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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斯法轮功学员杜文福亲身经历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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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5月30日】每天看着人们为了自己、亲人、乃至社会的需要而忙碌着,在陆离多彩的人生舞台上,每个人都在尽力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很多人已无暇去思考人来此生的目地和意义。一如人们司空见惯的许多“事实”却非是它的本来面目。

本着善意,我将自己亲身经历的许多坎坷的生活片段真诚地讲给您,希望能引发您更多思考,唤醒您的道义,良知和善念。

一、疾病的痛苦

我叫杜文福,今年55岁,病退职工。1989年因公在一次野外作业中不慎将腰扭伤,引发了腰腿疼痛,麻木。三年不断报药,理疗,医治不愈,还导致右下肢肌肉萎缩。其间,偏头麻木,查出:脑一侧脉梗塞,脑供血不足,1、2、3节颈椎骨质增生。心绞痛,做心毫特查出:1、心劳损2、心基病3、心梗阻。

1993年身体浮肿,查出:乙型肝炎,胆囊炎。经医治后肝系列查出:丁肝,治几个疗程后又做肝B超,查出:弥漫性肝病,肝脏溃疡糜烂。医治四年浮肿不消。医生怀疑脉管梗塞。做多善乐查出:两主动脉严重钙化。从90年至97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尽力采取各种方式治疗。寻求身体康复,摆脱疾病的折磨。八年花费了单位大量的医药费。后来单位经济效益不好,无力支付职工的药费开销。家里只得四处借钱,欠债4万多元,单位还挂账二万多元。我再治疗也无钱支付,而所患之病未见一丝好转,却越来越重,时刻威胁生命。面对现实,爱人流泪,亲人忧愁,自己更是焦虑不安,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彻夜失眠。我心想就是弄到钱治,也怕是人财两空,还给单位、亲人留下负担。为此我决定放弃求生的希望,默默等待死亡的降临。但是为了减少家人的痛苦和忧愁,还不能如实相告,只强打精神掩饰自己的痛苦,在绝望中度日如年。

二、绝处逢生

1998年在我对人生彻底绝望的危险时刻,有幸接触并炼了“法轮大法”。当时的我已认定自己是个濒临死亡的人,能在此生此刻按“真、善、忍”做个好人也算人生的一个乐趣,别无所求,死而无憾。于是我改掉了赌博,打人,骂人等恶习,善待他人,笑对人生。了解我的人都说我变了,真的变成了一个好人,加上坚持炼功,一个月后奇迹出现了,我所患的病症全部消失,身体得到彻底恢复。为了生活和还债,我借了2千元钱买了一台人力三轮车维生,告别了医治疾病的痛苦,开始了新的生活。从此我知道了人来在世上的真正价值就做好人,一心向善和要返本归真的意义。从98年至现今我一直按“真、善、忍”标准做人,再没骂过人,吵过架,赌过钱,没做一点损人利已的事,更没花一分药钱。我的受益使我更加珍惜“真、善、忍”,更加一心向善做好人,珍惜我的重生。

三、信访遭处罚

1999年7月,江××之流违背政府以往对气功的“不扣帽子,不打棍子,不干涉”的承诺,和1999年6月14日中央两办的“不许干扰大型群众炼功活动的电视通知”开始针对学炼法轮功的人抄家、抓人、打人,出于做人的良知和对政府的信任,对人民的负责,特别是我所见到那些炼功人都那么善良地在做好人,已经给社会带来好的影响,对人民国家有利,和我本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受益的真实体验,出于善念,良知,道义,我履行了公民上访的权利,于7月20日進京向信访局反映真实情况,没想到被抓遣返,又被郊区公安局非法处以15天拘留,接着单位又强迫我写所谓的“悔过书”,否则停发工资,开除公职。在压力下我妥协了,良心受到了自责,但做为一个好人来讲,我的思想行为都没错,就是对以往曾信任的政府感到失望。

四、被非法劳教

1999年9月15日晚,单位保卫科长闫宝玉,松江乡610的李明到我家,强迫我在一张打印好的“保证不炼功”的什么书上签字,对我这个死里逃生的人真是压力很大,我是按“真、善、忍”做人,又不能欺骗他们和政府,就善心的把八年疾病折磨医治不愈,在痛苦等死的绝望中的悲惨遭遇和按“真、善、忍”做好人,一心向善,改掉恶习,炼功后身体得到康复,给国家省了钱,一心做好人,所带来的快乐幸福实事求是的讲给他们。他们不但不听,还以权威逼我签字。我只好退一步与他们交涉。并说:“我的事分局,单位都做完处理了,再这样反复刁难我,毫无道理。要是非得执意这样做,那么你们得对我身体健康和家中生活负责。一是:把我因治病单位托欠挂账的医药费钱付给我,我好还债。二是:以后如果旧病复发,所花销一切费用你们负责。达成协议,咱们双方签字”。他们听后说我不讲理,我据理力争,我说:“病得要死时无钱治你们怎么不管我呢?现在我按“真、善、忍”做,改了坏习,做好人,利用业余时间炼功,没伤害任何人的利益,相反给国家,给自己又带来益处,对人民对社会是有利的。怎么政府不顾这些事实,不管人死活,践踏宪法和侵犯人权,健康权,信仰自由。究竟是谁在不讲道理。不明是非。他们在理屈词穷的情况下说我“顽固”、“对抗”政府,“对错是上面的事,我们只执行公务”。他们强行把我带走并非法预定拘留15天。

可在看守所非法关押48天时,即1999年11月3日,又被武警将我与其他16名法轮大法学员五花大绑,非法押到市文化宫开了所谓的“公审”大会。将我以伙同他人進京,干扰社会秩序等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两年劳教,投入佳木斯劳教所。我从小到大,参军,工作在社会上从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人民的事。只因患病医治不愈在等死的绝望中,学了法轮大法按“真、善、忍”标准去做,改了恶习,做了好人,一心向善,没伤害任何人,几年来都没有骂人一句,却成了罪人,真想不通。

五、身遭迫害

佳木斯劳教所戒备森严,在那里尤其是对法轮功学员毫无人权可言。我多次遭到打骂 体罚,虐待。每天的伙食是:黑面发糕,有时半生不熟,牙碜。发糕加上盐水冻菜汤。没吃过一次大米饭。节假日有点炒菜屈指可数,没发一分洗理费,生活受虐待,人身失去自由。

2000年2月12日那天,晚上6点多钟,大法学员吴春龙,石孟昌利用业余时间炼功,被干警申岩得知后,在施工场地对他们進行了毒打,收工后扒光他们的上衣又在办公室毒打他们之后,把他们弄到零下20度的室外做弯腰90度的体罚,边打边骂,这时中队60多人去方便时目睹此情,又见申岩往他们身上浇凉水,二人面色青白,抖成一团惨不忍睹。我流下泪刚想上前制止。被监班干警以叫上厕所为由驱散围观学员,等我方便回来时不见他们。这时派我去食堂打病号饭,又见二人还光着身子被申岩当着两个中队一百多学员的面打骂欺辱。大法学员见他们冻成那样就脱下棉衣给他们穿,却遭其训斥。由此引起众大法学员找申岩和队领导说理。以致刘俊华,刘喜群,张普贺,杜长吉,魏庆祥等人为此進行绝食抗议。

但劳教所对干警行恶不加以制止,反而对我们严管。并对已绝食三天的学员强行灌浓盐水迫害。后检察院追查此事,他们非但不引以为戒,反而在事过20多天后对我们進行了报复性迫害。刘喜祥,张普贺、杜长吉,石孟昌,吴春民,还有我被叫到办公室進行毒打并用电棍电,这群恶人边打边说“我们就打骂你们啦,你们能告就告去。 刘俊华被人摁着90度弯腰,一恶人穿着皮鞋狠狠的往他面部踢,脸被踢变形,嘴唇被踢豁了,只剩表皮连着,不停地淌着血。张普贺遭毒打和电棍电,其场面至今回忆起来还令人不寒而栗。如若不是亲遭其害无法想象人民警察怎么会如此邪恶。对外宣传教育,感化,挽救的招牌欺骗世人,实质上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的是一整套见不得人的迫害手段。在江氏流氓政治集团唆使怂恿下,丧失人性的肆意摧残,目地是逼大法徒放弃“真、善、忍”,搞所谓的“转化”,实施如不写“悔过书”劳教一个月加期半个月,累计加期一年的政策。并到期不放,大法弟子贾永发期满不放,致使他和其他11名大法弟子被逼无奈于2000年11月3日晚冲出劳教所,贾永发因患小儿麻痹,腿脚残疾行走不便。被他们抓回后无理加期一年,加重迫害。他和齐双运,孙兆海在一次绝食中插管误插到肺部后至医院检查后释放回家后,鹤北林业局610又把他抓到了当地看守所继续迫害。5天后被抬回家含冤去世。我就是在这人间地狱的恶劣环境中苦苦煎熬了730个日日夜夜。才期满被释放回家。

六、无处申诉

我恢复自由后,回想自己的经历和遭遇,一切都是莫须有的罪名。我被劳教是冤枉的,在劳教所申诉多次无人管。为了维护人权,健康权和信仰自由,对我被劳教一案写了申诉书,到610办公室一负责人接待了我。看了申诉后,问:“你讲的属实吗”我说“如不属实愿负法律责任。他又看了一遍申诉说:“你上市检察院投诉吧。他们专管执法的事。到市检察院,他们叫我找劳教委,到劳教委又让我找办案单位,到松江乡政府,他们又推说人是他们抓的,但案子不是他们办的。让我找市公安局政保大队,我又到了市政保大队,他们只是留下了申诉书和电话号码,让回去等通知,从此杳无音信。他们就这样互相推委,谁都不管。作为受害人,我真的尝受到了什么叫“权大于法”的滋味。

七、再遭迫害

2002年4月,为了维持生活,尽孝父母和还债。我又开始蹬人力三轮车。没想到还没干上一个月,就在2002年5月4日晚8点多钟,郊区松江刑警610,派出所,气势汹汹地抄了我的家,抄走了一本《转法轮》和炼功磁带。因此又非法判我二年劳教。

在佳木斯劳教所里,我又遭到惨无人道的摧残与迫害。2002年夏季,劳教所安排了四名号称“四大杀手”的恶人,在接待学员用的同居室专门迫害大法弟子。李景峰,李少铁,侯志强,隋天龙,刘延常等许多大法弟子都遭受了严重的迫害。其中李景峰被折磨摧残了11个日夜不让睡觉,最后人昏死过去20多分钟才醒过来。隋天龙的两臂和前胸被打成青紫色,双臂不能回弯活动,血压高得吓人,很长时间吃啥吐啥,進不了食,最后因此被保外就医。

2002年11月9日,劳教所对大法弟子开始進行了惨无人道的迫害。每天从早4点至晚10点,逼坐不足20公分宽的小凳子,强制将双手放在膝盖上,全身一动都不准动,否则将遭到恶警暴徒的打骂。当晚11点多钟,干警将我叫到办公室,指着一些名单说:“你白天违纪了,身体动了,明天能不能守纪不动?”我说:“18个小时坐那一动不动你们谁能做到我就能做到。有人说:说啥也没用对他進行束缚(束缚是一种将人绑上用手铐铐在因定物上的刑罚),接着上来两人将我拖到7号监舍,到那里我见到大法弟子郭玉珠左边脸、眼睛都被打成青紫色,肿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脸上还有两块一分硬币大小的外伤,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曾身患脑偏瘫的大法弟子惠跃新浑身沾满泥土被铐在一张光板床上。还有其他人都在躺着睡觉。我被强迫双手背后坐带棱的塑料小凳上并用手铐铐在郭玉珠的床头上,他们让一个人看着我。后来得知这人就是凶残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之一梁金贵。他边动手解我的衣扣边说:听说你有心脏病,我专治心脏病。正当他要对我下狠手时,门开了,干警押着大法弟子鞠在斌進来将他铐在惠跃新的床头上就走了,梁转而对鞠在斌行凶:听说你是发电厂的,还是个大学生,我专治大学生。说着对他拳打脚踢,鞠在斌被踢打得倒卧在地。我就大声喊:不许打人。这一正义之声招来了刘洪光,郭刚等四名干警,他们逼问谁喊的,梁指着我说:是他喊的。他们下令用胶带封住我和鞠在斌的嘴,接着对着我的头,面部一阵猛打,我顿时头晕目眩,他们边打边说:叫你喊,叫你喊。打完我后他们就把鞠在斌押走了。在这时上铺坐起一个人来,他是被恶警恶徒打落了五颗牙的大法弟子靖广林,看了我一眼又躺下了。因劳教所禁止大法弟子之间说话,有监控和犯人看着。接着下铺又坐起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孩,下地到便桶那小便,两眼愣愣地看着我,身子不由自主的在发抖。回到床上围上被子抖动着身子还愣着看我。(后来得知他叫王强,是调来迫害大法弟子的刑事犯,因看到大法弟子遭毒打迫害的恐怖场面他被吓出精神病,还因此保外就医了)这时恶警又進来将我押入11号监舍,见鞠在斌被双手背后铐在床的一头,他们将我铐在床的另一头。又毒打我一顿,才叫人将封嘴的胶带打开。我吐出了一大口血。即使这样,他们还安排恶徒看着我,不准动,不准闭眼睛,更不准睡觉。这些恶徒在他们唆使下,不时打骂我,用烟头烧我的鼻孔,往我脖子里放冰块等形式進行摧残。恶徒王宏伟说:打死你们白打死,上面有指标,但打死你们不是目地,把你们大法弟子都弄成精神病才是目地。

11日深夜11点多钟,我不由自主地闭了一下眼睛,立即遭到四大杀手之一的恶徒王宏伟的毒打。他的拳头雨点般落到我的头上,突然他住手了,原来我已被打得嘴角流血,他叫人给我擦血。这时我睁眼看见大法弟子姜国胜流着眼泪恳求他:求求你们别打了,他都那么大岁数啦。他们根本不听,擦完血后又继续打。我昏死了过去。后来被交班干警张海林叫醒。12日上午,我被押到干警办公室。一名从老山前线转业叫方立华的干警对我说:我受大队委托做你的思想工作,只要你写不炼法轮功几个字,我们立即解除对你的束缚。我说:我不是小孩什么都不懂,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重德行善,利国利民,我的亲身经历是足以证实大法的美好。可少数当权者却把这么好的功法定为邪教,進行打压,不顾我的死活和家人的痛苦,把我劳教,截断我的工资,还逼我转化,放弃“真、善、忍”。你们不去转化那些干坏事的人弃恶从善,专害好人,还美其名曰挽救,将我“束缚”,唆使恶徒打人,一喊不让他们打人,他们不指责打人恶徒,反而把我嘴封上打,几天几夜不让人睡觉,弄得大脑神经错乱,把好人整成精神病,再去欺骗不明真象的人。昨天晚上都把我打昏过去了,这哪里是挽救,分明是害人。好坏我分得清,决不写什么不炼功的保证。他说:我这是工作,写不写由你,但看在我们都曾参过军,你还是个老兵为国扛过枪的情份上,我不忍心看你受苦,再劝你几句,你也是文革过来的人,应该知道什么是政治运动。好汉不吃眼前亏,写几个字就自由了,不受苦了,又何必那么认真。我诚恳地说:大法救了我的命,人得讲良心,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师父并不要我回报他什么,只是要我们真正的按“真、善、忍”做好人,福益世人和社会。我不能恩将仇报,对社会和人民不负责任,去欺骗别人,损害自己。他见我执意不写,就无奈地上领导那汇报去了。回来后说队上意见是继续“束缚”我。到了晚上我的神态出现错乱症状,看什么都转,心慌,身体哆嗦,双臂失去知觉,腰腿麻木,手脚肿胀。3日的晚上才解除对我的束缚。因长时间不让睡觉,导致眼睛不断地淌着辣水,睡不着觉。两天后症状才稍稍缓解。这次迫害给我的身心带来极大的伤害。其实遭受迫害的又何止我一个人。大法弟子高连举被逼撞讲台柜,遭毒打、电棍电,刘友被逼撞暖气,缝了好几针。每天都听得到恶徒恶警的打骂声。郭风海被迫害9个日夜,刘延常被迫害7个日夜。头被打破出血,直说胡话。张长明被迫害得最严重。每次他被监舍押入小号迫害时都听到他高喊:“法轮大法好”。后来他被迫害得精神失常,有时发出的惊叫声全走廊都能听见。听看他的刑事犯李祥说:“张长明真有劲,他说不知什么时候突然起来大喊大叫乱闹,有一次我们两个人都没弄住他,闹得太厉害啦,叫来大夫给他打了一针才安静下来”。好端端一个人被他们害成这个样子,还说他“装颠”。听同他一个监舍的同修郭玉珠讲:“一次他被迫害后回到监舍,同修侯志强帮他洗脚时发现他的脚心被利器刺了许多眼子”。他还对郭玉珠说:“我的内脏已被他们打成重伤,没有多长时间活头了”。事隔不久,在2003年2月27日夜里12点到次日凌晨2点之间,我被他所在监舍的喊叫声惊醒了,听到张长明高呼“法轮大法好”喊声不断,又听见许多人拖着他捂着他的嘴从走廊门口经过,后来又传来两声“打人啦,打人啦”的喊叫声之后,再也听不到喊叫声了。从此他再没回来。后来听说他就在那天他被迫害死了。那天当班的是中队长杨建涛,后来被撤职调转了工作。可接任他的郭刚并未引以为戒,一上任就于2003年4月23日对我们大法弟子又進行一轮迫害。从早4点至晚9-12点甚至延续到次日凌晨1-2点,坐小凳(象以前那种方式迫害)。如此被迫害两周多。

5月8日,他们又将我关進一个屋子里单独迫害。進屋后恶人于海洋,孙志松强行扒去我的上衣,坐带棱的塑料小凳,双手背后铐在床头上,开门冻我。中队长郭刚并不制止这野蛮行为,反而说:棉裤别扒了,他年纪大,1-4点让他睡点觉,好好照顾他一下。说完就离开了,于海洋20岁,此人很邪恶。他指着断成了三节的拖布把对我说:看见这个了吧,这是打郭凤海打断的,我们扒光他的衣裤,逼他坐铁椅子(叫舒服椅又叫考虑凳),坐带棱小塑料凳。开门冻他两周。他昏过去了,再用小细棍捅他耳朵(后郭凤海证实是那样,两耳朵都流血了),醒来还祸害他,他不在保证书上签字了吗?大队有令,叫你们死不起活不起,不写,不放过,这不是吓唬你,你也尝试过,就别等我下手啦。我说:邪恶之徒他们没有人性,什么坏事都干,你年纪轻轻得学好,不能助纣为虐,得为自己未来着想,珍惜大法和“真、善、忍”,善待大法弟子对你有福报。他说:我知道这样做不对,是干坏事,可政府(指劳教所)让我这样做,还给我好处,又能减刑期早回家。你叫我做好人,你们给我啥好处啊?你说,你们多傻,想按“真、善、忍”做好人,可共产党不让你们做好人,你们也得坐牢,图个啥,你看我,十几岁就偷,偷来钱吃喝玩乐,享受着了,坐牢也值得。我说:你的想法不对,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现在坐牢是天理对你警示,是现世现报,目地是叫你向善做好人走正路。他说:动嘴讲不过你。接着拉开松紧带打我的嘴,嘴抽肿了,抽鼻子,脸,眼睛都被抽肿了,当抽眼睛时我不由得闭眼,他还说:真好玩。他还用拳头打我喉咙。用木棍拍打我双腿。他不停地迫害我,他还说:将公安局打他的招数都用在我身上了。这就是当今中国劳教所培养教育改造出来的青年人。(后来他得到减期,解教不到两个月,又因干坏事,被判刑五年,遭报应)在这种惨无人道的迫害下,我的人心和后天观念返出来了,担心象张长明那样,被迫害成精神病或死亡,伤害债主又怕亲人承受不住,于是违心地做了一个大法弟子不该做的事。

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四年停发工资,债主的讨债,家人生活十分艰苦。尤其是得知我被迫害昏死过去一事,更令他们忧虑不安。我年迈的父母为此忧愁成疾,先后相距52天双双离开了人世,至死也未能见上我一面,妻子、儿女整日为我提心吊胆不得安宁。这场针对法轮大法弟子的迫害,遭不幸的家不仅仅是我一家,不知有多少大法弟子家破人亡,遭到不幸,有待人去揭露。

我本着善心将自己亲身经历的迫害片段讲给您,希望能唤醒您的良知,明辨是非,分清善恶,为自己和亲人做出清醒,理智的选择。

[编者注]署名的严正声明将分类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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