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夏秋之交,发源于北京并以暴力与屠杀为特征的‘红色风暴’席卷全国。仅在8月下旬,北京就有数千‘牛鬼蛇神’死于非命。在祟文门,一个地主婆竟被一壶壶开水(强制附近居民提供)活活烫熟而死;在东四,一个中学生被胁迫用哑铃砸碎奄奄待毙的资本家父亲的脑袋,本人也因此精神崩溃成为疯人。
恐怖遍布华厦,血腥弥漫神州。仅湖南道县一个地区就有9093人非正常死亡,其中被杀7696人(未成年人826人,最小才出生十天),被迫自杀1397人。
京郊大兴县的报告调查更能展现惨烈的屠人场景。屠杀行动经过精心策划。例如北臧公社马村在村书记李恩元领导下,在村外设立三道封锁线,严禁出入;在村内按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分设四座牢房,分类关押男老、男壮、妇女、儿童;刑场位置取中,提、审、杀、运、埋流水作业一条龙。在第一天屠老毙幼之后,又用慢性虐杀法(包括性虐待女青年)在数天内解决了青年‘黑五类’。屠杀手段五花八门。包括用木棍、铁棒、带钉皮带、带齿钉耙击杀,用铡刀铡,用铁丝、绳索勒死拖死,还有活埋。
最兽性疯狂的是大辛庄公社中心大队贫协主席,一人独铡十六条人命,最后自己瘫倒在地;
最不忍卒读的是活埋祖孙二人,当凶手扬起一锹沙土时,黄发稚孙不知死之将至,说:‘奶奶,迷眼睛!’,白发祖母只能凄怆无助地哄骗孙儿:‘一会儿就不迷了’!
最令人发指的是像撕一张报纸一样当着亲生母亲的面将幼婴撕成两半;
最冷血恐怖的是无声灭门法:在黑夜中,一群凶手悄悄守候在被害家庭门外,逐一唱名叫出,逐一用铁丝勒死。与美国黑手党徒埋伏在汽车后座,悄无声息地处死他人的手段如出一辙。
死者长已已,生者犹惶惶,所有的人(包括杀人者,他们也害怕报复)都被迫生活在赤色恐怖的阴影与噩梦之中。甚至在事隔多年之后外村的姑娘仍然心有余悸,不敢嫁到杀人村来。至于那些幸存的直系亲属又是生活在怎样一种伤痛之中,则是通常人难以想象的了!北臧公社王哲人先生的侄女一家,因父亲死于‘镇反’,全家人从此成为‘异类’。寡母及弟弟都在红色风暴中死于非命,妹妹则是在放学途中被活活打死的。亲人的无辜横死,成为她心中永远的伤痛。对这个遭逢伤乱的年青生命而言,身犹在,心已死,不再有良辰美景,不再有生之欢乐,她永不言嫁,这是怎样一种的惨痛人生!
从66年8月26日共和国公安部长下达斩尽杀绝地富反坏右及其亲属子女的指令起,五天之内大兴县共杀人325人,有22户灭绝。而杀人凶手们作为国家政权的基础(工农联盟)理所当然无一例外地受到法律的保护。
作者特别指出:
一,不是割据战乱,不是外族入侵,也不是黑社会杀人越货,而是在和平年代,在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在一个标有‘人民共和’字样的国家之中,一个政权在光天化日之下以革命的名义,公开煽动仇恨虐杀无辜。
二,此种阶级灭绝,是对黑五类进行了第一次‘财产剥夺’、‘老婆、女儿剥夺’、扫地出门沦为‘贱民’十八年以后,背信弃义,撕毁宪法,罔顾司法,以最原始最野蛮的手段进行的第二次‘生命剥夺’,甚至灭门绝户。这些共和国的贱民们从这个政权开张那一天起,就被圈养着,命中注定作为‘建造狼主威权,狼化子民’的牺牲。
江泽民之流至今还在厚颜无耻地宣称:人权首先是生存权。现在我们就能明白:在他们的字典里,生存权就是圈养待宰权!其实圈养着的都是待宰的,只不过有轻重缓急与等级高下之分罢了!表现好的,良心换得苟活,也许一辈子又圈又养,来不及绑赴屠场;无耻无行的,与狼共舞,尊荣有加,少不得分得一匙人肉汤羹,外加半块人血馒头。(原材料中不能保证绝对没有尝羹者亲朋的血肉。)
关于贱民的概念与内涵也在与时并进,到了二十世纪末,工人农民风光不再,赖以生存的生产资料被贪狼酷吏、新兴太子党、暴发户再剥夺。油榨干了,就成了一个大包袱,被遗弃在贱民的边缘线上,如同一条待宰的老病牛。
三,这场阶级大屠杀的真正原因是毛泽东动用圈养残民作野味牺牲,对其革命基本队伍进行血饲和狼性培训,为文化大革命热身。
众所周知,自从三面红旗制造了灾难性的全国大饥荒并导致二千八百万人死亡之后,好大喜功的毛泽东面临共党分裂的严重危机,他退居二线精心策划了一场文革生死搏。他需要重建一枝共和国狼卫军,以冲击羽翼已成的政敌司令部,进行自下而上的夺权。总而言之,一代狼主深知革命之三昧:籍人血点染红色风暴,借头颅堆砌革命权威。
于是,在三论‘造反有理’、‘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喧嚣声中,狼性大军的演练开始了!革命造反派生铛活人摘取心肝佐酒的故事固然骇人听闻;而一个中学校的师生们居然以一人一口肉的方式吃掉一个校长的惨剧,则令人毛发耸然!当是时,毛泽东兴奋地吟唱着: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原来,在他的道德座标系中,革命痞子堪比古圣先贤;在他的生理感受上,泯灭人性,激发兽性,鼓荡红色风暴就是春风杨柳。
国人常常自称是黑眼睛、黄皮肤的炎黄子孙,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一颗中国心。但是曾几何时,这一颗颗友爱仁慈的中国心变成了嗜血为快的冷血狼心?本文无意研究那段惊心动魄的文革历史,那是有良知的史学家的任务;也无意艺术地再现那血肉淋漓的历史画面,那是有血性的文学家的使命。只是希望在人性、道德、信仰等等最最基本的层面上,批判一个政权的非理性、无人道,揭露它轻而易举地将一个礼仪之邦变成虎狼之国和人间魔窟。揭露一个国家的统治者三下五除二,就泯灭了治下精英子民的道德、良知以及人性,将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龙的传人驱入罪恶深渊,沦为食人魔王的同谋与帮凶。
一,黄河未清狼主出,教化子民凡三十年,狼政乃成。
众所周知,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可见成功教育一个人成为道德高尚的人何其艰难;更遑论在全体规模上,以巍巍盛德抚教万民了。要做到这一点,即使圣人出,至少也要三十年,这就是孔子说的‘毕世而后仁’。
但是反过来说,让一个人变成一条狼容易吗?回答同样是否定的。人与狼非近亲,不同类,人狼之间存在严格的分界。逾越人狼界限并非如同跨过一条小溪,弄湿一下鞋袜那样轻而易举。
众所周知,狼以捉食活物为生,它的食肉性与生俱来,乃是拜造物主之所赐,这不是狼的过错。狼在饥渴难耐之时撕抢狼尸的故事,只在小说中描写过;至于是否会扑杀活的同类并食之果腹,作者孤陋寡闻,则从未听闻过,至少这非常罕见。作者相信:不到万不得已,狼肯定不肯做下这种物伤其类的事。退一万步说,即使真有其狼其事,即使狼吃同类如同人吃一个刚出笼的葱肉包子那样坦然,不在追逐撕咬之前表示怜悯同情,也不在饮血啖肉之后进行道德忏悔,其实无可非议。不然,它的名字为什么叫做狼呢!
人就不同了,人是万物之灵。造物主在人类的心灵里倾注了同情、友爱与仁慈,一种佛性,即佛家的慈悲、基督的博爱;甚至在基因的水平上,造物主就规范了人的伦理道德,例如乱伦祸延子孙(基因缺损),性解放要干冒免疫系统被摧毁的风险(爱滋病)。人类理应体念上天好生之德,做到推己及人,珍爱生命,尊重天赋人权。但是现在,四条腿不肯做的事,两条腿切切实实的做了!而且手段高强,方式纷呈,极尽人类狡诈智慧,比之那些只会使用牙齿的四条腿来,残忍的档次高多了!
古今中外的政治家思想家教育家社会心理学家权威泰斗大师们,你们有谁能够做得到,仅仅动用说服教育,宣传鼓动与意识形态的手段和方式,能够成功诱导原本心智正常的人,非职业刽子手,在毫无司法理由的情况下,将一个大活人生生的宰了吃了?那么,狼烟四起,豺狼横行,成功地狼化一个共和国呢?!于是,我们有理由得出结论:那个鄙薄历史,嘲笑圣贤,一心做着“圣人出,黄河清”美梦的狼太祖,确确实实创造了五千年中华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恐怖文治血腥武功:在龙传人的故乡,在炎黄子孙的家园,成功地完成了精英子民到狼的转化。从49年建国算起,不到三十年,黄河未清江湖病,圣人未出魔转世!
二,无神两论双伪科学,可换心脑,可植凶残,可“进化”人类,使一种狼心人面新物种问世。
在历史上,末代皇朝常因天灾人祸赤地千里,在超越生理极限的绝境中,饥饿驱使饥民短期兽性发作,演出‘易子而食’的悲剧。但是据史书记载:食人者食后眼布血丝,最后神经错乱而死。当然并非因为人肉蛋白有毒,合理的解释应当是:食人者人肉果腹后人性回复,良心受到严重自谴,心理不堪承受直至精神崩溃。由此反证:易子而食者的良知并未全然泯灭。
恰恰相反,共和国现代杀人食人者,不必道德忏悔,无须良心谴责,甚至以解放全人类自居,一个个慷慨激烈,自命目的崇高。那么,这样的人还算是一个人吗,除了披着一张人皮以外?
总而言之,人模人样只能描写生物分类学意义上人;在严格的社会学意义上,绝对不能定义一个两条腿走路、脊梁骨不朝天、人性全无的动物为人,他们只是人中恶魔、两腿豺狼罢了!为了行文简便,在以后的文章中,作者统统称谓它们为‘狼人’。狼人者,基因为人,毫无人性,人面狼心,非狼胜狼之谓也!
奇怪的是:此类凶残兽性的事件并非大规模地发生在饿死二千八百万人的大饥荒的年代!我们要问:杀人食人不为果腹延命,又为那般?可见,不能用生物生理性的原因对此类惨绝人寰的惨剧做解释,而是人性道德出了大问题。因为要做到这一点,必须摧毁上帝对人的本质规定,必须拦腰斩断源远流长的中华道德长江。
法轮功创始人告诉世人:“我们中华民族这个传统不是谁发明、谁创造出来的。我讲史前文化时谈到了,一切东西都有它的根源。”笔者发现:在古老中华的文化源头,道德精神至淳至正,至清至洌,至圣至洁,浩浩乎如黄河长江,直抵汉唐。若不是程朱理学偏颇极端,偏离辨证而走向形而上学,那个被狼太主喻为民族英雄的绍兴文学家,绝对不敢佯称狂人,用‘吃人’两个字来一笔勾销我巍巍中华上下五千年斑斓辉煌的汉家文化,绝对不敢干脆鼓吹拿来主义!
人们不禁要问:什么样的歪理邪说可换心脑,可植凶残,可以泯灭人之所以为人的人性?什么样的尸虫噬脑丸,可以让一个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上帝儿女,在煞那间变得如此冷血疯狂,在煞那间将人性中固有的美德:同情,怜悯,友爱,互助,理解,宽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等弃之如敝履?如何可以做到如同宰杀小鸡一样(张志新母亲痛彻心脾之悲怆语)将同种同胞无辜鲜活至善至美之生命姿意摧残戕害甚至食肉寝皮而快意无限?如何可以做到杀人食人之后,让魔鬼附身,以圣人自许,成功地让人性一去兮不复还?
作者彻夜无眠,在浩如烟海的图书典籍中寻觅考证,终于发现:
1)人类道德精神发生灾难变异的祸根,全在西洋版的葵花宝典与辟邪剑法,即‘进化论’与‘共产学说’。
2)以人为原料制造人狼的秘密,全在西洋版的葵花宝典与辟邪剑法,即‘进化论’与‘共产学说’。
这无神两论,双伪科学乃是‘将人变成人间恶魔’的人间第一摄魂夺魄毒药,乃是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人间第一欺天瞒地谎言。它定义人的来处是细菌,断言人的去处是乌托天堂(其实是人造地狱),这就从根本上割断了人类心灵的精神脐带和源自造物主的道德滋养,从根本上摧毁了人类的出发点立足点和生命的归宿。然后这两个邪魔打着科学与真理的旗号趁虚而入,一旦恶鬼缠身邪魔附体,你想说它就让你嘀哩嘟噜地说,你想动他就让你行尸走肉般地动。特别,请鬼容易送鬼难,就象《转法轮》中揭示出来的:“它不但附体,还把人的元神弄死,它钻到人的泥丸宫里去,蹲在那里。看上去他是个人,可是他不是人。”一句话:进化论的精神麻醉加共产专政的皮鞭,成功地进驱使人类走向无神不归路,走向万劫不复的罪恶的深渊,这是一个半世纪以来充满血腥的两论实践做出的客观的结论。为此,笔者曾作‘罂粟祸水’‘哲母佛学’‘云帆苍海’三篇,从科学的角度,对现代人类道德精神作了历史性的反思,有兴趣的读者不妨一读。
虽然,一百多年来生物化石物证同一百多年来的共产社会实践一样,证明进化论与共产学说的谬误与荒唐,进化论甚至不能哪怕‘进化’一个动物的或植物的新物种,但是进化论加共产学说确确实实成功地进化了人类,造就了一类人类新物种,这实在是人类历史性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