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13岁开始学画,从那时起,艺术就成了我生命重要的一部分,那时候的我就认准了,艺术应给人们带来美好和希望。在中央美术学院我受到严格的基本功训练。然而在我绘画技艺不断提高的同时,我发现艺术家似乎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具有高尚的人格,那他们怎么带给人类美好与希望?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接触到了大法,我通读了《转法轮》,并和炼功的同学们学了功,大法带给了我崭新的人生观,让我了解到了人生的意义和宇宙的真象。然而对于当时学法不深的我来说,大法是出世的哲学,世间还会有另外的解决办法。
那时我选择了走现代艺术的路。因为我觉得当时中国的社会是一场灾难,是一个充满虚伪谎言的社会。于是我选择了现代艺术作为表达的方式,如画里面的不规则,无造型规律,色彩原则,说穿了就是画丑,因为我要反对假美。
回想起来那时,1999年,大法蒙受不白之冤,大法弟子承受无名苦难,而人们生活在谎言中却浑然不觉,而且,光天化日之下就在乱抓人。作为我,只有画丑的画,宣泄我的愤怒,让它们替我诉说。现在想想这也许就是我当时采用的一种以恶制恶的办法。
然而来到德国之后,这里的社会环境比中国有序很多;人们能享受很多中国没有的自由。让我再那样继续胡画,我做不到了。
当时我想的是静下来学点真正的东西,但進入艺术学院之后,起初是疑惑,后来是失望。虽然我也在搞现代艺术,但我有过正统的基本功学习;我作的东西教授一直嫌放不开。他经常说:“您应该自由的画。”当然现代社会的一切放纵都被冠以自由这一冠冕堂皇的头衔,艺术也没例外。
失望之后我决定不继续画了,因为我实在不知道画出什么东西是有价值,有意义的。大约有这么一年左右的时间算是没动笔,现代艺术的路我不想走了,新的路可又没有找到。
归正道
一直到伟大的师父发表了《在美术创作研究会上讲法》,对我来说真有晴天霹雳般的震撼。我终于明白了我应该走的路,继续原来写实的路,创作出美的,歌颂神的作品。就这么看似简单的一个道理,对于我却付出了这么长时间的找寻。我相信,除了师父,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谁有这种能力与魄力,否定现代艺术变异的一切,并指出一条正确的路。
接下来我开始画了,可是3、4年没有这样画了;我真的不会画了。画完一张油画我简直想哭,一方面没有经常的练习是不行的;另一方面更由于潜移默化受了太多现代艺术观念的影响。这样画了3、4张都很不理想。一直到去了美国,我和一些画家弟子经过共同的切磋,偶尔又有师父的指点,才使我的水平逐渐恢复;以后我想还会逐渐的提高。
《在美术创作研究会上讲法》中,师父讲到:“我叫你们做的也不都是为了别人与给未来人留下这些,对你们自身的修炼是有帮助的。因为大家都是在这个社会环境中生活,也都要从这个时代走出去,也就是说,现在人的观念就是这样了,都在大染缸中,我们有这个特殊技能的呢,肯定是在这方面受的影响会大于其他人。那么你们在创作中走回正的路上来的过程中是不是在洗刷自己?在艺术上是不是在回升自己?是啊,在从本质上、观念上改变自己,不是在修炼自己吗?”
从中我认识到,不单要从观念上扭转过来,而且要在实践中,在画上转变过来。而且在画的过程中,也是不断清理自己观念的过程,因为我的实践证明,有很多的现代变异观念是隐藏很深的,不自觉的就会在画中反映出来。
一开始画的几张画,现在看来很幼稚,技法上差的很远,离写实的真正标准还很有距离。然而自己总不愿承认这个事实,还找借口把它解释成我的绘画的特点;也许让这些变异观念远离自己也是个会带痛的过程。然而毕竟也是我修炼的一部分,能感到师父也一直在帮我,就这么不断的往前走。
现在,初步走过这一过程,最明显的感受到了一点,从古典艺术中我可以不断的吸取营养。以往,虽然也看博物馆;但看的最多的还是印象派一类的作品;因为它们还比较合我那时的口味。现在破除了这些观念,我找到了艺术的正念,正的艺术就和我形成了象一个场一样,沟通完全没有问题了,我学习他们的技法,构图,对画面的处理,还有他们画画时的正念。
事情的一念之差就带来了完全不同的后果,现在,我找到了通向美好的艺术的正路,也找到了一个作为画家的自信;因为我知道我是一个走在师父指出的正路上的画家。
我发现,我周围突然多了很多认同我的画的人,尽管我平时不怎么注意宣传自己,可最近突然认识了一些人,很多都是路上碰到的。有的人见到了我的画赞叹不已,从中就有很多人订了我的画,又有人要跟我学画,还办了个小的画展。同修对我说:“你的画被法归正了,自然人们会爱看了。”
在我的艺术道路和我的修炼道路上有辛酸,然而更多的是欣慰,我欣慰自己走出了那样一个险境,归正了自己,走上师父指给我们的一条正路。我们大法弟子走正的路,也是给未来人留下的。
感谢师父!
(2004年德国爱尔巴赫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