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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全家累计被非法拘留55次、非法劳教9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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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2月28日】我们家六口人修炼法轮功,在修炼前家里几乎都快散了。我家生活贫困,且父亲有多种疾病,如气管炎(严重时坐着睡觉)、关节炎、头痛、胃病、乙肝肝炎等等疾病,脾气更不好,与母亲经常生气,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母亲患有肺结核、神经分裂症(睡不着觉)。我是先天性气管炎,治了二十多年也未好,而且和妻子总是打架,生活很苦恼。96年11月,母亲终于忍受不了父亲的脾气和这种举步维艰的生活,离家出走了,不回来了。这对我们的打击简直太大了,父亲几乎要去寻死。后来因弟弟修炼了法轮功,在弟弟的劝说下,父亲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看了李老师的讲法录像,心里敞亮了,从此父亲也开始走入修炼。数日后,母亲终于回来了(母亲得知父亲学大法才肯回来的),知道父亲通过学法身上的各种顽疾不翼而飞,而且脾气也改了不少。随父亲的变化,全家人(母亲、我、妻子、小女儿)相继走上了修炼的道路。通过学炼大法,母亲肺结核病也好了,也睡着觉了,连我那多年久治不愈的气管炎也瞬间痊愈了,和妻子的感情变得和好如初,全家人身心受益。就这样我们的家庭从此和平、和睦了,生活有了希望,经济也比以前好转了。

可是好景不长,99年7.20江泽民以个人意志与淫威下,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内定“法轮功”为非法组织,先定罪,后调查。我们很不理解,就全家去省政府说明实际情况,用我们修炼人的身心受益,来说明事实真相。可万万没有想到,省政府门前都是警车、警察,根本不让我们说话,而是把我们所有来上访的法轮功学员都关到了一个大体育场里。我们在那里站了一天一夜,第二天葫芦岛市雇了大客车把我们拉回去,有的同修不走就被在地上拖着走,抬上车。我们被遣送到当地派出所,强迫每人交50元“车费”(家里6口人都去了,共交300元),逼我们写不炼功的保证,否则不准回家,邪恶之徒还母亲和弟弟还办了7天的“学习班”。

10月26日,江泽民小人伎俩把“法轮功”定为×教,开始灭绝人性的大镇压,抓、打、关、劳教、判刑、抄家、监视等等,对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失”政策。

26日上午,派出所所长刘国文、指导员桑国华等人到我们家非法抄家,把《转法轮》书和经文翻去10多本,还有炼功带、炼功垫子(海绵的10多个)、法轮图框等东西也被抢走,并把我和母亲、弟弟绑架到派出所。镇党委书记李树恒问我和弟弟还炼不炼?法轮功好不好?我们都说炼!法轮功好!这时李树恒不由分说就对我和弟弟拳打脚踢。打完后,刘国文给我们娘仨整理材料,将我们非法拘留15天(一次拘留最多是15天)。

10月28日,在拘留所(俗称三所,指拘留所、看守所和收容所)里,我们全体非法在押的法轮功学员(约七、八十人)以绝食的方式抗议非法关押。绝食第三天各乡镇、街道领导及派出所、村书记前来做我们的“工作”,拘留所院内站满了警车、武警,区公安局长全部到场。他们给我带到一个屋里,让我吃饭,我坚决不吃。在回号时的走廊里,王立新(拘留所管教)等管教就开始一边走一边打我嘴巴、拳打脚踢,并强行让我跪在走廊的地上。接着又有几十名同修都被强迫跪在走廊两边,从上午一直跪到下午3点左右,开始给我们强行灌食,由武警按着给我们下鼻管,灌豆浆。

15天后,回来也不放我们回家,由派出所给我们(共9人)接到镇里强迫办“学习班”,不给饭吃,让家里给送饭(家离镇政府15里地)。几天后,我和母亲被家里来了一车人(10来个人)给弄回了家。

12月4日,父亲和妻子等10多人一起去了北京上访,替师父讨还清白。

12月5日上午,镇党委副书记王晓会(主管迫害法轮功,2001年4月暴死于心肌梗塞)和派出所桑国华等人开车到我们家要钱(作为上北京接父亲和妻子的费用)。王晓会开口就管我们要4000元。我和母亲说:没有那么多钱。接着王晓会又忙改嘴2000也行。“2000也没有”我很自然的说。王晓会显然有些气急败坏:没有就带人。接着我与母亲就被抓上警车,开到村政府,村里人见我们娘俩又被抓了,就和桑国华说:你给他们都抓来,谁去张了钱,就跟他商量让少掏点。最后桑国华说:那就掏500元。把母亲放回家借钱,母亲回来拿来400元。桑国华死活不干,非得500元不可。没办法村里人给凑了100元,这才放我们娘俩回家。可到家都中午了,我和母亲及我的孩子(那时才6岁,想她妈妈想得牙疼、发高烧)连早晨饭都没来得及吃,可刚要吃点饭,刘国文带人又开车来了,二话没说把我和母亲又推上了警车。这时我就和刘国文理论:你把我们带走,孩子怎么办?刘根本不听我说什么,一劲儿把我们抓到派出所,家里只剩下6岁的女儿看家。到了派出所,刘疯狂地审问我:你对象上北京你知道不? “不知道” 我告诉他。这时刘国文和内勤刘学兵就开始打我:刘国文拽头发(拽下一把头发),后又用胶棒打,刘学兵打嘴巴。总共折磨了约半小时,最后看我不说,就叫我面对墙站着。到下午4点左右,又给我们娘仨非法送去拘留了(因弟弟当时就在镇政府关押,派出所和镇政府是在同一个院内)。

12月6日凌晨2点左右,父亲和妻子他们共17名上访的同修也被非法拘留。听父亲说:在驻京办事处,桑国华就用拳脚打了父亲一顿,他们所有带的钱都被没收了。17人从北京被接回来,分别在镇派出所、区分局遭到了毒打,在分局每人一个屋被非法审问,强行让每个人跪在地上。刘国文和分局的恶警4、5个人毒打父亲,并邪恶地说:还炼不炼?父亲义正词严地说:炼!打死也炼!他们看父亲这么坚定就不打了(当时父亲的脸都被打走形了)。妻子也被分局恶警毒打,疼得妻子直喊,整个楼都能听见打人的声音和惨叫声。他们中除了几个6、7十岁的老太太免遭毒打外,几乎所有人都惨遭暴虐。(打人的恶警由刘国文、桑国华、刘学兵、孙万文及分局恶警)

看见父亲被打成这样,心里也很难过,我们只是炼功,做好人,或行使我们每个公民都享有的权利“上访”,全家5口人都被关到这里,失去自由。当时我和父亲、弟弟三人在同一个号房,母亲、妻子在隔壁的号房,就这样,我们一家人在整个南票区算“出名”了。

几天后,桑国华、刘学兵来“提审”我母亲,问父亲他们上北京几点走的?母亲回答说:不知道!二人立即凶相毕露,对母亲大打伸手,打嘴巴,穿着皮鞋在母亲腿上乱踹。致使母亲脸被打得红肿,大腿被踢成青紫色,一动腿就疼得难忍,很长时间才恢复好。

12月20日,非法拘留15天后,我与母亲10多个学员被派出所接回在镇政府办班,在那里我和母亲整天被罚在走廊站着,早、中、午的饭后各2小时,有时正吃半道饭,王晓会进来就督促着:快吃!快吃!吃完好站着去。恶警如看我不顺眼,就拉到派出所打一顿。晚上镇党委副书记王晓会值班,刘志会(镇工作人员)叫我们都到外面站着去,他们在屋里好打麻将,叫我只穿毛衣在外面站着。寒冬腊月,我站了一个小时左右,冻得我直哆嗦,我就开始炼功,刚炼几个动作,被恶警刘国文看见了,就和刘学兵、孙万文等人一起将我痛打了一顿。

一天,镇组织委员朱德武(喝得醉熏的),把我和母亲、妻子叫到走廊里,当着众人(政府“机关人员”)的面,挨着殴打我和母亲、妻子,我被他打得鼻孔穿血。然后打我母亲和妻子让我看,打完后,回来他们(机关人员)还耻笑我:还炼啥呀!当妈的挨打,儿子的却在旁边瞅着?……我听后心如刀绞。

2000年1月4日,我父亲和弟弟还有孟凡爽、张俊福等同修已被拘留了30天(2个拘留),镇派出所将他们接回在镇里“办班”,这样我们一家人在这里又“团聚”了。因妻子心里离不开孩子和家,在邪恶的压迫下,被逼交2000元“押金”,将其放回。最后剩下我们11人(父亲、母亲、弟弟、孟凡爽、张秀珍、张俊福、王淑娟、杨乃凤、白亚秋、裴广顺)由镇里机关人员轮班看着我们,一天一换班。我们男女同修每天睡在同一个屋子里,两条长凳子合一起就是一张“双人床”,铺上我们自带的行礼,吃饭由家里送或买方便面充饥。上厕所也不随便,每次都是值班的人跟着去。冬天,下雪了,我们被叫出去在院子里扫雪,门口围观的群众不理解,说我们是“四类”。

快过年了,镇妇联主席杨××说:赶年早点给他们送去(拘留所),直接让他们在那呆一个月(指一个拘留到期后再续上一个)再回来,好让咱们过个消停年。这样,好像是年前农历十二月二十六,我们11人大包小瘤的被送进了拘留所。

过年了,号里特别冷,整个拘留所只剩下我们12名法轮功学员(有一个是南票黄甲的同修李光),睡着冰凉的板炕,屋里的水都动了冰,有的女同修的手、脚在屋里都冻伤了。过年那几天,伙食“改善”了,上午大米饭,下午大窝头。一盆抹边抹沿的大米饭实在是难吃饱(因平时三顿饭,过年两顿饭),白天饿得难受,到下午开饭,每人一个的“大窝头”倒是挺大的,一咬却是生芯儿的。菜汤里是看见了油花,但仔细品味,象是刷锅水再倒进了管教吃剩下的菜(因听那里的犯人讲过这种情况),这说起来不奇怪,在我们以往的菜汤里,也经常吃出苍蝇、蛪虫、巢虫、墙蹿子等各种虫子,发霉的玉米面做成的死面生芯的窝窝头里,还时常出现鼠粪。

一个月过后,按“惯例”,我们11人又被接到镇政府“办班”,和以前一样,几天后,“炼”就再送去。

2000年3月份,我妻子因在法轮功学员的“联名上访”单上签字,被村里人举报,因此她们很多学员都被抓了,我妻子和很多同修被再次送到拘留所,一家人又在三所“团聚”了。后来,妻子又被迫交300元钱放回。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就是这样被拘留(15天),然后接回来,“办班”,不行再送去,翻来覆去的被这样折腾,有时在镇里只呆上一天就又被送去三所。显然是对我们采用了“精神上搞垮,经济上截断”的招数,来迫使我们放弃修炼法轮功。每次拘留的“理由”很简单,就是一个“炼”字,有时提审的次数多了,“警察”干脆就不问了,直接将“讯问笔录”填好,把我们送了进去。

后来我们都交不起“窝头费”,因每人每次拘留就150元,我们被拘留很多次了,支付不起这笔资金了,全家人已经交了近3000元的“窝头费”。有时没钱交,管教就不让出去。弟弟对管教说:我们实在没钱交,人都被关在这里没法赚钱,家里又只剩下几千斤的玉米没有卖了。管教也没办法,后来拘留所就让我们打欠条。但又几个月下来,全家人的“欠条”到了4000元。因为截至到2000年5月,我与母亲、父亲被反复拘留了10次,弟弟12次,妻子3次,加在一起共45次了。这里被非法拘留达10次以上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孟凡爽、张秀珍、裴广顺、杨乃凤和白亚秋。

2000年 5月中下旬,派出所向我们家每人索要500元押金(四人2000元,由不炼功的二弟掏的),才放我们回家。

我们到家就种地,人家的苗都长一拳头高了,我们才种,种完地我们就干瓦匠活(因我们爷仨是瓦匠)。

可刚刚过去不久,麻烦又来了。派出所商国华带着拘留所管教王立新来家里要“窝头钱”,由于我们都刚从里面出来家里没钱,商国华就逼迫父亲到外面借,父亲借了两家卖点才借来500元钱,给他们拿去了,他们说还欠“3500元”。

6月28日中午,我们下班回家吃饭,派出所刘国文和南票区政保科任科长拿着笔和纸窜到家中,问我们还炼没炼?弟弟说:“你们不是说在家里炼可以吗”?刘国文忙狡辩说:那是以前,现在又有“新政策”:你得揭批你师父(骂师父),批判法轮功(骂法轮功),说出法轮功的“危害”来才行。这下全家人更能看清了江××迫害法轮功的罪恶本质。这样我们只因为“不骂人”,就把我和弟弟一起带走,说是劳教。简直荒谬!所谓劳教的理由却是因为我们“不骂人”。弟弟说:我们还有很多家瓦匠活干到半道儿,你给我们带走,活不给人家耽误了吗?“那我们不管!”刘国文野蛮地说道。

我和弟弟就这样又被非法拘押了2个拘留。

直到2000年7月26,我和弟弟被非法教养一年,送往葫芦岛市教养院。

我和弟弟分别分到所谓“法轮功专管大队”的一中队,每天都被犯人(曹帅,龙港区人)体罚、毒打,让我们蹶着、坐板、跪板、跑步、踢正步……还用针扎伤弟弟和其他同修的手指肚等等酷刑来逼迫我们放弃信仰。恶警刘海厚是所谓一中队的队长,此人非常邪恶,满嘴脏话,非法审问就是逼问我们还炼不炼?炼就是一顿嘴巴,几乎每天都有人挨他的嘴巴子。那个专管迫害法轮功的大队长刘国华更是邪恶至极,假冒自己也曾炼过法轮功,编造谎言、歪理欺骗学员,表面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背地里对法轮功学员极其凶狠、恶毒,全教养院从上到下,从警察到犯人,没有人得意他。曾亲自用电棍背地里将不“转化”法轮功学员陈万的脖子上电出数个大水泡,胳膊上的肉都被他电熟了;将法轮功学员冯福贵、梁国满等人电得满脸没有一块好地方……

2000年10月份,沈阳马三家(教养院)的邪恶的“帮教团”做我们的“转化工作”,妄想使我们都放弃信仰,背信师父。以所谓的放下对圆满的执著,叫大家写“三书”,骂师父等邪说。如不听她们说的,恶警刘国华就体罚我们,不让睡觉,整天整夜强迫看攻击大法的录像,再不转化就用电棍电,关小号。更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还不让吃饱饭,一天给一顿或两顿饭吃,弟弟也曾多次被折磨、毒打。

因我和弟弟是瓦匠,所以到教养院后,我俩整天被带出去干重体力劳动:砌猪圈、盖房子、铺方砖、打地面……

2001年初,我的父亲、母亲均被非法劳教2年,原因是:父亲和母亲‘想去北京上访’。父亲于2月份,被非法送到教养院。母亲则因身体当时发高烧,没有直接送马三家,而给母亲判为“院外执行”。父亲临被非法送劳教之前,在南票区拘留所已被非法关押了51天(共3个拘留),父亲到教养院后非常坚定,被警察多次折磨,也没有向邪恶妥协。

2001年6月,我和弟弟被非法劳教一年的 “时期”到了,恶警刘国华竟然给我们又“加了期” 我被“加期”2个月,弟弟被“加期” 5个月。为了抗议恶警对我们的无限期的非法关押,我和弟弟及很多同修开始绝食绝水抵制,几天后,我和弟弟都遭到了恶警和犯人们的野蛮灌食:双手被铐子铐在床两侧,将一根又粗又长的管子由鼻子插进去,插到胃里,用大注射器往管里注豆浆、奶粉等东西。

2001年8月27日我被释放回家,弟弟于2001年11月27日被释放回家。弟弟回家后,派出所仍找他,让他到派出所去。弟弟没去,而是在家只住一宿,就被迫离开了家,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2002年2月7日,母亲突然被派出所恶警抓走,还搜走了若干大法书。母亲被关进了南票区看守所,呆一天,派出所就将母亲非法送到了马三家教养院。在此之前,母亲一人在家时,派出所恶警时常来骚扰母亲,每到什么敏感的日子,他们就来家“看看”母亲,象鬼子进村一样,进屋就翻这翻那的。

母亲被抓走后,父亲在2002年正月初九被以“保外就医”提前放出。在家呆了一个月,又听说要抓人办洗脑班,父亲百般无奈含着泪离开了家。至今还在流离失所,有家难回。父亲走后不几天,果真派出所来家抓人,问父亲、弟弟哪去了?我说他们都出门了。

弟弟在流离失所中,也曾被恶警抓去两次迫害,其中一次被送到市拘留所关押,但都正念闯出来了。详见《明慧网》2002年6月10日“辽宁省葫芦岛市恶警的酷刑折磨无法动摇我的正念 ”和《明慧网》2002年8月5日大陆综合消息“辽宁葫芦岛市大法弟子赵连新、赵亮被连山区派出所及钢屯镇派出所绑架,生命垂危”。

2003年4月23日,为了让西山的老百姓知道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是建立在谎言的基础上的,是对“真、善、忍”的侮辱。我和两个同修于晚上9点多钟,骑摩托车到西山村发真相资料。可是在发真相过程中,我们被恶人发现,并将我们举报了派出所。因此导致我和同修孟凡爽先后被抓了(抓人的恶警有刘学兵、张军、司机张祥旭)。另一同修则正念走脱了。他们将我按倒在地,戴上手铐押上警车拉到派出所。所长张冶(新任所长)开始对我大打伸手,把我踹倒在沙发骑上,起来之后再踹,打耳光,恶警刘学兵、孙万文、张军等人也上来毒打我们。张冶边打还边说:公安部有命令,打人犯法,要不我非好好收拾收拾你不可!那天晚上商国华喝多了,狠踢我一脚说:等我睡醒一觉再收拾你。然后恶警刘学兵和司机张祥旭就趁机到我家非法抄家,把我家的大法书籍、讲法音像带、炼功带等资料一扫而光(其中包括师父在海外讲法共40多本),此外还抢走小录音机和影碟机各一台。还有我的摩托车至今被扣在派出所。刘学兵还把我妻子和孩子也抓到了派出所,在孩子的面前打我的妻子,问资料从哪来的。我女儿才10岁,看到她妈妈挨打,心里非常难过,又不敢哭,这就是我们当今的 “人民警察”。孩子也因此被拘押一夜。他们将我和孟凡爽断断续续地折磨到后半夜3点半,就给我俩关在一个大屋里,双手带着手铐,由外勤孙万文和张军看着我们。妻子和孩子被关到另一屋里。

早上5点的时候,看守我们的那两个人睡着了,我俩才得以机会脱离险境,带着铐子拼命跑出了派出所,从那以后我就被迫流落他乡,有家难回。

后来得知妻子被非法送到了葫芦岛市拘留所(15天后又续了期),后来为了抗议非法关押,和谷凤春(也是本村被抓来的同修)开始绝食绝水不配合。绝食第八天,商国华把她俩送到南票医院强行输液后,将她们直接送往马三家教养院。由于马三家教养院检查身体不合格,遭到拒收,恶警商国华仍不死心,打电话找院领导说 “好话”,最后还是不收,没辙,只好将她们俩怎么来的怎么送回去。绝食第九天中午,商国华看人都站不起来了,就给我们村书记打电话来接人,下午妻子和同修就都回家了。

妻子回家以后,身体恢复好了,就种地,干活(在施工队当小工),带着女儿维持生活。可是恶警们并没有放弃对妻子的迫害。于2003年8月12日早上5点钟,派出所恶警从被窝中将妻子夺走,详情见《明慧网》2003年8月15日“辽宁葫芦岛市大法弟子杨红霞被绑架到马三家劳教所”。妻子被带走后,当天就被送进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劳教三年),现在在“辽宁马三家思想教育学校”一大队二分队关押。

现在家中已空无一人,被迫害得早已是倾家荡产,全家人都被逼出家门,有家难归。非法被关押于马三家的母亲,于2002年12月被所谓“期满释放”回来,也被迫无奈离开了家。善良的世人啊,4年多的血腥镇压过去了,有谁会想到过我们家是怎样走过的这几年?4年多的岁月仿佛四十年一样漫长,尤其刚刚镇压时真的是度日如年的感觉。这些年来,我们的“人民警察”从未间断过对我们家的迫害与骚扰,每到所谓的敏感期,我们都是头一个被骚扰的对象。几年来,家里的财产被恶警洗劫一空,仅被逼交到派出所的押金和罚款就达七千元左右,“窝头费”达3500多元,全家人非法被拘留次数共55次,累计非法劳教的年数长达9年零7个月。

面对这几年的残酷镇压,我们走过来了,坚定地走过来了,所幸的是我们没有被江××及其帮凶夺去生命,比起那些被迫害致死的890名法轮功学员来说,我们一家还算是幸运的。现在江泽民和其几个迫害法轮功的帮凶们已被海外起诉,并将他们告上了国际法庭。国外也成立了“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在国际上,声援法轮功的声音越来越多。在这里奉劝那些仍在跟着江××迫害法轮功的无知生命,马上停止迫害。否则,江××及其帮凶们的今天就将是你们的明天。

讲出我家的迫害经历、告诉您这些,不是叫您为我们能做些什么,更不想求得您对我们的一丝怜舍,我们只需您发自心底的一句话:“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下面是相关单位、恶人信息及电话号码(区号0429):

南票区公安分局:
李文章 局长 4196001(办) 8231199 (宅) 13309896818
路浩 政委 4192451(办) 2173088 (宅) 13842938666
孙凤臣(主管迫害法轮功)副局长4190875(办)4192686(宅) 13082247555
彭小飞 副局长 4192874(办) 3116099 (宅) 13019999771
杜海森 副局长 4192875(办) 4920666 (宅) 13304290066
王建华 副局长 4192873(办) 2123329 (宅) 13904290412
法制科: 4193672
国保大队: 4194677 、 4190873
南票区暖池塘镇书记室: 4970468
南票区暖池塘镇镇长室: 4970469
南票区暖池塘镇党委室: 4970005
南票区暖池塘镇派出所电话: 4970040

原所长刘国文,男,40左右岁,邪恶得很,踩着法轮功的鲜血爬升到南票区煤炭税费征收办主任,现已遭报,患肠癌花了20多万元医治,也未见好转,现生不如死,生命危在旦夕。手机:13019973373 4191552(办) 4193343(宅)

现任所长张冶,40多岁,家住南票。手机:13052661171 4193219(宅)
指导员商国华,30多岁,极恶,现住葫芦岛市里。手机:13052661172 2909371(宅)
内勤刘学兵,30多岁,现住葫芦岛市内(电话待查)。
外勤孙万文, 40多岁,家住暖池塘镇八道河子村 4970303(宅)
司机张祥旭,30多岁,家住暖池塘镇曹屯村,现在不在派出所了。4970808(宅)

南票区暖池塘镇党委秘书胡建锋,原镇土地办主任,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现爬升到党委秘书,继续迫害大法。4975889(宅)

镇教委王中正,迫害法轮功很积极起劲。4970311(宅)
原镇党委秘书裴学仁,经常在学员面前攻击大法,说大法不好,现升为镇长。4970430(宅)

预审监管大队(看守所、拘留所):4190093 、4940093(办)

拘留所管教王立新,30多岁,是个迫害法轮功的暴徒,经常对送来的法轮功学员大打伸手。前段时间《明慧网》登载了关于王立新的妻子被狗将肠子咬出的遭报事例。4992415(宅)

管教王玉林(王立新父亲),多次殴打、漫骂法轮功学员,为江××迫害法轮功充当了政治打手。4990062(宅)

原监管大队大队长何文斌(典型的打手,人称“四大狠”之一),在职时带头迫害被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亲自毒打多名法轮功学员,大法学员刘全旺多次遭其毒打,还被其带上三天的脚镣、手铐。后因打人失手,致人重伤而被告倒。2001年初,何被辞去监管队长的职务,下到地方派出所工作。4193243(宅)


大法弟子姚彦会于葫芦岛教养院已绝食抗议30多天

2004年2月28日

【明慧网2004年2月28日】大法弟子姚彦会于2004年1月19日(腊月二十八)下午3点,在河北省石家庄被石家庄新华公安分局绑架,一同遭绑架的还有石家庄大法弟子于静霞。姚彦会一直绝食抗议不法警察对他的绑架和酷刑折磨。之后,姚彦会被送到了户口所在地葫芦岛,现被非法关押于葫芦岛教养院,遭绑架至今已30多天一直在绝食抗议。

此前,姚彦会曾两次被非法关押于葫芦岛教养院。

第一次是1999年10月30日至2001年2月,其间受尽了教养院的酷刑折磨,在一次暴力“转化”中,被恶警打得昏死过去10多个小时。教养院恶警对姚彦会的折磨手段黔驴技穷后,把他转到了抚顺吴家堡子教养院。在那里,姚彦会被折磨得瘫痪在床半年左右,最终在绝食抗议2个多月后堂堂正正走出教养院。

第二次是2003年6月至8月。2003年6月初,葫芦岛市绥中县大法弟子杨将威被葫芦岛教养院折磨至生命垂危,大手术后仍在教养院遭受迫害。姚彦会与杨将威的父亲和妹妹去教养院要求见院长王春元、给仍处在危险中的杨将威办理“保外就医”。在王春元的授意下,不法警察绑架了他们三人,随后把姚彦会关进了葫芦岛教养院。绝食两个月后,姚彦会生命垂危之际才被家人接回。

姚彦会被葫芦岛教养院和抚顺吴家堡子教养院迫害的事实明慧网曾多次报道,以下为部分相关链接:
《葫芦岛教养院绑架杨将威亲友 姚彦会被再次毒打关押》【明慧网2003年6月9日】
《大法弟子姚彦会于葫芦岛教养院已绝食抗议30多天》【明慧网2004年2月28日】

附:相关单位及人员、电话(区号:0429)
原葫芦岛市政法委书记:周凤明,3118366(宅)3128835(办)13904291939(手机)
葫芦岛市公安局:2170025;2170126 ; 2170237
葫芦岛市公安局政保科电话:3119308
市公安局反邪教大队大队长:张海龙2170046(办) 3119195(宅)副大队:杨宝权2182578(宅)
葫芦岛市司法局:3114863局长室:3128088副局长室:3110430、3110130、3117488、3111917
葫芦岛市司法局纪检书记室:3124494
葫芦岛市司法局警务科:3110142
葫芦岛市610办公室电话:3122622
610办公室梁成栋:8231192(办)3112662(宅)
葫芦岛市教养院院长室:3129797
葫芦岛市教养院副院长室:3126510、3121724、3122287
葫芦岛市教养院副政委室:3121734
葫芦岛市教养院办公室:3110974
葫芦岛市教养院管教科:3125656,3125626
葫芦岛市教养院迫害法轮功的责任人员及电话:
副院长:姚闯(主要凶犯)、冯希春3126510;3121724;3122287(办)
刘国华,大队长,电话:3182979(宅)3110974(办),13050989697(手机)
范永杰(副大队)13050989626(手机)、丁文学(副大队)2072386(宅)13942906852(手机)、李剑(干事)、王永明(队长)、齐志平(队长)、宋云彬(队长)13009288607(手机)
张福胜,管教副科长(极恶),手机:13019989000
管教科干事:佟立勇13942918153、郭爱民、宋忠天
范永杰,副大队长,手机:13050989626
教育科:刘宝华(科长):2072187(宅)手机:13050978896
张国柱(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队长,非常凶恶)2072172(宅)手机:13009293770
刘海厚:干警,手机:13898957059
教养院主任:田宝玉
生活卫生科:杨彦国(科长)2072275(宅)、杨副科长、王大柱(狱医,非常凶恶)、高大夫(女)
生产经营科:刁志强(科长,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队长)
一楼专门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刘佳文(大队长)13009894088(手机)、孟庆华(教导员)、崔晓东(副大队,非常凶恶)、季承国(指导员)13709893735(手机)、刘海厚(中队长,非常凶恶)13009288191(手机)、谢博(队长)
劳务二大队:杨连元(大队长)、王维真(副大队,非常凶恶)、李教导员、张国柱(队长)、李希宽(队长,原法轮功学员的所谓队长)、刘军(队长)
劳务一大队:丁大队长、朱干事
门卫接见室: 3125626(办)袁震、曹雪(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队长)
教养院司机:姚××
葫芦岛市政府投诉电话3366
葫芦岛市纪检3116717
葫芦岛市看守所:31110263111025
葫芦岛市连山区司法局:2123165
葫芦岛市连山区公安局:2160026;2160891
葫芦岛市连山区人民政府办公室:2122212
葫芦岛市连山区人民政府法制办公室:2125079
辽宁省公安厅:024-8686-3555
辽宁省国家安全厅:024-8652-4820
辽宁省监察厅:024-2386-8343
辽宁省司法厅:024-8689-9488
辽宁省劳教局:024-8852-0583(许枫)
024-8852-3624(陈文)
024-8852-3624(王晨,女)
024-8852-362(刘长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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