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是个老年妇女,她说:我看到204室的小徐被那些畜牲折磨得眼也瞎了,牙也掉了。
老王,戴着一副眼镜,她原来在洗脑班被囚禁一年多,这次说是叫她来看看,没想到一来就回不去了。
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学员,关在三楼,听说是从劳教所转过来的,一直在绝食,吃什么吐什么,没有办法了,恶徒就把他老母亲请来陪同做工作,他哥哥说:好好的一个人快被他们整死了。
对于坚定的大法学员,恶徒们就采用各种刑具和办法折磨:吊铐、不让睡觉、罚站、洗脑、制造假经文、关禁闭等等最下流的手段進行迫害。
一楼谈话室就是专门折磨大法学员的囚室,以前总不明白为什么窗外要放一块板,后来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由于不愿抄攻击师父与大法的所谓“作业”,被吊铐的滋味我是领教过了的:两手放在腰后,先用一副铐子铐起来,再用一副铐子吊起来,铐在窗户的防盗网上,就是用这块板挡住窗户,不让外面的人看见,他们的所作所为就是见不得人的。想一想,我50多岁的一个妇女,就是为了坚持修炼,走在路上被绑架到洗脑班,被逼看诽谤大法的录像,被逼抄叛徒的作业,我何罪之有?为什么还要吊铐起来?!手铐深深地嵌進手背的肉里,我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大汗淋漓,心跳加速,鼻涕口水直往下滴……
308室被劫持的老年男学员共绝食六天,每天天不亮恶徒就放“焦点谎谈”不停地洗脑,后从省法教班搞了十几个犹大来骚扰,利用编造的假经文、断章取义的办法迷惑他。
对于我,他们也是不择手段,先是吊铐,后是不让睡觉。一天晚上每两个小时换一班陪教,我就把她们换班的时间、名单记在了抄写本上,她们心虚把钟拿走了,还说:你还喜欢记时间。我笑了笑,在心里说:那当然啦,这就是你们不让我睡觉的证据,这就是你们的“春风化雨”,你们敢把它保存下来吗?一晚没睡,第二天恶徒找来转化了的刘卓莉等人来骚扰,省法教班也来了十几个人,他们跟我谈话时,我忍不住打瞌睡,省法教班的人伪善地说:不让睡觉怎么行,我们那里就让睡觉。后来觉是让睡了,可又要跟这些还在沙洋劳教的已转化的犹大舌战。每天他们三、五人一组轮流换班,不停地一套一套地跟我胡说八道,可这对我没有半点效果,他们只有采用骂我是猪脑壳等办法来侮辱我、打击我,可是也动不了我心。
后来又让我抄他们所写的决裂书,把他们的名字划掉,换上我的名字,到处张贴,真是哄小孩子的玩艺儿,还美其名曰地说帮我去怕心。她们几个人抱的抱、推的推、按的按,抓着我的手逼写决裂书,我拼命抵制,她们才肯罢手,他们就是这样“春风化雨”搞转化的。
有一个转化的年轻女子在做我的所谓的转化工作时,我看到她手腕上被手铐铐伤留下的深深的疤痕,我的心触动了,她吃了那么多的苦,那么多的罪,多次上京,多次关押,由于邪恶太恶毒,她现在不仅是转化了,还帮着邪恶害人,所以我跟这些转化了的人说:你们的痛苦我也知道,我也在劳教所关了一年半,但是我希望你们尽快争取早日出去,赶上正法進程。
第二天李班长一大早就跑到我寝室,恶狠狠地对我说:你胆子蛮大的,在外面做反转化工作都要坐牢的,你还敢在我这里做反转化工作。我在心里说:不是你们把我‘请’進来做反转化工作的吗?我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呢?
在洗脑班每天除了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和资料外,还要写所谓的心得体会作业,我就利用这个机会弘法、证实法、揭露邪恶、窒息邪恶。
有一天看到《香港各界对法轮功的……》文章后,我的作业是这样写的:由于我平时不太看报,也不关心时事,只知道香港可以炼法轮功,就是不知道香港为什么可以炼,而大陆就不让炼呢?今天看了此篇报导才知,香港法轮功佛学会是注册了的,是合法的民间组织,是允许存在的,是可以公开炼功的。那么大陆取缔法轮功就是因为没有注册吗?那还不好办,注个册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取缔呢?还有一点,如果法轮功是×教,那为什么在世界上几十个国家都可以炼,在香港也可以炼呢?究竟是谁邪呢?
关于有人批评师父说:世界上现在是社会问题百出,谁也解决不了……。我的作业是这样写的:现在确实是世界上社会问题谁也解决不了,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每天作业做完后,陪教先看,再交给负责人批注,我想这也是一个讲真象,救度众生的好机会,所以我每天都非常认真地写,用心地写。
下面是我在2003年4月7日的一篇作业:
今天是4月7日,也是我54岁的生日,我在心里为自己默默地点上一支生日蜡烛:祝我生日快乐!
从進学习班的那一刻起,我就暗下决心:再苦再难我也要坚持挺过54岁的生日(因为学习班采用各种卑鄙的手段强迫学员写决裂书),我毕竟堂堂正正活过了54岁!十年前的今天,我坐在一元路江边的市委礼堂聆听师父讲法。十年来我活得真是明白,真是快乐,真是健康,真是幸福……
今天学习的是陈斌(已转化)写的……,那是陈斌站在常人的基点上的看法,我站在修炼人的基点上来谈谈我的看法:
我们确确实实是通过“人传人、心传心”的办法使很多有缘人得了法。就拿我家来说,我的生母、养母、舅舅、姐姐、弟弟,还有我的丈夫、他的前妻、儿子、儿媳等十几个人都是这样走上修炼道路的,这有什么不好呢?大家都成了身心健康的好人,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
以我弟弟为例:他离婚后,心情烦乱,情绪低落,连家都不愿回。我和姐姐劝他:还是来学法炼功吧!他進来了,他解脱了,他回家了,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过后他说:我当时觉得人活着没有意思,抬不起头,打不起精神,总想着怎么报复她,现在可好了,我知道这是缘份,都是有因果关系的。
再拿我姐姐来说:她是药剂师,可是她的心脏病、高血压等病吃什么药,打什么针都好不了,也炼了不少气功都不见好转,最后進了大法的门,什么病都好了(可是在杨园洗脑班被逼着写了转化书后,病又犯了)。
还有我的丈夫,他原来坐骨神经的病很重,还用过双拐,练过十几种气功,最后他觉得法轮功才是高深大法,哪怕在何湾劳教所被迫害了一年半也没有让他放弃修炼,为了坚持修炼,他写了退党申请书,为了修炼,单位停发了他的工资,他现在身无分文,可是他没有放弃修炼。
想一想,我弟弟如果不是学了大法,不知会做出什么傻事,给自己给他人造成痛苦,给社会也造成危害,是大法救了他,也救了我们全家。
这样弘法有什么不好呢?如果不好怎么会有上亿人修炼呢?难道人傻到害自己害亲朋好友吗?
至于……,是套在修炼者身上的枷锁,我倒没有被套上这个枷锁,我浑身一身轻,没有任何病,身心都健康。倒是在学习班这个不是监牢胜似监牢的地方,为了让我们摆脱所谓的无形枷锁,而给我戴上了两副沉甸甸的有形的枷锁-手铐。
在此我强烈要求:马上放我回家,打开套在我精神上和身体上的枷锁,恢复我的自由身。 (2003年4月7日晚)
当我把这篇作业念给陪教们听时,她们都感动了,态度都有所转变。
我记得我在一篇作业中写到:我为什么要吃这么多的苦,受这么大的罪,是因为我要用我的行动证明: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张敏是负责我的主要陪教,用了各种办法折磨我。如:叫她少打饭,她就打来很多,她知道我们都不愿意倒饭,我跟她说:中午吃不完,晚上用开水泡着吃。最后她也感动了,把剩下的饭倒掉,打来热饭给我吃。
在非典期间,由于我坚持不写所谓的转化书,恶徒们就把我单独关在二楼最东头的208室,在里面吃,在里面大小便,在里面睡觉,在里面漱洗,并且把门窗都关上,玻璃窗还用报纸糊上,贴上封条不让打开,门外插上栓,却美其名曰:这里安静,让你好好学习,好好思考思考。这就是武汉市硚口区法教班强制转化班的“春风化雨”。
有一天,我在他们的记录本上看到这样的记录:24小时轮流做工作,不能有同情心……正好区领导第二天来视察工作,我当着陪教和法教班姚班长的面揭露李班长用两副铐子吊铐我的事,区领导说:这怎么能行呢?要注意工作方法问题。尽管姚班长给我摆手,叫我不要讲,我才不理她那一套,就是要给他们揭露出来,我又说:他们说我要再不写决裂书,就不让我睡觉,瞌睡来了就站着抄。
过后张敏指责我,为什么要告李班长的状,我说:他不是说他可以铐人吗?这种做法如果是正确的话,那我跟区领导反映,区领导不是还要表扬他做得好、做得对吗?怎么说我在告他的状呢?你们不是说不让我睡觉吗?
后来我还听说204室的小徐也揭露他们在他绝食期间野蛮灌食时把牙撬掉了几颗的罪行。
恶人被揭露后就恶不起来了,他们再也不敢铐我,后来对于在洗脑班绝食抗争的大法学员他们再也不敢撬牙齿灌食了。过了不久,我就被放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