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正念不强,心性有漏,只绝三天食。后又被送進看守所,在下小雨的那天下午又被送到锦州劳教所,我被无理劳教两年。
在新收大队我不背监规,姓王和姓顾的警察用电棍电,拳打脚踢。新收的队长找我谈话,这儿不是专管法轮功的,过几天二大队就来接人。以后不提背监规的事。
一天清晨,二大队的队长和两名普教扭着我上楼,专门迫害法轮功的二大队。事先预备好了两个桌子,桌子一角挨一角,加墙里三角形,把我夹在中间。由两名普教(刑事犯)扭挟我,恶警杨廷伦坐在床上,李松涛手持电棍,问我:“转化不转化?”“不转化。”我说。李松涛叫两个普教架着我,把我的裤子脱下,只剩内裤,开始用电棍电我。我发正念抵制迫害,我说:“不转化。”大队长白金龙進来说:“不转也得转,二年时间非得让你转。”恶警李松涛说:“不行坐老虎凳。”听到这些我心一动,是啊,二年我承受得了吗?坐在床上的杨廷伦看到了我的不坚定,找来两个犹大和我谈话。因为一念之差,我开始给自己找借口,抄了别人的“三书”。
它们变本加厉的迫害,让我写诽谤大法、师父的文章,还叫看诽谤师父的录像。我不能这样下去,我开始背法、发正念,不配合它们的活动。我感到正念越来越强。在师父的点化、加持下,我终于迈出了艰难的一步。写思想汇报时我没有再顺从恶警的口气。恶警找我谈话,问我能不能重写,我告诉:不能。张春风、杨廷伦两次找我,张春风问:“为什么当时转化,这时反弹?”我说:“李松涛用电棍电我,我被迫的。”张春风又说:“那里的四书算不算?”“不算,全部作废。”我在笔录上按了手印。
队里开始对我進行迫害。它们两个人一组,二十四小时轮番看着不让睡觉。它们恐吓谩骂,其中恶警李松涛把我的腿搬上让双盘,恶警穆锦生说:“找绳绑上!”李松涛用手摁着,另一普教帮着摁。当时我的双手被反铐着。我的心没有动。一天一夜没有睡觉,第二天三天只睡了两个小时。否定一切,他们的各种手段动不了我的心。它们的转化方案失败。我被从三楼送入二楼的严管班,和鞍山的张志毅(音)在一起。它们叫两个普教记录我二十四小时的情况。我不能在这里呆下去。
后来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身体虚弱得说话变声。在卫生间里我忽然晕倒,不省人事,我被送到医院。一姓赵的警察说:和石忠岩一样,全身抽动。他们商议后,马上通知家属接人。并且写了所谓的“协议书”(警察内部协议)。杨廷伦写的:出了医院死活不管,在路上死算自杀。
家人来了以后,它们匆匆的走了。我离开了锦州劳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