、但不是没有办法,当静下心来用大法衡量一下就可以看到事情的本质。有学员说、为了证实法都到拘留所、被劳教、判刑才是最好的修炼。学员们哪不是这样啊,走出来用各种方式证实法是伟大的行为,但绝不等于非要被邪恶所抓走,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走出来的学员上访中还要要求释放所有无罪被抓、被拘、被劳教、被判刑的学员哪?被抓不是目地,证实大法才是真正伟大的、是为了证实大法才走出来,既然走出来也要能够达到证实法,才是真正走出来的目地。”(《理性》)那不正是说我的吗?师父的每句话都在敲醒着我,而遇事向内找,做到无私无我,修掉执著,提高自己的心性,纯净自己的一思一念,做好三件事,那不就是师父安排的路吗?师父在法中告诉我们我们已经是达到标准,合格的修炼者,并且已经走过了个人圆满的过程,现在我们已经是一个伟大的神在世间证实法,那么旧势力的安排,跟旧势力签的约定还能成立吗?还能存在吗?一个符合新宇宙标准的神,还能承认这些旧的宇宙中的安排呢?宇宙有个理,不被承认的,强加的是不成立的,是不符合宇宙法理的,在法理上我们都知道,正法中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的任何迫害考验都是在干扰,阻碍宇宙正法,是在犯罪,是被清除的对象。我们应该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安排,我们最大的使命是救度众生,邪恶不配对我们迫害,我们有什么执著和不足,有师父来管,决不允许也不承认任何迫害,想到这,当时我正念彻底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心性到位了,师父也就安排我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现在虽然有邪恶的存在,然而师父掌握着这一切,师父赋予了我们一切能力,我们能够主宰一切,只是因为还有人心,没有把自己当作神,这就要重视学法,严格要求自己,在风雨回归的路上,回想自己正法修炼的五年,自己由一个满身业力的人,在大法的熔炼中,成为一个坚定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这其中溶入了师父多少心血,没有师父的时时呵护,弟子怎能走到今天,对师父的慈悲苦度,弟子无以言表,唯有努力精進,把师父和大法给予我的无限智慧,用于救度众生之中,不断放弃自我溶于法中,让我们在修炼的路上精進吧,不断的纯净自己,同化这宇宙的根本大法,救度更多众生,如此,我们才配得上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对得起师父给我们的无上荣耀和将来不同层次王与主伟大而永恒的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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