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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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4月14日】

【引子】相传神鸟凤凰在重生的时候,飞入熊熊大火中燃烧,三天后一只崭新的凤凰从灰烬中飞出,神说这是一个生命的复活,这是一次辉煌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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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到《普度》这首曲子是在一次小组学法后,当开始的那段洞箫独奏缓缓地从录音机里流淌出来,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仿佛听到一个声音在向我们倾诉:太漫长了,太久远了,在外流浪太久了,回家了……。

刚开始修炼的两年多,我一方面很想修,另一方面又不知怎么修,修得很辛苦。总觉得执著怎么修也去不掉,读《转法轮》也很少看到更高层次的法理,那时最怕的就是同修又说我有执著。

直到迫害开始,一天下班后,我坐在实验室,脑子里在翻来覆去的想着要不要去参加一个外地的学术会议。一会儿想应该去,这对做好工作有帮助;一会儿又想,可是万一周末有重要的正法活动落下了怎么办,还是别去了。就在这没完没了的时候,我猛然发现原来自己的修炼一直处在这样一种患得患失的状态中,做什么事情的出发点总是我能得到什么,我可不要失去什么。在参加各种讲清真相的活动中,潜在的还是有一种有好事别被落下的想法。这时我想到了师父,不经意之中,两年多来的修炼过程慢慢的浮现在眼前,想着想着,我不禁失声痛哭:难道不是吗?在几年的修炼中,在师父的呵护下,我所得到的都是最美好的一切--心灵的升华,而我所失去的都是最肮脏最丑陋的东西--我的执著和业力,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不是已经找到了心的归宿了吗?那一刻我感到一个厚厚的壳儿忽然就化掉了,我的心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师父的洪大慈悲。后来我才完全明白原来是生命中一个很根本的执著被师父的慈悲给融化了。

师父在《走向圆满》一文中说“带着执著而学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炼中渐渐认识自己的根本执著,去掉它,从而达到修炼人的标准。那么什么是根本的执著哪?人在世间养成了许多观念,以至被观念带动着,追求着向往的东西。然而人来在世上是由因缘决定着人生的路与人生中的得失,怎么能由着人的观念决定人生的每一过程呢?所以那些所谓美好的向往与愿望也就成了永远也得不到的痛苦执著的追求。”

很小的时候,由于父母工作忙,我被寄放在长托幼儿园里,常常是几个星期,一两个月见不到亲人,处于一个缺乏疼爱和关怀的环境,从小我心灵的深处一直带着一种不安全感和危机感。只不过随着岁月的流逝,渐渐的这一切被生活的阅历掩盖而又掩盖,自己都不能自知了。可是这种不安全感和危机感真的是一种观念,左右着我生活中的方方面面、生命中的每一过程。从小到大,无论是上学,还是工作,出国,结婚,以至修炼,我都在追求我认为好的东西,因为这样最安全。在人世的争争斗斗中,在为私的自我保护中,我的脑袋瓜被自己训练得计算得失盈亏快得不行,我决不会把自己放在任何一个我认为不安全的境地。后来听到师父在讲法中提到一个词“贼尖溜滑”,真是那样啊!

带着这样的根本执著,我也是不自觉地在法中找自己认为好的,这就阻碍了我无保留地溶于法中,并真正形成对师父和大法的坚定正信。这也就是为什么最初的两年学法时很少看到更高的法理的原因,是因为纯真的本性被后天观念给迷住了,无法真心拥抱大法。从那以后,我知道当我们在法中看不到更深内涵时,不要向师父求,我们真的要问问自己,是不是心性没有提高,不提高心性和境界,书中的佛道神就不会给我们点出更高的内涵。

那天下班后,在实验室里短短的一两个小时,却使我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这个变化明显到同修们都说我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再捧起书来的时候,只觉得字字句句都是师父的慈悲。我感到自己的生命从微观向宏观,由内向外的被快乐所充满着。幸福和喜悦象喷泉一样缓缓的从心底向外流淌,永不再停歇。记得佛教故事中有一个释迦佛的弟子,修佛之前是某国的王子,有一天晚上他在御花园里独自唱起了歌。卫兵问他发生了什么,他说:“以前我贵为一国的王子,我拥有王位,财富和美女,我拥有一切,可是我心里很害怕,我怕别人夺了我的王位,抢了我的财富,占了我的美女。现在我修佛了,我心中有了真理,我什么也不怕了,我就快乐地唱起了歌。”我深深的体会到了这种即使身处重重黑暗,心中仍然一片光明的感受,修大法的人真的是最幸福的人!

从那时起,我知道只要有师父有大法,不管前面的路如何,我都能跨过去。我也知道生命的真正意义就在于用“真、善、忍”更新自己的生命。

修炼对我来讲不再是一句空话,而是在生活中的每一个角落的具体体现。师父在《转法轮》第一讲中就提到“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我理解只要我们还在修炼过程中,就要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不断的离“真、善、忍”越来越近。虽然正法修炼与和平时期的修炼不同,我所理解的不同在于我们肩负更大的使命,要讲清真相,救度众生,而不仅仅是个人的圆满归位。可是对于提高心性、去执著,在正法修炼中一样是不能含糊的。

做电视工作的时候,曾经与一个同修有很大的矛盾。矛盾的焦点在于我们对当地电视工作的方向认识不同。我认为电视台总部刚成立,各地区的重点应该是多提供节目,维持电视台运行。同修的角度则是应该利用电视工作的特点,多与社区联系,在社区中打开局面。其实现在看事情挺简单的,可是当时自己还真是执著得不行,甚至觉得同修的做法是一种干扰,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在法上的,我是为了电视台着想啊。过了很长时间,我忙于做其他的工作了,渐渐的看到同修们做社区做得有声有色,讲真象讲得很好,才感到其实同修的认识也是对的。一次在读《转法轮》第二讲“关于天目的问题”时读到这一段“修炼到哪一个层次中的人,他只能看到哪一层次中的景象,超出这个层次的真象他就看不见,也不相信,所以他认为自己这一层次中看到的东西才是对的。”发觉这是讲我的问题,其实我和那位同修的认识都是对的,我们看到的是同一事物的不同方面。如果真是为了把电视台办好,就应该把两方面都做好。可是当时我为什么那么执著呢?其实这就是修炼的内涵,说来说去,还是一个“私”字,我把我的想法,我的安排,我的整套电视小组的工作方向看得太重。这些都是在做正法很神圣的事时,应该修去的不纯之处。我发现很多时候我们会拿正法做借口,掩盖着自己的执著迟迟不去,也导致同修之间的不协调。这件事让我看到了同修之间互相圆容的重要性,一个人的认识再好,也只能代表一个天体,表现出的智慧是单一的。如果每个人都能发挥自己在法中悟到的,那样的智慧才是多层面的,而那将是整个宇宙圆容,我理解这才是师父要的。

师父给我们讲过“成住坏修补”的法理,我理解师父已经给了我们圆容不败的机制,关键是要能够对照宇宙特性找到自己与之拧劲儿的地方,去除它。很多时候,如果我的修炼状态很好,就能达到无条件地向内修的状态,有时甚至会形成一种向内修的机制。出现问题时不去看对方如何,就看自己和“真、善、忍”的差距在哪里,自己的问题是什么,去改正它。有时候心里一有对什么人或事感觉不舒服时,就想自己是什么问题,念一到,就看到了自己的问题,随即不舒服的感受就没了,境界就又感到提高了,就那么快。在这种机制中,常常会发现自身的变化是日新月异的。

正法修炼中,不只是做正法的事时才需要提高心性,在常人社会中的方方面面都有修炼的内涵。有好多次,我发现在某一阶段需要我提高心性的时候,也会利用我在常人工作中的类似问题给我点化。有一次,有一段时间我常常埋怨其他正法项目的同修不配合,形成不了一个整体。那时我在常人的工作中也刚好与一个部门合作非常密切。每当实验不顺利的时候,他们总是埋怨我们提供的样本不好,我们则反过来说是他们的系统有问题,把我们的好样本给弄坏了。这样反复了好多次,我才明白大家是一个整体,需要互相理解,互相配合,有时也需要互相补充,这也正是我修炼中的问题。还有一阶段,我一心想做正法中的大事,越大越好,世界级的才好。正巧在实验室我也正在承担一个很大的项目,一切都进展很顺利,到了最后阶段,正准备有成就感的时候,老板忽然给了一个很正当的理由,就让我把它转给别人做了。我一想,是啊,什么都不能执著。

师父在《2003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中说 “不管怎么样辛苦,大家的目地是明确的:我们就是能在艰苦的环境中救度众生,把自己修炼出来;在这个修炼过程中不断的使自己锤炼得越来越纯清,越来越能够达到更高的标准要求;”我想很多同修都有体会,我们的心是越修越透明,也越修越静。同时大法也给我们开启了更大的智慧,赋予我们非凡的能力。很多同修都有很多关于大法创造的神奇故事,我在这里也分享两个。

第一个就是给西人学员当翻译的故事。九六年我来美国后是直接去工作的,在美国没有读过书,也没有与美国人在一起生活的经验。修炼后又很少看电视,电影,报纸,所以英文的长进非常有限,只有那么一点在国内打的基础,每天在实验室所用的只是简单的专业英语。如果不修炼,我自己都不敢想象我会有可能帮西人学员当翻译,有几次还现场同声翻译师父的讲法。最开始的时候,2000年师父在大湖区讲法后,我们这里去的同修带回了一盘录音带,要放给同修们听。当时找不到英文好的,以前做过同声翻译的同修,而且我们这里的西人学员又多。看着西人学员渴望听法的脸,我也没想自己行不行,就动了一念,我来试一试。在正式放录音的前一天,自己跟着师父的讲法录音带同声翻译了三遍。第二天就开始帮助西人同修翻译,很长的一个讲法就那么就顺下来了,只觉得师父给了很大的加持。过后我问大家听得懂吗,西人学员说挺好的,很明白。我当时的感受就是,只要心在法上,师父什么都能为我们做。从那以后如有需要,我就会做一下翻译。不过我这个翻译有一个有趣的特点,中文翻英文合适,但英文翻中文就有些吃力。中文翻英文,已经把我所掌握的英文程度发挥到了极限,在国内学的“课本英语”在美国生活不适用,但给同修做翻译倒是挺合适的,因为与法相关的语言最好是相对正式一点的,而非“市井语言”。另外我当初考托福,GRE时背了好多比较正规的单词,翻译时也派上了用场。可是一旦英文翻中文,由于没有太多与美国人生活的经历,很多俚语,惯用法和带有特定背景的词,就常常翻不好,也许与我当初的那一念有关吧,因为我就想怎么能让西人学员听懂师父的讲法。这常常让我想到师父讲过的那个不识字的老太太认字的故事,那些字只有读大法书的时候认识,看其它报纸、杂志就不认识。另外我这个翻译的效果还与当时的心性状态有关系,心态纯,特别是看到西人学员需要翻译,动一念要帮忙时,效果就好。可是有时翻译别人的交流不耐烦,嫌别人罗嗦,不同意别人的观点时,就开始结结巴巴。

另一个是写文章的故事。去年我们当地有两名作『新唐人电视台』志愿记者的学员,去采访华人社区的一个『抗萨斯募捐音乐会』。当时就是因为中领馆的领事来了,组织者就把两名记者拒之门外,并叫来警察强行护送她们离开。由于受江氏集团造谣宣传的毒害,很多华人不理解,还给江氏集团的迫害合法化。鉴于此,很多同修都去和社区的侨领讲真象,一幕幕的场面非常感人。当时我就有一个念头,我要用心写一篇文章登在报纸上,给更广大的华人讲真象,告诉他们四年多的风雨中,大法弟子是怎样的大善大忍,他们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谁,而常人对大法弟子的歧视和仇视将对自己的生命多么的不好。文章很快就写出来了,我知道这文章不是我用常人的写作技巧写的,是大法给予的智慧,因为靠常人的写作技巧我是写不出来的。我把文章寄出去请同修提意见,很快一个一个的意见就反馈回来了。由于我深知这文章不是我因为了不起写出来的,而是师父给的,我就一个一个意见的斟酌,有道理的就接受,不同意的就心平气和的解释不同意的道理。其中有一个同修建议别人不要改变了我文章的原来的风格,以往我也会有类似的感觉,所谓原汁原味嘛,而那一次完全不同,我看到的是每一位同修都是在用心帮忙把文章写得更好,更能达到讲清真相的效果,每个人都是用他在不同层次修出的智慧在圆容我不足的部分。前后共二、三十个建议,每一个我都认真对待,有道理的就按着去改,改得又快又好,从未有过的高效率。到最后一个,一位同修建议我把标题也改了,我的心里刚想,那要是把标题改了,那不是把整个文章的主题都改了吗?随即马上又想,不妨试一下,结果按照同修的改,真比我原来的更好。那一次对我的启发非常大,正法中当我把一件事情做得很好时,不是因为我伟大,而是因为法伟大。当我的心在法上了,大法的威力就通过我表现出来,就这么简单。整个写这篇文章,我的角色就是搭一个架子,并把每个部分需要的内容大致的填进去,而其他的同修则是当看到这部分表面太粗糙,帮忙改一改并涂上油彩;发现两部分内容放颠倒了,就给换了过来等等。其实整个过程就是每个人在其中修炼,互相配合。修得好,配合得也会好,威力就大,就会救度更多的众生。

师父在《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法》也讲过:“这么大的法在人类社会上传,你想,要容一个人太容易了。我们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说,一炉钢水要掉进去一个木头渣儿,瞬间就找不到它的踪影。我们这么大的法来容你一个人,消你身上的业力,消你不好的思想,等等等等,那是轻而易举的。”我理解,修炼并不难,重要的是我们肯不肯无保留的跳进钢水中,用“真、善、忍”的法理实实在在的改变我们带有旧宇宙各种印记的生命。

师父在经文《预言参考》中说:“师父在人中正法的过程,从众神的角度来看就象死而复活的过程。”曾经在旧宇宙中的我们,冒“天胆”下来,有幸参与师父正法,在正法中修炼,我们和无计无限天体的生命已然重生,而这一切只因师父的无量慈悲。那么在正法中,我们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去除人世间所有的羁绊,以人身升华成伟大觉者的过程,就是用千千万万个真实的实践证实宇宙大法的伟大。

我知道在座的我的很多同修修得非常的好,我的心得只是大法造就的无数人间神话中的一个;

我知道我的发言在无边的佛法中,在师父的佛恩浩荡里,实在渺小,微不足道;
但他是我心中的歌,把他唱出来,只是为了赞颂师父,赞颂大法!

感谢师父!
感谢各位同修!

(2004年纽约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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