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用理智去证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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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5年2月10日】那时虽说我学法时间不长,但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无论他们怎么说我都是坦然对待,没有一丝的怕,企图迫害我阴谋没有得逞。事后我深深的体会到师父讲的“一个心不动,就制万动”的法理。

我是河北省保定地区阜平县人,现年56岁,退休职工。我是1999年农历正月初十得法开始修炼法轮功的。我有腿痛病,听人说炼法轮功能治病,我就找到了一个炼功点去炼功。一位功友当天就借给我一本《转法轮》。过去我什么书、报纸都不能看,一看就眼痛,因此我什么都没看过,脑子里就象一张白纸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懂,一不顺心就对丈夫和孩子们发火,有时觉得自个活的好苦好累。当我打开《转法轮》这本书,“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就吸引了我,一口气读到夜里二点多,越看越觉得好,越看越神奇,眼模糊时,看那一行那里就浮起来,一行也不差,越看眼睛越觉得舒服,几十年心里想明白明白不了的事一下明白了。明白了人生的意义,人为什么活着,为什么有苦有难,心一下敞亮了。我觉得这本书太好了,太神奇了,越看越愿看,越学觉得师父讲的句句是开心的锁,打开了我的心结,心里再没有了苦,没有了怨恨与烦恼,对丈夫和孩子再也不发火生气了,家庭也和睦了。婆婆经常对人说,我自从学了“法轮功”,脾气变的真是天上、地下,什么都能容,能忍了。

谁知好景不长,99年7月20日,小肚鸡肠的江××公开镇压法轮功,不准民众炼功,并开始抄家收书。在中国法轮功学员没有安宁之日,生活在恐怖之中。自7.20开始,每天电视不停的广播诬蔑法轮功。我真是痛苦,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的不理解。师父教人按“真、善、忍”修,做好人、更好的人,有什么错?有什么不好?政府为什么要诽谤、诬蔑,这太不公平了!我心里真不是滋味,后来我们决定到北京给师父与大法说句公道话,结果还没出县城被当地公安非法拦了回来。有4人骑摩托车绕道去了北京,结果第二天又被县公安局非法抓回拘留。

99年8月份,公安局突然到家通知让去公安局,莫名其妙不知为什么,一边走,我就想不管他们问什么,我要把握住,对大法不好的话不说,对师父不好的话不说,损害人的话不说。到公安局,书记周秋来、政保股长马保忠就问:“你还炼不炼?和外边人有没有联系,有人咬出外地人住你家。”我一口否认没有此事。下午他们又把我带到拘留所和咬出我的人对质,妄图拘留迫害我。那时虽说我学法时间不长,但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无论他们怎么说我都是坦然对待,没有一丝的怕,企图迫害我阴谋没有得逞。事后我深深的体会到师父讲的“一个心不动,就制万动”的法理。

99年11月份,我在做生意,周秋来、马保忠找到我说到你家去一下,我说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他们说没多大事就到你家说吧,我心里一惊,他们一定是到家中收书。我心想: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把书搜走,这书是我后半生的命,今天要让他们收走,再买到书是很难的,想到此我心里更急,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收走。说也怪,一会马保忠到对角去了,周与另一个人说话,我灵机一动趁机找到我丈夫把钥匙给了他,让他赶快回家把书放好。我就一再拖延时间,不一会他们硬逼我走。我想我丈夫也可能到家了。当车行到我家坡下拐弯处还不见丈夫,我心里真急,结果他们又把车慢慢倒转过来才下车朝上走,一拐弯见我丈夫也正要下坡,他们没注意,我丈夫一看,在下坡处急拐一条小道走了。到大门口没钥匙,转了半天,他们怎么也不肯走,就翻院墙進去,屋里屋外搜了一遍,什么也没搜到。

我丈夫见时间已长,怕我有事就又回家了,到家一看把家翻的乱七八糟。他们与我丈夫说,让他看紧我不要到北京,我丈夫当时也没给他们好听的。说我家一年失盗四次,丢了好几辆车子报案没人管,这事(指炼功)你们倒当一回事了。他们没什么好说的,灰溜溜的走了。马保忠腰挂手铐,妄图迫害我的阴谋又一次破产。我又一次感到法的神奇,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

2000年10月1日,我们到北京正法,走到石家庄,因有原因没去成,从石往回返的路上,被公安局周秋来、马保忠等一伙,拦车劫持到到公安局。到公安局后,他们逼迫我在拘留证上签字,我说:我们犯了哪一条法律,你们凭什么拘留?

我拒绝签字。公安书记周秋来凶恶的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咬牙切齿的说:“早就想抓你抓不住你。”当时在场的人被他的凶恶都惊呆了。没有签字,还是被送進了看守所。到看守所我们6名大法弟子被看守人员把身上所有的钱物都收走了。我们被关在一间牢房里,里边有一女犯人。晚上7个人挤在一个木板床上,挤得一点空隙都没有,更别说翻身了。不法人员开始让我们背监规,我们都不背;后来让我们和犯人一块给炮厂切卷炮纸,有的学员坚持不干。

我们利用一切机会向犯人和管教讲真象,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真正救度世人的法;别信电视上说的,那都是谎言。法轮功师父教我们按“真、善、忍”修炼,首先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好人,做个更好的人。犯人都爱我们讲真象,看守人员不让讲,就把我们全都锁在屋里。犯人在外面干活,我们就从门洞向他们讲。要不我们就大声背“论语”,背《洪吟》,背师父经文。

公安局不让家人见面,变着法的诈唬,恐吓家人,今天告诉这家不判刑就劳教,明天告诉那家,吓得家人到处托人求情,请吃请喝。其中一大法弟子的丈夫怕妻子被劳教,被周秋来、孙保忠二人诈唬钱财1万多元中饱私囊,又被强行交保释金1万多元才放回。我们被非法关押近2个月,每人被敲诈钱财上万元。我家被勒索6000元。这些钱,按他们说是保释金,没给开任何收据。

回家时间不长,单位通知我被开除党籍。我牢记师父在讲法中讲的“作为大法弟子,坚定正念是绝不可动摇的,因为你们更新的生命就是在正法中形成的。”(《大法坚不可摧》),使我更加坚定了修炼的决心。

2001年5月份一天中午1点钟,马保忠带领2个人突然闯到家中,说给炼法轮功的办学习班洗脑,让我马上跟他们走。当时家中就我一人。我善意的对他们讲,自我炼法轮功后,懂得了如何做人,由过去一个自私的我转变成了一个宽容、大度、无私的我,有什么不好?你们要我在往那转?怎么转?难道让我去偷、去抢,转成坏人吗?

马保忠说:“没办法这是上边命令,这次办学习班吃住不要钱,上边拨下140万。”我坚持不去。他们不断的和610头子齐贵亮联系。齐说,家中没人也不行,一定得把我弄去。恶警不断的增多,到下午5点多钟,达近20多人,从我家大门口一直到屋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此次学习班没办成,因被抓所有大法弟子都坚决抵制。一个月后,听说邪恶不死心,又要办班迫害,家里人都说,出去躲一躲,总比在家让他们抓走好。我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在外流浪之际,我怀着非常沉重的心情,又一次去北京请愿。

6月28日早晨,我们几个同修一块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心想:今天一定要顺顺利利的去,平平安安的回家。一路上我不停的背师父的“论语”,背经文,背《洪吟》,不停的发正念。到天安门一下车,走到广场中间游人最多的地方,我和另一名同修同时打出了“真、善、忍”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当第二句还没喊完,横幅被恶警扯走了。我什么也没看见,心想一定是邪恶,我就举手高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喊完后,我一看前面不远处几个恶警在非法抓另一同修。同修被抓走了。

我离开了天安门,再一次感悟到了大法的神奇与正念的力量。“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去掉最后的执著》)

2002年农历正月底,一名女同修带我到农村讲真象,因正念不足,自身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早晨9点多钟,同修骑摩托车带我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山沟里去,一進沟我们就边走边挂条幅、贴真象,逢人就给真象材料,并告诉他们电视上讲的天安门自焚和杀人案都是假的,不要信电视说的,法轮功叫人做好人,能使社会道德回升,是真正救度世人的功法。一村民不敢要材料,并说你们这样做不怕公安局抓你们吗?通过讲清真象,那人最后还是接了真象。

因山区道路崎岖不平,上坡时一下摔了一跤,另一同修裤子摔坏了好大一个洞,当时觉得不对劲,是师父点化,悟了半天也没悟出来,觉得出来一次也不容易,就继续往前走,走到一个大村,有座学校,正是中午1点多,在校旁电线杆上贴了一张不干胶。当时有几个学生,我们每人给了一份真象材料,正要走,又出来一伙学生争着都要,我们就每人给了一份。校长发现后,邪恶的给公安局打了电话,我们不知道还继续一边挂条幅一边贴真象。

突然一年青小伙子大喊公安局来了,当时没悟到是师父又一次点化,认为是考验我们的怕心。没有马上离开还是继续做。刚做完要走,前面来一小车,挡住了我们,一看是公安局马保忠、王二海,恶警把我俩铐在一块,强行弄上车,关押在拘留所。第二天一大早,恶警就从男牢叫来十几名罪犯,其中一名管教凶恶的把袖子一挽说“上”,一把抓住同修的腿从床上拉到地上,用一个门帘包住硬抬了出去,非法送保定劳教。

我虽没有被劳教,在看守所绝食近20天,吃尽了苦。在绝食抗议迫害的过程中,被强行灌食。他们使用的手段极其残忍,几个管教和犯人把我拉到床沿边,按住头脚把一根粗管子硬从鼻孔插到肺里,也不知灌了什么东西,拨出管子鼻子、嘴里出了不少血,鼻子痛了好长时间。这是一次惨痛的教训。我们一定要牢记师父讲的,用理智去证实法。

2003年2月份,是农历十八的晚上10点多钟,突然多名恶警撞入家中,不由分说就到处乱搜,把师父的几本经文和一些大法资料搜走,并以此理由硬把我强行带到公安局,第二一大早送往保定劳教。一路上我不停的发正念,对车上的人讲真象。

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心中非常坦荡,没有一丝害怕。心中默默的对师父说:弟子平时做的不好,不好意思求师父。今天弟子求师父了,弟子今天一定要回家,决不能到那地方去,求师父帮弟子。真的神迹出现了,师父给我演化出了晕车呕吐,车到劳教所门口一停,我从头到脚唰一下浑身软了下来,并不断的抖动。经医生检查,劳教所拒收,说高血压这样的人我们不收。送去的人说了半天,没办法,只好又把我拉回县公安局,最后还是把我送回家了。

在这几年中,邪恶无论白天、黑夜经常到家中骚扰,丈夫被他们吓得不敢出去做生意,无论白天、黑夜一听到汽车、摩托车响胆战心惊。家中不能住,我们住到石家庄婆婆家。邪恶还是不放过,又找到石家庄,使家中老人、儿女、孩子不得安宁,每日生活在恐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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