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江××发动了这场对法轮功的邪恶迫害。父母在压力与邪恶谎言的欺骗下停止了修炼,他们健康的身体很快又不行了,又都成了药篓子。
2000年6月份我去北京上访。在河北被截回,被非法关押在巩义市拘留所三个多月。其间邪恶之徒为了达到江××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目的,把我们几名法轮功学员拉到巩义市体育馆开我们的公审会,没想到这种文革期间惯用的伎俩会用在我身上。我被释放后家人告诉我,为了让我早日出来,家里被敲诈了好几千元。
回到家中不久,恶警又要绑架我,说我资助其他法轮功学员钱。天下竟有如此荒唐之事:我助人为乐,反而成为遭到迫害的借口。我被迫离家出走。我走后第二天,去了一车武装警察抓我,没抓着,把我的办公室翻的乱七八糟。在这期间,恶警想通过窃听电话抓我,但没有得逞。
2001年刚过完春节,巩义市新化路街道办想尽一切办法要找我,为了找到我,竟然把我母亲和我爱人关了起来。由于我爱人(不修炼)以头撞墙抗议,才把他们放了。十几个人天天在街上找我,一次我正在街上打电话,被他们发现绑架到了洗脑班。在洗脑班,我和其他同修被他们罚站,从早上8点多站到晚上十点多,连中午、下午吃饭都是站着吃。我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了七十天,家里被勒索三千元钱。然后我被送到了拘留所,在拘留所我给其他人讲法轮功真相,他们都很同情,认为江××不该迫害好人。在拘留所我被关了两个月,2001年6月28日又被送到了郑州市白庙劳教所,法律在这些人眼里成了废纸。
在白庙劳教所,我发现那些恶警为了得到区区一点奖金,失去了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线。他们强迫大法弟子看污蔑大法的录象,指使犯人侮辱我们、找借口迫害我们。一次我们要求集体练功,被恶警杨绍锋指使犯人对我拳打脚踢、并对我加期四个月。还有一次我立掌,被恶警拉到办公室,由政委彭建国指挥,以韩洪涛为首的几个恶警用多根高压电棒电击我。还有一次我制止犯人打人,被几个犯人拖到空房里,用木棍打我几十棍,身上被打成了紫黑色,肿了多天未消,犯人打我时说:队长让我们收拾你。
2002年6月28日,我到期后被巩义市新华路街道办恶人丁红召接回,强行把我送到了巩义市戒毒所。在戒毒所,我为了抗议迫害,有次乘倒便桶之时往外边跑,但半路又被他们抓回,把我铐到树上近二十小时,手铐深深嵌进肉里,几乎把我痛昏过去。后来我绝食要求释放,坚持了十二天,恶人非但不放人,反而非法判了我一年劳教。我的身体刚一恢复,他们就又把我送到了白庙劳教所,关进了五大队。
五大队队长杨绍锋为了“转化”我,专门从三大队调来了恶警郭五一(此人非常狠毒,用电棒电击法轮功学员的阴部)。2003年12月9日下午,我被叫到办公室,以宋延龄、郭五一、张文中,于保红为首的几个恶警,把我捆起来,用多根电棒,电我的全身。我只感到我的脖子、脸、耳朵、肚子、脚撕心裂肺的痛。我大声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他们就把电棒往我嘴里塞。他们从下午二点多一直电到下午五点多,还不肯罢手,后来电棒没电了,他们又从别的大队借来电棒继续电击我。最后,我被其他犯人架到号里,他们都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我,我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照镜子才明白,原来我的整个脸都肿的变形了。我也认不出我了。
后来他们又多次殴打我、用电棒电我。有一次他们电击我时为了增加导电量,把我捆起来,向我的身上倒水,然后把电棒打开塞到我身上,不停地电击。还有一次是在2003年春节的前一天,当时,由恶警大队长杨绍锋坐阵,宋延龄、张文中每人手拿二根电棒电击我,最后四根电棒都没电了才住手,把我电的浑身伤痕累累,至今伤疤仍在。
2003年4月26日,白庙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暴力迫害,恶警宋延龄表现最为邪恶,一拳把我的鼻子打歪,血流满身,一边还当着满屋警察的面无耻的说:谁迫害你了?谁看见了?没有人迫害你。
其实身体上造成的创伤很快就可以恢复,但在精神上的创伤才是最严重的。
快要释放时,我向新上任的所领导揭露对我的迫害。恶警队长杨少峰、宋延龄知道后想办法加我的期,但最后没有得逞。八月份非法劳教到期后,街道办丁红召等人把我接回巩义,又不让我回家,把我关到洗脑班,我乘看我的二个人睡觉时,铁门没有锁,跑了出来。丁红召等人四处找,找不到我,最后他们欺骗家人说,让我回来,不再抓我了。我就回到了家中,但上班没多久,他们又要抓我去郑州晚晴山庄洗脑班。我提前走脱了,至今流离失所在外。
以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根本不讲法律的。我只是千百万受迫害法轮功学员中的一员。有多少法轮功学员为了坚持“真善忍”的正确信仰,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在中国有众多法轮功学员仍在承受着邪恶的迫害。我呼吁全世界所有善良的人们能尽快制止这场践踏人类道德,践踏人权,践踏法律的邪恶迫害,将邪恶之首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