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文学:生命的火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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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9月3日】

诺查丹马斯的预言:

  或迟或早,人们会看到沧桑巨变
  极端的恐怖与复仇
  月亮跟随着天使
  天堂恢复平衡状态

片头:

清晨的阳光照着桃树下玉莲家的窗口,阳光照着正在吹箫的小蓝蓝单纯幼稚的脸,忧伤的大眼睛满含泪花。轻轻的女孩歌声伴着箫声“妈妈啊,妈妈……”歌声带着深深的悲痛与思念。

春夏秋冬,桃树花开花落,蓝蓝还在窗口吹箫,伴着小女孩的歌声:“妈妈啊,妈妈……等待着妈妈的归来……”镜头慢慢地移向了屋里挂在墙上的全家照,爸爸和妈妈微笑着,中间是开心的小蓝蓝。背景是一片红色的晚霞和晚霞映照下红色的梅花。

下集

第一幕:

两年后,林玉莲的家中,刘鑫正在伏案批改作业,但不知为什么心情烦乱止不住一根又一根地抽烟。桌上的烟缸里烟头越积越多,随着残存烟头上的烟圈一圈圈地上升,刘鑫的思绪又回到了白天学校发生的事。

今天大学里610办公室通知他去一趟。下了课带着紧张的心情,刘鑫脚步沉重地走到办公室。40多岁的“610”头唐虎,大学读书时因为成绩太差而不能升学。因为他是党委书记的内侄,就留在学校的校务处打杂。自从99年江政权镇压法轮功开始,各地各个单位都成立了610办公室专门迫害法轮功,唐虎就被调到了大学610办公室担任主任。现在他正拿着电话跷着二郎腿,脸上的横肉一抽一抽地动。那是上边610办公室的头在对他传达新的指示,看到刘鑫进来,眼皮抬了一抬,搁下电话,对刘鑫说:“你坐。”然后,他就开始说:“你是老党员了,在对待党和国家的大事上应该态度明朗,是要家庭还是要党,可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啊!”刘鑫不吱声。

唐虎又说:“你的太太林玉莲,在劳教所呆了两年了,可还是顽固地坚持法轮功的信仰,拒不悔改,你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与她的关系啊?”刘鑫看了唐虎一眼,说:“我们是十几年的夫妻了。”刘鑫冷笑了一声:“你顾及她,她顾及你吗?她如果继续坚持她的法轮功信仰,就会被关在牢里一辈子,难道你就等她一辈子吗?再说,教授职称又到了重新评定的时候了,现在各个系都在裁员,教授和副教授级的人员如果被裁职后,就得去人才交流中心重新找工作。如果你在家庭和婚姻问题上表现好,站在党的立场上,与法轮功分子划清界限,象你这样全校公认的专业人才,今后的前途还是不可限量的。你考虑考虑吧。”刘鑫站起身走出门。

镜头回到玉莲的家中,橙色的灯光下,刘鑫抱头伏案眉头紧皱着,蓝蓝跑过来搂住爸爸,说:“蓝蓝知道爸爸在想妈妈和奶奶,爸爸,你不要难过,蓝蓝吹箫给爸爸听。”刘鑫欣慰地拍拍女儿的头,顿时脸色舒展开来。蓝蓝去取了箫来开始吹一支曲子。箫声悠扬而悠远,渐渐地,刘鑫的心情从烦恼中摆脱出来,渐渐地,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和妻子玉莲在一起时的情景。

大学的校园里,刘鑫毕业后留校在建筑系做助教,工作勤恳负责,师生都夸赞他。在一次参观画展中偶然的遇到当时还是美院学生的林玉莲。那是一个白雪飘飘的冬日早晨,美术馆正在展出“欧洲十九世纪风景画”,这是在中国文化大革命后,也是在中国的历史上首次从西方来的大型画展。各大学校院的学生争相购票,是刘鑫带着一些学生连夜排队才买到了票。

美术馆里,玉莲身着一件天蓝色的厚大衣,白色的长围巾,正在全神贯注地用速写笔临摹一幅油画的构图。刘鑫在边上看着忍不住说道:“画得真不错。可是为什么把房子画歪了?”玉莲回头看看他,心想这人真奇怪。就没理他。刘鑫又说:“建筑其实是最有个性的,每一栋房子都是有生命的,只是一般来说人们不会感受到而已。”玉莲不禁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说:“画有画的章法,用尺子量出来的线条不叫画。”刘鑫忍不住乐了:“歪歪扭扭的线条谁不会画呀?西洋画的特点就在于写实,油画的内涵就体现在表现手法的丰富上。”玉莲有点吃惊地又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人还有点懂画画。刘鑫说:“可不可以请你喝杯咖啡?”玉莲略带羞涩地点点头。两人走出美术馆,边走边聊,玉莲问:“你不是学画的怎么会懂得这些?”刘鑫说:“我父亲是研究美术史的,我在建筑系上学时也学过绘画的初级课程……”两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雪树银花中。

结婚了,喜庆的筵席充满了欢乐和兴奋,在热烈的掌声中,刘鑫将玉莲抱了起来……婚后的生活忙乱而快速地过着,光阴如箭般地逝去。很快地,他们有了孩子,很快地,蓝蓝长高了。

但是,幸福的生活突然有了阴影:玉莲病倒了。突如其来的病魔象一只黑手揪住了全家人的心。在一次全体职工的健康普查中,突然发现林玉莲患有白血病。刘鑫除了带玉莲去医院按时做治疗外,四处奔波去为玉莲搞中草药及各种民间的配方。可是病情不见好转,玉莲越来越消瘦。玉莲开始越来越多地思考人生的意义和生命的归宿,从佛堂里,玉莲寻找了许多佛经来研读,又去了基督教的聚会,希望能更多地了解教义中所闪现的一些含义。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玉莲依然无所发现。生活中更多地与药罐子打上了交道。

直到有一天早晨,婆婆买菜回来高兴地对玉莲说:“中山公园有好多人在炼一种功,听说效果特别好。”玉莲问:“那是什么功啊?”“法轮功。”“法轮?那不是佛家功吗?”“唉,对了,玉莲,他们说是:佛家大法。”“那好啊,妈,咱们明天一起去看看好吗?”

第二天,玉莲与陈姨来到公园,绿草地上,红色的横幅上“法轮大法”几个字在阳光下闪金光。有十几个人在打坐,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几本书,玉莲拿起一看:“转法轮”,顺手就翻开看了起来,然后就一直站在那里看。随着打坐的音乐,玉莲看了一页又一页,不知不觉地,一讲书读完了,而旁边炼功的人也打完了坐,悠然而止的打坐音乐渐渐飘去。玉莲问:“我可以买这本书吗?”炼功的人群中有位小姑娘笑眯眯地对她说:“当然可以啦,您要是想学功,我们都是义务教功的,欢迎你随时来。”“好啊,谢谢你。”玉莲回到家,一口气看完了《转法轮》,(镜头拍出美丽的窗帘随着春风飘动,斜斜照着的明亮的阳光洒在写字桌边看书的玉莲的侧影肖像,神情是多么专注,眼神流露着清纯与渴望。)看完书后,玉莲欣喜地对刘鑫说:“书上讲的道理真对,人为什么活着?就是为了返本归真。按照法轮功的方法炼功,是讲修心性的。而修心性就是同化“真,善,忍”。我很喜欢炼这个功,你看行吗?”“只要是对你身体有好处。我听人说起过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的。你就炼吧。”

第二天,玉莲和陈姨就去公园学功了。从此后她俩每天都一起去公园炼功,后来,小明也开始与她俩一起去炼功。

第二幕:

玉莲在劳教所里历经磨难,已经是第二年的春天了,她被转到与许多刑事犯人关在一起的三大队。从来这里后,她被强迫劳动,早晨披着星星出去,晚上顶着月亮回来。每天高强度的干活十六小时以上。她们所做的都是出口产品,做“阿地达斯”皮球。监工要求非常苛刻,略为尺寸差丝毫就是大批量返工,而每天的定额不完成是不许收工的。因为做皮球,两手在拉球线的时候手掌和指缝处都裂开了血口。

玉莲消瘦了许多,原先梳整得很讲究的一头短发长成了长发,用手绢扎了一把搭在肩头,眼神和紧抿的嘴角流露出坚毅和清朗。春去秋来,玉莲经常向周围一起做工的犯人们讲做好人的道理,有个二十多岁年轻的女犯人名叫翠源,她是因为妈妈被厂里无理裁减了工作,找厂干部去评理,反被羞辱。一气之下砸了热水瓶,结果被判了三个月劳教。与玉莲在一起后,玉莲耐心地对她开导,她明白了应该怎样去做人。玉莲给她讲自己修炼大法后身心的巨变,讲全家人如何因为修大法而受益的经历。每天上工和下工的路上,也就是玉莲讲诉修炼故事的时候。月出月落,星随斗移,玉莲的故事全都是真实地发生在修炼的两年中的事,伟大的法轮大法体现在每个修炼人身上的展现,感动了玉莲周围所有的人。翠源几乎跟着玉莲形影不离。玉莲教她背洪吟,背论语,还教会了她五套功法的动作。她对玉莲表示一出去就去找法轮功学员一起修炼。

有一天,上工的路上翠源偶尔问起,丈夫和孩子有消息吗?玉莲眼色立时暗了下来,“已经两年没有任何信息了。我收不到他们的信,两年里我要求过无数次,但劳教所从来不允许他们来探望我,而我写给家里的信都被劳教所拒发了。我最担心的是我的丈夫,他不是修炼的人,对他来说,生活的打击太大了。他能承受下来吗?”镜头停留在玉莲担忧的脸。

第三幕:

清杨收到了阔别已久的同学的来信,告诉他去美留学后的生活种种。清杨来到刘鑫的家,与刘鑫商讨去北美技术移民之事。同学将移民申请表已办好,一应条件都具备,如果刘鑫决定办技术移民去美国或加拿大,申请将会很快有结果。两人讨论了一晚上,凌晨4点时,书桌上的烟头已经积满了烟灰缸,两人几乎是同时站了起来,会心地哈哈一笑。就这样,他们决定了去加拿大的计划。

经过半年的筹备,签证下来了,刘鑫满怀感叹望着即将离别的家,拍了拍蓝蓝头上戴的绒线帽,最后检查了一下门窗,然后拉起蓝蓝的小手,说了一声:“走吧。”两人转身离开了家,镜头现出他俩渐渐远去的身影。

飞机场加拿大的国旗。刘鑫和蓝蓝下飞机的镜头。机场在发真象资料的法轮功学员。刘鑫和蓝蓝来到唐人街,街边的大电视正在播放真象片,两人停下看,边上放电视的法轮功学员看见他俩如此入神,忍不住过来问:“您们是第一次看到关于法轮功的真象吗?”刘鑫似乎从睡梦中惊醒,一下不知怎样回答。蓝蓝回答说:“我和我妈妈,还有奶奶,姑姑都炼法轮功。我们是刚从国内来到加拿大的。”那个学员一下过来,抱起蓝蓝说:“那你妈妈,奶奶和姑姑呢?”“妈妈被关在监狱里,奶奶死了,姑姑一直在睡觉。”“啊!”这时已是傍晚,很快地有几位法轮功学员过来帮着搬电视,收东西,显然这里的放映已经结束了。放电视的学员对刘鑫和蓝蓝说:“可以请你们到我家坐坐吗?”刘鑫看着他默默地点点头。在学员的家里,刘鑫叙述了所有发生的事,学员和家人的眼里含着泪。

在新闻发布会上,刘鑫在发言。他的前面坐着各西方媒体的记者。他的身后,是一副大幅的横幅,横幅上是“全球营救受迫害法轮功学员委员会”的中英法文大字。新闻发布会上,刘鑫揭露了江泽民政权对他全家的残酷迫害,同时呼吁人们营救他的妻子──至今还被关押在劳教所的林玉莲。全球营救委员会的法轮功学员们带着刘鑫去会见国会议员,去会见人权组织。国会议员们在大型集会上表示反对迫害、支持法轮大法的慷慨陈词。大街上,地铁里,法轮功学员们在征集签名,人们关注的眼光,人们愤怒谴责迫害的话语和表情。在市政厅里,市长正在给法轮大法日颁发褒奖。展厅里,法轮功学员的画展正在举行。学员们在社区举办讲座,学员们在给华人社区讲真象,学员们在中领馆前值班讲真象,加拿大的总理府前,呼吁立即制止中国迫害法轮功的人群。

第四幕:

夜晚的监房,铁窗照进来的月光宁静地照着玉莲和翠源,玉莲对翠源在诉说心里话:“假如只是干苦力,再苦、再累,我想我们都能忍受,没有一个大法弟子要转化的。她们太没人性了,要我们骂师父,这么变异,人心这么扭曲。你知道吗?大法弟子那时是什么想法吗?宁肯被枪崩了,咱也不能干啊。但是,它不崩你,它长时间折磨你,日夜不停地洗脑,精神虐待再加残酷的体罚。记得一次连续半个来月,在厕所里,连打骂带洗脑,不让睡觉,不让洗脸,刷牙,换衣服,在厕所里吃饭,有时小便也不准。马三家是把好人变成恶魔的地方,用尽卑鄙下流的手段,为达到转化的目的,11月份我们分队新一轮迫害开始了,我身上的伤还没好,恶警和叛徒就把我弄到厕所里进行体罚。有一天晚上他们把我拽到厕所,让我双盘,找根绳子把我双腿捆起来,一共盘了十多个小时,使我痛的死去活来。让我回答问题,还大声训斥我,我不回答它,于是气急败坏地打我无数耳光,还拽着我的头往墙上撞,把墙上的瓷砖都撞坏了。有一天我在地上蹲着,恶警突然拿起地上的塑料凳子,猛地就向我的头上砸过来,凳子砸了个粉碎。有时,她往我脖子上一坐就是很长时间,我多少天疼得抬不起头来。把我打成这样却封锁消息,就连我寝室的人都不知道我被打之事。”

翠源说:“那你恨不恨那些折磨你的人?”玉莲明亮的双眼闪动着慈善的光:“其实我真的不恨她们,她们太可怜了。我走后打过我的人、包夹都哭了,我从来不恨她们,谁我都帮助,关心她们,包夹我也给她盖被子。她们都很羡慕我的坚定,佩服我走过来了。我用真善忍要求自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但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

翠源又问:“你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下靠什么坚持下来的?”玉莲说:“其实我告诉你呀,大法太神奇了,我没觉得不行了,我觉得师父就在我身边。大法这么好,我能为之付出一点自己力所能及,是我的荣幸。在里面备受煎熬时,也真是觉得时间很漫长、很苦、很寂寞。但我知道修炼就是会吃苦,一想到这儿,就苦中有乐了。就坚持下来了。要说坚持下来的后果我也想过,我就坐穿牢底。我当然希望出去,但我一定是不带任何条件的出去啊,我能背叛了出去吗?我相信修炼人都能理解这一点,不修炼的理解不了,可是如果知道大法这样好,就会理解了。”

翠源说:“你在那种磨难中每天都在想什么?”玉莲说:“当然是怎样坚持到底,没时间想别的,每天折磨人的花样太多了。当然得坚定,不能没有法,没有法怎么活呀?没镇压前我就明白,什么都能没有,但不能没有师父、没有法。刚得法时,我星期天去九天班看录像,一去,一千多人在那儿,那个静啊,哪见过这样的?一下就被吸引住了。其实从修炼到现在,我也没有什么超常的感觉,我能走过来我就是凭着一个信。谢谢师父传给我这部至高无上的大法,指引我渡过无数的难关。”翠源抬了一下头,问:“是不是个人崇拜?”玉莲略为惊诧地说:“那怎么是个人崇拜呢?法轮功救了太多的人了,不只救我一个人呀!谁学大法谁就得好,祛病健身,人心向善,镇压前,有目共睹啊。”

“大法太神奇了,身体过去受那么多折磨,上医院也看不好,我学法轮功几天就好了,师父讲的都是做人的道理,这么慈悲。他从来没有责怪过任何一个弟子。我都没见过师父面,病就全好了,上哪儿找去?为什么都来学了法轮功?那不是法轮功好嘛!那些说大法不好的,迫害大法的,不就是为了个人利益、升官发财。哪一天他明白过来了,会后悔死了。”

翠源又问:“这场迫害会不会结束?”玉莲说:“那当然了,在我心中,迫害根本就不该有,一定会结束。一切都是有定数的,是天定的。既然是天定的,人说的就从来不算,这是必然的,十年八年都成了历史了,十年八年又错了,他想长,老天干吗?老百姓都知道,敢怒不敢言。修大法是不是很神圣?那当然了,没有比这再神圣的了。大法点点滴滴改变人心,在这么烂的时候,人心这么败坏的时候,有这么好的师父来救渡我们,教我们做好人,生活在这里边,什么磨难都微不足道了。”(音乐配上优美而清亮的主旋律,表现大法弟子内心世界的高尚。)

大法弟子在劳改营里证实大法的壮举:

第二天,林玉莲就被转移到另一个分队。镜头:各个劳教所的楼内一片喊叫声:‘集合’此起彼伏的‘集合’,‘集合’声,和各个队伍整队集合的脚步声,充斥着劳教所的上空。大约在上午8点左右,大家心存疑虑地来到了操场中央,抬头猛见一条标语斜挂空中,上面写着:‘集中整治劳教人员场所秩序大会’。

  镜头:这时,只见劳教所的男恶警们排着队,有的拎着电棍,有的拿着手铐,凶鬼恶煞般地将法轮功学员围起来。各分队队长及余下的恶警们在学员的身边踱着步,斜视着每个分队坚定大法弟子的面部神态,一片寂静。寂静中透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氛。

  镜头:这时,只见邪气十足的所长苏静,走到了队伍的前面,环顾一下四周,露出狰狞的面目开始训话(配着恐怖的音乐,画面中显示她不断地挥舞着拳头,诬陷、诽谤师父和大法的话)最后叫嚣着:‘这次集中整治劳教人员场所秩序大会’,就是针对那些不遵守院规院纪的人提出的警告,如果继续无视教养院的纪律,那么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无限地加期,再就是象林玉莲等人那样送进‘大北监狱’。

  她邪恶地再一次环顾四周后,突然转过头往身后食堂一瞥,恶狠狠地咆哮道:‘把林玉莲等押上来!’只见食堂门一开,两名检察院的恶人把林玉莲连拖带拽地劫入了会场。

  这位36岁的美术学院毕业生,在因坚修大法被迫害2年的日子里,遭受了教养院关小号、毒打、上刑、体罚、不让睡觉等种种残酷折磨,但这一切迫害对于坚如磐石的她来说,无济于事,根本就撼动不了她对宇宙真理坚定的心。她那俊丽、清纯的面容虽略显憔悴,但她那磅礴的气势却威镇十方。眼神表达她的无私、无畏,身上的创伤和衣服褴褛表达她遭受的酷刑和迫害,此时只见林玉莲顶天立地的站在那儿,大义凛然。

  她说:“我们信仰法轮功,就是想做一个更好的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这难道有错吗?宪法中规定:‘公民有信仰的自由’,‘公民有上访的权利’,为什么这些本属于我们的权利被强制剥夺了呢?世界上有那么多国家都允许修炼法轮功,为什么只有在中国镇压法轮功?不要觉得自己做了坏事别人不知道!谁造业谁偿还,法轮大法衡量着一切生命,其中也包括你。我只是在修炼,没有做任何对不起祖国和人民的事,为什么非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热爱自己祖国和人民的公民身上呢?”

  林玉莲说这话时,集合队伍中,法轮功学员们都露出钦佩的神色并点着头。

  身边的一位大法弟子突然振臂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喊声是那么的洪亮、干脆,这喊声代表了大法弟子们对师父、对大法那坚如磐石、金刚不动的心。随之,“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骤然响起,喊声,一浪高过一浪,久久地回荡在邪恶势力的黑窝──马三家教养院的上空,令邪恶魂飞魄散。

  只见劳改营的恶警们慌作一团,赶忙指使犹大将坚定大法弟子的嘴堵住。那个首先高喊“法轮大法好!”的大法弟子被几个恶警围住,使劲地捂住她的嘴。同时,恶警还恶狠狠地揪住她的衣服,推搡着她,旁边的犹大也发疯似的狂奔过去,咬牙切齿地用拳头恶狠狠地猛击她,但这些邪恶的丑行丝毫都动摇不了这位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她仍在抗争着,高喊着。在这个宇宙中最邪恶、最黑暗的角落里,大法弟子们正气凌云的呐喊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此起彼伏,经久不息……

  当时在场的人,只要有一丝正念,有一点良知,有一点人性,都会被这些“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我们不能把人当成敌人”的大法弟子们的慈悲壮举而感动,而落泪……这些手无寸铁、慈心善肠的大法弟子们,无论自己身体上受到多么严重的折磨,精神上受到多么大的摧残,仍在依然如故地用慈悲善心劝说着人们,劝说他们不要再去替邪恶卖命,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而这换来的却是加期劳动改造和蹲小号等进一步的加重迫害。此时,恶警们望着这些生死无执著、对大法持有坚不可摧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们也慌了手脚,他们连忙给林玉莲戴上手铐,并拖拽到警车上。

  即使这样,林玉莲还在一直善心地规劝这些恶人们不要再助纣为虐,不要再替邪恶卖命。她说:“我今天之所以遭此迫害,就是因为我为一切正的因素负责,为那些受当权者造谣媒体宣传蒙蔽的善良生命负责!我们修的是宇宙真理‘真善忍’。我的师父告诫我们:做为一个修炼的人,对一切生命都要慈悲,要善待一切,与人为善,你们去看一看《转法轮》,看看那里面究竟说了些什么,当权者用那些恶毒的谣言、欺世的谎言来陷害大法师父和法轮大法,蒙骗众多的百姓是有罪的!……”

  那个邪恶的所长见势不妙,忙领头嚎起了劳改营的一贯的邪腔歪调,并指挥犹大一起兴风作浪。紧接着,被劫持进场的是另一位大法弟子宋彩虹。

  这位坚强的大法弟子也是在99年因法轮功遭迫害而进京上访的(她只剩一个月就到所谓的劳动教养期限而应被无罪释放了)。可在邪恶的劳改营女二所,只要是坚持不转化的随便找一个借口就可以加期,这次居然要把宋彩虹送到大北监狱。

  仍然是劳教所的操场上,她平静地对在场的人说:“我只是想做一个境界高尚的人,为什么在中国连这点权利都不给?做好人难道也错了吗?法轮功在92年东方健康博览会上被誉为‘明星功派’;93年我师父荣获北京东方健康博览会最高奖‘边缘科学进步奖’和大会的‘特别金奖’以及‘受欢迎的气功师’的称号之后,95年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出版发行了《转法轮》,可是转瞬间又被迫害,泱泱大国,怎么能这么出尔反尔呢?不管怎么迫害我,都改变不了我们自己所选择的路,我们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劳教人员。我们是大法弟子……”

  恶警们怕她象林玉莲那样揭露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邪恶本质和它们的罪恶行为,就慌乱地给她戴上手铐,绑架到了警车上。

  接着,第三位将被恶警送到大北监狱的是另一位大法弟子。见她面带祥和之意,神情是那么的坦然,那么的自若。她的表情好象是在告诉人们自己根本就不在这其中,根本就没把眼前自己将要面临的一切放在心上。她慈悲地微笑着,亲切的目光注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没说一句话,正是无声胜有声!

  这位经历过了教养院的种种残酷摧残,毒打、上刑的大法弟子,一宿只允许睡两个小时觉,其余时间全都是劳动的艰难煎熬,对她来说都已是常事。这都没有改变这位大法弟子对师父、对大法金刚不动的向上、向善的心啊!而今,教养院又未经任何法律程序,私自把她们从教养院送进“大北监狱”,这就是当今中国邪恶的江氏政治流氓集团残酷迫害信仰法轮功群众的铁证,苍天可鉴!

在那天所谓的‘公审大会’上,大法弟子们一直在高喊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期间,倾吐心声的大法弟子,有的被拖进了小号,有的被犹大恶狠狠地扇着耳光,还有的被犹大用破布捂着嘴。在大会行将结束时,恶警们怕大法弟子们再喊下去,就让犹大嚎起了歪腔邪调。

在各分队回号时,只见二大队一位坚定的大法弟子,一直被犹大用破布捂着嘴,并按倒在地上,直到场上的人员将要散尽时,才放开了她。只见那位学员从地上一站起来,就从心底里发出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正声纯音。那真是顶天立地,唯我独尊!她那清晰的声音回荡在马三家教养院的上空,只见恶警们蜂拥而上,那个摄影的恶警把镜头对准了这位大法弟子。一个恶警拿着手铐向她走去,这时,那个男所长对在场的恶警说:‘叫她喊,这就是她的罪证!把这都录下来,这是证据!’那个拿手铐的恶警上前就要给这位大法弟子戴手铐,只见这位大法弟子神态坦荡,面带慈悲,真诚地对这些恶警们说:‘我告诉你们啊,法轮大法是正法!你们不要受邪恶宣传报导的蒙蔽,对自己不负责任啊,你们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啊!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真的希望你们能为自己选择一条美好的路啊!……’那个想给她戴手铐的恶警身不由己地把手缩了回去,就听那个男所长心有所动、有气无力地说了声:‘让她回队吧!’就这样,这位满怀慈悲正念的大法弟子,以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震慑了邪恶。

第五幕:

海外呼吁营救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全球诉江正在全面展开。镜头展出全球诉江大联盟的声讨大会,学员们与律师会谈,律师与学员在一起探讨诉江的具体做法,起诉案在各个国家进行。刘鑫和蓝蓝已经与营救组的学员们都很熟了,他们已经一起去过了加拿大的各个中小城市去开新闻发布会,所到之处从政府到媒体,加拿大人给予了极大的关注。刘鑫已经开始修炼大法,经常与蓝蓝一起去参加每周的集体学法,他的变化是突飞猛进的,身体很健康,精神变得神采奕奕。一切都与半年前大不相同了。只是一直无法得到林玉莲的任何消息。

第六幕:尾声

蓝蓝在吹箫。箫声悠扬而伤感。这是在全球华人迎新年晚会上的演出,蓝蓝的演出是代表全球营救委员会呼吁营救亲人的节目。近镜头拍摄蓝蓝吹箫的神情。镜头幻化出蓝蓝吹箫的场景,那是林玉莲以往的家,是蓝蓝与妈妈奶奶和姑姑日夜相处的家。花开花落,春去秋来,蓝蓝用箫声诉说着对妈妈的思念。花开花落春去秋来,蓝蓝的箫声悠扬而伤感。

片尾的字幕上,打出营救受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呼吁:

全世界一切善良的人们,关注中国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站出来制止这场残酷而邪恶的迫害!“真善忍”是全人类的希望!


(影片结束)

人  物

女主角林玉莲36岁。工厂的美术设计员。丈夫刘鑫45岁,是中国某大学教授。女儿蓝蓝,9岁,小学生,会吹箫。

女主角2:小明,23岁,在校大学学生。是玉莲丈夫刘鑫的妹妹。她的男友清杨,是刘鑫的同事。在玉莲的影响下小明开始修炼法轮功。

女主角3:陈姨,70岁。退休工人。是刘鑫的母亲。与玉莲住同一幢楼,经常帮着接送蓝蓝去幼儿园。

人物群像:马三家众多法轮功学员:最后一幕在大会上,众多法轮功学员一个接一个站出来喊:“法轮大法好!”的证实大法场面。

音乐:主题曲,太阳在你心中

人物命运:这一个家庭的三位女主人公都因修炼法轮功而被关押在劳教所,三个人经历了不同的命运:

陈姨被酷刑折磨死了。

小明在承受不了迫害的情况下被迫违心向恶警妥协了。“转化”后整天精神恍惚,狱头不放过她,对她的迫害一步紧迫一步,最后被害成了植物人。

林玉莲在劳教所里始终坚修大法。直至片尾,她的丈夫带着女儿终于来到海外,并且勇敢地站出来呼吁营救她。海外的全球营救受迫害法轮功学员委员会为此发起了一场在全北美的营救运动。片尾是以呼吁营救为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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