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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多岁退休干部被残酷迫害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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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5年10月26日】我叫史志敏,男,1936年8月出生,1964年毕业于武汉大学历史系,后被分配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商业部党委,任政工干部,高级政工师。1973年底文革期间被下放到河北廊坊市第一纺织厂(后为韩一河北廊坊颖丽纺织公司)任纪检负责人。1992年11月被精简下岗,1996年8月正式退休。

得法前,我身患7、8种疾病,到95年时心脏病已非常严重,左心轴60,血压40-70,脉搏微跳,医生说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自己也感到生命已走到了尽头,准备料理后事。正当我万念俱灰、深感绝望之时,巧遇法轮大法,从此改变了我的命运。没想到我仅仅看书炼功6、7天的时间就感觉一身轻,什么病都没有了,简直就象换了一个人。从此我身心健康、家庭和睦、其乐融融。

1999年7.20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修炼者发动了灭绝人性的疯狂镇压,我心里非常难过,这么好的功法被人践踏,这么好的师父遭到诬陷,我心如刀绞、心急如焚,想去北京向中央反映修炼大法的真实情况。7月21日晚我和老伴、女儿一起,骑上自行车去北京,然而刚到尖塔寺,还没到北京就被警察非法劫持,他们把我关在一间黑屋里逼问我:是否还炼?我告诉他们:是法轮功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给了我健康的身体,当然要坚持炼下去!他们就开始拳打脚踢。一个把我打到北墙,另一个又把我打回南墙,还用打火机烧我的胡子、烧我的脸。后一家三人和其他同修共30多人被关在公安局的一间屋子里,警察连喊带骂,逼写不炼功保证。并恐吓说:不写保证书就送监狱,一夜没让睡觉。第二天要求各单位来领人,我因坚持不写保证书,最后被单位带回工厂,看管起来并强制看诬陷大法宣传。后虽被放回家中,但单位、公安仍不断到家中骚扰、检查,打骚扰电话,我被叫到公安局多次。

当时我感到很困惑,就想去北京用自己身心受益的亲身经历证实大法,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8月30日我又只身来到北京,白天在天安门东侧小花园中看书,晚上就睡在北京站外广场,饿了买碗汤或一个烧饼。9月3日我经过东单公园被6名警察抓走,要带我去派出所,趁着路上人多我混在人群中正念走脱。

9月7日早10点我又去天安门,在广场东南侧我又被前门派出所非法抓捕。当时一屋里关了30名大法弟子,许多人被打,没收东西。后我被河北驻京办接回,并送廊坊公安局,因我向他们反映修炼大法的真实情况,并说了:坚持修炼没有错,政府镇压是错的。公安处长田广清大发雷霆,拘留我半个月。在看守所它们多次让我写保证,我的回答一直是:以前我是一个快不行的人了,修大法后身体越来越轻松,心情也开朗了,我一定要坚持。一负责人说:江 定的,是火坑也得跳!我回答:那你们自己跳吧,我要坚持走自己选择的路!拘留又延长了半个月。我拒不吃饭身体虚弱年纪又大,10月6日让我回家。

回家后上级单位多次找我,并威胁说:再炼就开除党籍、公职。年底我被开除党籍,没收身份证。可单位、上级领导、公安局还是不断到我家中骚扰,每到敏感日便把我关单位禁闭,几个人24小时轮流看守,一关就是半个月、一个多月,一姓李的公安处长说:如不服从马上劳教(他自己带着劳教证明信)。还扬言:如写保证,什么都行、还能上电视、人民日报出名,否则就开除公职、不让孩子上班。

更有甚者,2000年10月10日公安局突然闯入家中抄了我的家,并把我带到公安局,用拳打我的脸,用火烧我的胡子,更可恶的是几个人抬我踩师父像,我坚决抵制,他们见未得逞,就把我的手铐在暖气片上,晚上送看守所,看守所看我那时身体状况不好,(在公安局折磨一天)拒收,他们只好送我回家,但第二天又将我的老伴、女儿叫到公安局打骂,说是了解情况,把女儿带到那儿时,正赶上恶人们中午吃饭休息时间,就把她用手铐铐住,不让行动,并且满嘴污言秽语净说些难听的话,后一直审讯到下午4点多才放人。因没达到目地,又把邻居田小河(不修炼)家也抄了,并将他与妻子带到公安局打骂。还把在电话本上看到的几名同修的名字(张敏、刘冬、朱红云、闫丽萍、张林等)将他们也绑架到公安局威逼、打骂,令其交待与我的关系,不说就拘留。从此至今(2000年10月起)停发养老金,不给一分钱生活费。

回家后,公安局每周都去我家查看,见我躺在床上不能动才走。还说稍好就劳教我三年。无奈我于12月13日被迫流离失所,恶人13日抓我劳教时扑了个空。

2000年12月30日和2001年1月9日,我因发真象资料两次被北京右安门派出所绑架,恶警用铁棍敲我的头,当时把我敲晕了过去,又用冷水泼醒。下午被送到看守所,当时我想:我没有做坏事,我只是想让人们了解真象而不被蒙蔽,决不能进去。结果检查身体不好被释放。

2001年2月中旬,我在北京木樨园发真象资料再次被绑架。3月中旬在火车上讲真象又被绑架,我又绝食抵制非法关押,一天它们带我到火车站购票时,我正念走脱。

2001年7月26日,我回廊坊去一同修家串门,不知同修已被抓,到其门口时,从屋里、楼上、楼下窜出6、7个警察绑架我。我挣扎拒不上车,他们把我拖到车上,我拼命下来,反复几次,我的腿上、胳膊上出了血,受伤不能行走。他们把我送到公安局锁在铁椅子里,晚上两青年把我两腿、两手拉直捆在铁椅子四条腿上,头被捆在椅背上,我难受极了不能喘气,我艰难的对他们说:我出了事你们要负全部责任!两个小时后他们才把我脑袋上的绳子解开,开始审讯:你资料从哪里来?都和谁有联系?都去了什么地方?我不回答只给他们讲真象。他们非但不听还骂人,第三天他们什么也没问到,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判我劳教三年,送廊坊万庄劳教所,我拒绝签字。因已两天两夜没吃没喝,医生检查后说我身体不合格,不能收。警察威胁说:他是国家要犯,死了也必须收!当时广阳公安局还从我身上搜走500元钱至今未还。因被迫害的腿不能行走,又绝食,我是被抬进去的。狱警、犯人恐吓我,说要打我,给我上刑,我闭眼不说话。劳教所姓王的队长为了让我吃饭伪善的说:他是个有影响的人,身体这样先不能动他,并对看管我的犯人说:你们的任务是让他吃饭,他不吃你们也不能吃,给你们加刑期。我仍然绝食,他们就答应我可以不干活,还可以在大院走动,找人聊天。

8月14日我被转到了邯郸劳教所,8月底的一天,恶警逼我念诋毁法轮功的反面文章,我坚决不念,我要讲真象,号长不让,便指使两名犯人抓住我的手,脸贴墙站着长时间不准动,揪我脖子打我,声称要把我打残废。我两天滴水未进,恶人们怕出事这才作罢。

这时,邯郸劳教所又对大法弟子进行新一轮的迫害,恶人们对120多名学员搞所谓的部队训练,实际上是利用这种方式进行迫害。说写保证不炼者可免,当时一大队的20多名学员都不写,训练时不论年龄多大、都必须达到部队正规要求,否则就打,如一条腿抬平(大小腿成90度)长时间不让动,一动就打,恶警邢队长经常拿着大木棍、电警棍打人。五、六十岁的老人也不能幸免。恶警们打累了就让犯人打,多数学员就是不写四书(保证书、决裂书、批判书、悔过书)就被各班关起门来由犯人打。55岁的布占孟被刘拐子、张建国几个人用木棍打了一个多小时,人被打晕了过去,然后恶人们把他抬到厕所里用冷水泼醒后再打,连续三天如此,他仍坚持不写。事后恶人怕此事败露,不让他与外界联系,几天后姓王队长到号里,学员们说它们打人犯法,队长却说:它不知道此事,让他看全身的伤痕,他却说警察不是大夫。并两个月不让与其家人见面。

10月中旬,两个搞政治理论的上级领导说队长没能耐,转化不了我,于是他们就找我谈话,我给他们讲真象,他们不听还不让我讲话。他们说了两个多小时后,见我不说话,以为我的思想转变了,就把一大队几个队长全部叫来说:看他想通了,当着队长的面表个态吧。我说:还是你们快点清醒过来吧,我师父传的是宇宙大法,他衡量着一切,不要再执迷不悟了。队长们一听,哈哈大笑,那两个人非常生气,一句话也没说,灰溜溜的走了。

10月30日他们又把我转到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魔窟高阳劳教所,号称全国转化第一,手段极其残忍、卑鄙、下流。到了高阳医生说我身体不行不收,恶人们通过疏通关系后强行把我留下。在高阳五大队,每天从早上5点到晚10点让学员在大院里蹲着冻着背监规。不让站起来,也不让坐下。经常被罚站、挨冻。一个多月下来我们也没背一句。告诉他们说:我们是好人,是被迫害的。队里还逼迫我们看诬蔑大法的电视、录像,之后写保证、感想。开始没写,后意识到这正是讲真象的好机会,就写法轮大法好!之后不时遭受残酷的暴力殴打犹如家常便饭,一个姓张的牢头提着大棍子经常打人,半夜里打人不让睡觉十分残忍。12月中旬的一天夜里2点多钟,我被打骂声吵醒,看见那个姓张恶人正在用大棒子打大法弟子郭宏庆。第二天才知道郭因不写保证,不仅遭谩骂殴打,而且还在院中被冻了几个小时,张号霸还扬言要烧红铁板扒光衣服往其肚子上放。学员之间不许说话、打招呼,否则便被打骂、罚站、挨冻。12月7日我背着抄写的几篇经文在传看中被发现,9个没写保证书的学员的床全部被翻。姓王的队长刚要训我,我严厉的说:我们来救你们,你们却不领情,知道善恶终有报的道理吗?他让我进去,可晚上不让我进屋不让我吃饭、睡觉。为抵制对我的迫害,我开始绝食,滴水不进。几十个犯人一起围攻我:你不吃,队长也不让我们吃,还要延长刑期,你吃了我们可以提前释放。头几天给我插鼻管,我坚决抵制对我的迫害,于是它们就4、5个人一齐上手按住我的胳膊、腿、脑袋,把我的嘴掐得很疼,牙齿被气压层撬活。12月23日绝食第15天时,我突然昏迷过去了,被送高阳医院抢救,我坚决不配合,不让打针输液。他们又把我拉回劳教所,强行灌食、输液。而且每天上、下午让犯人给我念诬蔑大法资料4个小时。每次我都是背师父的经文、背“论语”来抵制邪恶的灌输。绝食45天,他们看我已经不行了(10多天不说话),2002年1月23日把我送回家。家人和老朋友去家看我时都哭了,说我活不了几天了。可是大法神奇,我每天坚持听师父讲法,躺着坐着比划炼功动作,第8天我就能出门了,公安局又来派人查看、骚扰,说要送我洗脑班继续迫害,我再次被迫流离失所。

2002年6月底,我去河南孟县看望弟弟(夫妻俩都炼功),被恶人举报再次被当地公安绑架,几次逼问姓名、住址,我拒不回答,只是向它们讲真象。警察恐吓说:看守所就是土监狱,不说清楚,不写保证永远别想出去。恶人们强行灌食,我不配合,牙齿再次被撬歪,又撬掉一颗。我绝食15天,它们看我年龄很大,人也快不行了,才让家人接回。但毫无理由的将我弟媳非法关押半年。

2003年5月22日我回张家口住地,又无辜遭南站派出所绑架,夜里我从锁着的铁椅中跑出时被发现,夜里一个恶警把杂志卷起来连续打我的脸30多次,直到他打累了、骂累了才停手。所长多次诱骗:你这样大年纪,又不是本地人,快说,我告诉家人来接你。我不说且绝食抗议,几天后被强行灌食。第5天与我一同绑架的学员说出了地址,被地方来车接回。可走时,搜走的东西:手机、MP3、钥匙、200多元钱、另一学员4000多元钱全部未还,还把我们住所的所有用具都搬到了看守所,说是给新来的警察办公用,真是强盗逻辑。

2003年11月17日,我又和一同修去内蒙多伦送资料,我们刚到那同修家,一帮警察突然闯入,我们讲真象,他们也说大法好,但说:完不成任务就得下岗,全家没饭吃。将我们绑架关押看守所,我们一直绝食抗议,后同修觉得该回家说出地址,并打电话让儿子来接,但是来的却是廊坊公安局和本厂的车,说:直接送洗脑班。我俩坚决不走,他们经请示答应保证送我们回家。走时除钥匙外,2000多元钱、物都未给。我们一路上发正念,车开到廊坊新开路派出所,他们看我们8天没吃没喝,年龄又大,已是气息奄奄。再加上千里雪路,年轻力壮的公安人员都感觉疲惫。在师父的呵护下,堂堂正正把我们送回家。内蒙多伦向每人收看守费500元。

2004年2月11日是我姐姐生日,家中亲戚共20多人到洛阳。妹只身从原阳先到。原阳县人大将正去洛阳路上的妹夫紧急叫回,回去后就被抓。下午原阳县公安又带妹夫从洛阳赶到原阳欲抓我,我当时不在而未得逞。之后原阳公安局通过洛阳公安局多次到姐姐家骚扰,威逼姐姐说出我的下落。原因是怀疑妹夫(不修炼)丢失镇压法轮功文件与我有关。为此非法抓捕妹妹及亲属共6人(只妹妹一人修炼),并抄了妹夫、司机及司机姐姐家。

2004年2月12日,河南省原阳县我妹妹所在地公安局恶警突然闯入我家非法抄家,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抄走现金2000元、存折两个、儿子的电脑与磁带等物,室内一片狼藉。我与妹妹相距一千多里,不在一省平日很少来往,只因怀疑妹夫丢失镇压法轮功文件,就来抄家,还有何法律尊严可言,之后原阳县公安局还多次闯入家中,说这是上边压下来的任务,他必须回来,不然那6人不会放,不断逼迫家人、亲戚查找我的下落,家人和亲属因此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我只好流离失所在外。后我依据此情况给原阳县公安局写了一封信并寄了一份真象资料,向他们讲清真象、劝他们在利益与良知面前,不要泯灭良知而助纣为虐。

2004年10月3日我在中南海桥上路过时贴了一张不干胶资料,被执勤武警绑架,将我送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一路上我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一直喊到号里,震慑了邪恶。我绝食抵制迫害,第四天开始给我输液,我拒不配合拔掉了针头。第五天便开始灌食,我正念抵制,恶人们用胶皮管子插了5、6次也没插进去,20日原阳县公安局将我接走,关押到原阳看守所继续迫害,在原阳县看守所我绝食两天两夜,21日欲将我送新乡公安局,我一路发正念绝不进去,结果将我送到新乡最大的省三院。26日新乡市公安局副局长刘某找我谈话,我不睁眼也不说话,问我有什么想法,我坚决的说:回家!第二天把我送廊坊市公安局,之后与新乡市看守所一同将我送回了家。当时廊坊市的街上到处都张贴着通缉我的照片。

2004年12月10日,我带一部份真象资料回老家孟州,被孟州国保大队非法抓捕,非法判刑4年半,把我送孟州看守所非法关押,进去第五天因绝食,他们拉我到医院灌食,医院查出我心脏不正常,之后在看守所给我戴背铐、插鼻管强制灌食,4天4夜始终不拔,停3、4天后继续戴背铐再插上鼻管4天4夜不拔,这样惨无人道的残酷迫害一直持续到农历新年。邪恶一个月给我换一个号,让犯人轮番迫害,并恐吓我,如再不吃饭就绑死人床。我内心一念,我是修炼的人决不惧怕!5月9日恶警张X指使犯人先给我带上背铐,插上管子灌食,然后插着管子把我绑在死人床上,脸朝上成大字型,两手两脚铐4个铐子一动不能动,稍一动便疼痛不堪。昼夜不能睡觉,稍一瞌睡随时就会窒息死亡,4天4夜后只停了2天,又重复戴背铐先灌食,然后插上胶皮管子不拔又铐在死人床上又是4天4夜。在死人床上一天灌食3、4次,而且灌的量很大,是原来的2-3倍之多,严重超量。刚灌1、2次人就受不了,胃被涨疼的难忍。再灌3、4次,肚子鼓大的象快爆炸一样。姓张的一个50多岁的警察恶狠狠的说:我谁也不会听,我一天灌你4次看你吃不吃?这回我灌你10天。到第4天恶人们发现我肚子鼓的很大,里面有一大硬块,而且非常硬,医生一看头上、身上等有10多处已经腐烂的褥疮,最严重的是尾骨烂一个坑,流着脓水露着骨头,两腿、两脚肿得很大,浑身发黑、严重脱象,已不象人样。当时瘦骨嶙峋,体重仅剩下了40几斤,耳朵也聋了,眼睛也看不见了,神志不清经常昏迷,几乎不能说话,他们认为我活不了几天了,才把插的管子拔下来。后送孟州市医院抢救,光导尿管就导出4大盆。4、5天后他们又把奄奄一息的我拉回孟州看守所。6月19日将我送河南郑州监狱继续关押。他们送时当时检查过磅体重不足25公斤,身体多处伤病,生命危在旦夕,监狱不收,恶人们乘医生检查之际,假意去外吃饭,便跑回了孟州。医院一看人都已快死了,就把我放在院中树底下,一放好几个小时,结果没人来拉。狱中医院便将我拉回医院抢救。为此便和孟州看守所打起了官司。河南公安厅主管迫害法轮功的负责人批示:先放在监狱医院负责治疗。到7月4日监狱医院通知送号,我发出坚定一念:我决不进去!于是省特批送回河北廊坊。

第二天把我送到廊坊公安局,因当时领导不在,就委托新开路派出所一同将我送回家中。

然而师父的慈悲与大法的超常,使我脱胎换骨,历经重重磨难又一次神奇般的起死回生了,目前我已经能够下地,但是身体各部位都留下的许多后遗症和精神与心灵上的伤痛,得以今后自身顽强的毅力和对大法的正信逐渐愈合与康复。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人不能泯灭自己的良知。

我这样一个年近70多岁的老人,单位、社会、亲朋好友、同事、四邻人人皆知的善良人,仅仅因为信仰“真善忍”,做一个道德更高尚的人。尽然被多次绑架、关押、劳教、判刑。遭受到了无数的酷刑折磨、暴力殴打、野蛮灌食、精神摧残,被开除公职,四年多强行扣除我的养老金,不给一分生活费,还扣除老伴的部份退休金。从经济上截断了我的生路,当地政府、公安还不断闯入家中骚扰,连续几年被迫流离失所在外。给我和家人带来巨大的精神伤害、人身伤害、与经济损失。

我们不仅要问:修炼法轮功是法轮功学员作为公民的合法权利,讲清真象是让人们知道这场对法轮功的残酷镇压。法轮功学员是不是民众?公民应不应该受宪法保护?凭什么剥夺公民炼功、健身、信仰“真善忍”的自由与讲真话的权利?为何要肆意践踏宪法,侵犯他们的基本人权?警察本来是法律的执行者和维护者,为何在法轮功学员身上却胆大妄为、肆意违法、从来不讲法律?!是谁给了你们违法害人的权力?!

一亿人的正信被镇压,上千万人被迫害,几十万人劳教、判刑、送精神病院摧残折磨,二千多身心健康的善良好人被活活折磨致死。这哪有人权可言。这样一场惊天动地的大迫害能不了了之吗?天理能容吗?善恶有报,害人必害己,这是亘古不变的天理。人在世上做了什么坏事都得承担。都将在未来的天理公道的惩罚中加倍偿还。

自《九评共产党》问世以来,中国民众更加认清了中共的实质和这场迫害的邪恶。至今已有500余万人退出中共及相关组织。天灭中共是历史的必然,神必将清算对大法行恶者。对大法犯下滔天罪行的恶党与元凶江泽民,已无可挽回其将受到天理严惩的下场。我们也正告那些追随恶首参与迫害之人,不要再对无辜犯罪,不要再为恶党、和恶首陪葬,每一个曾经参与迫害、姑息犯罪、对罪恶麻木不仁的人,都应该看清大势,及时悬崖勒马,将功补过,方不失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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