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向内找 走正修炼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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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一日】

尊敬的师父好!同修好!

以下是自己近期修炼中的一些经历和体悟,简单总结如下,不当之处敬请指正。

向内找 破除邪恶关押

今年春天,由于忙于做事忽视了学法,我和多名同修被绑架。从被绑架那天起我开始绝食。在那个空气中都充斥着邪恶的魔窟,反映最强烈的就是怕心。尽管周围的同修认为我不怕,但自己很清楚怕心是很大的阻碍。我从不回答狱警的问话,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什么也不干,整天躺在床上。有时真觉得确实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是不一定在某天的某个时候,忽然又被“怕”重重包围,每次都得连续背几遍师父的经文《怕啥》,“怕”的感觉才消失。

后来发现,“怕”的背后是私和有求。当时我求出去的心非常强烈。恶警不时的在我耳边说“这里世界闻名,你插翅难飞”的话。越这样,我越想着明慧网上同修正念正行的故事、想起曾看过一位同修写的几天就闯出非法关押的这个魔窟的经历,我心里越着急:轮到自己时怎么这么费劲呢?差在哪里呢?

一天,同监室一位背法背得好的同修来到身边,我请同修指出我的执著,同修说:“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个的。能放下生死是了不起的,可是求出去的心是不是执著呢?……”

我知道这是慈悲的师父借同修的嘴提醒我。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求得早日出去。谁都知道不能在魔窟里修,可是基点呢?是为私的?还是为了堂堂正正证实大法?那结果就相差甚远了。

邪恶操控恶警说我“对抗”,邪恶狱医对其他恶警说:“某某某真是比较有恒心那一伙儿的,就在咱们这儿耍横……”其实自己真的一直在和邪恶对抗,抱着求心在魔难中苦苦挣扎,而大法弟子却应该从根本上否定这场迫害,连旧势力的出现、存在都不承认啊。

回想这些日子里,自己一直在地痞(邪恶)面前据理力争,即使再有“理”,也是在旧势力安排的路上抗争,基点都站错了,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浪费了多少宝贵的精力和时间。(这些道理在外面时似乎早已很明白了,真的置身邪恶场所时又头脑不清了。)

我告诉自己:邪恶不配大法弟子去对抗,一定按师父的要求否定一切迫害,堂堂正正的走过来。

在不清楚如何做时,我就大量背法,坚信法无所不能。有位同修告诉我绝食后脑筋不好使,我说:绝食只是反迫害的一种形式,还有许多更好的正念正行的办法,但无论用什么形式,对师对法的正信都不能有一丝动摇,“精進之意不可转”(《洪吟(二)》〈坚定〉)。师父说过“不相信迷魂药能起到那样的作用”(明慧编辑部文章《关于迷魂药》),什么也不能高于佛法,而佛法无所不能。

我是新“進来”的,就告诉同修师父的新经文、讲外面的正法形势、明慧网上的交流体悟,而这些被长期关押迫害的同修的善和慈悲也圆容着我,让我看到自己的不足。我们每天利用一切时间学法、发正念,互相鼓励,坚定意志。恶警说:“这屋的人心还挺齐哪!”“一進这个屋就迷糊了”。后来被关在这个监室的同修有一半都正念闯了出去。

师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说:“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们中你们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连消除它们本身的魔难表现也不承认。”在静心背法中,对此有了進一步理解。

一天,想起《转法轮》第八讲“周天”中讲的搬运功的形式和生成,就对自己身体的细胞说: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要听主体指挥,主动同化真善忍,不要邪恶的灌食,把灌食全部搬运出去,注射的药物和痛伤转到恶警坏人身上。第二天,灌食后真的开始呕吐,再后来,恶警刚灌了两下,下到体内的四十至五十厘米的胃管自己就从鼻孔退出来。以后灌食时,除了四、五个警察来按头、按手(因为每次下鼻管我都拔出来),邪恶专门派一警察按住管子,防止管子自动出来。可是每次都是一边灌一边吐;扎针时常常扎不到血管里,有时一边扎,滴流瓶里的药一边往地下淌,看守的人非常奇怪,不敢告诉狱医。

师父的《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说:“是修炼到那一份上了,真正达到那个境界了──抓来了我就没有想到过回去,到这儿来了我就是来证实法来了,那邪恶它就害怕。而且目前邪恶数量相当少了,越消灭它们就越少。”以前对这段法总是理解不好。一天在背法的时候,忽然明白了这段法的一层涵义。原来这是“无私无我”的境界呀,就走师父给的路,全身心的履行正法弟子的使命,无欲无求……(剩下的涵义就用语言表达不出来了)。当时一下子感到十分轻松,没有了在魔难中的痛苦和压抑,象一阵清风;恶警说的干扰的话根本進不到我的脑子。同修说:“你看邪恶说什么都动不了她的心。”那一刻,我真的不动心。对邪恶的话,懒得去想、根本不值得去分析。我是正法中的生命,更新的一切在正法中形成,自身该归正的一切在正法中修去,有师父管,对邪恶及其所设的一切“考验”,一律清除。几天后,我终于闯出了魔窟。

回来后,赶紧学法、学师父的新经文,把这三个多月落下的《明慧周刊》都补看一遍。另外又认真看了两遍《九评》,又听了两遍。觉得在这三个多月里,正法洪势推進很快,而自己落下很多。

这次被抓,除了因为忙于干事而忽视了对自身的修炼,对共产邪灵认识不清也是被迫害的重要原因之一。记得《九评》刚发表时,自己曾对传播《九评》有过错误认识。同修及时指正后,对《九评》也只是粗略翻了一遍,对共产邪灵在自身的表现认识不清。在劳教所里,高音喇叭天天播放中共恶党的党歌、军歌,处处是共产邪灵的因素。而背法时才发现,有关的经文《不是搞政治》、《向世间转轮》等都不会背(其他单张的经文一般发表后就都背下来),知道自己在这个问题上被邪灵钻了空子。

去怕心 结束流离失所

这次回来,我没有继续流离失所。在家里开始很不习惯──以前在外流离失所,别人不知我的住处,所以做“三件事”的时间自己随意支配,现在回家了,地址电话都是公开的,得从新安排时间。

最严重的还是怕心,刚开始一听到敲门就赶紧躺床上,怕邪恶看到自己身体恢复了,再把我抓走。一次听到很重的敲门声,家人去开门时,我赶紧收起大法书、躺到床上,因为敲的太响,还盖上了被子。结果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大爷同修(我不认识,家里人认识)指出了我的问题。老大爷同修关切的问我:“就这么养着呀?”我心想,这不是刚躺下吗?但随后很为自己的怕心而惭愧。随着学法以及同修们的正念支持和鼓励,心里稳了许多,不再听到敲门就“卧倒”了。

怕心是一层一层的,过一段时间又翻出来了。一次所谓的“敏感日”前,社区的人来敲门,我以为是同修,就问“找谁”。他们说:“社区的,就找你。”我没开门,也没说我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他们说:“有事,必须進屋和本人说。”我当时明显感到怕心起来了。转念一想,即使有怕也不允许邪恶施行一切形式的迫害,就发正念。一会儿,社区的人要找居委会主任来让我开门,问邻居:“居委会主任住哪儿?”邻居知道我们被迫害的真相,说“那可不知道”,不再搭理他们。社区的人敲了一会也走了。

同修说:就是针对你的怕心来的,越怕,人家越说找你。我当时就想,如果他们再来敲门,我就开门讲真相。后来想,这样不对,讲真相可以主动找他们讲(各种方式理智的去做,再说我刚回来时家人给他们讲过两次真相),不能允许任何人被邪恶命令指使、主动来干扰。以后社区的人再也没来。

没过几天,家人(也是从教养院绝食保外的)被教养院警察电话通知去办理“院外执行”,说保外的期限已到,不办理就还得回教养院。警察是在我们的亲属家打的电话,还说:“你要是不过来,我们就开车过去。”家人说“去和他们说个明白”,就去了。家人刚走我就觉得不对:不该主动去接受“考验”,用不着和邪恶表白。家人已经去了,我只有在家发正念。

从教养院警察把电话打到家里那一刻起,邻居就开始凿墙,震的我头晕(就是我的空间场乱了),一会就把我家厨房水龙头周围的瓷砖震掉了。当时不知如何悟,就接着发正念。发完正念,头脑清醒了:我为什么怕,是因为修炼的本源有问题,对法不是百分之百的坚信,在怕的背后,我看到自己另一个顽固的执著:求名的心。

我曾问自己到底怕什么?真是怕被抓、被迫害吗?都不是根本,真正怕的是:一旦被迫害,别人会说我“在家呆不长、证实大法的事干不长”,说我这、说我那,全是对自己的执著、强大的名利心。读《转法轮》“有所求的问题”时,师父讲到“……他那个名利心根本就没有去,根本就生不出慈悲心来。他怕自己丢名,恨不得让自己得这个病,他都怕丢这个名,求名的心多强啊!”就是在说我呀!在我的执著深处,怕丢自己的“名”,甚于怕其它一切。

找到了怕的原因,心里一下轻松许多,这时凿墙声也停止了。一会儿,家人回来了,警察说办“院外执行”得写一句话“遵守国家法纪法规”,就是变相让修炼人妥协。因家人不写,警察让好好想想,晚上再打电话。我把刚才的向内找和家人说了,他也找到了怕的根源:情,以前就是因为情太重而向邪恶妥协的。当时我们就决定了:哪里也不用躲,来电话不用理,多学法,清除利用根本执著干扰的一切邪恶。

回想四年来一直流离在外,家里环境全跟着遭迫害:家里的花(修炼前养的)因几年不浇水,都枯干死掉了,花盆里只剩下光秃秃的土;外面的防盗门在邪恶一次次的搜捕、骚扰中,被踹得全是鞋印;邻居被吓的一听到敲门声就害怕……

迫害前,我家一直是集体学法、交流的地方,家里的物品也都是有缘的生命。今年,家人随手把喝剩的水倒進光秃秃的花盆里,几天后,那株干枯了几年的花竟从新发了芽。这次我回到家,它竟开出一朵粉红色的花(正常情况下一年都不开一次),好象在欢迎主人回来。现在,所有干枯的花全都奇迹般的死而复生了。

我想:家里的门不是给邪恶随意砸、随意踹的,电话不是给邪恶随便干扰的;这些年,因为主人没有否定迫害、没有走正,家里的物品全跟着受苦,现在决不许再被邪恶迫害了。同修也多方鼓励我们:要多学法,相信师父、相信大法,只有心在法上,没有人能动得了;正法中遇到的一切难,包括看似由于自己不精進被抓、被折磨,都不是师父安排的,都是邪恶在钻空子。坚定了这一念,就按照师父的要求修正自己,一切干扰也不了了之了。

盲目崇拜的问题

从狱中出来后,才知道我们的被抓给当地的同修造成了一定的负面影响。有的同修两、三个月没怎么讲真相,有的一提起被抓的同修就哭、整天神志恍惚,有的老年同修还住進了医院,有的不敢和同修联系、不敢揭露迫害……(后来这些同修已经陆续修正自己,状态改观了)。

可是当初为什么会这样呢?找其原因,除了同修情之外,主要是学人不学法、盲目崇拜之心造成的。下面从自身的角度谈一下盲目崇拜是如何形成的。

我知道自己有执著自我、证实自我的问题,却从未和盲目崇拜联系起来。一天,家人同修举例说了我的问题:“一次在同修家,碰巧不约而同的来了好几位同修,很久未见,大家开始热烈的交谈,你说”咱们先学法吧“。学法是对的,可是你那说话的态度就是个领导,但大家好象都不觉察,都围着你转……”

这番话让我很震惊,因为我根本没觉察自己说话的态度(其实是心性)有如此严重问题,没想到在我的周围就存在盲目崇拜问题、我自身就在犯这个错误!因为自己说出的事情表面大多是对的,就忽视了修心、向内找的因素,所以盲目崇拜问题才表现的这么隐蔽、这么不易察觉。

这次被抓前不久,有一次我告诉同修第二天(某日)见面。回家后,发现自己记错了日期,第二天并不是某日,心想:同修都上班,会知道正确日期的,就没去纠正。不想两位同修第二天全去了。过后他们说,当时好象觉得你记的不对,一想:你一般不会记错,就按你说的去了。另外的同修也想:你不会出错的,就来了。(这两位在正常情况下还是比较清醒的,当时是我们的“盲目崇拜”问题发展到了极限,之后很快就遭到迫害。)

再向内找,发现很多时候都把自己摆在学员之上、膨胀自我。平时和同修交流时,在做证实大法的工作中,有意无意显示自己、抬高自己,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宣扬自己的信息。被同修无意中当榜样时,又加强了证实自己的心,越来越大包大揽,造成同修越来越依赖、形成小圈子、学人不学法。一旦被迫害,平时不以法为师、爱崇拜别人的学员也受到了不同形式的干扰,给整体的修炼环境造成损失。

前一阵子接连听到这样的说法:某学员状态不好,其“名气”都是自己宣传出来的;某协调人不听别人的意见、狂妄自大……,现在我更清楚了执著于“名”和被崇拜的原因,大多都是出于对名利心、显示心有意放纵,从而自我宣扬,如做的什么什么事是“最大的”、“第一个”、“某某资料点如何如何”、“某某人根基如何好”等等,都是自己流露出来的。

师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说:“从每个人做起,真的把我们这个环境啊变的很正,一切不正的因素都会解体,一切做不好的学员就会看到自己的不足、就会促使他们做好。”要杜绝盲目崇拜和其它不正的现象,同样得从自身做起。我加强学法,大事小事先找找自己的常人心,脚踏实地的严格要求自己。我发现如果自己归正了,周围的环境也变了。

以前和同修交流时,如果对方说出明显不符合法的认识,自己就非常急于指正;如果对方还坚持原来的认识,我就开始心跳加快,想方设法制止对方说下去,结果交流很难达到理想效果。

表面看,我在为同修着急、为法负责,其实我真正着急的是自己的意见没得到对方的认同。把“说服对方”和“自己的意见被承认”放在了对法负责之上,所以当意见被冲击时,很难放下自我,也谈不上善和宽容了。认识到这些,以后遇到此类问题,我就尽量提醒自己:不要证实自己。

前段时间,当地一位学员把不符合法的认识讲给其他学员,得到了一些学员的附和。遇见该学员后,我委婉的指出其问题(当时的“委婉”就是语言的婉转,自己“想改变对方”的那颗心非常的直接和强烈)。结果对方很快打断我,再次重复了那个认识。我又开始心跳,但心里明白如果我坚持己见、打断对方,就会发生争执,就忍着。这一忍,就有了缓冲余地,我告诉自己:要真正为同修好,不要证实自己。于是渐渐平静了,等着对方说完。没想到对方很快不说了(以往得讲很长时间)。接下来,我没有继续说对方,而是善意的讲了一个相似的例子,在法理上進行了交流,心里想不能强加别人,只要真正为法负责、尽心尽力就好了。结果对方想了一会说:“你指出的问题很重要,以前我没觉察到。”

在学习师父的新经文《越最后越精進》时,我看到了自己根深蒂固的观念,由此形成的执著象一座山,阻挡着自己前進,也是造成基点偏离的根本原因。真是象同修说的“观念不去难精進”。

抓紧救度 精進不停

正法的最后时刻,救度世人的时间非常紧迫,我能感到师父经常在提醒弟子不要放松对自己的要求,要“越最后越精進”,下面举一例几天前发生的事。

星期天正点发完正念后,我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一个声音让我赶快起来、打开屋门讲“三退”,就醒了。打开屋门,真有一个工人在我家安装水箱,因为缺零件,派家人去买。我就利用这个空闲和他讲“自焚”和“四ܫ二五”真相、讲大法的美好、迫害真相,刚讲完这些,家人买零件回来了,他开始干活,我就進屋了。心想还没讲到《九评》和退党呢,又安慰自己:反正刚才讲大法真相他也接受了,以后有机会还会碰到别的同修跟他讲。这时听见他说:“安不上,就差一点。”我知道刚才的想法是对众生不负责任,也许他只有这一次机缘,我却让他差了一点,没有彻底得救。这时家人也進屋对我说:“出去接着讲,还差一点。”

家人又去买零件了,我让他進屋,开始讲《九评》和退党。起初他不理解,笑着说我反党。我就给他讲“反党”一词的本意,并发正念清除操控他的共产邪灵的一切因素。他渐渐变得清醒起来,说真应该退出恶党的一切组织,并说了他的小名,还把他妻子的名字也告诉了我。这时家人买零件又回来了,他又去干活了。

回屋后,我忽然想起他提到他的儿子上小学,我怎么忘了让他回家把大法真相和退队的事告诉他的孩子呢?这时听到他在外面说:“怎么忘了呢?”(他自己忘了带干活用的玻璃胶)我心里说:谢谢师父的慈悲,这一次我一定争取让他全家都明白真相。家人又進屋对我说:“还没讲透,我去取玻璃胶,你接着讲。”这次他非常高兴(是因为退了党),开始主动问我法轮功的事。我又给他讲了《九评》的一些内容,他一边听一边思考一边点头。我说:“回家把这些也告诉你的孩子,让他也退队保平安。他上小学,能不能听懂这些呀?”他说:“我儿子是班长,能懂。”还把孩子的名字告诉了我。

师父慈悲一切生命,大法弟子的责任神圣而紧迫。在这值千金、值万金的时刻,只有坚持学好法,时时去人心,才能在修炼的路上精進不停。

(第二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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