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兄妹俩上访遭关押劳教
2000年4月份我同妹妹以及其他功友去北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真象,被北京警察无理拘押,后由本地政府人员带回黄石,未经任何法的程序,将我兄妹二人关看守所,妹妹送黄石第一看守所,我被送黄石第二看守所。当晚遭一王所长责骂,并强令我诬陷法轮功,被我坚决拒绝,他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叫人给上钢筋手铐,2天后见我仍不屈服,便以切断同号犯人生活必需品相威胁,唆使同室犯人对我行凶,在犯人对我侮辱没达到目地时,大骂他们无用,激发他们用更卑鄙的手段来对付我。在周管教察访时,周怕我死在狱里难担责任,找王所长才给我下铁铐子,不叫犯人再打我。
生锈的铁铐反铐4天,两臂肿了,手腕磨破皮处,肉粘铁锈以至溃烂,因我无钱,狱医不给医治。眼看两腕烂得越来越厉害,犯人们出于怜悯之心,用力把脓挤出,再用铁夹子(劳动的工具)刮掉白色腐烂的肉,一直刮到见红肉为止。用含盐的菜水洗伤口,最后在伤口上敷点香烟灰,用卫生纸简单包扎一下,就再没有烂了。手虽然好了,但却留下了一个做好人受迫害的疤痕。
妹妹因反迫害绝食,也以手铐加身虐待,列为典型,被非法劳教一年。我被关押42天,经济损失1000元。
故事二:被逼迫流离失所
2000年4月,我家正在装修房子,准备儿子结婚。突然一个晚上,警察无故把我带到派出所,不让我回家,家里请了6、7个工人没人安排,一盘散沙。紧接着要我去下陆区党校办洗脑班,一人两个看守,连上厕所都跟着你,逼着人说假话,他们还骂我们的师父。洗脑班的负责人之一的张水明说什么:“国民党八百万军队都被共产党打垮了,我就不信治不了几个法轮功。”
我老伴不吃不喝到洗脑班外坐着哭,我真是痛苦急了,向洗脑班的人请求让我回家安排一下都不行,张水明还倒打一耙的说我,“你看她修炼法轮功不要丈夫,不要儿子。”其实我平时省吃俭用给儿子办婚事,到底是谁在迫害我把我关在这里不准回家料理事物,丈夫才急得哭,怎么能说是我不要丈夫呢?他们就是这样当面造谣污蔑大法。
2002年4-5月间,我和丈夫在老家照顾80多岁的婆婆,社区以整党为名,每晚到家来让儿子找我。由于我的老家是山区,通讯很不方便,儿子无法马上联系上我们,政府人员连续半个多月总是深更半夜来我家,吵得我儿子晚上睡不好觉,白天根本无法干好工作,因为儿子的工作是很费脑筋的事。一家人被不法人员搞不得安宁,这就是他们所要的社会安定么?
不法人员把我逼回后,我才知整党是假,要我放弃修炼是真。社区党总支书记和居委会支部书记逼迫我与法轮功决裂。我说法轮功是教人按“真善忍”修自己的心性,做一个品德高尚的人,又能祛病健身。我说我以前身体不好,每年要花很多医药费,修炼后再没有花单位一分钱,这你们可去调查的,我讲的都是真话。社区党总支书记张远富说:“我不听你那一套,真善忍是××党提倡的。”
我说既然是××党提倡的,那我修真善忍做好人又有什么错呢?他们又说:“××党不准炼法轮功,炼法轮功就是背叛党,开除你的党籍是会影响你丈夫和儿子的前途的”,等等。这真是“一蛮三分理”,真正的党纪国法一句都讲不出来,因为曲了理,也不敢讲。我想跟他们讲真象救他们,他们又不肯听,真是无话可说,无理可论了,我忍受不了他们的骚扰和迫害,只有离家出走到农村去。几个月后,听说不法人员开除了我的党籍,这是不公正的。我心中的“真善忍”,却没有人能够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