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朋友介绍后,我得法修炼,严格要求自己心性的提高。不知不觉中身体得到康复。原来医院说,象我这种慢性病,随着年龄的增加,只有好好休养,减少发病次数,要完全治愈,根本就不可能。现在病好了,奇迹就在我身上出现,使我坚信大法,决心实修。
这么好的功法对自身、家庭、民族、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怎么能说是邪教呢!99年7月20日江集团无理迫害我很不理解,因我学大法受益匪浅,当然应该向世人讲清真象。就因为这样,我遭受了二年劳教之苦,使我身心受到伤害,家庭经济更是困难。
下面就是我被绑架和劳教的一些情况:
我在广州两个单位打过工,两个单位都有我们的同修,而老板也是修炼人,我们与同修、工友、老板关系相当好,相互理解。2002年3月,我们同修在外面作大法工作,被公安发现跟踪,准备某日抄家,当天晚上我们得知这一消息就不得不离开了该厂。
后来经同修介绍我又顺利找到一份工作,老板也是修炼大法的,我们经常与外界联系,做一些大法工作。于2002年4月24日晚9点多钟,白云区太和镇派出所全体出动,6辆车,20多公安和保安人员,全副武装,气势汹汹的来抄我们的宿舍。
因为很少有人到厂房三楼平台,那里就成了我们炼功的地方。那天恶人来时我们正在那里炼功,当时没被他们发现,他们发现了大法书、资料、横幅、做横幅用的布和一些材料,当然包括我们钱物、手机、掌上读、小液晶电视机、微型VCD等。
我本人现金1300多元,其他功友3至5百元不等,全落入匪人腰包(后来我找过他们要过但没要回)。当时我们发现情况不对,就在他们抄完宿舍到厂办公室庆功研究如何再扩大检查范围时,我们有一位同修带领4位同修下楼越过围墙离开了,剩下我们3人被绑架。
当天晚上12点多钟我们被戴上手铐,带到太和派出所。连夜突审,说我们与国家对抗,将我们拘留,叫我们签字,我们都没有签。直至第二天晚上10:00点多钟,我们被送到槎头戒毒所,30多个小时,我们双手被铐着,也没吃任何东西。
在槎头戒毒所,我们3人被分开审讯,每6小时换一批审判员,4班倒,审判员都是20多个,边问边记录,不让睡觉,长达一星期。审判、吃饭或大小便,24小时审判员从不离开半步,有近200小时不让我们睡觉。他们的目地是搞乱我们的思维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地。
看到连续一星期的审讯一直没有新的進展,他们把我送入107仓。107仓共有30多人,進進出出,20多平方米,吃、干活、大小便全在里面,放风时小天井站都站不了,睡水泥板,被子多年未洗,臭气难闻,光线又差,空气不流通,环境很坏。特别是晚上睡觉,只能侧身睡,又不能动,实在受不了,就蹲在厕所边。每天干活12小时。5点钟起床,6点钟干活,每人平均要价值40多元的活,都是手工活,插塑胶花、串灯泡、串珠子,光线条件又不好,有时手都串出血和长茧,地方又窄,坐下来脚都不能伸直。如果任务紧加班,工作时间达16小时;吃的都是霉变的陈年黄米,每天2餐,菜里没油盐,每餐二块东瓜或南瓜,空心菜老得使人咬不断,饭也不能吃饱,有钱也只能买点酱油、盐伴饭吃。我们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还被超期拘押近4个月,搞得我这个近60岁的人全身浮肿,最后又被非法判劳教二年。
我被送到广州第一劳教所第二大队三分队非法迫害。他们对大法弟子比对其他犯人要严酷的多,不让大法弟子与其他人员接触,要隔离三个月,每天写心得体会和向狱警汇报,每天狱警要找我谈话2、3次,其实就是想强迫改变我的信仰,成天反复放录像,播放的都是他们捏造的谎言。对不配合他们的学员,就给关禁闭或戴脚链手铐,增加牢期。大法弟子绝食抗议迫害,每次被加期2到3个月,到最后出狱还欠300多天,就是说原判3年,已超期到3年半。
凡被非法关押到这里的大法弟子,狱警就分配吸毒人员监控,24小时不离开半步,每天监控人员向狱警汇报。监控人员打骂大法弟子,狱警有意避开,不加制止,监控人员卖力者,因奖分越高可提前释放,所以监控人员特别卖力。
全所狱警主要力量全集中到三分队,其它大队只几个狱警,而我们小小一个分队就有10多个,凡是到三分队的狱警都得向所里写保证书,不参与法轮功修炼,否则不得進入三分队。三分队禁闭室也多,全所只8间,三分队就6间。初入所坐禁闭,不准与外界接触。绝食抗议,不愿写三书的都坐禁闭。有时晚上禁闭室发出惨叫声,这是监控人员和狱警在残酷折磨我们的同修。
专管迫害法轮功的警察经常到最邪恶的北方到迫害法轮功学员严重的监狱去学习邪恶的手段,回来对大法弟子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