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当我学《转法轮》和《精進要旨》时,在这个空间看到的是一排字,另外空间显现的是一排师父的法像。我十分感动,心里明白:这是师父在鼓励我好好修炼。我更是信心十足,加倍地努力学法。得法后,我也深切地感受到自己在变,不仅身体变好了,精神上也有了归宿,脑子里装的都是法,往日思想上那些不好的念头都不翼而飞了,心灵深处安宁祥和。
九九年七月,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开始了。当时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么好的法,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更好的人,利国利民,政府(江××)为什么不让做好人?!我无法找到答案,我只得告诫自己:师父的法教我们慈悲宽容、遇事都为别人考虑。我坚信做好人没有错,这是政府搞错了,我决不会放弃修炼。从现在起我就是为大法而生,为大法而活着,坚定地永远跟着师父!
当时铺天盖地的镇压不仅使我们失去了修炼环境,警察上门抄家、不断骚扰,搞得我全家不得安宁。不得已,二零零零年我们夫妻二人只得忍痛将两代老人,九十三岁的老奶奶和七十五岁的老妈妈留在家中,自己背井离乡,飘泊在外,以拾破烂为生。邪恶之徒到处抓我们,二零零一年九月,他们用极其卑劣的流氓手段放风说:我们九十三岁的老奶奶过世了。利用诱骗手段将我们夫妻非法抓捕,并抄出了我们还没发出去的真象资料。
当时皂市派出所的恶警陈响兵、陈守亮将我们吊打、逼我们说出真象资料的来源。这些珍贵的资料都是同修们节衣缩食的钱制作的,大家都在冒着生命危险救度众生,多么来之不易啊。我不会出卖我的同修。几天后,我们被送到天门市第一看守所,恶警们不断地审讯逼问资料的来源,他们轮番地折磨我打我,并唆使同监室的犯人打我,好几次我被打得昏死过去。面对这一切,我只有一念:有师在,有法在,我什么都不怕,什么也不会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有一次他们要我照相,我坚决不配合。恶警黎群娥将我一顿毒打,打得我血流满面,她还不肯罢休。她又拿橡胶警棍打我全身,打得我遍体鳞伤,当时同监室的犯人看到后都流下了眼泪。我们夫妻二人在看守所里一呆就是三个月,恶警们的招也使尽了,还是一无所获,他们决定将我丈夫送劳教两年,要罚款三千元才放我回家。在农村里,我们这种家庭状况根本就借不到钱,我婆婆只得将姑妹给她们两位老人的三百元生活费交到看守所。就这样,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回到家中,丈夫被送往了沙洋农场劳教所。
回家后,我更加坚定地修炼。我一边种田养家、侍奉二位老人,一边抓紧时间讲真象,救度世人。遵循师尊的教导“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我经常抽时间一人出去乘车,目的是向车上来自四面八方的乘客讲真象,告诉有缘人法轮大法是修炼“真、善、忍”的,政府(江××)是在无理迫害我们,并发给他们真象资料,很多司机和乘客听了真象后非常认同和理解我们。有的人拿到资料和光盘后要给我钱,我就很祥和地告诉他们:我们不要一分钱,只是让你们能了解真象,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一年多的时间我经常在车上来来往往,也不知道将真象告诉了多少人。有些老乘客和司机都很熟悉我,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他们都很感动也很尊敬我,十分珍惜我发给他们的大法资料,并表示要保存这些资料,等法轮功平反的那一天拿出来,以作见证。
二零零二年腊月初一,我在车上讲真象时被一个恶人举报了,京山曹场派出所的恶警将我送到京山的看守所关押。恶警们逼我交出家庭住址和姓名,我始终如一回答:我是大法弟子。一群恶警气急败坏地将我两手反绑吊起来,我大声抗议,他们就将我嘴里塞满了烂棉花,用布勒住我的嘴。第一天吊了我几个钟头,我从进到看守所就决心以绝食抗议,不沾一粒米,不喝一口水。第二天又被吊了几个钟头,恶警们一再逼问,骂我打我,我丝毫不动摇,也没有怕心,我坚信师父时时都在看护着我。我坚持绝食到第七天,恶警们倒坚持不住了,开始给我灌食牛奶。几个恶警踩住我的手脚,从鼻腔插入管子灌进了一大碗牛奶,我又全部都吐出来了,恶警们也没有办法。表面上看起来我已被他们折磨的很虚弱了,但强大的精神力量,对师父的坚定的正信,支撑着我没有倒下。
监狱里规定每天都要喊“干部好”,我坚决不配合。他们这样迫害大法,迫害善良的大法弟子,怎么值得我这样喊。为此,他们又使劲地打我,用脚踢我,我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们:我决不会向邪恶之徒低头,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是金刚不坏之体,你们整不垮我。恶警们看到我如此坚定,绝食到了第十三天,他们怕我死在看守所里,也就无可奈何地放了我。
二零零三年二月,北京两会期间,一天晚上十点多钟,几个恶警突然撬门入室,将我绑架抬上警车。我九十三岁的老奶奶和七十五岁的婆婆向他们求情说:“我的儿子修大法被你们抓走了,儿媳在家照顾我们这生活不能自理的两代老人(当时婆婆已瘫痪),求求你们放过她……”苦苦的哀求根本打动不了邪恶之徒的心。恶警们抄完了家,抢走了炼功带就将我带走了,留下两位孤苦的老人万般无奈地在夜里哭泣。
我又一次被无辜地关进了天门第一看守所。我坚决不配合恶警,再一次绝食抗议,三天后恶警就开始给我灌食。他们将我的手脚都铐在门板上,几个恶警使劲踩着我的手和脚,捂住我的鼻子,撬掉了我两颗门牙,其余的门牙都已撬松,满嘴满脸都是血。先灌下的是米糊糊,后来灌的就是酱油、醋、辣椒水,我被恶警踩得透不过气来,气憋得连小便都失禁了。灌食结束,汗水、小便、血、还有灌食的水溶在一起湿透了我的全身。同室的犯人看到我被折磨的惨景,无不心痛流泪。
一次又一次的灌食,一次又一次的折磨,我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摧残,我的意志却越来越坚强,承受能力也在不断地加大。当我被迫害得窒息时,总感到还有一点点思维,就是:师父在我心中。想到为大法,就是死了我也值得。
不到十天的时间,我被折磨的不能直立走路,只能爬行,双手臂、双腿又红又肿,又烧又痛,不能在床上安睡,只想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躺着,以此来缓解身上的灼热疼痛。第十天的晚上,我躺在地上静静地想:我不能让恶警老这样迫害我,我一定要出去,请求师父叫醒我,要我上床去睡。想着想着进入了梦中,师父的法身真来了。师父叫醒我,要我上床去睡,这时大概十二点左右,我慢慢爬到床上,一觉睡到天明,身体感觉轻松多了。恶警们看到我被折磨得不像人样了,担心我死在看守所里,就在这一天他们把我送回了家。下车后,四个人将我抬到家门口,我家里的两位瘫痪老人知道我回来了,都没办法及时来开门。我的婆婆慢慢爬到门前,吃力地将门打开,四个人把我抬进屋放到床上,当时那情景实在不堪回首。
我一个这么普通的农村妇女,能够一次又一次地闯出魔难,一次又一次地走出来讲清真象,这一切都是大法给我的力量,大法给我的智慧,一切都有师父在呵护。
二零零三年底,我的丈夫非法劳教满期回家了。在修炼中,魔难中我们都成熟起来了,更加理智了。在证实法中,我们互相支持共同精进,坚定地按着师父安排的路走下去,不折不扣地做好师父教导的三件事。在我们的心里没有苦,没有难,更没有怨也没有恨,只有慈悲救度世人。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4/10/4690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