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法中更是神奇,我的眼睛40多岁就不能穿针、看书,辅导员说要炼功就必须看书学法,于是我借来一本《法轮功》修订本,到晚上我房里是10支光灯,而且还挂在床顶板上,我就拿100支光准备换上读着试一试,可是上床坐着忘了换灯,拿起书来越看眼越亮,一直看到天亮,就这样只要是师父的书,我都爱不释手,一气呵成。读过多少通宵,在迫害之前的经文大部分我能背,所有师父的经文我都抄写过三次以上,每天坚持学法,可动作脚手不听话,两年动作不到位,但师父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所以身体出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得法后,我感到无比的幸福,再不为人中喜怒哀乐而活得累,处处以大法对照做一个真正的好人。
在7.20邪恶铺天盖地、用各种谎言的宣传,蒙蔽着众生,颠倒着是非,但任凭邪恶怎么猖狂,因学法打下了基础,大法在我心中已深深扎下了根,邪恶动摇不了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的心,一关又一关地闯过来了。学法炼功从未间断过,从派出所、市拘留所回家时,我更是牢记师父在《负责人也是修炼人》的经文中说:“因为你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直接影响到学员。因为修得好,会把那一地区的法弘扬得好,学员们会修得更好,否则会败坏法。” 我悟到就要看我们学员是否把法放在第一位,所以每次回来马上恢复集体学法炼功,一直稳步走到了现在。
在过关中,有法奠定了基础,对弘法护法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一次熊开升告发我们上京,从武汉把我和梅建香连夜抓到大乡,当晚有大小干部十几人在场,我高声向他们弘法,讲大法博大,能祛病健身,能使人的道德回升,是亿万年难得的天法。当时袁开慧和小梅看县里的陈书记在场可能想上爬,当着他们的面揪着我的头发提起来往地上甩、拳打脚踢,还骂着脏话,但我心很平静,继续讲历朝历代冤假错案,众生遭殃的悲惨结局、邪不压正的事例,最后我说为真理就是坐牢也要学法炼功!事后听他们内部说我真不愧是李老师的真修弟子。
在一次洗脑班时,我们抵制迫害,绝食抗议,把门闩着搬床衬背法约2个小时,他们费了好大劲才把门撬开闯进来,过后逢人就说:这几位老太婆真不简单,背得流利整齐,中学老师向学生说:你们专门学习,还不如那炼法轮功的老人呢。
又一次在洗脑班时,有一位人说经文是经我手发给学员的,恶警气势汹汹地把我一个人叫到一间房要我交代给哪些人,我说不会告诉你们,我这条命是大法救的,不会忘恩负义,出卖师父和同修,只要你们不怕遭报应,我也没想着活着回去,立即王志锋拳打脚踢,扯着我的头往墙上撞,我一点也不觉得痛。他们更为恶毒,找刑警队、三级干部和所里打手开车到我们家翻箱乱抄,看没找到钱,就抢耕牛、彩电、粮食、收录机,把我家仅有的几袋粮食抢去分给他们自己吃。这样的国家,造就这样的干部,道德丧尽,人类道德再滑下去,多可怕呀,所以讲真相、救度世人、责任重大,我每走一处受蒙蔽的众生听得津津有味,使好多人明白了真相,摆放了美好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