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由法轮功修炼者提出反对中国外交官在中国之外迫害法轮功的案件,并获得胜诉。这也是首次中国外交官因为诽谤并传播对法轮功的仇恨而被起诉的案子。
虽然这个案件的作用离正法的最终还很远,但是,我今天主要想讲一下去年我在处理这个诽谤案中自己的修炼过程和体会。
当这样一件攻击大法的事情在加拿大发生后,我立刻意识到这是揭露和消灭邪恶的重要机会。但是,当我考虑起诉这个人的犯罪行为时,我的许多执著浮出水面,阻止我继续下去。
我深深地害怕金钱的投入,在这个案件上,我必须投入数以万计的加元。而且我还害怕我将要承担的和这个案件有关的工作,我害怕我不会有足够的正念使他成功。
我记得在过去修炼中,由于我的怕心,我错过许多证实大法的机会。师父给了我许多突破人和放弃对自我的执著的机会,使我能真正地把大法放在第一位,但是我总是做不好。
我再次感到师父安排了这个考验使我提高,但怕心却再次阻止我。我深深知道如果我不能通过这个考验,在我的修炼中它会是非常严肃的退步。
通过我过去所有的失败,我意识到怕心是阻挡我提高的最危险和严肃的考验。其实,怕花钱;怕失败;怕自我利益的损失,还有其他各种使我不能从心底里100%为大法挺身而出的执著,其实是更深一层的我对生的执著和对死的害怕。
在中国,许多修炼者放弃所有顾虑、怕心和对个人利益的执著,在这个历史上从未有过的邪恶环境里在证实大法。他们能这样做是因为他们从心里坚定地相信大法。他们放弃了对生死的执著,从而真正地走出了人的观念去救度众生。
我自问,我是否还执著于圆满;是否顾虑于我的将来和我的个人利益?我对师父的法是不是真的理解;我是否担心作为常人的生活;我是否真正的放下自我,真正的用正念和慈悲救度世人;我是否真正相信师父和大法;还是我仍然被限制在常人的角度来看待这个情况?
在那一刻我的一念在思想中变得很强壮,是的。我必须消灭邪恶。为了所有那些被灌输仇恨,那些被送进洗脑班,强迫他们反对真善忍的无辜的生命,我必须揭露迫害,并阻止邪恶攻击大法。我也必须支持在中国的同修,他们向我展现了真正的无私和慈悲。这是我在这珍贵的时间内的唯一真正的使命。
我很快发现因为我未能严格地通过修炼中的前几次考验,考验越积越多、也变得越来越危险。所有过去未通过的关和难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强和更大。
之后的一个星期另外一个问题浮出了水面。当我告诉了我的父亲我起诉了总领事,他变得非常愤怒。象是邪恶控制了他。他试着用一切方法阻止我。他威胁我要把我从我工作的家族企业中解雇。他要求我们的家庭律师把我的名字从所有帐户中取消。他要求我给他我律师的名字,以便让他打电话给他,我拒绝了。我感到麻木。但是,我很清楚地知道,这是邪恶本身在害怕并且设法阻止我。我感到心里有很强的正念,不论我失去什么,什么也不能阻止我去维护大法。
当我继续这样做的时候,邪恶对我进行了更强的干扰。这次他们直接攻击了我的肉体。一天在我驾车回家时,我感觉象是有什么在拉扯我的后背,肌肉象要被拉断,就象绷得很紧的弦。当我从车里出来,邪恶像是从狂暴的地狱里直捣我的身体,那种感觉就象巨型的炽热电击,我摔倒了。我因为强烈的痛苦而无法动弹。我在我的汽车旁边躺了几个小时,强烈的疼痛使我都无法叫出声来。我躺在地上在强烈痛苦的收缩之间设法呼吸,我不由地想到了在中国的同修和他们忍受的巨大的迫害折磨。这里,虽然这是我经历过的最痛苦的事情,但我仍然能舒适地躺在我的汽车旁边,躺在冷冷的地上。同修在中国可没有这待遇。我开始为他们流泪。最后,我被裹着毯子拽到楼上我的公寓,在我的客厅里躺了一个星期。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痛苦也逐渐减少。在这时间期间我发现,绝大多数我的想法根本不是正念。虽然我仍然11点和5点发正念,但是那几乎是在走形式,我发现在11点和5点后,我的思想很快会走神,被各种的梦想,思想片段和欲望,追求分割的七零八落。我还感觉非常沉重的紧迫感和压力,导致我的整个身体变得紧张,并且我变得容易对别人生气。
我认识到还有一个观念,就是不想给同修带来干扰。认为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能处理它。有的同修打电话给我想帮助我发正念我没有同意。
我意识到,我没有坚持学法。在随后的几天里,我高强度的学法,并且按照书中的要求做。我感到了充实并得到启发。我的身体轻松了,并且因为法而感到充实。对同修我敞开了心扉,并且发电子邮件请求大家的支持。他们的热诚答复使我感动。我从内心深处感到了大家的正念支持。
在这之后我很快就恢复了。我意识到,是邪恶的安排制造了这一切。我开始否定这种安排,并且时刻审视自己的思维。我又开始在这个案子上全力以赴。
我知道这个案件是一个讲清真相并且消除邪恶的好机会。我意识到其他的同修应该参与进来。我产生了写信给世界上所有的中国领事馆和使馆官员想法,告诉他们这个案件,希望他们不要再做诋毁大法名誉的事,否则他们会为他们所做的罪行偿还。我发消息给全世界的大法弟子说我需要帮助。
我从瑞典、南非、摩尔多维亚、以色列、新西兰、德国、斯洛伐克、捷克、英国、俄国和其他地区收到了电子邮件。全世界的修炼者都很高兴的成为这个整体的一部分。我真实的感受到作为大法的整体,我们在一起是一种强有力的感觉。
加拿大的同修们在很多环境下也用这个案件讲清真相,对媒体,对不同层次的政府工作部门,对法律界,对中国人社区。但是,我感觉到有些恼火,因为大家都很忙,每个人都有一些其他重要项目,我感觉错过了许多机会。然后最后一刻,就在最后听证的前几天,我听到来自同修的各种担心。一些同修说“我们做得不够,关于这个案件我们应该做更多的事”。“律师是个常人,我们应该约见他,并且确定他谈论正确的事。”“我们还须要做这些,这些和这些!”听到这些我感到震惊。
我的心被触动了,我认为自1999年以来在大法弟子的配合中就存在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也包括我自己在内。似乎许多重要的项目即便我们有许多时间去准备,我们也从未珍惜时间去做好;只有在最后时刻,许多修炼者才冲进来,表达他们的想法并且想改变一些事情或是表达他们的想法;而且总是在结束之后许多修炼者才明白地表达他们对这件事情的不好的感觉,并且指出我们应该其实可以做的更好。
我认识到这是邪恶的一种伎俩,总是在关键时刻通过利用不能包容他人的执著心,在修炼者中制造矛盾来分裂这个整体。
这次我试图冷静下来并且认真听听别人怎么说。我认识到仍然被自己的观念所束缚。总是认为事情该怎么做,并且只知道指出别人的缺点。这使我自我感觉良好,因为我总是能感觉到这一点,并且好象自己不在其中。
与律师的关系也是考验。他是个好心人,但是过去与一些修炼者的交往使他非常有防御性。他告诉我,“在我的生活中从来没有过这么多麻烦,一些客户总是要告诉我该怎么做。”他觉得在诉讼案上我们没有重视他的忠告,因此他非常生气。
我很早就意识到我不是律师,并且也无意学习怎么去当律师。觉得应该学会去信任律师和并相信向他讲真相的作用。几个月中,我学会了用正念支持律师并且尊敬友善的对待他,我们在一起相处很融洽。
八个月的时间转瞬而过,终审的日子到了。
我坐在法庭上,大约来了上百个修炼者以表示他们的支持。大厅和法庭上都是修炼者。有些修炼者开了8个多小时的车来到法庭。在法官进入房间前,我强烈的感受到所有的修炼者在一起发正念产生的那种神奇,纯净的力量。
我认识到在修炼者中,不论他人有什么样的执著心,因为师父和大法,我们走在一起,我们应该齐心合力。此时此刻我真实的感受到我们是如此的紧密相连。不论项目是否与我们有关,我们都应该全力支持。
在这个强大的正念之场中,每个人都很安静。我发正念支持我的律师去做得最好。我对着法官发正念,让他能够在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中作出好的选择。
当我坐在那里,我在想,我愿用我所有的一切,所有的钱来交换这一天。这是我修炼过程中最有力量的时刻之一。我回忆并意识到仅仅8个月前我几乎被这种恐惧剥夺和毁掉了这次为大法做贡献的珍贵机会。
并且我也认识到无论恐惧还是其他磨难当时看起来多么可怕,那仅仅是短暂的一刻。当我们走过来回头再看时,只有在那一刻我们的正念、决定或选择才会永远继续。
每次师父给我们的机会都不会再有,而且它们来的是如此之快,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去选择好还是坏。我感谢师父给了我这次机会,给了我力量和勇气去完成它。
将近一个多小时,我们的律师针对这个案子精彩地对法官讲述真相。并且他辩论到潘新春所做的,已经超过了他作为领事官员的权限、违反了国际法律,因此潘新春没有豁免权。
法官问我们的律师为什么没人为副总领事辩护。我的律师说,“过去的8个月中我们给了副总领事4次机会,为自己辩护,但他都放弃了。他们感觉享有外交豁免权,并且拒绝接受诉状。害怕是他们唯一没有出席的原因。他们为犯下在报纸上诽谤我客户的错误而感到害怕。他们害怕他们的政府对法轮功修炼者的残酷迫害被曝光。他们害怕他们在加拿大的大量的仇恨宣传被曝光。这就是原因。”
此后法官微笑着点头表示同意,并且在下午一时裁决支持我们,于是我们赢得了案件。
我的泪水奔涌而来。我感到在中国的同修的能量和我们在一起,以及无法言语的大法整体在另外高层空间的能量,能够成为他的一个粒子,我是如此的荣幸。
我还意识到,在历时8个月的讲真相,发正念,以及所有因为这个案子所产生的磨难和工作,其实对于胜诉我什么都没做。师父早已安排好了结果。师父做了一切。我只是得到了一个机会去做我们必须做的三件事,发正念,讲真象和学法。在这一切结束后,我再次回首,发现自己其实可以做的更多,更多。
同时,我的心仍然很沉重。
在庭外,当记者问我是否为这个结果感到高兴时,我告诉她,“在过去的4年中,中国政权用仇恨和谎言的宣传来掩盖他们对无辜的修炼者犯下的谋杀,酷刑和肉体灭绝的反人类罪行。许多同修死于这种野蛮和全无人性的迫害。在加拿大中国使馆和领事仍然在散布仇恨和谎言。只有当所有在中国的修炼者被释放;只有当所有的怨恨和谎言被消灭掉;只有当江泽民和所有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人被送上正义的审判台,我才会高兴。”
我对记者说:“现在我想强烈的告诉那些想要破坏大法名誉的人:你们必须在一切都太晚之前停止你们的恶行。因为将来你们要为自己犯下的罪行去偿还,你会为此而毁掉你和无辜家庭的未来。”
当这一切结束,我开车回家时,潘新春的面孔在我的头脑中浮现。我的心中很难受,因为这个人选择了伤害大法并且毁掉了自己的未来。我希望能有机会和他交谈,帮助他正确摆放自己的位置。我希望师父仍然能够救度他,在我心中依然希望他能在一切太晚之前明白真相。
(2004年美西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