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9月中旬,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他们非法拘留我15天,结果20天了才从拘留所里放我出来。为了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99年10月19日,我進京上访。根本不让我说真话,一提是为法轮功上访,信访办立即将我遣送回来。到当地后,他们非法强行拘留我一个月。从拘留所回到家后,派出所所长强行给我佩带呼机。每天都要呼我十几次,如果我不马上回话,他们就会开着警车来我家骚扰。有一次我去看望母亲,刚進母亲的家门,警车随后就到了,警察强行逼迫我回家,无论我们母女俩怎么说都不行。难道我连看望母亲的权利都没有吗?!镇派出所派四个人24个小时轮流监视我,不允许我离开家一步,不许我出门,连买菜都不让出去。就这样一直到元旦以后,他们才将4个监视我的人撤走。
2000年1月11日,他们又将我绑架到看守所,说是拘留15天,可是15天过了,他们仍不放我回家,在看守所里恶警指使刑事犯人,对大法弟子進行肉体的残害。
2000年的大年三十晚上,看守所20号监室,刑事犯刘艳、林霞,用皮鞋抽打我和其他几位功友的脸和头,用脚踢,揪着头发往起拽,整整打了1个多小时,又把我们盖的棉被都扔到水房里。从这天开始起几乎每天中午这两个刑事犯都打大法弟子。看守所的警察也残酷的迫害大法弟子,人称外号黑老李的恶警更是凶残,把书卷起来抽打大法弟子的脸,打的人嘴角直流血。
记得我和谢景珍被调到22号监室,号长张艳凤乐呵呵的把我俩安排下来,这时陈管教将犯人张艳凤叫出去了,等她回来时满脸凶相,恶狠狠的把我俩从木板上拖到水房里,强行将我俩按坐在地,堵上地漏,打开自来水龙头,又抓起一把新扫地笤帚,就没头没脑的对我俩一阵猛打,边打边骂,在打我结着印的双手时,一下打歪了,正打在自来水龙头上,铁水龙头被打断,水哗哗的流满地;新扫地笤帚打碎了,她还不肯罢休,又抓起一个大硬塑料盆向我俩头上打,打一阵子,又用手抽打我俩嘴巴子,用双脚踹我俩,直到她打不动为止。这狠毒的折磨,连同监室的刑事犯都哭了,他们都不敢看了。就这样强迫我俩在冰冷的水里坐了3个多小时。过后又给我俩戴了三天的背铐(就是用手铐将双臂从后背铐起来)。晚上睡觉都不给打开。同监室的大法弟子也都被强行戴上手铐。
2000年4月5 日,我被强行送到了唐山开平区劳教所,劳教三年。在劳教所里受尽了酷刑的折磨,强行每天超时劳动。在2001年1月16日,这一天,是开平区劳教所得到上级(2001年1月13日,北京公安部、司法部的部长来开平劳教所检查工作下的令)后,残酷镇压大法弟子的日子。 1月10日左右,师父的经文《忍无可忍》传入劳教所,整个劳教所所有女大法弟子都起来抗议迫害,女队三中队十几个监室的大法弟子大声背师父的经文《忍无可忍》等,开始公开炼功,要求取消监护,劳教所的恶警已失去控制,邪恶害怕女队的全体大法弟子联合起来。那时我们女队还不知道男队被非法关押的女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的消息,这样抗议迫害持续了一个多星期,都被连续好几天锁在监室,不许上食堂吃饭,不许上厕所一场血腥镇压正在酝酿着。
1月16日,邪恶的镇压开始了,那天我们正在午休,所长许德山,副所长阮大国,带领劳教所的40多男恶警,20多名女恶警,还有从唐山的荷花坑劳教所借来的10名男警察参与迫害大法弟子,恶警提着大皮箱,皮箱里装满了手铐,在所长的指挥下挨着屋往外拖、拽大法弟子,有的被揪着头发往操场上拖,有的被几个恶警拽着腿满地拖着走,整个劳教所里充满了杀气,我被两个恶警揪着头发从屋里拖到操场上,然后一脚将我踹倒,几个恶警同时对我连打带踢,打完一阵后,又将我吊在了篮球筐的铁杆上,只能脚尖着地,恶人将手铐勒得紧紧的,一会儿双手就变成了紫黑色,肿胀起来,疼痛难忍。一直到下午四点多钟才将我放下来。这天劳教所里的每一棵树上、篮球架上、旗杆下都铐着大法弟子,有的一棵树上同时吊着几个,这天有一百多位大法弟子遭受了恶警的酷刑折磨。从这天开始,开平区劳教所对大法弟子的残酷折磨越来越卑鄙、凶残、狠毒。
紧接着,2001年1月19日,强迫我们出早操,正步训练,同修郝建玲说想与队长(恶警)谈谈,恶警们就将她高吊到树上,就是双脚离地,头往下扎,双手反绑着吊在柿子树上示众。同修付伟萍说了一句同情郝建玲的话,就被反绑双手铐在羽毛球铁架上。恶警王学礼大叫着“拿电棍去”。随后他手持电棍不停的连续电击付伟萍。其他的恶警手拿电棍电击其他功友,当时整个操场上回荡着功友们被恶警残害时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叫声。付伟萍被恶警折磨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又被拖進屋里打跪在地上,继续用电棍电击头部、颈部。同时遭受恶警残害的还有李伟、党丽华,三个恶警同时三个电棍电击李伟,付伟萍和李伟的脸被电熟了,整个肿得很大,满脸水泡,嘴肿得都撅了起来,眼睛肿得就剩一条缝。
2001年四月份,我被迫害的吐血,加上高血压。他们照样逼迫我走正步。一天几个恶警(其中有王健忠、魏群、秦小艳等)将我连拉带拽的抬上车送去医院检查,结果肺部有块黑影。恶警们看到这个结果后吓得不敢接近我,怕传染他们,就将我从二中队调到三中队一个小屋,这个小屋里已经关着付伟萍,她被恶警电击后致残已经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恶警们卑鄙到了极点,将我俩安排在一张床上住。一个被迫害的不能行走,一个每天吐血和高血压,就在这个艰难的环境中我俩相互照顾着,互相关心着走过了那段被残害的日日夜夜。当时恶警们经过我俩住的监室时不敢停留,让两个劳改犯监视,他们都怕被传染。恶警们根本是人性全无。将我俩隔离后根本就无人管、更无人问。将我隔离是怕传染,隔离付伟萍是怕别人知道用电棍电残她的事实。它们就是这样迫害无辜善良的大法弟子。害死了就栽赃陷害说是自杀。曾经有个恶警指着付伟萍说:“你还有一口气呢?”哪里还有一点点人性了?!
我被迫害得高血压加心脏病,严重到了昏死过去两次,就这样还不放人。强迫“转化”,强迫放弃信仰。
我只是几十万个被非法关押的、被酷刑折磨的大法弟子中的一例,这就是江××指使操纵下的对这些善良的修炼者的惨无人道的迫害。希望全世界的所有善良的人能够看清江集团的邪恶本质,了解法轮大法的美好,早日把恶首江××绳之以法,结束这场浩劫,使所有的善良人拥有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