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派出所,他们叫我把身上的东西交出来,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我身上的东西很重要,让他们抓住把柄了,没办法我就拿出来了。想起师父说:“叫你去你就去,叫你写你就写,叫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抓你判你你就无可奈何地默认。”我也意识到做错了,怎么办呢?我又想起,错了光知道后悔不行,得重新做。“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想到这段法理,在以后的五天里,我一直遵照这法理做。
当天在派出所时,警察问我话时,我一字不说,连名字也不说。我在心里说我就不配合你们,一个字也不签。但只要开口说话,就是讲真象。
警察们出出进进,不管是谁,我都向他们讲真象。我说我没有错,发材料是为了让受江××蒙蔽的人觉醒;打压、迫害法轮功是江××一人发动的,他嫉妒法轮功,对我们的严重迫害是有罪的;海外法轮功弟子在多国法庭已经起诉他了,中央高干有9名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也被告上法庭,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干部都在找文件给自己留后路呢,你们这样做,想给江××当垫背的不成?……就这样来一个讲一个,他们不让我讲,我也讲。
晚上警察送我去了看守所,我不去,理由是我没犯法。他们四个人硬是把我抬上了车,到了看守所我不下车,他们又把我抬下来,办了手续,我一步也不走,他们又把我抬到监号。我开始绝食绝水。我开始决定绝食的想法是:他们抄走了我那么多东西,一定不会轻易放了我,即便不劳教,也得关一个月,我得抗议。但我后来一想:这么想也不对,还是承认了迫害。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既然来了就得讲真象,只有绝食才能吸引他们来问我,接触这里更多的警察好向他们讲真象。
第二天,管我们号的警察果真找了我,叫我吃饭。我不吃,原因是我没有错,你们不能把我关在这里,我要出去。下午派出所又来审问,我什么都不回答,只讲真象,讲法轮大法好。最后他们没办法,就写了“拒绝签字”走了。晚上,监号轮流值班,我是12点的班,我想这个时间挺合适,正好是发正念的时间,我就利用值班时间发正念,炼功。
第三天,号长说晚上值班都得在地上,不能在床上。我说在地上没法打坐,我不下地,不穿号衣,不坐板(按监规,白天号里的16个人必须挨个集体坐在床板上不许做别的动作)。这样一来,惊动了看守所的副所长、科长、所医,他们轮流做我的“工作”,让我吃饭,开始时表面上挺和善,又拿苹果又沏奶,白糖、奶粉都堆在桌上。这些诱惑对我不起作用,后来他们看不行,脸就变了,说要把我送到公安医院地下室绑上灌食,死不了,让你活受罪。我想:不就拿死来威胁吗?我想到了“放下生死你就是神”,于是我说:“命都不要了,别的什么都无所谓了。”后来在去看守所医务室的路上,要穿过很长一段走廊(走廊一边是监号,一边是放风场),我就慢慢走,一边走一边讲法轮功真象。其他号里的人看到我,有的伸出大拇指,有的合十,警察边走边催,我也不理她,气得她将门窗都打开说:“你讲,你讲……”我就对着窗户外的放风场讲,索性不走了。后来他们硬把我抬到监医室,在那里我也是来一个讲一个。当时我就想到,讲真象是大法弟子的事,人选择什么是常人的事,每个人都给机会摆放自己的位置。
第四天是元旦,有加餐,还有红烧肉(我是比较爱吃肉的),我不为所动,继续绝食,不吃。在这五天里,还赶上清监,当时号里所有的人都得到风场去,号里不留一个人,我就不出去,他们拽也拽不动,因为我不是犯人。没办法,他们也就不管了。
师父在《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中讲:“正法弟子啊,这场迫害都走到这一步了,大法已经在正法中走到这一步了,我们还怕什么?你们不是已经看清了你们的未来吗?所以对于这些邪恶来讲,对于它们的安排来讲,你们只要正念足就能否定它、排斥它,使它不起作用。”第五天他们找来别的号里的关押的大法弟子来做我的工作,这个弟子悄悄地给我背一段《洪吟》-威德:“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我更明白了。还有以前熟悉的警察(因为我这是第四次进来了,有以前打过交道的警察)也来做我的工作,谁来也没用,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还是讲真象!我想起师父说的话:“一个不动能制万动。”他们没办法又找来武警,把我抬上车送医院,准备灌食,我仍然不配合,量血压,大夫在我胳膊上系了三次都开了,查心电图,我不躺,说我血压高。看守所又联系派出所、公安局、居委会和我老伴,将我送回了家。五天四夜没吃没喝,就这样我在师父的呵护下,堂堂正正的回了家。
他们给我定了个取保候审。我的体会是:每天正点发正念,消除看守所的邪恶,邪恶在另外空间受不了,也得放出来;但是只清除还不够,表面的人还得靠我们讲真象才能明白。当然我还有很多不足之处,有时心态不稳、浮动,对法理的理解悟性不高,我需要继续努力,再不要给邪恶任何可乘之机。
(笔者注:该大法弟子由于坚持修炼大法,曾被劳教18个月。2002年6月1日她从劳教所回家后几乎天天出去讲真象。她自己说,有时有别的事,几天没出去讲,就感觉缺了点什么。去年年底,她发传单被抓,在被关押期间,一句闲话不说,只要开口就是讲真象。通过这位同修的经历,想写给有怕心、不敢走出来的同修们,讲真象、发材料怕被抓,怕承受不住转化了、给法造成不好影响还不如在家踏实的同修们。我想说:众生的未来比我们个人的安危更重要。讲真象是清除邪恶、救度众生的最好办法,只要按师父的话去做,正念正行,就能堂堂正正地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