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江氏颠倒黑白地诬陷法轮功,我去省政府上访,被遣送回榆树市拘留所,拘留15天。头两天只给一两多重的小窝头。和我一同被拘留的男功友被酷刑折磨惨重,榆树刑警队的恶警把他的手反铐在后背,然后拎起铐子把他往地板上摔,拳脚相加,用塑料袋套在他的头上,他被憋得几乎窒息,恶人还在往上套塑料袋,他被折磨得昏死过去,恶人又用凉水将他冲醒。还用烟头往他的后背上戳,后背被烧坏了几个洞,骨头都露出来了。
1999年8月中秋节前两天,我去娘家割稻子。大队治保主任、村长和乡里派来监控我的人突然闯入我家,说乡里干部要找我谈话,我说我在割稻子,没时间。他们说谈完话马上就让我回来。他们就这样将我强拉硬拽用摩托车驮回来,又找来了派出所的人,将我软禁、看管起来。阴历8月16,是双休日,我想和我十四岁的儿子去割家里的稻子,只割了半天,下午一点左右,大队治保主任又带着派出所的两个人到地里找我,说有人要找你说几句话,我就信以为真,跟他们到树林那边一看,原来派出所的警车在那等着呢。在江氏的疯狂指挥下,他们竟如此在光天化日下撒谎、行骗。他们卑鄙地将我和本乡其他功友绑架,我们被所长张德志等送进市拘留所,强加给我们的罪名是“扰乱社会治安”。在家割地就扰乱了社会秩序,真是拿国家法律和政府权力开玩笑。所有这一切令许多人无法理解。我被非法关押了2个多月,这期间家里两个上学的儿子无人做饭,小儿子才十一岁,又是秋收季节,家里一垧半的玉米无人收割,只有两个上学的小孩每天去收割。后来是亲友花钱雇人才收回来。两个多月的关押给我的家庭造成严重的伤害,丈夫是开出租车的,没有时间照顾家庭和孩子,看到我被非法长期关押,家里家外无人照顾,他要我妥协,劝我写保证,我告诉他,“我没有罪,真正犯罪的是江××及其帮凶,我不会写的。”丈夫生气地走了,他承受不了这巨大的压力,另外寻求精神寄托,从那天起,他就走进了肮脏、腐败的社会浊流中,这样,一个美好的家庭被江氏犯罪集团迫害得妻离子散。
作为一个修“真、善、忍”的人,受到这样不公的对待,我想不通,我决定去北京上访,到天安门广场喊出我的心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在天安门被警察抓捕,将我们的钱收光后,押送到密云刑侦派出所,送到那里的一客车功友全部遭到不同程度的酷刑迫害和侮辱。他们将我捆在铁椅子上,用电棍电我的五官,用鞋向我的头、脸打了四五十下,我的头被打变了形,变成了紫黑色。恶人做贼心虚,把窗帘拉上,把佩戴的名签摘掉怕我们记住他们。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是执法犯法,怕他们的恶行曝光,身败名裂。
榆树青山乡派出所 所长 张德志
榆树青山乡派出所 电话:3055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