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十年间,一直被病魔困扰,心里十分痛苦,几乎跑遍附近几十里外的各大中小药店。起初吃西药,病不好改吃中药,以至各种偏方,只要适合我的病情,我就想办法弄到来吃。
尽管下了很大功夫,但也没能医治好我的病,反而由一种病发展为多种病,最后几乎找不到健康的部位。我心里苦极了。十年里,我没能正常的生活、正常的工作,总是停停歇歇、歇歇停停。我常常想:这病就卖给我了,怎么就没个好呢?我常常委屈地哭,而且很少与外人接触,没心思跟人笑,没心思说,唯恐别人怪责。在这期间,天天吃好几种药,我常想:这么多药,吃到肚里,不发生反应吗?心里充满疑惑。说来很巧,在一次收听广播听到:患者吃药不要超过五种,每种中间要间隔点时间,这样我就按照它说的,每天不超过五种药。到医院去看病,当医生问我哪儿有病时,我都不好给医生准确回答,只能是哪种病严重了说哪种病,哪种病厉害了就吃哪种药。整天被病折磨得不像个正常人,我常在夜里向老天祈祷:让老天一夜之间把我无声无息地带走,别再让我总受罪……。
后来,听说有一种功法祛病效果好,名叫“X功”。我就下决心炼起来,半年过后,身体还是难受得难以忍受。当时,不少人劝我,说去让神看看。我听了十分反感,认为这人缺乏文化修养,实在太愚昧无知了。后来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抱着“试试”态度,去拜访了各地的大、小神仙。头两、三天顶事,好受点儿,但过后还是老样子,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几年下来,我和丈夫两人的工资都被我看病花光,我又心痛,又无奈,丈夫心情不好时也是耍态度,我只能把伤心泪往肚里咽,我又能怪谁呢?
1998年我有幸得了大法,现在回想起来我是多么幸运。炼功后我的病渐渐减轻了,减少了,再后来,更轻了,更少了,再后来,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时过几天就好了,这样循环数次,再后来,再也没有病的感觉了。我便逢人就讲,见人就说,真渴望所有的人别再象我以前一样受那么多罪,花那么多钱,希望他们也能尽快学法轮大法。
法轮大法不仅净化了我的身体,更净化了我的心灵,我比以前更能关心人、体贴人、帮助人,能时时处处为别人打算,哪怕是一思一念都为了别人好,原来人们常夸我人好,现在我自己感觉又升华了许多。我真心感谢法轮大法,真心感谢我们慈悲无量的师父。我做梦都没想到我能有这么大的天福。
当1999年法轮大法被非法迫害时,我心里难过万分,我为师父蒙冤而难过,为大法受辱而心疼。为此,我以我的切身体会宣传法轮大法好,每天晚上写啊写啊,常常写到夜深人静,再一个人跑遍几十个村庄去散发。后来接到明慧网的资料,我一边口讲,同时散发真象传单。一次被恶人举报,被乡镇恶人绑架,在县城洗脑班监禁一个月。其中的一天下午,乡派出所恶人,为了得知材料的来源,把我捆绑在老虎凳上,把双脚翘起,把鞋袜脱掉,四个人一人拿个工具轮流打我的两脚,一連几个小时下来,我的脚已不象样子,肿得老大,当时我想:你们把我打死,我也决不会说的。我被他们打得腿不能站立,脚不能行走,去厕所只能爬着去。天黑了,恶人觉得没办法从我身上得到线索,准备好的电器也就没有使用,他们也害怕了,只好把我送到县洗脑班。
县公安局、610恶人听说我丈夫要告他们打坏了人,它们就在洗脑班打我两次,同时威胁多次。在洗脑班里,恶人不拿大法弟子当人看,起初整天把我们锁在一间暗淡的小屋里,拿我们取笑、耍弄,如:该吃饭了,罚我们站着;让我们对师父不敬,它们邪恶到了极点。
在洗脑班的一个月里,我和几个同修一起背法,一起偷偷炼功,而且每个整点发正念。尽管这样,由于学法不深,修炼上有漏,放不下自我,认为自己一味的做好人却被人监禁,常常觉得委屈,这样在许多地方就顺从了邪恶安排。现在想起来愧对师父,有愧“大法弟子”的称号。现在想起来十分后悔。由于人的观念强,渴望尽快出魔窟,也就违心的写下了“保证”,还被邪恶诈取近万元。邪恶对我的迫害,也是对我家人的迫害,不仅给我的家人从精神上带来了很大伤害,物质上带来很大的损失。
从洗脑班出来,我三番两次的去同修家鼓励他们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利用晚上时间去走家串户,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讲邪恶的栽赃陷害,使他们树立起了正念。在我的家乡,我尽量以我的言行宣传大法,展现大法的美好。不少人在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再跟他们讲真象,他们都乐意听。愿意学,而且得到了老百姓们的尊敬。
不妥之处,敬请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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