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人生道路受挫,活而无乐,身体被疾病严重折磨得非常痛苦的时候,我于99年1月喜得大法,这正是我一生中一直在寻找的,解开了我许多不解之迷。我修炼一个月之后,身体恢复健康,疾病痊愈了,烟酒全都戒掉了,干活也不觉得很累,收入也挺好,生活条件也好起来了。从学法轮大法到现在一片药也没吃;干什么活也不累,走多远的路也不累,一身轻,使我真正体验到了没有病的幸福。按师父讲的“真善忍”去做人,也不打人、骂人了,家庭也比以前和睦了。
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我很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好的功法不让学了,心里一直很苦闷、压抑,就在家偷偷地学。在2002年1月三九的第一天,上午十点左右,我在同修家看师父最近讲法,刚看没有十分钟,四个恶警就闯进来开始翻资料和书,把我们俩抓走,还跟我爱人要了200元钱。把我们抓到抚顺县公安局,因证据不足,把我们从拉古乡派出所送往塔峪取手铐子,手铐子没取来就把我们送到乡派出所。我们两次开门想走都被警察发现,警察就在我们这个屋里看着我们,后来他困了就去睡觉,大约11点左右我们顺利翻过两道2米多高的大门跑了出来。我们在山上待了半夜,第二天找到其他的同修,同修帮我们租了房子,给了我们500元钱,从此流离失所。恶警到我家蹲坑抓我,使我有家不能回,不能正常生活。
在2002年阴历2月13日我去丹东宽甸县镇江乡散发传单,让人们了解法轮大法的真象,被恶警跟踪到我哥哥家把我抓走。当天被送到宽甸县看守所,关押了34天,罪名是煽动闹事,因此被非法教养三年,送往丹东市教养院,我说我没犯罪,拒绝签字,恶警说不签字也一样送走,对你们不讲法律。我被送到丹东市教养院新收班,顿顿吃罗卜汤,窝窝头,根本吃不饱,经常挨打挨骂。56天后把我送到八大队,共有不到30名大法弟子,我们天天被迫劳动,为教养院创造收入。制作水泥袋子,经常加班加点,有时干到半夜,有时半夜起来卸水泥干到下半夜1、2点钟,第二天5点就起床干活。有一次在制作水泥袋时有一个恶警叫张甲才,挨个问大法弟子定的任务数能不能完成,当问到我时我说尽量完成,他上来就打我好几个耳光,耳朵里打出血了,耳聋了好几天。还有一次,我和王长龙声明以前写的“三书”作废,恶警孙殿成叫5、6个普教把王长龙身上衣服扒光按在地上,用电棍电了二十多分钟,恶警张甲才打了我两耳光踢了我几脚,并叫我把衣服脱下准备用电棍过我,在我坚决不配合下他们没动我,把我们俩个叫到办公室让我们写检讨,我说我不会写,恶警张甲才找别人写完并签名,此事才算了结。
有一次下午5点钟我发正念被值班科长王东军看见,打了我两耳光,没几天他就住院了,眼睛差点瞎了,这是迫害大法弟子的结果,现世现报。丹东大法弟子邵忠业(音)在集体训练走步没走好,恶警胡大明在后面冷不防上去一脚,他差一点儿扑倒,结果腰被踢坏,一年多了至今不能弯曲。大法弟子王长龙因晚上炼静功被胡大明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嘴,嘴唇都起泡了,好几天吃东西都很困难。大法弟子高天红因不背监规被恶警孙殿成用电棍电击1个多小时,在大家共同抵制下从此不让我们背监规了。
在2003年8月28日,警察带我们15名大法弟子,两名普教外出给私人干活,中午吃完饭,我和凤城市大法弟子张东阳趁刷盆的机会脱离了那个暗无天日的魔窟。丹东市教养院两名当班警察高伟杰、王福廷(音)开车追到抚顺,在我家蹲坑守候准备抓我,悬赏5000元抓我,在我家无理住了一个多月才走,家里的电话被监控,家人无法正常生活,精神上受到很大创伤。我有家不能回,不能正常生活,生活各方面都靠别人的帮助。
一个好端端的家庭被拆散,一家人不能相见,不能团聚,不能正常工作生活,这都是邪恶之首江泽民因一己之私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造成的,在中国还有无数个家庭象我家一样被迫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希望国际上的正义之士能共同制止这场残酷的迫害,伸张正义,还大法清白,严惩江泽民和参与这场迫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