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2月,以残暴恶毒而著名的刘华调到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一中队(专管法轮功学员),即在江泽民的“打伤打残不负责,打死算自杀”的密令下,在龙仕舜副所长直接担任大队长督促对法轮功学员進行“只要结果,不管手段和过程”的迫害中。刘华伙同恶警肖建铭(当时任中队严管分队队长兼龙仕舜的司机,现调任西山坪劳教所包装厂厂长),李宗权(现调劳教所教育科),高定(时任大队教育干事,现调茅家山女子劳教所)等唆使吸毒劳教人员王建鹏、邓平、何卫东、刁小微、刘红光等对坚持“真、善、忍”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進行了肆无忌惮的疯狂迫害。刘到队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立即升级,除了经常带领警察和吸毒劳教对法轮功学员進行毒打外,刘还强迫法轮功学员每顿饭前认错认罪,否则就是一顿暴打,许多坚修大法的学员饭前挨打是家常便饭,刘更是直接参与策划了2001年12月中旬对法轮功学员的集中暴力打压事件。
2001年12月中旬,刘在中队会上公开宣布打压政策:“值班的(被中队任命代替干部值班的吸毒劳教)是红帽,普教(中队的吸毒劳教一律改称普教)是白帽,法轮功没有帽,没帽的听白帽的,白帽的听红帽的,红帽的听老子的(指刘)”,众吸毒劳教听到这样的政策后一片哗然,看到台下不解的表情,恶警高定進一步解释说:“我们这里没有吸毒劳教,你们以后都是普教(为躲避外界的调查),法轮功学员是特殊劳教。普教是警察的延伸,代表着警察说话和做事,你们是国家和政府打击法轮功的精英,代表国家和政府,你们明白噻!”。
12月19日,龙仕舜、田馨、田小海、肖建铭等上午从其它中队挑选了60多名吸毒劳教(多次劳改、劳教人员)、近40名警察和一名所谓的医生(陈剑平)到该队,中午又从中挑选了20多名身强体壮的吸毒劳教作为打手(他们称为“执法队”)。这伙人在警察食堂一顿酒足饭饱后,从下午2点开始,在龙仕舜、刘华的指挥下,从2舍到14舍依次逐个将法轮功学员拖到操场上暴打。在这个过程中,刘华指挥四个打手从舍房将法轮功学员逐个押出,高定,李宗权、程××等在旁作打压记录。法轮功学员被押出后,首先强迫在刘华面前跪下,如不服从,旁边早已准备好了的打手便一拥而上将法轮功学员按倒在地,脱下袜子和鞋,将其塞進法轮功学员的口中,并用另一只鞋猛力抽打法轮功学员的脸直至全脸肿胀或昏迷过去,再把法轮功学员拖到一边,由4个打手按住法轮功学员的手脚,另外4、5个打手猛力踢、踩、蹬法轮功学员的身体(要达到他们的所谓打遍、打够、打痛的目标),直到法轮功学员不能动弹后。刘华才一声令下:“拖下去!把下一个押上来,快!”接到指令,两个打手拖着法轮功学员的脚就向舍房狂奔。当这名法轮功学员脸贴地的被到拖回房后,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又紧接着被拖出做同样的暴打。就这样,在这三天中,13个舍房共计70多名坚修大法的学员每天挨个被暴打一遍,连近70岁的老人也不放过。行凶中,外伤的由恶警陈剑平简单处理后继续暴打。全队法轮功学员没有一个不是遍体鳞伤,鲜血淋漓,奄奄一息。在此次事件中被暴打伤势最严重的法轮功学员有:李洪福、袁志强、王正荣、严新培(近70岁)、林德才,刘吉兵、朱勇、黄光明、陈昌均、古良君、张全明、杨斌、王显安、张正伟等。其中薛俊鹤(66岁)右手被当场打断。
2001年12月24日,七大队一中队设立严管分队。将积极打压法轮功学员的吸毒劳教分在严管分队(负责打压法轮功学员),对打压法轮功学员不积极的警察和吸毒劳教则调到外劳大队(砖瓦厂、水泥厂等下苦力的地方)。
2002年3月,刘在操场旁的墙上订上铁钉,公开在大会上对受尽折磨、凌辱的法轮功学员宣称:“你们受不了就去撞墙噻!撞死算自杀,我们正好宣传修炼法轮功要自杀”。并强逼法轮功学员林德才撞墙,林不从,便被拖到严管分队单独迫害。
为了督促吸毒劳教加大对法轮功学员的打压,刘华、肖建铭除了每天招集吸毒劳教头子开4、5次会(有时一天十几次的碰头会)外,(其他劳教)称为黑会:一是在中队中门外的秘密地方;二是连一般的吸毒劳教和警察也不让知道;三是向吸毒劳教面授机宜,如何打压、如何对外制造文明假相;还专门成立了由吸毒劳教王建鹏、刘亮、孔林等为首的“以法乱法的乱说委员会”(包括以法轮功学员名义写三书(转化指标));以邓萍、何卫东、刘红光等为首的“语言不通,拳头补充的帮教会”。
恶警肖建铭多次公开称严管分队的吸毒劳教是全西山坪劳教所的精英,是七大队一中队的精英,要求中队一切为吸毒劳教动手打压法轮功学员开绿灯。一方面免费提供吸毒劳教头子酒肉吃喝玩乐,并以缩短劳教期限和评市优秀劳教为诱惑;另一方面还给吸毒劳教们准备了对法轮功学员动刑的手铐、警棍、木棒等器具。为了掩盖成天的打骂声和法轮功学员痛苦的呻吟声,恶警还专门配合打压播放高音喇叭,断电时吸毒劳教就高声唱歌,对外界制造文明假象。
有了龙、刘等的撑腰,有了减刑、吃喝玩乐等各种奖励的诱惑,吸毒劳教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更是肆无忌惮,花样百出。吸毒劳教们为了在严管分队呆,因为这里他们可以随心所欲,而且待遇最好。
所以不得不每天想尽办法来迫害法轮功学员。例如:一整天胸前吊一桶水并强迫成90度弯腰;吊打;背贴墙暴打;长期整天站立;长期整天倒叩;长期整天手倒背直坐;不准眨眼;不准动手脚;不准上厠所;用手铐或皮带倒挂门窗直至昏死;24小时塞入床底,吸毒劳教坐在床上敲打;逼喝洗衣粉水;专打神经骨;逼坐钉子板凳;强灌辣椒水;不准开口等等,所有能想到的历史上、电视电影上、小说中有的手法都用上。号称“将历史上监狱和集中营中迫害人的手法用够、用到位”。所有有人性的警察都被视为无工作能力而调走,最后发展到稍有正义感的警察也成了吸毒劳教嘲弄的对象。
在刘任七大队一中队中队长期间,100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残,法轮功学员500多人次被打進医院抢救。其中严管分队一直坚持“真、善、忍”信仰的张全良、林德才、刘吉兵、严新培、王正荣等每人平均一天受刑就是十多起。有时多达二、三十起。
李其伟:2002年6月至2003年10月任七大队一中队中队长。由于在刘华任中队长期间与他打过架,并与高定也打过架,而刘华因打压法轮功学员卖力被评为全国司法部“先進个”人,李其伟心生妒嫉,因而使用手段比刘华更阴毒。
李其伟到队后,首先教唆吸毒劳教王建鹏、何卫东、陈刚、杨兵、刘超、孔林、刘登红等为首对法轮功学员恶毒打压。要求吸毒劳教大胆管理,其实就是无法无天,不准法轮功学员看任何法律、法规书,连司法部出的《思想品德教育》也不准严管分队的法轮功学员看。另一方面教唆吸毒劳教大肆進行造假宣传,并以法轮功学员名义写各种反动文章在中队广播上宣读,以激起中队警察和吸毒劳教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另一方面对外宣称他打压有力。
法轮功学员多次向他提出不要这样无法无天,他却说:“罗干打压法轮功还升官了,你怎么解释?”,并恶狠狠地对法轮功学员讲:“吸毒劳教是干部的左右手,他们代表党和政府做事,你们不服也得服”。公开称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就毁掉”,还多次责骂吸毒劳教:“你们怎么不动手打呢?难道每次都要我下命令吗?”。限定法轮功学员一天最多只能吃吸毒劳教的四分之一,甚至要求多少岁就吃多少颗米,晚12点后视恶警和吸毒劳教心情决定法轮功学员是否睡觉,早晨5点起床;规定法轮功学员必须完全服从吸毒劳教的管理,否则以违反队规所纪处理。并授权吸毒劳教可随意制定对法轮功学员管理的制度。
李鼓动吸毒劳教攻击、谩骂法轮功。2002年7月一名吸毒劳教诽谤法轮功创始人,李当场奖励3天减期,并号召全中队吸毒劳教向他学习。進而规定每写一篇攻击、谩骂法轮功的文章奖励3至8天减期。
李任命吸毒劳教王建鹏全面负责对全中队法轮功学员的打压,公开叫嚣:“我不打你,我可叫别人整死你”!李其伟还要求其他警察要配合吸毒劳教(犯人)打压法轮功学员,公开对中队警察讲:这些吸毒劳教是我们中队的“精英”,全中队的“转化”工作就要靠他们完成。于是恶毒攻击、谩骂、造谣成了警察和吸毒劳教呆在中队和提职的必修课。否则就被调到外劳大队干苦力。一般警察都不准许过问严管分队法轮功学员的任何情况。对外严密封锁一切消息。
李还公开无耻地咆哮:把法轮功学员打伤打残后送医院抢救是人权的体现;打青打肿后用热水敷后再打再敷是情感帮助和人性化管理;体罚、吊打是帮助法轮功学员锻炼身体;还称法轮功学员讲“真、善、忍”是与共产党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作对,是反党的表现;逼法轮功学员唱流氓歌曲、逼看黄色书刊是帮助法轮功学员回归社会等等。李其伟公开对法轮功学员讲:“吸毒劳教以法轮功学员名义写三书是高尚行为,法轮功学员要感谢吸毒劳教”。
2002年下半年司法部到中队检查,李将坚持修炼法轮功的学员隐藏起来,用吸毒劳教冒充,以宣传“转化”效果,从而邀功请赏。事后在庆功会上公开赞扬吸毒劳教“配合默契,集体观念强”,要奖赏吸毒劳教一头牛和两头猪(后来当然是空话)。
2002年6月,吸毒劳教头子王建鹏因迫害法轮功学员积极而毒辣,被李其伟提升为中队值班大组长,王等黑帮打手更加肆无忌惮,2002年12月出现以下一幕:
王为了在吸毒劳教面前显示威风,带领刚从西南农业大学毕业分配到队的年轻警察和他亲自挑选的两个牛高马大的打手蔡××和夏先科到每个舍房巡视。当有严管分队法轮功学员张全良当面指出他们的丑恶行径后,王与这两个打手晚12点后在警察食堂吃饱喝足后,私自打开房门“审讯”并暴打该法轮功学员,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其荒谬行径招致全舍房吸毒劳教们的哄堂大笑,才没趣的离去。王建鹏因打压法轮功学员卖力被评为市劳教局“优秀劳教”,提前一年释放。两月后,这名所谓的“市优秀劳教”因再次吸毒与诈骗而被告发。
教育科科长叶桦为了保护王犯不受法律打击,还专门出面担保,但因民愤极大未果,王终被判劳教3年。现在万州劳教所。可见当时李其伟对他们这些打手许诺:以后他们再次劳教就选他们还到西山坪七大队一中队“享福”,也不过是一句空话。
在李其伟的操纵下,400多人次法轮功学员被打進医院抢救,80多人身体严重伤残。法轮功学员王正荣被迫害得完全不能進食,仅靠鼻食维持生命,才被其家人从医院接走;开县法轮功学员严新培被折磨得精神严重失常,在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情况下,还指使吸毒劳教继续毒打,吸毒劳教们怕严死在舍房,多次请求李其伟送医院,李其伟不肯,最后看见严已深度昏迷,才送進医院并强迫家人从医院接走;重庆邮电学院教师谢锦被吸毒劳教邱闯等折磨得精神严重失常,还要买精神类药品给他吃,实际大多数是吸毒劳教吃了。由于吸毒劳教把法轮功学员折磨成精神失常后能得到这类药品,因此这也成为另一个吸毒劳教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强大支柱。林德才、刘吉兵、张全良长期反复被折磨,迫使其精神失常,他们被折磨得伤痕累累、神智昏迷,讲话、行走都很困难、身体机能几乎完全失控。
龙仕舜:在99年至2003年初任西山坪劳教所副所长和七大队大队长期间,在市劳教局政委屠××和法制处处长王××的直接督促下,知法犯法,心甘情愿的成为江××的“打伤打残不负责,打死算自杀”的帮凶,并向吸毒劳教们提出“不惜一切手段拿出三书”的恶毒口号,直接带领恶警田馨、田小海、胡洪、叶桦、高定等对法轮功学员進行疯狂迫害,先后把八大队一中队、严管中队做为对法轮功学员集中迫害转化试点单位,数十次与田馨一起(时任劳教所教育科科长)带领追捕队的恶警对法轮功学员進行暴打和群殴。
在龙的指挥下,严管中队的法轮功学员曹贤露、林德才、李向东、亢宏,王建国等均多次无故遭受残酷迫害,其中江北区亢宏多次被吊铐在“雷锋塔”里(一种条件极其恶劣的禁闭室)长达十多天(一般人三天就会精神崩溃)。
法轮功学员李泽涛(22岁,江津市石蟆镇人)。2001年5月七大队一中队警察高定、李勇对执行“转化”的吸毒劳教面授机宜:“要不惜一切代价,在5天内把他拿下来,打断了手、脚都不要紧,即使打死了也没有关系,你们充其量最多被延教三个月,没有什么了不起”。于是吸毒劳教肆无忌惮的迫害李:除用手脚、棍棒暴打外;长时间颈上吊粪桶并强迫弯腰成90度站立;甚至用刀棍等物插入李的肛门搅动,進行性侵犯……。数天内李即被迫害致死,恶警严密封锁信息,并在未通知家属的情况下于6月1日火化,其家属至今不知真象。
2001年底,龙自任七大队大队长,并任命原教育科科长田馨为大队教导员,田小海、胡洪为副大队长,高定为教育干事,刘华从严管中队调任为中队长,肖建铭为严管分队队长,成立了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邪恶集团。为了進行邪恶宣传,还专门配备了一个广播电台。鼓励吸毒劳教对法轮功学员進行“只要结果,不讲过程和手段”的迫害,公开制定“转化”一个,所在组吸毒劳教每人减少劳教期限3天至3个月的规定。将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王教霸王建鹏派到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四大队、610在沙坪坝区井口和歌乐山设的转化洗脑班传授邪恶经验,且向全国其它劳教、劳改场所炫耀,并传授其恶毒“转化”手段。
2001年5月中旬,龙仕舜亲自主持的一场对法轮功学员的延教大会上,时任劳教所教育科科长的田馨和追捕队杨××(40多岁),带领30多名警察手持高压警棍、电棒、手铐站立在会场四周,在宣布对七名法轮功学员延教时,大法弟子们坚决予以否定。周围的恶警顿时气急败坏,手舞电棍、警棒、拳头朝着大法学员一阵乱打。在场吸毒劳教都惊呆了,恶警田馨不停的对着吸毒劳教们咆哮:“你们怎么还不动手呢?!”,顿时,台上台下乱成一片,电棍、电棒、拳头、板凳等雨点般的落在大法学员头上、身上,打骂声、电击声夹杂着高压电光充斥整个会场。一阵群殴后,只听一个恶警手舞电棍在台上跳着声嘶力竭的大叫:“给我坐下!你们给我坐下!”吸毒劳教们坐下后,大法弟子还依然挺立。恶警们又一次挥舞警棍,将大部分大法学员按倒在地,把另一部分拖到操场(当时正下着大雨)。面对坚定的大法弟子,龙仕舜气急败坏,浑身发抖,声嘶力竭地叫嚷:“我宣布!我宣布!追捕队坚决完成任务!……。”。恶警们听得不明所以,无所适从,最后吸毒劳教们在田馨的命令下,把会场的法轮功学员匆匆拖往舍房,草草了事,这样的延教会在这以后每月進行一次。
田馨:现任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大队长。在任劳教所教育科科长期间,多次亲自带领追捕队的恶警到八大队一中队、严管中队、整训中队、七大队一中队对法轮功学员進行暴打和群殴。
2000年夏天,田强迫严管中队法轮功学员抬着大石头在操场转圈,有一次还将法轮功学员曹贤露推入水中,然后用高压电棒电击,致使身体多处焦糊,丧心病狂的田还不罢休,继续强迫曹贤露做俯卧撑与蛙跳。
2001年4月在七大队一中队对法轮功学员的暴打中,田馨手部动脉血管当场破裂,恶警李勇(现已调离)的一条腿当场摔断。他们招此报应后,仍不知悔悟,于2001年7月又在中队成立了以吸毒劳教蒋伟、刘建为首的严管组专门迫害法轮功。面对法轮功学员提出的抗议,田小海(时任七大一中队中队长)在大会上狡辩说:“我拿江泽民的钱,我就要为它办事,你们是派出所送来的,到这里来的都得认罪,要申诉也要认完罪、写完“三书”后回家去找派出所,又不是我们抓你们来的!”
在田馨的指挥下,2001年9月27日左右,恶警陈剑平等对中队绝食抗议迫害的70多名法轮功学员進行了一天3--4次的野蛮灌食。手指粗的胶管从法轮功学员的鼻孔、嘴里反复插送,多个法轮功学员被折磨得恶心呕吐,鲜血直流,其残忍场面令在场吸毒劳教与恶警都不断恶心呕吐。
2001年底,田在严管组基础上又成立了严管分队,直接领导恶警刘华、肖建铭操纵吸毒劳教邓萍、何卫东、王建鹏等对法轮功学员進行所谓系统封闭式的迫害。此时对法轮功学员的打压迫害已成套路。例如每当有法轮功学员進队,都见到这样的场面:
只听值班的吸毒劳教高声喊××组接人,此组舍房门随即砰然打开,里面冲出早已准备就绪的4--5个吸毒劳教,直奔整训中队,“咚”“咚”“咚”的脚步声传遍整个舍房。随后只见2名吸毒劳教(左右各一个)把法轮功学员押着,另1名吸毒劳教在前面拽,还有1名在后猛按法轮功学员的头,将其连拉带拖押回到严管分队,遇上恶警路过,吸毒劳教们更为卖力,法轮功学员的头几乎按到地面,一次恶警肖建铭看到后,还笑着对吸毒劳教说:“你们还没有开始,不要这么早就把人弄死了”。押到严管组后立即把门关上,旋即,殴打声、叫骂声、法轮功学员痛苦呻吟声、撞击声便传至整个中队,随后广播电台的音乐声也大声响起。这样的开场,直到法轮功学员遍体鳞伤,无法动弹或休克后才罢休。
目前,市劳教局政委屠××和市劳教局法制处处长王××还常以检查工作为名,到劳教所亲自督促田馨继续操纵唐××(现大队指导员兼中队长)、雷科金(现中队副中队长)、王陈(现严管分队分队长)等,并以调外劳威胁利诱、胁迫吸毒劳教组长王国春等要不断拿出所谓的“转化结果”。
编后记:
西山坪劳教所在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采用的手段极为卑劣残暴。在整个过程中,吸毒劳教被恶警利用来充当镇压法轮功的工具,不仅对法轮功学员及家庭造成了极大伤害,严重践踏了法律,也使吸毒劳教心灵更加阴暗扭曲,诱惑人膨胀丑恶的劣性,将他们推入更加黑暗的深渊。西山坪劳教所恶警多次公开宣称:吸毒劳教是“国家镇压法轮功的精英,代表国家和政府做事”。迫害积极的吸毒劳教不仅可以减刑,甚至可以私定所规队纪;而稍微有点良知的吸毒劳教,则以打压不积极被威胁延长劳教期限,或转移到外劳大队做苦力。整个劳教所成了滋长邪恶的黑窝。在这里善恶颠倒、正邪颠倒,人类善良本性被践踏和摧毁,西山坪劳教所恶警紧紧跟随江××,对法轮功学员、对人民、对社会所犯下的滔天罪行逃脱不了道义和法律的审判!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对法轮功的迫害不同于历史上的任何一种迫害,它是针对人类的基本道德、良知、人权和生命的一场史无前例的残酷迫害。邪恶之徒采用了集古今中外之大全的种种酷刑和卑鄙手段来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整个迫害都是建立在谎言基础上的。江××利用手中的权力对大法与大法弟子進行全面的邪恶镇压,抓人、打人、劳教、判刑、毁书、利用军、警、特务、外交及所有电台、电视台、报纸,采用流氓手段铺天盖地的造谣迫害,其邪恶程度覆盖了全世界,甚至炮制第二个“国会纵火案”——“天安门自焚”案来诋毁、妖魔化法轮功,企图“从名誉上搞臭”法轮功,在国民之间和海外华侨之间煽动仇恨。通过威逼和经济利益的诱惑胁迫官员、警察出卖良知共同犯罪;以威胁利诱和株连九族胁迫全社会背叛自己的良知协从犯罪。
从表面上看,这场迫害的受害者是法轮功学员。但是如果从这场迫害所使用的手段看,我们看到江××是在毒害人的灵魂,诱惑人膨胀丑恶的劣性─—出卖;并让人扭曲地看待自己的出卖,麻木不仁。江××正将人和人的关系,扭曲成动物与动物的关系,宣扬纯物欲价值观,导致人习惯出卖,社会道德全面崩溃。
在这近五年的迫害中,在中国可以这么说,凡是要保持人性的高贵尊严,就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在这场迫害中却鼓励了小人,鼓励那些人出卖自己的良心去举报自己的朋友,鼓励用暴力去对待友善的人,鼓励用谎言去愚弄自己和别人,鼓励用冷漠去面对残酷的虐杀。在这样的环境中,中国人的心灵再一次被扭曲。
所以,这场迫害是全中国人的精神灾难。人的生命是珍贵的,但更珍贵的,人之所以称为人而非动物,是因为人有人性的尊严、提升自己精神世界的自由,和追求崇高人格境界的自由。丧失了这些,人将成为人形的兽类,那是比失去生命更为悲惨和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