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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承德市大法学员自述几年中遭受的迫害

更新: 2018年0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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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3月23日】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听功友说天津抓人了,市和县的功友很多都去了北京上访,当天我也去了。在21日早三点多钟到了北京东站,升旗前到了天安门广场,问清了中央信访办的地址(府右街)一路上看到各路口都有警察把守查看行人。走到府右街找不到中央信访办的牌子(被拿掉了),只看见警察在不停地抓人,当时我跟着上了车被拉到丰台体育馆,在那里各省的功友集在一起,由一群武警围着不准随便动,有几个警察打大法学员,那天北京的气温高达42℃。一直到下午三点多又被武警赶上车并被押着河北省的保定市,在车上我和功友们商量,我们不能回去,还得到北京跟中央领导讲真实情况,在保定停车时我们躲开武警返回来了,上了去北京的车。可是没走多远又被截下不准任何人去北京,车上的人一律下车,这样我们只好步行绕过卡子继续走,这样有时打车有时走,到了涿州已经十点多钟了,晚上住在一功友家,第二天一早又往北京赶,遇到关卡就步行,这样一站一站的到下午又返回北京。那时的信访局变成了公安局。只要是法轮功学员上访的就抓,连大门都不让进。

我想我们修的是正法是在做好人做道德高尚的人,政府(江氏集团)是不应该反对的,不能总这样吧!明白真相后肯定会让我们说话的,就这样我在北京一直等了三个来月。这段时间里和全国各地来京的同修经常交流,晚上睡在地下通道、天桥、大墙根下,公园的树林里、山上。因旅馆不能住,警察知道就抓,开始时不知怎样做才对,有一天晚上,我们在一起交流,悟到了向国家、向世人讲清我们的真实情况是对的。

这期间我回过县里5次,把经文和资料送回去,把北京的情况告诉给功友。虽然关卡重重,但每次回去都很顺利,因我们是正念正行,邪恶之徒是挡不住的,那些天我心里也经常背“洪吟”中的“助法”。

随着天气一天天的变冷,我们在北京市大红门一带租了房,北京市的同修经常照顾我们,还送来了《转法轮》,这样我们每天除在外面和各地的同修交流外,晚上还可以学法炼功。几乎每天都有同修因上访被抓,但丝毫没有动摇我们上访的心。

十月十九日,我们在住的地方被抓了。我们都不说出自己的名字、地址,警察就用电棍电、打、体罚,无论怎么样,我们就是不说,当天夜里十点多,把我们送进通县看守所。

进号前他们把我们的衣服扒光,号里的人不让我睡觉,立正站着不准动,给他们值班,早晨用十盆冷水从头灌到脚,白天,看守警察用尽刑罚逼我们说出姓名。

十月二十日,我被当地公安接回县看守所,非法羁押了近十一个月,看守所里每天都吃不饱,一天两顿饭,早上一个馒头,晚上一个窝头,每顿一勺萝卜汤,喝完汤饭盒里一层泥,窝头里净是沙子,吃饭时合不上牙,有时用水把窝头泡了一天沙子沉到盆底才能吃,面有时是发霉的,一开饭全过道都是味,就是这样的饭也无法吃饱!我跟号里的人讲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我在号子里炼功,后来功友们把大法书也带进来了有《转法轮》《精進要旨》《洪吟》。有时我还给他们念上一讲,有时看守过来我正炼功,他们就到窗口挡着。警察找我谈话,我就跟他们讲大法的真实情况,讲我得法前后的变化。他们想尽办法让我放弃修炼,但他们始终没有达到目的,因大法已在我心中紧紧的扎下了根。

看守所里的女功友遭受的迫害更严重,警察为了不让她们炼功给她们戴上十几斤重的脚镣,有的还再加上背铐,两只手撇着,吃饭解手都不能自理。更有甚者,让她们戴着脚镣在院子里转,脚脖子磨的血肉模糊,被关的犯罪人员都说××党对待法轮功学员比对待杀人犯还恶。

一天公安局专门负责法轮功的外事大队长找我说:只要你不去北京上访、不集体炼功、不串联,答应这三个条件就放你回去。我当时说:回去想想。回到号里一想不对,我们修的是正法,是在做好人,我们没有错,上访是法律允许的公民权利,抓我们是非法的,要出去但不应加任何条件,如果这样出去是对大法的不敬与污辱。

那段日子里,我家里的老父亲(75岁)胯骨摔骨折了,还有一个75岁的老母,两个孩子一个13岁、一个10岁,妻子改嫁,家里的东西也被公安拉走了。老的老、小的小,没人照看。

两个月后给我开庭,还指派了律师,休庭时我向审判长讲我们真实情况,见她吃药跟她讲法轮功在祛病健身方面有奇效,很多得了绝症的人因修大法都好了。跟她们讲事实,讲真实的人和事,讲法轮功使我身心得到的变化,她和律师说我们不想这样做,是上边指示的,我们只好照办,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按那一条强行判。

我在隆化县看守所非法羁押了五个多月后,又被转到承德市看守所继续非法羁押。那一段时间背了很多的“精進要旨”“洪吟”等,到市看守所心里常背这些,开始号里的人不准我炼功,慢慢地我跟他们讲我们的真实情况,用善心对待他们,半个月后我又可以炼功了,号里的人都愿意和我交朋友,对大法也有了一些了解,时间不长,功友们冲破重重封锁把《转法轮》也送进来了。我当时真是非常高兴、非常激动,万分的感谢师父,感谢大法,感谢功友们,这也是体现了法的伟大、神奇和大法弟子的智慧。

六月的一天,女功友十多人又被戴上镣子到大院去趟,脚脖子磨出了血,我心里又急又难受,又想不出什么办法来阻止,这时负责我们号的许队长来号里办事,问我还炼没炼功,我说炼了,他气急败坏地把我叫到办公室,用外面套着胶皮的铁棍打我,又叫来几个“劳动号”按着,忍受不住就挣开他们站起来,又被他们按倒再打,打完后要送我回号里,一出办公室门口,又碰到两个狱警又接着打,打完后外面看着女功友趟镣的所长席小臣,叫他们把我弄到院里,七八个警察轮班打,互相之间还比谁的棍硬(也就是谁打的重),忍不住时,我就挣开按我的人站起来,然后再按再打,一直打得我不知道痛了,一个警察说打木了,别往下打他了,这样一说他们不打了,有几个警察溜走了,席小臣问我还炼不炼了?我大声说道“炼”声音之大发自肺腑,他们又给我戴上16.斤的铁镣,我大步走回号,送我回号的许队长说:我这点能耐都用了,我也管不了你,你爱怎么炼就怎么炼。号里的人也很佩服我。晚上睡觉怕碰到我的伤,专门给我让出一块很大的地方。虽然打的很重,脚上戴着镣子,但我还能坚持炼功,因心很平静,原打算给我戴七天的镣子,两天多就给我拿下去了。这也是师父的呵护和法的威德。

看守所的看管虽严,但师父的经文一般不超过十天我们在里面就能接到,同号的人都说你们法轮功真是神了,这么严都挡不住你们。

2002年过完劳动节让我们检查身体,看“于成龙”转化录像,下午就逼着写“四书”,不写就指使劳教人员打,用尽劳教所整人的办法,并扬言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给普教犯人减刑,这样他们对我们疯狂迫害。我被打得几天了还动不了身。我因放不下怕心,向邪恶妥协,那些天心里非常难受,觉到一种那个滋味真是无法言表。

六月份又发生一件事对我震动很大,四楼队长办公室来了一位女功友叫刘涛,23岁,是大学三年级的学生,全大队抽出几个最凶恶的警察对她迫害,想强行转化,用几根高压电棍电击她的全身,使用各种手段黑天白天不停的轮番迫害,迫害时为了不让她发出声音,嘴里堵上东西,那有时也能听到她惨痛的叫声,给她上绳找全大队最恶的队长外号叫“韩一绳”给她连续上五绳。上绳是劳教所最残酷的一种刑法,就是把双臂用细绳绕上往后至脖子用尽力气刹到拽不动为止,一般人十五分钟双臂就残废了,不超过十分钟解开后再接着上,第二次叫回头绳,一般常人多数被痛死过去,再用冷水激醒。他们给刘涛连上了五绳,而且又把吃饭的饭盒,塞进她的胳膊里,叫加砖,加饭盒比加砖还痛,因饭盒厚。可想而知凶残到了极点,白天它们把她铐在铁门上,脚尖沾地,一吊就是几个小时。

三个月后我向大队中队写了声明,声明我所写的“四书”作废!

几个月来四楼只有我一个大法学员,别的功友都去了一楼,有没写声明的就被带到楼上普教中队打得遍体鳞伤承受不住就又写,长时间也接不到“经文”了,楼下的情况也不知道。一天又有一个没写声明的功友被带上四楼,他叫武建强,原沧洲市工程设计院副院长,我们中队的韩队长外号叫“韩一绳子”让三个普教逼他写“四书”用铁棍床楞打了一下午,嘴里堵上东西不让他出声,无论怎么逼他,坚决不写,最后打得他动弹不了,解不出小便不省人事,送到医院再也没见到他,有人说他转到别的大队去了,也有说他放回家了。

2002年8月份,我有机会拿到了师父的经文《大法坚不可摧》及《法正人间预》。

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很快就背下来了。这对我以后的修炼起了很大的帮助。

2003年2月也让我下一楼了。有一天我让一个功友拿纸笔把“大法坚不可摧”的经文写上,我背他写。刚写完,被队长发现了把经文拿走了,没过几天队长不让他们跟我谈话了,也不准任何学法的人接触我,只派两个普教看着我半个月后我可以每天睡三个小时,一个月后可以正常休息了,他们让我和几个普教在一个房间里不准我和功友们接触。

七月的一天中队开会说要来新人,提前做准备,两天后来了一位张家口市的大法弟子叫李贵喜,是当地610送来的老两口,都修大法,当地的610“转化”不了被送到石家庄劳教所转化。不按劳教学员对待还不算劳教人,没有任何手续每个月还得从他俩的退休金中拿出1000元给劳教所,真不知是什么道理,女的送五大队去了。

老李来到后和其他新来的学员一样,让这些转化了的学员分成四班轮番跟他说话不让他睡觉。老李被这样迫害了7天7夜,第七天晚上4点让他睡了两个小时接着又是两天两夜没让他睡觉,他靠着对大法的坚定和师父的呵护闯过了这一关。

两个月后更严酷的迫害又开始了,所里给大队下任务:转化了老李,给全体干警记功。转化不了送回当地政府,第二次迫害,老李十二天十二夜不睡觉,闭眼就用纸捻扎耳朵眼,真是邪恶之极,老李又神奇地闯了过来,又一次体现了大法的伟大与神圣。

2003年10月20日,我三年到期了,队长一早上告诉我打好行李准备走,一直等到天黑也没放我。一个月后队长找我签字又给我延期一个半月,原因是北京要开十六大,怕我去北京,当地政府不来接,劳教所就不放。

2004年2月6日我又到期了,县里来人接我回去,有副县长、610办公室、乡党委书记、我的哥哥,还有和我离婚的妻子也来了。出来前我根本没想到回家,思想里做了多种准备,不管走到那里坚定大法的心决不动,走到哪就把大法洪扬到哪。

在车上我跟他们讲我们的真实情况,我自己的身心变化,和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说到劳教所的种种酷刑他们都不相信,开车的司机说:“我以前对法轮功的了解只听宣传的,今天和你接触觉得你不错。”我想人都有善的一面,如果我们坚定大法,走的正,世人会慢慢明白的,邪恶之徒也是怕的。

学法前我承包了村里的一个两千多亩的杏树园,劳教后他们给强行收回了并低价卖给了别人,回来后有些村民对此事也很气愤,让我找村干部要回来,家里也让我去要,我觉得修炼的人把名利看淡了,他们要争就给他们吧!后来看到师父对大陆大法弟子揭露当地邪恶迫害的“评注”,无理没收我的果园也是迫害的一种方式,应该揭露,我找村干部找乡干部讲清事实,到现在也没有答复,虽然这样我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此事,我们不是为了钱是为了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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