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评》出世以后,书看了三遍;光碟借着给世人放映前后就看了五、六遍。自认为我的争斗心根子就来源于恶党之首强调的“斗争哲学。”于是我把多年积累的恶党之首的照片集、袖珍精装的文集和马、恩、列、斯的所有书籍、杂志全部挑选出来,送到了废品收购站。同时,每次发正念都加上“铲除共产邪灵和共产党在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因素。”
这样做了之后,“斗”的因素在我的日常言行中少了,但是慈悲心仍生不出来。这使我认识到争斗心和慈悲心虽然是对立的,但是争斗心少了,不等于慈悲心多了,它只是有利于慈悲心的产生,所以找到争斗心的根源,只是为修出慈悲心铲除了一个障碍,更大的障碍我还没有找出来。师父说:“慈悲是修出来的,不是表现出来的;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做给人看的;那是永远常在的,而不是随着时间、随着环境变化的。”(《在2003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对照师父的谆谆教诲,我苦思冥想:到底是什么障碍我发自内心的慈悲呢?找不到,我也找不了,就把心用到在学法上。我想多学法,学法多了总会找到的。多半年来,我除了每周学一遍《转法轮》外,还把师父所有发表的经文通读了一遍。近两年的新经文跟《转法轮》一样反复的阅读。终于在今年上半年,有一天我在看师父在一次法会上给学员的解法中,突然明白了我的最大障碍是把这场迫害当成了“人对人”迫害。说到底是对这场迫害的背景因素还没有真正的弄明白,当时内心里像打开两扇窗户那么敞亮。
由于我把这场迫害看成是人对人的迫害,不仅障碍了自己的慈悲救度,还相应的生出了对时间的执著,对国家人事变动的关心,把结束这场迫害的希望寄托于江恶首的下台,寄托于天象的变化等等诸多外界因素。这个认识不提高,不解决,一系列的人心执著就解决不了。所以对这场迫害背景因素的认识,我认为是至关重要的。当然看起来我是2005年上半年恍然悟到了这层法理,其实细细的回忆起来,它也有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至关重要的是学法,其次留心领悟自己或同修所经历的与此有关的事件。它也是一点一滴的累积、堆积到一定程度才来了个由感性认识到在法上认识法的升华。下面我就把这个过程中所经历的几件事与同修分享。
一件事,一位郊区农村的同修,在04年年初之前“三件事”做的非常好。《明慧周刊》上登了不少他写的体会文章。地区的法会也不断的请他介绍,他产生了欢喜心、争斗心。04年当地派出所和分局到他家搜查,他不是向警察讲真象,而是跟人家干起来了,公安分局决定抓捕他。分局局长的姑姑(大法弟子)把消息传给了同修,叫他躲一躲。同修全家离家出走,并到区人大告了派出所和公安分局,分局局长很气愤,指示派出所把自己姑姑抓起来,同时追捕该同修。他们扬言抓到该同修非判他十年八年不可,省得他到处“败坏”分局和派出所的形象。他们全家在外流离失所一年,遭了不少罪,2005年春播将至,其爱人说:“地不能不种,我先回去看看再说,”回去半个月什么事也没有,一个月后丈夫叫儿子也回去了,半年过去了,什么事也没发生。男同修最近见到我一拍大腿;老X啊,这回我算明白了,都是自己那颗心在作怪啊!“同修的这一经历我思考了好久,为什么公安分局局长当时气得连他姑姑都不放过,事过一年后,竟对同修撒手不管了?如果是“人对人”的迫害,不用说过一年,就是过十年、二十年他也不会放过的。就像师父说的:“在正法与大法弟子正念证实法中邪恶被清理成极少的情况下,世人开始清醒了”(《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在邪恶烂鬼操控他们时魔性占了上风,六亲不认。经过一年的正法,黑手烂鬼被清除得少之又少了,没有邪的因素操控他了,他也就清醒了,不敢无法无天的抓人了。
第二件事,是本人的经历。03年2月份我从长春朝阳沟劳教所正念正行闯出来。到家后街道、610说:“你在劳教所没写“五书”回来得补上,或交2000元也行,两样都不干,春节后把你送到省兴隆山学习班。”为此,我在家人的劝说下,一过春节就跑到关内我女儿处躲起来了。一呆就是5个多月,想了很多办法也没找到当地同修。师父三次讲法都看不到。我悟到:我与当地同修联系不上不是偶然的,说明师父根本就不同意我在这里。在这里由于语言的障碍,“三件事”只做两件,哪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整天昏昏沉沉,像得大病似的难受。我拒绝了女儿的劝说,返回了本市。
家里人告诉:街道安排了对门邻居做眼线,经常打听我的下落,有时趴门上偷听,有时问我八岁的小外孙,派出所片警也时常催问,叫我回来,马上到派出所找他。所以家人不同意我回家住,我只好先在同修家住了两个月。为了更好的做好三件事,经同修介绍到了市郊的老年公寓住下了。在公寓住到04年10月份,因冬天将至,我就回家了。到家20多天后在一天的下午4点多钟我到自行车棚子存车,突然听到有人很横的叫我,我抬头一看是片警:“你什么时间回来的?为什么不到派出所找我!”我笑了笑说:“忘了。”他用命令的口气:“明早八点,我等你!”我跟他并排走了两步,温和的似乎漫不经心的问了他一句:“您一年来过的怎么样?还好吗?”他深沉的看了我一眼,停了一会说:“还行吧!”声音不那么生硬了。为了不放过讲真象的机会,第二天我提前半个多小时到了派出所,等了40多分钟片警也没来,我跟值班的打了声招呼就回来了。一年过去了片警也没找过我。现在回忆起这件事,很可能是我那句问候打动了他。他对我横,我却温和的问候他。化解了他的敌意,这是从人的表面看,其实就是慈悲的威力熔化了片警背后的邪恶烂鬼。所以,不是片警跟我过不去,是操控他的旧的因素跟我过不去。也可以说以往不敢回家是我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第三件事,2005年5月初,为了更好的做好三件事,我又回到了公寓。从03年住公寓开始就确定了以后发真象信为主向世人讲真象。经过了多半年的摸索形成了一套程序:每周到市内发一次,每次30-50封,用3-5种笔体写信封,用3-5种不同规格的信封,贴3-5种不同图案的邮票,把资料用一封给有缘人写的短信包起来,以防止透检出来被扣押,一个信箱投3-5封信,给邮递员的感觉是3-5个人写的信而不是一个人所为。在同修的帮助下和自己平日留心搜集,掌握了全市党政机关、公安、司法、610、所有派出所及大部份中小学通讯地址和收信人的具体姓名。正在得心应手的大干,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六月末开始发的《九评》小册子,全没收到,到了八月初返回的信息,连邮到外省市的平信也收不到了。就在这时,我原单位是同事告诉我:公安局正在调查我。他说有一天他突然收到公安的电话,问:“常给你写信邮东西的人叫什么名字?”并约他面谈。在这同时我老伴也收到一个男士以市电信局名义打来的电话,问我家的住址、电话号码、又问你爱人叫什么名字?老伴以为是骗子就反问他:“你电话局管电话,管我爱人叫什么名字干什么?”对方什么也没说就挂了电话。国安特务能查到我家的电话,说明他们已瞄准了我,危险正在向我走来。为此,我将近一个月没回家。但是三件事照做不误,真象信可暂时少发或不发。学法、发正念、讲真象不但没耽误,还得到了加强。特别是发正念和散发真象资料都加强了力度和密度。没有特殊情况一小时一次正点就发;不发真象信可把节省下来的资金和时间全用到散发真象资料上,公寓方圆几十里以内的村镇全都发到,覆盖了一遍。一个月过去后,我又到单位问我同事:“公安约你面谈了没?”同事说:“我疯了,他想找我就找我,我理不理他!你就把心放肚里吧,我的为人你还不了解。”家里老伴也来电话说:“没发现异常情况。”到我写稿时三个月过去了,此事又不了了之。这又使我悟到:只要我们在什么情况下都做好三件事,就是最安全最有保障。这也说明这场迫害确确实实不是“人对人”的迫害。正象师尊说的:“这是宇宙在正法,世间只是巨大天体在正法中的冲击下低层生命的表现而已。人对神能做什么?如果没有外来因素,人对神敢做什么?人类社会的表现只是高层生命的操控造成的。”(《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
其实,关于这场迫害的背景因素,师尊早在2000年11月1日《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中就阐述的再明白不过了。师尊说:“我们大法弟子所承受的痛苦、所承受的魔难,我告诉大家,不只是针对个人修炼,是有高层生命借着学员有业力和提高为由利用低层败坏了的生命進行迫害从而考验大法的因素,其实对正法来讲都是破坏。”师尊后来《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又進一步的说:“今天的人实际上是受了不同层次这套旧势力系统安排下来的魔难,人被不同层次的旧势力控制着,所以它们才变得非常强硬,它们才敢对修炼的人如何如何,它们才敢对大法不敬。”师尊的这些讲法出的时间很久了,我虽然修炼的比较晚(98年初)也多次学过了,为什么一直拖到今年才真正悟到这场迫害不是“人对人”的迫害呢?师父的法理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怎么会悟不到呢?深究下去是个信师信法的根子上的大问题。拍拍自己的良心,我对法是无比敬重的。那又是为什么学到了而悟不到呢?细细的顺藤摸瓜的深究下去,就是受邪党无神论和现在浅薄的实证科学的影响,自己没感受到的,虽然知道师父讲的法句句是真理,知道归知道,却不往心里去。就像人走神了,眼前的东西明明摆在那里,可是眼睛就是看不见,是一样的道理。我们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都是恶警恶人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说是邪恶烂鬼在另外空间操控的结果,谁看到了?正如师父说的:“他认为通过眼睛看到的东西才是实实在在的;他看不见的就不相信。过去一直认为这种人悟性不好,有些人也讲不清楚为什么悟性不好。”(《转法轮》)我的问题就出在这里。一直到自己经历过几件事,才从感受入手升华上来。如果没有这些亲身感受可能现在也不一定相信这场迫害是“人对人”的迫害。可见人的观念,人的这层壳一旦形成了,就这么难破。悟性就是上不来。说来说去还是学法不精、不深,浮皮潦草。“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
自从悟到这场迫害不是“人对人”的迫害后,看到警察不再咬牙切齿了,而是平和的不卑不亢的主动打招呼。有时到派出所落户、办身份证等事都跟办事民警讲上个把小时。讲了几次后,他们一见到我就说:“老爷子又来给我们上课?”这虽是他们对我的玩笑,但总比以前那种不是怕就是恨的气氛融洽多了。由于明白了一切都是旧宇宙的因素干扰造成的,所以发正念更加自觉,不像以前当任务完成,而是发自内心的,看成是修炼的一个重要组成部份。除了全球统一的四个正点雷打不动外,自己还加上了上午和晚上的九点、下午的三点,这七个点到点就必发的,如有特殊情况,就按特殊要求办。我自身也时常有漏带来了邪恶干扰。有时右胳膊抬不起来,有时腰腿痛的不能动。每次这时就加大力度发正念,清除邪恶。不仅嘴上说否定它,要落到行动上。跟邪恶对着干,越不能动我越动,越痛我越坚持炼功。右胳膊抬不起来,左手就帮着往上拽,非把“冲灌”做完不可。就这样,一般病业反映,过一夜就烟消云散了。个别时候也有痛的高峰,一两天过后仍难受两个月,但是啥也不影响,我根本不理它不知不觉也就什么感觉都没了。
讲真象救度有缘人不像以前主要靠发信,现在路子更宽了,更主动了。把发、送、邮、讲几个方面结合起来做。“发”就是把真象材料装在密封袋里,为了更好的引起有缘人的注意,密封袋还装上“红福字”等装饰图案,到江边、公园或楼道里发放,秀美的松江畔,十里江堤是市民早晚最爱去的地方,我用了两个月散了一遍。“送”-主要是以前的战友、同事、重点的局、馆、所等单位和负责人。借着岁数大,不被人防备的条件,善用常人中的各种借口,智慧的发送。例如:当《明慧》刊登了原沈阳市司法局长韩广生《选择有良心的活着》和贵州的2.7亿年前生成的“中国共产党亡”及《推背图》、《红潮第一谎言》等资料很有说服力,我就求同修多打印了一些,买了一些大信袋,每个信袋里同时装上这几样资料,分别给司法局长本人、局机关、文化局书记、艺术馆及我家所属的街道派出所等,逐一送到他们的办公室、收发室或本人手里。堂堂正正的進去,大大方方的出来,畅通无阻。当然送之前和送的过程中,都要不间断的发正念,正念正行。“邮”——改变了以前的固定模式,数量少了,变化多了,有时市内的也用挂号,有的信封叫同修代写,根据资料的内容,有些单位像司法局、监狱、市人大、邮政局、公安必须邮的,就想办法邮到。据邮政局的朋友讲:新年春节学生邮贺卡量很大,这时可借机多发一些。顺便提醒发信的同修,做好准备,别错过两节的机会。
“讲”——除了买菜、洗澡、逛街遇到有缘人切入话题顺其自然的讲以外,主要的是到亲朋好友家拜访是面对面的讲好。拜访前做好资料、光碟准备,访一户救一家。例如:去年我回山东与兄长一起扫墓之机到了青岛、平度、诸城、莱州、泰安等城市的亲朋好友家讲真象收获不少。在诸城市老家打听到5多年没见的小学同学在吉林省松原市。联系上之后,一年来不断的给他邮资料,最近决定带上《九评》、光碟跑一趟。到他家后老两口很热忱。放映《九评》、“风雨天地行”等使他们的视野大开,原来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把我们农民全被骗了!看了全套《九评》光碟后更是感慨万分,回忆起他们经历的土改、三反五反,统购统销,特别是三年自然灾害更是气愤:“什么自然灾害?59、60年风调雨顺,人去炼钢铁了,地里庄稼不让收……全是邪党造成的。”当他们明白了邪党为什么镇压法轮功和法轮大法的好处后,表示要修炼。在当地同修的协助下,很快请到了新版《转法轮》和炼功带。我同他们一起上午学法,下午教功、炼功,一直住了六天,五套功法全部学会,学法也入门了,我就告别了。临走时,我同学慢声慢语的说:本来打算你来后劝你别炼了,人家政府还反对,这么大岁数了多算不上,可是这话一直没说出口,不但说不出口还跟你炼上了,真是不可思议。”我说:“这是大法的威力,你们的缘份,也是你们的福份。”
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说:“作为旧宇宙的生命,包括一切生命因素,在正法这件事情上、在我的选择中,所有的生命都来按照我所选择的来圆容它,把你们最好的办法拿出来,不是为改动我要的,而是按照我说的去圆容它,这就是宇宙中生命最大的善念。”我想:“越最后越精進”拿出自己的最大精力和智慧全身心的做好“三件事”,慈悲的救度一切众生,这就是师尊所期待的,就是我们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最大善念”。对我而言,提高对这场迫害背景因素的认识,清除慈悲救度的障碍,才能把“最大的善念”落到实处。
开始写这篇体会时,几次出现:“对绝大多数同修已没有启发作用,是多此一举”的念头。加上身体出现病业反映,头晕迷糊,昏昏沉沉,自己悟到这是思想业和外来邪恶因素一起干扰我。我和旧势力对着干的劲头又上来了。你不让我写我偏写!加大力度发正念,很快清醒起来,集中时间和精力一气呵成。我想对精進的同修,我所谈的体会已不是问题的问题,但是毕竟还有部份同修至今还没走出来,有的走出来也是怕心重重,他们的怕心,诸多人心的执著,大多数也是因为把这场迫害看成是“人对人”的迫害造成的,为此对这部份同修也许有点启发。所以我还是战胜了思想业和邪恶的干扰写出来了。
文字水平有限,心性也不很高,敬请编辑同修慈悲斧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