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北几个看守所和监狱反迫害九死一生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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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5年2月15日】我2001年4月25日到北京证实大法被绑架并被非法判刑三年,先后在宣化看守所、涿鹿看守所、沙岭子监狱、涿鹿监狱、石家庄北郊监狱非法关押。2001年4月25日——2004年4月25日,我在被非法绑架并关押期间,由于我喊“法轮大法好”等口号,打“真善忍”横幅,并坚持炼功,讲真象,我被70多人严重毒打40多次,其中:在北京、涿鹿监狱、石家庄北郊监狱,共有9名警察对我進行11次严重毒打;在北京恶警用警棍(警棍是外用胶皮内用钢管做成,可打人导致内伤)照我头眼部毒打,使我脑血管出血10天,导致我脚疼,腿疼,全身麻木,不能动,手哆嗦,大小便失禁,不能自理,双眼接近失明,把我折磨的瘫痪在床三个月。至今我的视力没有恢复,双手痉挛,失去生活能力。

因我坚持炼功、背法,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三个月后我能从床上下地,开始生活自理。我被打的昏死过多次。我在监狱正念正行,到2004年3月,石家庄北郊监狱五大队9名法轮功学员都开创了公开炼功的环境。对恶行,迫害大法的人,我都告诉他们要得到恶报,十之八九打过我的人,在过后或长(20多天)或短(1—2天)的不久的时间内打人凶手遭到了现世报应。有力的制止了恶人行恶。在监狱里,有人称我“老郭”,有人称我“大法”,有人说我是“金口玉言”。因报应是我用正念定的一定要报,所以狱中管教说是我弄的,我说他们如此毒打我,得到报应是他们自己找的,而我觉得这都是大法的威力。正如师父《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经文所讲的:“也有的学员对于世间的打人凶手、杀人犯用限时报应定其在日内任何时间遭报应,有效的清除了邪恶因素,抑制了坏人。其实大法弟子每个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没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就认为没有功能。但是无论能否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动真念时都是威力强大的。”

一、在北京证实大法

我1998年11月喜得大法,1999年4月正式炼功。当大法受到迫害时,我想到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到北京去证实大法。2001年4月25日到北京,在天安门广场,有两个警察说要与我谈话,我说不想和你们谈,于是这些北京警察蛮横的说:“上车,上车。”不由分说就将我拉到一辆小面包车上。我就将写有“真善忍”的小横幅贴在汽车玻璃上,司机说:你这样白弄,在外面看不到。司机的话提醒了我,于是我打开了车门,双手将“真善忍”横幅举过头顶,高声大喊“法正乾坤”。小面包车载着我在天安门广场慢悠悠的走,我在车上高举横幅大声喊口号!几个恶警发现后急速追赶汽车,一把夺走横幅用力将我推進车内。车到天安门东侧,下车后進行检查。我的包里还有一个大横幅,有70公分宽,4米长,上书“炼法轮功是人的权利”9个大字。我立即想,请师父保护一定不要让恶警搜走大横幅,我要到最好的地方将他打开(当时还不知道发正念)。包里的东西不多,大横幅折叠起来是有5公分高,20公分宽,30—40公分长的一个包。可恶警将我的那条大横幅翻得乱滚,就是搜不到。又上了一辆大车,我坐在最后,我将汽车玻璃窗打开,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法正乾坤”。从西边跑来三个警察,其中一个手中拿着一根80公分长,直径3公分两边有螺纹的警棍,上车后,用警棍用力照着我的头顶打了三下,第一下打的头象裂开一样,第二、三下打来就没感觉了,然后又向我的左眼用力打了一下,当时打的我的左眼全黑,什么也看不见了。这次毒打使我严重脑震荡,脑出血10天,导致我半年后脚疼三个月,腿疼三个月,全身麻木,瘫痪不能动,双目几近失明。一会儿车上装满人,车开向天安门派出所。在天安门派出所大厅,恶警又开始搜包检查,我再请师父保护一定不能让邪恶搜走大横幅,结果还是没有搜到。到了一个房间進行盘问,我说:我不配合你。这个恶警就在我脸上狠狠打了5下,胸口踢了两脚,将我的左手与另一个学员铐在一起,用小车将我们送到天安门外围东侧,张家口驻京办的大依维柯车上。我想,我要将大横幅带到人最多的地方展开,以展示大法的威严。当车经过金水桥时,我用一只手将横幅取出,用力打开,将字头线抓紧,打开玻璃,将横幅扔出窗外,因为车速太快,风将大横幅吹的“啪啪”直响,横幅笔直的被车带着走了至少200多米,当车行至天安门前时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法正乾坤”。被前面的警察看到后急速向我这边跑来,一个抓住横幅往里拉,由于车速快和风力的作用,他怎么拉也拉不進来。另一个高个警察正要打我,被小个子叫住帮他一起将横幅拉進车内。

我们被拉到张家口驻京办,搜走所有财物。我们23人一起集体学法。下午让我们在走廊里呆着,我们又集体炼功,一个恶警向我的右脸猛踢两脚,我们一起高喊“铲除邪恶,不许打人”,吓得恶警赶快溜走。九点钟,宣化县来了9个人接我。他们到北京某饭店吃饭时,给我戴着背铐坐在条椅上,他们摆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大吃大喝。我被恶警打的脸肿得很高,鼻子里流着黑血拉得很长,当时我头痛得很厉害,我就小声背法,他们听到后,赵川派出所的一名恶警照我左脸用力踢了三脚,向我脸上倒了一杯酒,倒了一杯开水,我声音更高的背《洪吟》中的《威德》、《善恶已明》,不断背直到他们吃完饭。在返回宣化的路上,由于走的是小路,路不平,我戴着背铐,铐子钻到肉里疼痛难忍。

二、在看守所、监狱讲真象,正念正行,开创公开炼功的环境

在北京我被恶警多次毒打,戴背铐,恶警将我绑架到宣化县赵川派出所就给我坐老虎凳折磨我。我就给恶警们讲真象,讲法轮功在香港是合法的,并于2001年1月13、14日召开法会。

2001年4月26日下午家里人来看我时,儿子看见我吓得跑,因为我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了。后来赵川一个警察说:挺麻烦的,你去解个手,快点跑了算了。实际是师父借善良警察的嘴点化,让我逃离魔窟做证实法的大事,我当时没有悟到,却在心里想,我堂堂正正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跑什么?结果被非法判刑关押3年。

在宣化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20个月,在涿鹿看守所非法关押13天,在沙岭子监狱非法关押1天,在涿鹿监狱非法关押两次,一次3天,一次6天,2002年12月至2004年4月25日我被非法关押在石家庄北郊监狱

从赵川派出所转到宣化看守所让我登记,我配合了邪恶,登记完就后悔,自己想这次没做好,扣十分(大法修炼实际上是不能拿分值计算的)。恶警又让我照相,我不配合,恶警说不照就戴背铐,八、九个人将我压的双膝跪在地上,将我的双臂反拧在背后,并使劲压我的头将我的头压在膝边的地上,将我的身体压成三角形状,给我戴背铐,因为我正念强,没有怕心,我在心里不断背诵师父《洪吟》中的《威德》“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结果没有戴上。刘所长见没戴上,说换个儿大的,并想用绳子捆我,当时我想绳子断,绳子就真的断了。恶警刘所长见状目瞪口呆。我就在办公室盘腿打坐,结印,刘所长不让我盘腿,他把我的腿搬下来,我又搬上来,见任何迫害的办法都不起作用他就走了。進来一个王姓恶警,让我到东2排4号,刚到4号门口,就给我剃头,我说:“我没有犯罪,为什么要剃头?”他就叫了4个最有劲的犯人按住我的头,并把我按在椅子上,理发的人向我的头剃来,我两眼直盯推子,当推子快到我的头时,我将头用力转了180°,身体站立起来了,没有剃上,有力的震撼了邪恶。后来又把我调到1排4号,因为这是看守所最邪恶的号,我们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晚上8点多,又把我叫到办公室,我背着师父《洪吟》中的《善恶已明》“众生魔变灾无穷,大法救度乱世中;正邪不分谤天法,十恶之徒等秋风。”当时右胳膊放出能量,象闪电一样,感觉非常美好。我一高兴,心想这次戴上总能崩开,起了欢喜心,结果没有开,被戴上背铐。邪恶开始進行灌食迫害,第一次向右鼻孔插管,我不配合,插得鼻子流血,食液流到地下。第二次又插右鼻孔,灌食管插進嘴里,突然一个管头在嘴边,我用牙一咬,第二次灌食又失败。这时八、九个人用水把毛巾弄湿,把我的嘴、鼻子捂住窒息,一会儿放开,差点把我捂死,我呼吸困难,脖子不能动。当时一位穿白大褂的女人说:“不能这样了,这样太残忍了。”当我缓过气来,我用最大的力气把脖子猛力扭转一下才能动了,邪恶还是没有成功。当第三次准备插管灌食时,我用力高声继续背诵师父《洪吟》中的《善恶已明》,正好進来一所长,竖起大拇指佩服的说:“好!给你加十分。”这次灌食管插在左鼻孔,双环头插到胃里,往外流食物头却在我的嘴里,我就用舌头将食液弄到手巾上,第三次灌食又失败。当时,我想保持卫生,把食液都吐到外面去,吓得灌食的六、七个人乱跑。第二天,我的胳膊象火烧一样疼痛,我只好躺在地上将左臂压麻,再压右臂,这样可以减缓疼痛,当时手肿的比原来高出2厘米了,就在我忍不住时,慈悲的师父又一次点化我,我坐到床边,手指正好顶在背后的床面上,当时我一闭眼,一下定住了,也不疼了,觉得元神离体了,我一下有了力量和勇气,继续绝食抗议迫害。因为在绝食期一直戴着背铐,胳膊早已卡破,至今还有疤。

2001年5月初,一天下午5点把我提出来就走,没有任何手续,还有一位女同修,同修问“去哪儿”,答说北大荒。结果我们被送到涿鹿看守所非法关押。第二天女同修炼功,四个恶警将她打了一顿,抬回监室她继续炼功。我们坚持一起炼功,听到剧烈铁门响,我们仍然炼功。第二天所长進来打了同修两个耳光,拉出去调号迫害,跟我说:看时间炼功,上边领导来了看见我们没法交代。下午我和同修学法,恶警说我声音大,我说这屋里的人都愿意听,且不影响其他监室,这个恶警生气的叫来犯人,给我戴上铐子拉到办公室门口将我往高处挂铐,我不配合,几次也没有挂成功。然后将我的两胳膊拉开,背靠办公室,脸向南面对七、八个监室,我想这正是讲真象的好机会,我就开始讲真象,一个恶警和犯人打了我十几个耳光,以阻止我讲真象,可我仍继续讲,从天安门自焚讲到大法在国外的洪传,讲了一个多小时,讲的我的喉咙发干,冒火。一名警察竖起大拇指说:“我愿听,快讲!”并说多遍,这时过来一名恶警,用烟头烧我嘴,我一口将烟头咬灭,他举手正要打我,我说:“不许打人,我给你们讲真象,说真话,该救度的救度,该铲除的铲除。”他一下笑了,把手放下不打了。所长進来,要把我关到老虎凳上,我不配合,六、七个人把我抬到老虎凳上,恶警副所长用铐子打得我脖子肿得和脸一样高,在我左手腕上戴了两副铐子,右手腕上戴了一副铐子,使我直不起腰来。恶警让我承认错误,我说:“我炼功,学法,没有错。”到半夜12点,两个警察互相说:他们讲的报应是真的假的,挺吓人的。愿听真象的一个警察就把两个铐子打开,让我睡觉。第二天恶警不让我吃饭、解手,我就大声讲真象,上午10点钟所长来问为什么坐在这里,我反问说:“你们涿鹿县警察怎么不让人吃饭、解手?”所长什么也没说就走了,过后不久有人通知让我吃饭、解手。有力的震慑了邪恶,涿鹿县的同修白天也敢公开炼功了。在这期间和我一起关押的同修也在支持我,当时有涿鹿和宣化的同修共二、三十人开始喊要求无条件放人,不许吊、打人,炼功学法没错。后来只要我一领头背《洪吟》大家就集体一块背:《无存》:“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法轮大法》、《容法》……一首接一首《洪吟》都背一遍,有恶警来敲窗户、谩骂、打人,就给他们讲真象、要求放人,他们一走我们就接着背,背完《洪吟》背经文,吓的恶警把门窗关上不敢出办公室,体现了大法弟子整体的威力,在涿鹿县同修中至今人们都在传讲着。

有一个打过我的恶警,是管理员,第二天早七、八点钟,我见他右手腕上贴着膏药,我说:“咳,你怎么手腕上贴上了膏药?”他说:“我愿意花钱买高兴。”。我又大声说:“哦,你愿意花钱买报应啊!?”这件事在涿鹿看守所影响很大,有力的制止了恶人行恶。

我在涿鹿县13天后回宣化,在宣化调了13个监室,由于正念强,没有怕心,通过讲真象,犯人从开始打我,到支持我,帮助我,认同大法,并和我共同学法,变化很大。

2001年6月在宣化看守所,一天晚上2点多钟,我被喊叫声惊醒,看到几个犯人在打同修,我立即喊报告,忽然想到应该发正念制止邪恶,我就用正念制止了恶人行恶。第三天晚上我被十八、九个犯人群打,打得我昏死过去3个多小时,白天叫我喊号,我说:“你们一天的背监规还随便打人骂人,我们不背监规也不打人也不骂人,而且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又被喊操的犯人打了两拳。过了几天,半夜12点,突然打我的人在睡觉时乱喊乱叫,别人无论怎么打他,打了很长时间也打不醒,第二天第三天晚上又有两个人分别都出现了同类现象,全监室的30多个犯人都惊呆了,我和同修对犯人说:“这就是坏人打好人得到的报应。”还有一个抢劫汽车的犯人打了我三次,结果他打完不久,就有四个犯人打他,也得到了现世现报。

由于在北京我被恶警用警棍毒打,导致我严重脑震荡,脑出血10天,以及长期的迫害,坐老虎凳,毒打,迫害性灌食,到2001年11月份,我被迫害的腿疼的更加严重,脚趾头、脚掌象放在火里烧的一样疼痛的难以忍受,脚趾头象有人在往外拉着几根筋一样疼,脚疼半个月后,我的眼睛就看不清了。每次只能坐一、二分钟就疼的坐不住了,躺下也是只能躺一、二分钟就疼得躺不住了,只能没日没夜的在监室地上走。我用皮鞋跟,用鞋底侧面的棱用力击打腿部的办法,以减缓腿的疼痛,第一个月每晚只能睡半个小时,第二个月每晚能睡1个小时,第三个月每晚能睡2个小时,其间不能正常的炼功,也不知道在监室的地上走了多少路。从第四个月就能开始炼功了,睡觉也多了。我又在师父的呵护下闯过来了。由于我眼睛看不清东西,学法很困难。我让同修将字写的大大的,后来我发现瓶子里装上水可以起到放大的作用,我就用一只手拿着装满水的瓶子,另一只手拿着师父的经文放在瓶子后面,眼睛看着瓶子里放大了的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学法。

2002年夏天,有一个杀人犯打我,对着我练拳击。开始打我时我不理他,他老这样,我就善意的告诉他这样对他不好,再后来,因为他不但打我,还谩骂师父,这是直接的迫害法,我就严肃的正念制止。过了大约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他开始得病了,先后诊断为重感冒、病毒感染、发炎,吃不進饭,吃药打针也不管事,后来他醒悟了,知道是自己干坏事得到的报应。

2002年7月份一天,恶人在没有任何手续下将我绑架送到沙岭子监狱,当时正下着大雨,我已经被邪恶折磨的腿疼的难以忍受了。我一進门,一个管事的犯人过来让我喊报告,我说你是什么生命,凭什么让我给你喊报告。他就照我脊背踢了几脚,我就到了南面背靠暖气坐在地上发正念,他在我的对面用脚踢我的嘴、脸,我当时鲜血直流,嘴唇都肿起来了。中午我仍炼功,犯人将我腿搬下,我又搬上。下午让我去办公室登记,我不配合邪恶,它们无计可施也就放弃了,沙岭子监狱不敢收我,我又回到宣化。在回宣化的路上我讲了一路真象。过了几天又把我送往涿鹿监狱,我仍不配合,既炼功又讲真象,结果恶人没办法,三天后用车把我接回宣化。

由于长期的迫害,又经常下雨,鞋和袜子都是湿的,脚老在潮湿的鞋和袜子里浸泡,2002年9月份在我腿疼更严重了,仍然让我在地上睡觉。农历八月十三日早上,我的全身不能动了,我瘫痪了,经常往裤子里拉往裤子尿,大小便失禁,到医院插上导尿管,当天又抬回监室,也不让家里人看,当天插管的晚上,犯人发现尿袋里有血,有善良的犯人向上反映多次,没人管,行医的科长拿出一种药问:他要吃药就管(所谓的管就是吃他的药),不吃就不管。我说:“不吃!”当时我正念强,生死不怕。我对全监室23名犯人说:“我一定要把插管(导尿管)拔出,不能叫邪恶把我控制住。”当时疼痛难忍,拔了两次也没有拔出,因导尿管有弹性,拉得很长也拔不出来。第三次我双手并用,用尽力气终于将导尿管拔出来了,血流满地、满身,犯人全都惊呆了,急忙喊报告,副所长、医生来看后也都惊呆了,我一下痛快了,解决了根本问题。我为了不麻烦别人,用布做成绳子拴在床头上,用手借着绳子的力帮助我翻身,每翻一下身是很困难的。我坚持学法,不断背诵师父《洪吟》中的《苦其心志》,坚持炼功,身体得到很快恢复,两个多月后我能从床上下地,开始生活自理。

2002年12月份,我被转到石家庄北郊监狱,当时我屁股上起了一个疙瘩,疼得我不能炼功。我就跟人讲真象,恶警刘如峰说不许我说话、走动。我说你不让他们说就把他们的嘴堵上,你不让他走就用绳子把他的脚拴住。过了几天我的疙瘩快好了,我要炼功,犯人高伟(受恶警指使)用拳头把我打到床上,又从床上将我打到地上,我的头被打晕了,昏死了过去。我醒来后立掌高喊:“铲除邪恶”,别的监室的犯人都围过来看,一会儿值班的警察过来说:“你想在床上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只要不喊就行了,我争取到了在石家庄北郊监狱公开炼功的环境。大约过了半月到20天的时间,高伟得了重感冒,又是打针又是吃药,也不管用。他知道是打我得到的报应,就问我:怎么对你不好的人你就铲除,对你好的人你就不铲除?恶警刘如峰问我说:“你怎么把高伟弄得又是打针又是吃药的?”我说:“怎么成了我弄的了?他毒打我那么厉害,把我打得昏死过去,那是他破坏大法、打人得到的报应!”

三个月后,开始“转化”我,恶警派四个犯人轮流看着我不让我睡觉,我就趁这机会给他们讲真象,他们明白真象后暗中保护我,恶警知道将他们换走,来了三个最邪恶的,昼夜不让我睡觉,我不配合他们,恶警队长让四、五个人把我抬到水泥地上,让我光背躺在水泥地上,当时的天气很冷,一会儿又把我抬放在沙发上,把我的腰担在沙发棱上折磨我,我都正念度过。第五天晚上,恶警刘如锋照我脸部、脑部猛打,连续打了三个晚上,他白天多次拿起毛巾,搬起我的眼皮,用劲擦我的眼球,使我疼痛难忍,他见仍然不起作用,在第四天晚上,他更加用力的打我,我立掌高喊“铲除邪恶”,这个恶警又叫犯人打我,犯人张新兵照我背部、腰部猛踢三脚,致使我当时呼吸困难,但他们仍不放过我,又一个张姓犯人将我推倒在椅子上,用拇指猛按我的鼻子,揪我耳朵,拿起后跟2厘米的皮鞋用力照我头部、脸部猛打,打得我的脸、头肿的象面包一样,当时我昏迷过去了,后半夜我醒来了,刚一睁眼但还迷迷糊糊时,看见看管我的三个犯人都是魔鬼的脸,眼睛的中间是一个白十字,没有打我的那个人只是眼睛是魔鬼的眼,眼的中间是白十字,而脸没有变化。原来他们都是魔鬼转世。他们仍然不让我睡觉。第二天,又给我放天安门自焚快镜头,我就用这个机会给他们讲真象,其中有两个犯人明白了真象。

打我的恶警因为迫害大法弟子积极得到了奖金,几天后,他父亲突然急病住医院输液抢救,他陪床三天三夜没有睡觉,迫害大法得的奖金都变成医药费还不够。没过几天,踢我腰的人,腰疼的不能走路,打我脸的人,莫名其妙的脸上起了8公分的大包,疼得捂着脸乱转,到处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告诉他,这是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打人做坏事得到的报应,这叫现世现报,以后不要做坏事,要做一个好人。他连连点头称是。

半个月后,又换了三个犯人看着我,我仍然炼功,并给他们讲真象,讲邪恶怎么样把我残害到这个地步。恶警刘如峰气急败坏,命令一百多人不让和我说话。看管我的三个犯人是苏玉珠,石春生,李华。一次石春生将我推倒,他突然猛推我一下,又突然猛推我一下,连续推了我三次,使我的身体转了一个圈倒地,右脚尖由前向后180°背向后面,脚面起了一个大包,脚脖子肿的很粗,使我不能走路,自己不能上床,不能解手,疼得我坐不住。在监室外面将我推倒,他还不让别人往监室里送我。为了不给别人找麻烦,我将一双鞋绑在膝盖上,我就跪着,手膝并用爬着走去解手,晚上疼痛的使我不能睡觉,到了晚上两、三点才能迷糊一会儿。到了第二天白天仍不让我睡觉。李华不让我讲真象,用板子在我嘴上打二十多板,鲜血直流,我见他这么邪恶,我就高喊:“李华打人,铲除邪恶。”又有一次石春生用拳头将我头打得象裂开一样疼痛,头疼得难以忍受时,我就对着十一个人说,你打人要遭报应的,他说不相信,我说,不相信,你怎么腿疼呢?他说好了,我说好了还要犯。二十天后,他一進门突然跌坐在床上不能动了,5个人把他抬往医院,医生说再晚来一分钟就没命了,输氧、输液一个月后回监室,一進门喊我“大法”,问我身体怎么样,三步并两步走到我的床边,一翘大拇指说:“大法,你真是金口玉言呀!”

在石家庄北郊监狱期间,我被迫害的身体非常虚弱,走路不由自主的倒地,炼功不能闭眼,吃饭不知饥饱,常常是吃得憋不行了才不吃了,手经常哆嗦,全身麻木,吃饭时饭菜撒在被子上、褥子上是经常的事。我被石春生推打得扭了脚,生活不能自理,使我瘫痪在床三个月,监狱里看见我的人无不惊讶,但是,许多人对我都很有信心,说:“老郭,你一定要走出监狱去!”因为有师在,有法在,我坚持学法、背法、炼功,三个月后,我身体恢复的能下地炼动功了,也开始又一次生活能自理了。

我脚扭的严重程度在整个石家庄北郊监狱影响很大,而石春生因他毒打我得到的报应差点送了命,严重程度在监狱的影响更大。因为他有钱,和队长等人拉关系,但他仍得到现世报应,又一次有力的抑制了恶人行恶,证实了善恶必报是天理。

有一次我正在炼功,苏玉珠阻止我炼功用力推我,将我推的头顶在床的角钢上,头上撞了一个4.5公分长,半公分深的大口子,流了一大滩血,吓的苏玉珠说我再也不管你炼功了。

一天清晨四点钟,我正在床边炼功,一个值班的叫董艳明,不让我炼功,用拳头照我胸部打我,把我的头照铁床撞出响声。六点钟,我善意的对他说,我炼功不影响别人,他不承认,并把我推倒,使我不能动,三个人把我抬回监室。到了九点钟狱长上班时,我打开窗户,大声高喊:“值班人董艳明,把我打倒在地不能动,三个人把我抬回监室。”揭露了邪恶,制止了恶人行恶。

2004年4月25日是我出狱的日子。送我回宣化时的途中,恶警刘如峰说对一个新调到监狱的科长说,有一个主管残害法轮功的恶人,头疼的满地乱转,睡不着觉。

石家庄北郊监狱对法轮功的迫害非常邪恶,一个叫张中林的科长将大法弟子刘慧敏的肋骨打断了两根,给一个不知名的大法弟子的四指上钉钉子………。

由于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都能正念正行,到2004年3月份,石家庄北郊监狱五大队9名法轮功学员都能公开炼功了。

还有一件事就是有一个30多岁,被关押10多年的犯人,有头疼病,并且肚子上长了一个瘤子,他问我是不是我给弄的,我告诉他说不是,我不随便对人如何的,并告诉他背诵一句法:“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转法轮》),对他有好处。他就时时处处大声背诵。几天后,他头也不疼了,瘤子也没了。真是心存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大法的神奇法力是有目共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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