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把受迫害的部分事实曝光,让世人认清江氏集团及其追随者的邪恶本质。早日明白法轮功真象,早日受益。
在大庆劳教所,我们受着残酷的迫害和非人的待遇。在那里,人间一切正的东西全部消失了,什么道德、正义、真理、人性,全都荡然无存。有的是不绝于耳的污言秽语和对善良人的无端辱骂和毒打。恶警和邪恶的劳教人员都是一副狰狞的面孔,很象故事中描写的恶魔世界。若非亲身经历,我绝不会相信人间会有这么丑恶的地方。
伪善的欺骗加上酷刑的折磨,是他们迫害大法弟子惯用的两种手段。
在我被迫害这三年里,他们酷刑杀害了何华江、卢丙森两名大法弟子。为掩盖杀人真象,他们对外谎称“心脏病突发”。许多大法弟子因不放弃信仰遭受酷刑折磨。在劳教所领导的授意下,设立所谓的隔离室(实际是上刑的地方),然后恶警和恶人串通一气,在隔离间里四个恶人给不放弃修炼的大法弟子上刑:坐铁椅子、上绳、浇凉水、灌屎尿、电击、不让睡觉等等。酷刑折磨了许多大法弟子,如:庄刚祥、白旭昌、郭法东、刘福彬、张胜辉、杜国聪、白霜、曹井栋、李建林等,并把肇源县的一位大法弟子用上绳的酷刑勒折胳膊。
这一切都是我三年中的亲见、亲闻。我们多次向劳教所领导反映情况,他们不仅装聋作哑,敷衍了事,竟然给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减刑,以鼓励他们作恶。我也经常被毒打和强迫洗脑。下面将事实陈述如下:
2001年6月25日,是我到劳教所的第一天。我本来身体不好,有下肢静脉曲张,心脏病、前列腺病、肛门经常出血等症状,这些症状我都告诉了他们。他们无视我的身体状况,竟然把我留下。八月初,我有一次突然死了过去一分多钟,醒过来时他们不闻不问,就是让我干活。当我提出离开这里调入别的大队时,他们不允许而且说“出了问题”他们负责。我们每天休息时间很少,干的都是重体力,就这样持续了两个月。受迫害的还有徐斌、葛振明、白旭昌、陈平等。到十月一日前把我们调到其它的两个大队進行迫害。10月下旬的一天晚上,有迟××、张××等所里领导带领本大队及三大队王英洲等多名恶警及常规学员中最恶的4-8人,来给我上绳,王英洲给我上绳时让我跪下,我没有跪。当勒我时,他们还用手拍打我的双臂,更可恶的是“大夫”(所里特意安排的卫生所的医生),把我的头压在他的两腿中间,他的两只手拍打我的双臂,疼痛难忍。两个多小时后,他们又把我锁在铁椅子上。他们还曾经把我双臂抻直与身体成十字型,把我双手腕用扣子扣在通铺上,连续扣了两天多,吃饭时打开一个。恶警还说:这里对你们好,对你们负责。听恶警这么说,我想到:这一定就是电视上谎言欺骗老百姓的“春风化雨”。
2002年,我已在劳教所里被迫害近两年,被关押在三大队。5月8日这天,约10点多钟,三大队主抓教育的大队长刘福成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让我填写法轮功学员的“卡片”时,问我犯什么罪進来的?我说“没犯法,也没犯罪。”他凶恶的说“你没犯法,我把你请来的?”我说:是××党中的个别人在迫害我们,把我们强行关押在这里的。他听后拿起约一寸半粗的皮管子,照着我的头就打下来,接着又一下,打得我头象炸了一样,两眼冒金星。第三下打在我的后背上,第四下打在我的肩上,五、六两下打在我的腰部,第七下抽在我的后脑勺上,我被打蒙了,四肢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膝盖也磕出了鲜血。过了一会,孙清泉管教把我叫起来后就出去了。这时姓刘的大队长又问我:你是犯什么罪進来的?我仍然说“我没犯罪。”“那你因为什么事進来的?”刘又问。“我是炼法轮功,给农村发资料被关進来的。”我问刘:“刚才你生那么大气干什么?”他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讲不通了我就打。”
在劳教所这样的毒打在法轮功修炼者的身上经常发生。
在三年中,平日里劳教所用四个常规劳教人员监视一名法轮大法弟子,不让大法弟子相互交谈。否则,恶警就打骂那些负责监视的常规学员或扣期。逼着那些常规劳教人员打骂我们。对这些人,恶警称他们为“包夹”。
在江氏的暴政下,黑白颠倒。我们这些善良的好人,成了犯人中的“犯人”。而那些对恶警们言听计从,对大法弟子手辣心狠的人,则受到表扬和鼓励。他们可以在劳教所恶警们的认可下为所欲为,可以随意抢拿占有大法弟子的日用品、衣物、偷走钱财而不受惩罚。社会上的人怎么会知道,劳教所是把不学好的人变成邪恶之人的地方。
2003年8月份,我已从三大队被转到一大队。2004年1月份时,劳教所把坚定的大法弟子于爽从一大队调往绥化劳教所去迫害。于爽临上车时,把个人食品柜的钥匙交给了副大队长王英洲,让他带给我。回楼时,在楼梯上,王把钥匙交给了常规人员孙庆平、高薇、刑洪亮、任和平、赵玉明五个人,并做手势说“你们能吃的吃、能喝的喝,把东西分了吧,他回不来了。”等到孙庆平把钥匙交给我时,我发现食品柜空了,里面的物品全没了。我把丢失物品的情况报告了大队长赖仲辉,他说调查一下情况,最后不了了之。
2004年3月8日劳教所要对我進行升级迫害。他们把我调到二大队。当天下午把我送到医院做心电检查,医生说心率140次/分,问我心脏有时痛不痛?我说有时象吃东西堵住一样,他说:没有大问题。其余什么也没检查。
回到劳教所后,几名恶警对我讲了许多诱骗恐吓的话,我没听。晚上,恶警郝玉文辱骂我,当晚我质问他为什么骂人时,他过来打我,我就喊“法轮大法好!干警打人了!”当值班人员都下来时,大队长李明辱骂我,而且不让我讲话。我没有听他的,我把郝玉文打人的过程说了出来。这时常规劳教人员张涛一手拎着镐把,一边骂我,一边要把我拉到洗手间去毒打。后来另一名干警叫走了我,我和他在一起谈了一会,晚上10点多钟我被送回监舍。这样四、五天不让我休息好,中午也不让我休息。
他们还用骗孩子把戏对我哄骗说“政府不能骗你,我们要对你负责,你得认清形势。”我问他们:“你们真不骗人?”他说:“对,真不骗人。”我问:“劳教所晋升文明劳教所的录像上有一段给法轮功学员送药的镜头,请问,那个镜头里的法轮功学员是陆胜超还是袁冶?”其实这两个都是常规学员,根本就不是法轮功学员。他们四人都推说没看见。我说所里有录像带你们可以看一看。他们四人相互对视了一下,都没说话。
我又问:你们不骗人?干警找学员谈话的记录是怎么写的?那个谈话记录谁给你们写的。这样的例子多了。前些日子纪检的搞民意测验,某中队长找一些和他们好的人画“对号”、画“叉”,为什么不让全体学员都参加呢?还有庆肇检察院住劳教所的工作值班记录是谁给写的?当我讲出这些事实时,他们四个人都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这样的事太多了,没有半点真实可言,他们生活在谎言与欺骗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