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轮功被迫害之前,苏菊珍是远近闻名的好人,事事为别人着想,屈己待人。她自己非常朴素,但在帮助他人上却毫不吝惜。对于到她店里的贫苦人,她不但免费服务还要给他们一些钱,就连精神病人到店里她也毫不嫌弃的给他们洗脸、梳头、换衣服,并曾多次被评为“先進个体户”;苏菊珍多次资助贫困学生,前所三高中校长曾亲自给她送去锦旗表示感谢;她还经常带着生活用品和米面去敬老院看望孤寡老人、自己掏钱修补当地的西河桥。因为她的无私,她家被葫芦岛市评为“十大先進家庭”;电视台也曾要求采访她,被她婉言谢绝了,她说:“我是因为修炼法轮功才会这样做的。”
99年苏菊珍因坚持修炼法轮功遭当地派出所抓捕时,曾有三四十户老百姓为此向当地官方陈情,并质问执法者:“马路都是她修的,她净为老百姓做好事了,这样的好人为什么不放?……”
这样一个一心只为别人好、深受百姓欢迎的善良人,如今却因坚持修炼“真善忍”被迫害得精神失常。
1999年7月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苏菊珍为了给大法说一句公道话進京上访,途中被截回家。
1999年8月苏菊珍再次進京上访,之后被抓至绥中看守所,身上携带的2000元钱被不法警察抢走。
1999年8月苏菊珍再次進京上访,之后被抓至绥中看守所,身上携带的2000元钱被不法警察抢走。
1999年10月31日,苏菊珍被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之后又被转到张士教养院、少管所、龙山教养院、沈新教养院、大北监狱等法西斯集中营迫害。
2002年春节,苏菊珍的家人接到教养院通知,被告知拿1500元“医药费”接苏菊珍回家(后来得知,所谓的“医药费”是恶徒们给苏菊珍强制服用的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的费用)。事实上,教养院放人的唯一原因由是苏菊珍已被他们迫害致精神失常。当时苏菊珍是由几个人架着走出教养院大门的,四肢已无活动能力,两眼目光呆滞,面部毫无表情。回家后二十二天才能進食。家人后来无意中发现她的小便处仍有未愈合的伤口、身上有针眼。
苏菊珍现在仍不能正常思维、讲话。如今她与体弱的老伴终日默坐于家中,生活仍都需别人照应,小女儿年纪尚小,家中的生活来源仅依靠大女儿经营的小店。苏父由于伤心过度双眼接连失明,苏母每日伤心叹息,二位老人在无望的期盼与悲伤中苦度终日。
即便如此,绥中不法官员和警察仍多次骚扰这家人,2002年10月苏菊珍的大女儿被匪警绑架,绑架当日其大女儿因不屈从翻墙而入的不法警察的土匪行径,从被窝中被几个恶警强行抬出家门,一家人哭成一片,而妈妈苏菊珍则面无表情,毫无反应。场面凄惨。
据知情者披露,苏菊珍被非法关押期间曾因坚持信仰遭受非人折磨(以下片断均摘自明慧网):
“在恶警邱萍、苏境的指使下,大法弟子邹桂荣、苏菊珍被残酷地折磨。犹大把苏菊珍的头按到裤裆里,用毛巾把嘴堵上不让出声,然后用针扎她手指尖,三根电棍电,惨不忍睹。……恶人看苏菊珍、邹桂荣没有屈服,又把她们送沈阳××地下医院药物折磨,最终也没有使苏菊珍、邹桂荣放弃修炼。”
“和我们一个号的大法弟子苏菊珍、马楠、沈文玲被戴了一天一宿的背铐不能睡觉、饭不能吃、厕所不能去,疼痛难忍。”(编者注:3人均为葫芦岛市绥中县人)
“有一次恶警又把苏菊珍叫到办公室。我仔细听那里的动静,只听到电棍“啪啪”作响,一会,有人从办公室出来,我顺门缝往里看,他们把苏菊珍扣在床栏杆上。就这样,他们不让苏菊珍吃饭、睡觉、不让去厕所,两天一宿才把她放出来。当她出来时是几个人把她扶出来的,腿已经不能走路了。从这以后,她很少出早操,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后来劳教所一直把她迫害得全身不能动才肯放手。她出来时已不会说话、全身都不能动弹了。”
“家住葫芦岛的大法弟子苏菊珍背经文,被大队长王艳平叫到禁闭室让她把衣服脱光了,用电棍电遍全身,电了整整一夜,到了车间时,我发现她的脸上被电的全是大水泡,嘴上也是,眼睛脸部全都肿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惨不忍睹,无法再多看一眼。”
“一天队长让我去看苏菊珍,只见她不会笑、不会说、没表情,两只眼睛定定的不动,瞳孔圆圆的,没有什么反应。我喊她,她不动;推她,她不应,好象不认识我了,浑身软软的,脸上有瘀痕,双手背皮肤上红点连着黑点,都是电伤。我知道苏姨是正常的人,可队长硬逼她吃了什么药。我回想起早上没起床时就听到苏菊珍在惨叫,也不知她被体罚、被打骂、被折磨得多长时间没睡觉了。我禁不住泪流满面。想起这些天见她走路时一脚高一脚低,显然腿上是受了伤,后来经证实,是长时间蹲蹶、被毒打而造成的。”
“苏菊珍思想特别坚定,被恶警张秀荣用手铐将她的双手背铐起来吊在铁床上,双脚离地,头朝下,这是张秀荣带我亲自看的,那意思是我还不妥协就和苏菊珍一样折磨。看完苏菊珍后我很心酸,心疼的眼泪顿时涌入眼圈,强忍着没流出来。苏菊珍也多次被恶警用电棍电过,那时几乎没有几个能挺过电棍、体罚这种迫害的,许多人被迫妥协。那种场面完全是一个罪恶的人间地狱,没有一点人性,精神上的高压让人感到生不如死,无法形容那种苦。”
“绥中大法学员苏菊珍,五天不许睡觉,在厕所里蹲马步,手平举,如不标准暴徒就打,又把她带到三楼“四防”室,他们把苏菊珍的头和两臂窝在一起,使她喘不出气来,逼着骂师父骂大法。一次队长把苏菊珍叫去,回来时,我看到她脖子、手背、脚心等被电棍电得都是泡。象这样用电棍电她数不清有多少次。有一天凌晨两三点,夜深人静,厕所里发出惨叫声音,使我在睡梦中惊醒,听到这惨叫声,我不住的流泪,而后我到厕所看到苏菊珍被人按在地上,有的坐在她身上。电视里那个声称队长待她像妈妈一样、给她买棉袄的年轻女人,就是参与打苏菊珍的,叫白坤,是营口大石桥人。还有上焦点访谈的陈肖玉,也是参与打苏菊珍的打手。这些人参与给法轮功学员洗脑可得到“红旗”,赏赐减期五天,参与打人,可立功,得到减期五天的赏赐,所以她们特别卖力。”
“……让坚强不屈的苏菊珍、邹桂荣和本溪的张桂平“倒立”,如果倒不上去就打,倒上去呆不住也打,她们的眼睛都控肿了。”
“邹桂荣、苏菊珍就是被恶警邱萍电得死去活来,皮肤都电焦了。恶警们无法动摇她们的信念,就把她俩交给邪悟的叛徒,这些魔变的生命非常邪恶,它们让邹桂荣、苏菊珍面壁,从早晨一直站到晚上,几天不让睡觉,一天只给一顿饭。看这样不行,就想出另一套方案,每一种方案都要坚持几天,有站着、蹲着、撅着、飞机式、骑摩托车式、倒立,有一次还把邹桂荣倒挂起来。在体罚的过程中,叛徒还要打她。这些体罚对她俩都不起作用,于是就又想出更毒的办法,把人两头叩一头捆上,背上坐人,然后再打。为了不让其他大法学员听到叫喊声,暴徒们把人弄到仓库或厕所去,把嘴堵上。有一次恶警邱萍和几个暴徒把苏菊珍拖了回来,把她拉到沈阳的某医院精神病治疗处,又给开了几瓶药,都是治疗精神病的,一百多元一瓶的药,开了好几瓶,花掉苏菊珍家属不少钱,天天有专人逼苏菊珍吃。”
“当被马三家恶人迫害成植物人的苏菊珍被带回家时,人们发现昔日漂亮能干的苏菊珍伤痕累累,目光呆滞,不会说话,没有记忆,不能走路、吃饭、大小便都要别人照料。老父亲终于活着见到女儿走出高墙,但女儿已经不认识他了……”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6/5/4891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