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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迫害无法改变我对大法和师父的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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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6月26日】“几天后, 我老母亲来看我,只见两个耳朵大了两圈,全是流血和流脓淀的硬壳,脖子上全是电伤,嗓子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老母亲又一次见到我这个样子,悲痛万分失声痛哭…。” -王健

* 修大法病魔无踪影 做好人遭恶人迫害

我叫王健,家住辽宁省凌源市,在凌源第二炼钢厂工作。98年12月1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炼了一个星期,多年来吃药也未曾管用的结肠炎、心脏病都神奇般的好了,炼法轮大法真是奇迹!

我一心按着宇宙特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在刚刚才修了半年的时候,法轮大法被妒嫉心强的江氏小人诬陷,非法取缔。99年7.20,我因上访被凌钢保卫科非法拘留,他们将我铐在暖气管上,坐不好,躺还躺不下,还不许上厕所,就这样我度过了漫长的一夜。第二天他们劝我悔过,要我在悔过书上签字,我坚决不答应,我认为按着宇宙特性“真、善、忍”做好人是对的,法轮大法是正法,不是邪教。凌钢保卫科便将我送到了拘留所。

7月21日我与同修在拘留所里面坚持炼功,被警察看见,所长柳明辉带着李伟手拿皮带,凶狠地闯進来,但大家丝毫没动,他们气急败坏地用皮带又抽又打,我们大家怀着正念正视着他们,最后邪恶的气焰被压了下去,所长带着李伟只好草草收场走了。过了几天他们把大家叫到外面放风,当时看守着我们的干警王某吹胡子瞪眼问我们以后还炼不炼了,我们说:“我们相信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叫人按着“真、善、忍”做好人,我们为啥不炼呢?炼!”王某一听,一人几个耳光,但我们充满对真理的正信,他一看我们坚定的目光,便无奈地停手了。在我被非法拘留期间警察强行给我灌了一盆放了半斤盐的盐粥,而后被我吐出,口内非常之咸,令人难以忍受,并使我胃痛了很长时间,他们将我折磨了一个星期后都瘦得脱像了,最后他们怕出人命,让家人将我接回,当时情况的危险,回到家中有几位长辈都来给我准备后事了。

* 依法上访讲真话被非法劳教

事情过去两个月,九月份凌钢保卫科(现改为凌钢公安处)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再次投入拘留所,非法拘禁半个月后,恶警唆使我母亲和妻子用木棍将我打昏死过去,才让家人将我接回。并当场勒索三千元钱,我们的血汗钱都被他们敲诈去了。11月末凌钢公安处再次将我从国家信访办押至拘留所,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教养,并强迫我在教养书上签字画押,我没触犯宪法,现声明签字画押全部作废。上访是宪法赋予我们的权利。我是本着善心向信访办如实反映受益情况并以此证明法轮功确实是受人欢迎的正传大法,我决不承认强加给我的罪名。

12月1日,我因進京上访被非法教养二年,送往当时经济上都维持不下去了的朝阳西大营子教养院。这里后来成了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魔窟,管教们迫害大法弟子所使用的手段都是残忍至极。

在二大队,我遭到了以大队长齐永顺为首的邪恶之徒的迫害,他明里暗里指使着普教李福军对我拳打脚踢,将我单独关在一个冰冷的小屋里让我蹲着、蹶着,有一次将我打得眼睛周围又黑又青,嗓子也打得说不出话来了,老母亲接见后,见此情景失声痛哭。家人心里明白,我既不偷也不抢,也不打架骂人,是个非常守本份的孩子,却蒙受不白之冤,遭这样的迫害太冤枉了。

2000年1月份,李福军拿我的钱买蛋糕被别人揭穿了,被迫退给正在绝食的我,他恼羞成怒和另外一普教老斌从外面闯進我屋里,一把将我从床上拽倒在地,骑在我身上,老斌从地上拿起一只布鞋狠命向我头部乱打,周围许多人看到之后愤愤不平,在众人的逼视下,十多分钟后才悻悻离去。另一位同修高国华也被大带班打得眼睛充血都肿了起来,身上、腿上都青一块、紫一块过了半年眼内瘀血还没下去。这还不算,恶人还从别的方面敲诈我们,家里送的衣服、鞋帽、食物、钱财都被他们或是花言巧语或是明抢明拿都给瓜分了,穿不上棉鞋,两只脚四个脚趾被冻伤,在最冷的小屋里又是在一边度过了四十九天后,又将我调到大班反复做转化工作。有一次做了三天三夜,让我转化,背叛“真、善、忍”,背叛师父,我坚决不答应。师父教我按着真善忍做好人,并将折磨我多年的病痛,身体从里到外全调理好了,还曾经三次使我在车祸中化险为夷,还调理好了母亲多年的骨质增生,做人得凭良心啊!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师父什么都不要,就要我一颗向善的心,这样好的师父却蒙受着不白之冤。所以他们逼我写违心的话,我坚决不答应。

* 不放弃信仰遭劳役迫害

后来他们一看不行,就在三月十五日将我和其他几个同修调到三大队出外役,妄图用繁重的体力劳动来拖垮我们的意志,我们刚一去外役大队,就赶上了挖树根的活,每人一把锹,一把镐,一天规定几个,挖不完回来就得挨打,有的队长看着我疲惫的样子说:现在还不到时候,每天能睡八个小时,等夏天来了,早上天一擦亮,三四点钟就起床,十五六个小时,晚上天漆黑了才收工,还是转化了回一大队吧,我坚定地摇摇头,警察李队长又说:“不答应就给加期,每月加期五天。”我心里想都不想,一点怕的意思都没有,炎热的夏天来了,早上4点就起床,天一亮就出工,从早上一直干到晚上,太阳落山才收工,每天繁重的体力劳动把人累得筋疲力尽。2001年8月在西梁挖楼基础井时,两条腿都累肿了,光着的后背被炎热的太阳晒起了大大小小的水泡,晒的汗水都可以用水桶装,每天吃的是粗糙的窝头和咸菜,喝水也非常困难,普教看着我们遭的这些罪说:“我们偷的钱都吃喝玩乐了,你们不偷不抢,也不吃喝嫖赌,心眼又好,见我们有困难就帮,多好的人啊!政府怎么把这样的好人也抓来了呢?真是太冤枉了。”有鸣不平的,也有助纣为虐的。有一个带班的领教叫高忠海,为了减期,在队长的纵容下,对我们张口便骂,举手就打,他都没认识到我们是冤枉的,是受迫害的,这样做是要受法律制裁的。有的时候他见我挖的慢,上来就是大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有的时候当胸就是一脚,踢得我晃了几晃,差点倒在一个大坑里。

2002年春天,我们到山上去挖树坑的时候,他看我从他旁边路过,他一口咬住我的耳朵半天不松口,想听我呼喊,别人劝了半天他才松口,我的一只耳朵好玄让他咬下,他打人抓起什么就是什么,有一次我正在车上站着,他抓起一根粗钢筋使劲往我身上扎,扎得我骨头生痛的,别人都吃惊的看着他,后来他莫明其妙的浑身痛,每天四处找止痛片,镇痛片顶着,有人委婉地跟他说:修炼的人不能打也不能骂,否则有报应。开始他不听,一看他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就暗暗收敛了许多。2002年5月,我在道边干活,警察王德森因不满意我干的活,一记耳光将我从道边打到道边沟里,将在场的人吓得目瞪口呆,同年六月份,在转盘街出外役时,他见我没听清他说的话,一拳打在我脸上,将我大门牙差点打掉,造成很长时间進食困难,后来通过与我们接触交流,慢慢知道我们是冤枉的,从此住手再也没打过我们,这样知错就改我真为他高兴。

* 坚定正信,堂堂正正走出了教养院

2002年4月份,我被调到二大队的严管队,每天不许说话,吃的是玉米面、咸菜,每天从早到晚或站半天,或坐半天小铁凳,我们大家屁股坐铁凳坐出了茧子,出现腰痛,长时间排尿困难,大伙集体联名要求解除严管,被队长拒绝,倡议发起人单宝贵、李树忠被关小号一星期。

2002年5月普教董国良为了叫我们转化,除了每天让我们站立、坐铁凳外,还叫我们蹶着,并往腰上擦盐,摞凳子,迫害我们时穷凶极恶,眼睛都红了,过不长时间,他的得力帮凶普教李某出现精神不正常状态,另一名帮凶贾连友服药自杀,这下把董国良震住了,他一看迫害大法弟子真遭报应,身边一个帮凶也没有了,便收敛了。半年后,他解除教养回家时一再表示,你们真好,你们照顾我吃,照顾我穿,你们李老师真好,一次次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我再也不反对法轮功了,明白了真象。

2001年11月9日,我心中充满正信堂堂正正走出了教养院。

* 恶警执法犯法迫害善良

2002年4月17日,欺天林业派出所所长齐龙将我送给派出所(事后领了不少钱),在派出所把我按到一个铁椅子上,铐上手和脚关了一上午,所长和手下人连喊带叫,连打带骂,还给我编了一份黑材料,并叫我签字画押,我在此严正声明,我不承认派出所搞的黑材料,画押签字全部作废。西窑派出所的干警啊!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我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就是让人明白真象,人们知道真象后记住法轮大法好会有很大的福份在等待着呢,可是你们不让我说,还将我送拘留所,关進教养院,难道不想让善良的乡亲们将来得到幸福吗?难道你们将来也不想要幸福吗?还有齐龙你也想想吧!我被派出所抓走后第十三天,因心肌缺血、血压为零,送中医院抢救4个多小时才抢救过来。从進派出所、拘留、教养院到现在这段时间里我被迫害得已经五次出现生命垂危现象,还有家难回,做为周围邻居的我劝你还是把心摆正,别再做这样的事,挣这个钱应该分清是非,为自己的幸福想一想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被送到拘留所后,所长孙连生见我不回答他的问话,大发淫威,把我的东西扔了一地,并指派出所警察和两犯人看着,叫我大院里跑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我发现脚上都磨出大血泡,同室的人都纳闷,按“真、善、忍”做好人有什么错。我并没有触犯宪法,最起码在不公正的对待下,得允许人有说话的权利,为了抗议他们的非法迫害,我在拘留所绝食抗议。到第九天4月27日上午,拘留所医生周杰带我到精神病院强行灌食,他们往奶粉里掺進不少药(都是使人上吐下泻的)然后两名犯人骑在我身上按着我手、脚、头部强行灌食,灌完后,我随口吐痰,但吐出的都是血沫子,一连三次,估计是把嗓子插破了,回到拘留所,我全都给吐了。

同室的老杨被灌完后折腾了一天一夜,上吐下泻,总上厕所,听号友说别的号灌完食也是这样,周杰曾扬言:“我让你们绝食,我非得好好折腾折腾你们”现在看来他早有预谋要迫害大法弟子了。又过了四天我昏迷不醒了,周杰怕闹出人命案来吃官司,连忙找来救护车送到了医院,抢救了四个多小时才抢救过来,抢救过来后,回到家中养了二十多天。在我身体还未完全恢复的情况下,西窑派出所又来了九名干警,在副所长带领下,以所长找我谈话为由,将我从家里半推半拽强行带上警车,我母亲一看警车带着我直奔拘留所方向开去,一着急马上病又犯了,住進了医院。到了拘留所,我质问西窑派出所副所长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将我拘留?他正面回答不了,就说叫你来你就得来。按正常法律程序警察進入任何公民家里都必须持有搜查证,抓人得有逮捕证,可是他们执法犯法随便闯入公民家中任意搜查抓人,无视人权,践踏法律,严重侵犯了人权,干扰了公民的正常生活,扰乱了公共秩序和社会稳定。他们的这种行为已触犯我国宪法。西窑派出所的民警,你们知道吗?将来法律健全了你们这种行为是要受到追查,受到审判的!在大是大非面前,请你们慎重,请选择正义,明辨是非,希望你们赶快清醒,赶快住手!不能随便再把大法弟子非法拘留,非法教养,非法判刑了。

* 再次被非法送朝阳西大营子教养院劳教

5月8日,拘留所的邪恶之徒叫我在一份教养通知书上签字,我拒绝签字,结果被他们粗暴地硬推到车上送往朝阳西大营子教养院。五月一日,我因心肌缺血生命垂危刚过二十六天,就又被送到了惨无人道的朝阳市西大营子教养院,我根本没触犯法律,是个安份守己的好公民,他们这样对待我人权何在,道义何在,良心何在?

在教养院里,我们集体绝食抗议非法教养。六月十三日,我开始绝食抗议非法教养,践踏人权,七月四日到七月十日,一个星期里我每天都被拖到二大队长办公室过电棍,当时电我的警察有贺军、藤士信(需核实)于队长、李队长,还有几位没让我看清脸,每次都有六七个电棍,将我电昏后,用水泼醒再接着电,直到再次昏死过去,手段真是残忍至极啊,这样过了一个星期的电棍,我的心脏承受不住,昏迷了两天两夜等我清醒后,每天都被手铐铐在床上,有三个普教分三个班看着我不许躺着,只许坐着,限制大小便,不许外人接触我,有普教到我窗前扫地也被驱赶走,他们对我每天是三个人强行灌食,后来普教陶永利用大量盐水泡馒头,强行给我喂下,又用两勺盐的盐水给我灌缝,把我身体折腾得上吐下泻,还有一次他手拿一根大钉子,放在桌子上(因为此事,此人被甩到外役五队),开始用勺喂我,见我不配合他就拿勺使劲往里插,旁边一个普教看不下去打了他几拳,把他拉走了。由于用勺插,电棍电,插管插等各种原因我嗓子很长时间非常痛,说不出话,发不出声,身体也虚弱极了,走几步身上就冒汗。十月一国庆节头几天,我又被拖進大队长办公室,被贺军、滕队长等四、五个警察轮番电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扒光我上衣,泼上水,电昏过去,再泼醒再电,回号时,浑身上下全是伤,脚也被贺军电瘸了,耳朵也烂了,流着血水。几天后, 我老母亲来看我,只见两个耳朵大了两圈,全是流血和流脓淀的硬壳,脖子上全是电伤,嗓子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老母亲又一次见到我这个样子,悲痛万分失声痛哭,我心中十分难过。

回到号后,我躺倒床上昏死过去,两天两夜我才渐渐苏醒过来,但身体酸软,四肢无力,坐不起来,但每天仍被手铐铐在床上。过了一个月,让我开始出工,戴着手铐干活,戴着手铐在菜地里起土豆、白菜或除草,我当时仍然绝食抗议,狱医开始三天插一次管,后改为两天插一次管,最后身体太虚弱了一天就插三次,到最后干脆管子在里面插着不拔出来,一个星期换两次,我嗓子和食道被管子磨擦得象火烧的一样痛,每次插都恶心呕吐、眼泪哗哗流,半米长的管子插下去十分吓人,胆小的都不敢看我痛苦的样子,就这样我忍着饥饿,忍着痛苦,忍着劳累度过了一百六十五天(听大夫说的)。那时心中充满了对大法的正信,这期间我始终处于所谓的严管:从早上六点坐床或坐凳坐到晚九点,有活就出工干活,没活就坐凳。

2003年1月21日,恶警一夜之间又对大家实行了突击转化,不转化就关進小号过电棍,我拒绝转化,恶警就让我面对墙站了四天四夜,轮流派人看着我,看着我的普教严振平品质恶劣,还经常用膝盖撞我大腿,四天后,我由于长时间站立,腿肿胀,小腿也胀得很粗,脚也肿得穿不下鞋,上下楼非常吃力。就是这样,恶警还让我从早上站到晚上十点。2月份,恶警让一群已被‘转化’的人做我的工作,但一个月下来,还是没结果,大队长齐永顺气急败坏地打了我十几个耳光以失败而告终。

7月23日,因我在食堂向普教高喊法轮大法好,邪恶的警察将我调到了出外役的三大队,有时到山上或城市去挖沟,有时去扛三楼的碎砖乱瓦(折楼房)有一天我们二十多人一天从三楼扛下了碎石乱瓦一百一十多吨,繁重的体力劳动累得我上吐下泻。第三天因心口剧痛不能出工。

8月23日,在新地山上挖沟时,放下大锤就是撬棍,累得浑身没一点劲,我连站都站不住了又累又饿,可是警察还是喊着:快干、快干!8月末在一家草场干活,草长得一人多高,人在里面割草又闷又热,还要提防土马蜂窝,有个人眼睛被叮上,七八天才消肿,割草一口气就要到一百米开外,到地头才能直腰休息一下,腰累得酸痛酸痛的,有时刀撞石头上反弹回来把手掌割一个大口子,用点纱布一包接着让你干。割完草又开始挖沟,我一使劲握锹口子就裂开了,警察说转化吧,让你歇歇,我摇了摇头,结果一会也没让歇。第二天挖完沟手上的口子没合上又让挖楼基础井拽绳。由于绝食165天,我体力没恢复上来,没有了人性的他们就让出外役特别是挖井,体力消耗特别大,才两三天腿全累肿了,心口痛得厉害,但我就是不妥协不转化。

* 长期被迫害,生命垂危时被送回家中

我觉得当年基督教被迫害了三百年中,遭到了非常残酷的迫害,却没有把他们迫害倒,为什么呀?我们法轮功学员默默承受着来自各方面的强大压力,是许多人根本无法承受的,但却没有给国家和社会带来任何不安定和不稳定的因素,这不是在搞政治,我们的大善大忍呼唤着人间的正义和良知,也是最祥和善良的一群人,有这样的百姓是国之大幸!相反,如果国家把好人当成了坏人打击,那才是真正可悲的。

十月份,我被调到四大队继续被严管,十一月中旬,我为了让更多的人明白真象,记住大法好,以便有个幸福美好的未来,在饭堂和大院里高喊“法轮大法好”,大队长齐永顺暴跳如雷,马上和严管队队长高志国组织干警、勤杂等很多人对我用电棍,我本来心脏就很难受,不知道哪个恶警专门长时间电我心脏,我很快便昏死过去,事后他们见我不行了,就到朝阳二三四医院检查,内科主任医师告诉说:是心脏衰竭,这都是长期迫害造成的!大夫给我打了几天滴流后,找不到血管了,而且心跳非常缓慢,他们怕我死在教养院吃人命官司,便连忙用车给我送回家中。

作为一个正直的中国人,在善良的群体承受着莫须有的罪名和痛苦时,就本应该站在正义的一面给予同情和帮助,最后我真诚地劝所有的警察一句话,为了你们将来的幸福一定要善待大法弟子,一定要善待他们,果真那样的话,美好的未来就在等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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