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时曾有一年生活在农村的经历,在那种语言环境里,我学了些维语,也只懂一些生产、生活用语,但谈思想对我几乎是一种奢望。可是讲真相就是要揭穿谎言,消除误解,讲清真相,才能救人。用维语去讲真相,我从来没敢想过,但是,在讲真相的实践中,我深深感到熟人毕竟有限,熟人中能全听懂汉语的又有多少?在新疆这样一个多民族聚居的地区,仅用汉语讲真相,那么就会有半数以上的人听不到真相。而师父要求“大面积的做,用你们能利用的一切智慧去做,只要能救度世人就去做。”(《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渐渐的,我意识到了,我必须面对各民族的众生。于是,我开始向人请教讲真相需用的一些特殊语汇:如杀生、自杀、妒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等等。我都是现蒸热卖,边学边讲。
我这把岁数的人,是靠大法给予的智慧,才能突破语言的、观念的障碍。当然是要下些功夫的,虚心求教,不耻下问。请教时,对方在电话里讲,我用维文记。每个单词,我都念、背、写几十遍。过一段时间,我把主动写出来的作业送交那位懂维语的朋友修改。其实,这维文我只是在五十年前业余学过字母和拼音,没想到丢下几十年的记忆还能复活,这是师父给的智慧,大法的威力,是不可思议的奇迹。从此,我可以面向新疆各民族众生,用双语讲真相了。
下面谈谈自己的体会,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
大法给了我力量和智慧
师父说:“在这部法里,我已经把使人能够修炼提高上来的一切因素都贯穿在里面了。只要你去学,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只要你去修,只要你能够在法上去认识法,那就无所不能。”(《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我每天上午出去讲真相,下午学法、炼功。除了学习《转法轮》和师父的新经文之外、还每天背诵《转法轮(卷二)》上的《佛性》。
我年龄大了。得法前,当时新疆的电话只有六位数字,我离开电话本一个电话号也记不住。我常想我老了,这是一种常人的观念。对于一个修炼人来讲,不去掉这种观念,怎么敢去设想这把年纪又去学习另一个民族的语言,并用它去讲清法轮大法的真相呢?“你自己是先天的自己,他是不变的。但人认识事物往往容易形成一种观念,而这种观念就不是自己。”(《转法轮(卷二)》)在这个问题上,我必须从人的观念中走出来,不断的突破这种观念的束缚,在法上认识法,才能发现自己──大法造就的生命。
事实上,通过九年多的修炼,我的身心都在变化。从外观上看,我的鱼尾纹消失了,脸上的老年斑褪完了,白里透红。更主要的是由于学法修心,自己不仅得到了彻底的解脱,且从法中获得了智慧。我不仅能记许多电话号码、记手机号码,还能背《论语》和短的经文。师父说:“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否则,宇宙的真相永远是人类的神话,常人永远在自己愚见所划的框框里爬行。”又说:“如果人类能从新认识一下自己和宇宙,改变一下僵化了的观念,人类就会有一个飞跃。”(《转法轮》)扪心自问,修炼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些不可思议的奇迹,不正说明大法已经使我身心都发生了变化吗?那么作为一个修炼人,“你是在这一层次产生的生命,那么你就和这一层法的观念是一样的。你的真本性返出来,那么你的认识标准就在这儿,那个标准就是你自己。”(《转法轮(卷二)》)突破了常人的观念,回归真正的自己,这个新生的自己,是神的状态,是无所不能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我终于可以面对各民族众生讲真相了。听我讲真相的有汉族、维吾尔族、回族、哈萨克、乌孜别克、塔塔尔、柯尔克孜、蒙古、达斡尔、俄罗斯等民族。师父说:“不管你身在哪里、哪个民族、哪个地区、哪个国家,看上去你是个普普通通的常人,你就是一个生命,其实都有与你有缘的人”(《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我碰到了许多天山南北边远地区来的有缘人。
前年,有一家人从喀什来此看望上大学的儿子,一下火车就让我碰上了,四个人一起听了真相;有的人,从阿图甚来此参加一个亲戚的婚礼,只停三天,临走让我碰上了;还有一家从伊犁来此经营饮料,全家轮流看柜台,轮流听我讲真相,最后一次连他们的两个亲戚也听了真相。还有一个本地的维族妇女,去年听了真相,今年,又在公共汽车上相遇,她一上车就喜眉笑眼的站到我跟前来了。我一路上给她讲《九评》,她马上把名字告诉我,委托我给她写退党声明。
其实,那都是师父在做,只要我时时有救人之心,师父时时在帮我。听真相的各民族众生,当我讲到“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时,他(她)们几乎都是随声也跟着说出这句话的。当我请对方把我讲的真相告诉给他的全家人,并告诉他们会有福报时,很多人连声道谢。
在讲真相中修炼自己
师父告诉大法弟子:“证实法也是修炼,修炼的过程就是不断的认识自己的不足从而去掉不足的过程,只是许多最根本的执著认识的越早越好。认识到了本身就是提高。能够去掉它,或者克服它、消弱它,最后完全去掉,这个过程就是在不断的提高,也是生命的根本转变。”(《在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开始讲真相时倒没有怕心,后来被非法关押时也没有怕心,给两个警察及关在同号里的一些常人讲真相。后来,看守所在全牢房播放诬蔑大法的录音,并要求座谈会写出书面认识,我写道:“这些报导都不符合实际。我作为法轮大法的受益者,我要求:还我师父的清白,还我大法的清白,无罪释放我。”他们取走后,提前放我回家了。
我认为生死关我过去了,但一回到家,我又回到人的状态。拿到真相资料,我想起自己的指纹都留下了印记,生出了怕心;但是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是人心。这迫害不是人对人的镇压,这怕心是要去掉的。当时,主要是贴不干胶及四开大的真相资料。我发现这怕心是在讲真相的实践中去掉的,等到面对面的讲真相时,就很自然了。及至师父二零零一年《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发表后,我认识到了讲真相不仅是揭穿谎言,更主要是为了救度被谎言毒害了的世人,我开始理解了讲真相的意义,这增强了我的使命感、紧迫感。
当时,尽管院里设了明哨,警车几乎常年停在我家窗外,但谁也挡不住我出去讲真相。酷暑,摄氏州七至四十度的高温,也不敢怠慢;严冬,冰天雪地,道路极滑,挡不住我──要等冰消雪溶路干,那得接近半年时间,半年能救多少人哪!
但是,正当我大面积讲真相时,却出现了病业现象,腿疼得下楼一个台阶走两步,散盘都盘不上了。我向内找,找到一个执著纠正一个。腿还是照疼,我就继续找,直到我意识到了新换的片警频繁上门骚扰,我每天只顾到公共场所所去讲真相,却没有给他讲真相。而他和过去的片警不一样,先前那个,只在敏感的日子来,而他十天半月就来一次,而且总是在晚上十点以后,这是我雷打不动的学法时间。我出于无奈,只是想应付一下,把他推走,却没有抓住机会给他讲真相。当我找对问题时,腿疼立即消失了。遗憾的是,我后来由于流离失所,至今也没能给他讲真相。
当初,有个办事处主任是每天上门骚扰,我及时讲了真相,她再也没来过。人们都是为法而来的,那么,就得珍惜各种机缘。
有一天,我到附近一个小铺买蜡烛,维族老板夸我维语讲得好,这是想听真相。可我当时却想,先做远处的,家门口的往后推一推。这个先远后近的安排,其实是隐藏着一种怕心。等过了些日子,我去小铺找他,小铺倒闭了,以后再没碰到过他。这个机缘,就这么错过去了。至今,我每逢走过那个地段,都怀着歉意想起他。这个教训让我懂得了:机缘来了不抓住,稍纵即逝。
修炼就是修去人心,修去执著。有时,一个电话,打过来又不说话,如果连续打来几次,就可以使你想到换机号或搬家;一个流离失所的同修做几个恶梦,突然向你提出给找个临时住处,你不清醒,就会迁就他;连续梦到过世的亲人,说明内心里情还没放完。“因为有这些心哪往往也会反映在你的修炼中、生活中,你在不同环境的言行,甚至你平时的一思一念也会反映出来。你被常人心带动了,在那一瞬间,或者在那一会儿,在那一件事情上,你的行为就等于是常人。”(《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为什么会被常人心带动呢?说明自己有漏,那就要向内找,认识到了,在法上修过去,就是修炼。这里边的教训是:每当自己能够在法上思维时,自己就会正念充足,遇到的问题都知道怎么去做,而且效果也好;而每当自己处于人的状态时,就不清醒,甚至犯糊涂,做错事,而又迟迟不悟,就会被邪恶钻空子。
“三件事”都要做好
“……为了更有效的起到正法的作用,大家在讲清真相的同时,一定要重视发正念,及时清理邪恶和自身存在的问题,以免被邪恶钻空子。”(《正念》)我除了按规定每天四个整点发正念外,还在每晚七、八、九、十、十一点锁定本地区的邪恶发正念。发正念时一定要遵照师嘱清理好自己,一思一念都是修炼。“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两语〉)我体悟:正念来源于学法是否真的学進去了,而是否好好发正念又反过来影响自身的修炼状态和讲真相的威力。
随着正法的不断推進,这几年讲真相容易多了,但是,还是有被毒害较深的人提出对“四ܫ二五”和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疑问。我们要揭穿江氏政治流氓集团栽赃陷害的卑劣手法,告诉对方:“四ܫ二五”和平上访事出有因,头一天在天津抓了四十六个大法弟子,第二天炼功人才去和平上访,是为了说明真相,完全符合宪法的规定。宪法说人民群众有意见、要求可以去上访,并没有规定你来一千人是合法的,你来一万人、两万人就犯法。是他们(中共)违犯了自己的规定,设在国家体委的气功五人领导小组的红头文件明文规定:对气功不抓辫子、不打棍子、不扣帽子,可为什么组织那么多的报刊攻击法轮功!为什么无故抓人?就这样理直气壮的讲,人们听着听着不正确的思想解体了。有许多人连声道谢:“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呢?”
天安门“自焚”破绽很多,我们可以一一讲明,所谓“把自己烧了升天圆满”,就没有这么一说,法轮功书上写着自杀是犯罪。天安门自焚是事先安排好了的,是在演戏。举出破绽,提出问题:谁站岗还背着灭火器和录像机?有人听到这时,也说“我就说啊,怎么就那么现成呢?”明白了真相的人,往往对这种造谣诬蔑相当愤慨。有的人说,共产党费了这么多心思“做文章”,怎么不把自己队伍里的那些贪官整治整治呢?
另外,我体悟到清理自己不仅在发正念时清理,有时状态不好,就要及时归正自己的思想。对照大法不断的向内找,找到了就去归正,调整好了,坚定正念,再去救人,效果更好。作为一个修炼的人,用法的标准来衡量自己,就会发现自己的不足,就会精進不停,就会永不迷失。
最后,我愿以师父的《志不退》(宋词)的最后两句来结束本文。“法徒精進志不退 万古艰辛只为这一回”。
(第二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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