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老年大法弟子得法受益和证实大法的经历

更新: 2018年10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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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12月5日】我今年66岁,修炼法轮大法9年了。我小学文化,这辈子从来没写过文章,也不擅言谈。看了明慧周刊上同修的交流以后,我决心突破观念,写出修炼的经历。不妥之处请多多指正。

一、今生幸遇法轮大法

(一)我就觉得大法好

95年8月,听同事说有一种功法叫法轮功,比一般的功法都好,我说:“明天一早就去找。”第二天,到公园找了一圈,真找到了,旗上写着法轮功的字样。大家正在炼静功,我也坐那跟着学。辅导员告诉我“这功好哇,学吧!”。当时正忙着给儿子办结婚的事,办完后,我于95年10月25日正式开始修炼大法。

1961年我23岁时,得了妇女病,到农村针灸,病没治好,添了新病,脖子被扎得抬不起来。后来又得了乙型肝炎、青光眼、骨结核、风湿病、腰部骨质增生。

1988年,我的骨结核病恶化,医生检查时发现我脊椎骨上都是窟窿眼,手术后脊柱变成了弓型。手术时,摘掉了后背左下侧的两根肋骨,留下一个大坑,塌腰了。医院说我是二级残废。治疗时医生从我右大腿部位往出抽脓血,痛苦不堪。

今生遇到法轮大法,心里说不出的喜悦。我就觉得大法好、大法亲,炼功洪法一次也不愿落下,道儿多远也去,风雪无阻。

95年当地的炼功点不多,步行半个多小时才能到离家最近的炼功点,当时是早晚炼功。我每天得看孩子(5岁的孙女),早上我去炼功时小孙女在睡觉,晚上去炼功我就背着她,到炼功点找一个避风的地方,把孩子放在干树叶上。有时孩子在树叶上就睡着了,我炼完了,再把孩子背回家。

早期的早晚炼功也是洪法,很多有缘人找到炼功点幸运的得法了。

(二)没给过一分钱,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

因为当时大法书很缺少,大家就听辅导员念。法轮功讲得真好,我越听越爱听,集中精神的听,生怕落下一句。后来,辅导员给大家放师父讲法录像,我真爱看,每天早早就来到放录像的地点等着。

看到第七讲时,感到右腿疼,以为是靠窗户坐着受风了。朦朦胧胧的,我看见一根小手指粗的管子在我右大腿部位一下一下的往外抽东西,抽一下酸溜溜的疼一下,抽了5、6下,我的腿就不痛了。

后来我明白了,那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以前治骨结核病时,医生从我右大腿部位往出抽脓血),我情不自禁的流眼泪,激动的心情完全超出人的感激:我这个不起眼的人,从来不受人注意,也没人高看过我一眼,在茫茫人世上,谁真正关心过自己?我从没见过师父,没给过师父一分钱,师父就管我……。师父的慈悲,没法用语言表达,那种穿透时空的亲切,通天彻地般强烈。我生出一念:坚修法轮大法,啥也不想,就是信。

过完年,3、4月份有书了,我请了一本《转法轮》,天天看,这本书真好,都是从来没听说过的真理、天机。

修炼大法后,所有的病痛不治而愈,塌陷的后腰也长平了,脊柱也直起来了,无病一身轻。同修们都说:“你走路这么快,把我们都落得老远。”

二、证法路上

(一)一定要去说句公道话,我师父是清白的呀!

在学功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忽然有一天一早(99年7.20)去炼功点就说不让炼了,隔不几天电视就造谣诽谤师父。我把电视关了,心想:我师父这么好,净告诉我们好事,让我们做事为别人着想,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却受这么大冤枉;江××把全中国人都欺骗了。我对师父说“师父哇,它咋这么坏呀、不讲理”。又想,越造谣我越炼,决不被吓住。

有一次碰上一位同修,问我“要资料不?”我说要,以后就到同修那里去拿。2000年7月初,我看了一份明慧资料,很受感动:同修为了证实师父和大法是清白的,被抓到狱里,吃的是发霉的米饭,喝的是苦井水,受了那么多苦和折磨。我就问自己:都是师父的弟子,我就不能站出来吗?我一定要到天安门去证实法,说句公道话,我师父是清白的呀!

我7月10号领完工资,找同修说“上天安门证实法去不去?”当时同修没答应,我心想谁不去我也去。

我师父这么慈悲,大法这么正,咋凭空受这么大的攻击陷害。什么抓、打的,我都不想,就是信,就是证实法。我告诉家里人,我去天安门证实大法,回来就回来了,回不来就当我出远门了。警察来要钱、找麻烦一律不给、不配合。

11号我准备去买车票时,同修来电话要和我一起去。

(二)我就是不松手,警察说“给她吧”

我和同修俩在2000年7月13号一早到达北京,来到天安门看到正在升国旗,太早了广场上没多少人。同修说先吃点饭,吃完饭来天安门人就多了。同修说今天先看看,碰到多点同修好。到下午2点左右,碰到20多个同修,有当地的、武汉的、四川的、锦州的。同修在一起大家都非常高兴,一起去吃饭的时候就商量明天怎么证实大法。

第二天,我们在天安门广场按约定时间同时展开了“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真善忍”的条幅。展开条幅的那一刻,天地震撼,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凝固了。能实践久远年前的誓约,我的心情是神圣、是庄严、是喜悦……当时心里只有一念:就是证实我师父好!大法好!

大约二三分钟后,便衣跑过来了,我和同修俩打的是“法轮大法好”的条幅,是最后才被抓住的。

当时我拿着条幅走到旅游的人群里,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我使出全身力气,让整个天安门广场听见、让所有的世人听见、让全宇宙听见……所到之处,人们都给我让路,我举着条幅,眼泪止不住的掉:师父太伟大了,能当师父的弟子,无上荣光。我顶天立地的一直往前走啊、喊啊,走出老远老远……

便衣追过来就抢条幅,我不松手;他还是抢,我就是不松手。便衣一直把我推搡到警车上我还是不松手。车上的另一个警察说“给她吧”,便衣松了手。我把条幅卷好,装兜里了。

(三)派出所所长:“快走吧。”

这时又上来10来个同修,便衣就叫一个有40岁左右的同修蹲下,同修不蹲便衣就打同修,真是使劲打呀,把同修打的眼睛青紫,嘴也打肿了,嘴和鼻子都出血了。把我们拉到一个派出所,里面已经关了不少同修,又加上我们这一车,把派出所的院子都塞满了。

同修们不断的背《洪吟》,背完《洪吟》就背《论语》。有的警察不吱声,有的警察凶恶,把带头背法的同修叫过去打。我们一起喊不许打人,一直到警察住手了才不喊。警察还不叫同修回来,入屋拿水瓶子往同修身上哧水。这时同修们又喊,制止暴行。

到了下午警察一车一车的把同修拉走了,分地区关押,加重迫害。我和挨打的那位同修还有三个带小孩的剩下了。所长对我说:“老太太跟我来”。他把我带到大门口,说:“你走吧”。我说:“我们都是好人哪,我师父教我们做好人,重德行善”。他说:“快走吧”。

(四)10多个人没证实着法被带上警车

当时外面天都黑了,我出了派出所大门,人生地不熟也辨不清东南西北,也不知挨打的同修还有三个带小孩的同修到哪去了?我问过路人“去北京火车站往哪边走?”因为到了火车站我就能找到去天安门的路,我还得去证实大法。

过路人告诉了我,不一会儿我就走到了。火车站旁边有水泥花池,我躺在花池沿上过了一宿,第二天天亮花两角钱到公厕洗把脸,又到天安门来了。等同修,可巧又遇到同修了,真高兴。就和同修一起走到天安门广场两旁树林,坐下商量怎么更好的证实法。我们决定20号那天一起证实法。

当天晚上我又回到火车站,住在花池沿上。第二天天亮到天安门呆了一会,发现警察增多了,只要有两、三个人坐在一起警察就过去问干什么的,哪儿也不让呆了。我想:不行,不能等了,明天就出来证实法。

第二天我从地道走到广场,看到旗杆下坐有10多个人,看样子是同修,就连跑带走的到他们跟前说:你们这么多人坐一起,警察一看就知道是炼法轮功的,快起来分散开,要不然没证实着法咱们不白来了。

可这些同修没动,这时警车已经开过来了,就这样10多个人没证实着法被带上了警车,我被也推上车了。

 (五)我就写“天上的、大法弟子”

到了派出所,我看见有一个40多岁的女人和警察说完话,过来对同修说:站排报名的站这边,不报名的站那边。她就第一个站在报名的那边。我看她挺怪的。

很多同修被她带动站到报名的一边。我一看就过去说:“别报名,报名麻烦事就多了,快站那边去。”这40多岁的女人马上说:“报名好,报名就把她们都送回家去还不用车费”,一会儿她把报名的都领走了。原来这个40多岁的女人是特务。

我们不报名的被带到到派出所后院,大家背《论语》,又背《洪吟》,等到下午3、4点钟把我们拉走了。

我被拉到北京郊区的平谷县看守所,到看守所还是让我们报姓名住址,不说就挨打,有一个小伙子被打后站不稳,扶墙走出来,我走到他跟前说:“不怕,想师父的话,难行能行。”这时有警察说我:“老太太,你不好好站着,乱跑,跟我来。”我跟他入屋,他问我叫什么名什么地方的,我不吱声。他喊:“你耳朵聋呀?”,我还是不吱声。

(六)北京平谷县看守所强制拍照

我们11个坚持不说姓名的大法弟子被关入一个空屋里,里面除了一个马桶啥也没有。天亮了叫我们出去洗脸,一会又叫我们出去吃饭,大家喊“不吃”。一会警察叫我们都出去照像,我们一起喊“不出去”。恶警来拽,我们11个同修坐一圈胳膊挎胳膊,恶警一看转身叫来7、8个恶警入屋就硬把我们拖出去,两三个恶警拽一个同修,强制拍照。

我是被两个恶警拽着靠墙,因我低着头不配合,他们在我下巴底下卡上一个小木头柱。我心想:照也白照,照不上,你们白费劲。

(七)“我要回家吃自己家的饭”

下午2点左右把我们送到天津看守所,一个一个搜身,不许带钱物,都得脱光,连衣服边都检查了。我就想:查也白查,查不着。结果我裙子里边有200元钱他们没搜着。

搜身后就分各个房间,我一入屋有两个年轻人问我:“大姨你是什么地方的?”,我没搭理她,过后才知道两个人是通风报信的。

我们这屋共关了13个同修,其中一部分同修不吃饭抵制迫害,到6、7天的时候就给没吃饭的同修灌食。因我不吃饭,警察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为啥不吃,我说:“我不是不吃饭,我要回家吃我自己家的饭,我师父叫我们都做好人,我们炼功祛病健身、重德行善,哪点不好,这里的饭不是我好人吃的。”她就问我那你想吃啥,我说啥都想吃。

从那天起,那个年轻女管教天天中午给我送一盒饭来。我想吃还是不吃?同修说给你送就吃吧。不一会女管教过来问那两个通风报信的我吃没吃,她俩劝我说“吃吧,大姨,对你多好呀”,我这时情上来了被钻了空子,觉得不好意思,心想吃吧。还是人心太重,如果我思想中坚定不吃,她不就不给送了吗,还是自己头脑里法装的太少。

(八)你掐也动摇不了我、烧也动摇不了我

在被关押第9天的时候,警察把门打开说:“老太太叫你回家了”,把我带到办公室,屋里坐6、7警察,问我是不是锦州的?我说不是。又问“那你是哪的?”我说我也不认识他呀,他也没必要问我。这时一个高个警察过来拽我的头发就往墙上撞,撞第三次后,有一警察上前阻止,喊他“喂,老王!”他才停手。他们说:“给她办手续,不说也拉她走!”我说:“我告诉你们,你们把我拉到哪儿我都不怕。但我先告诉你们,我不是你那的。”

就这样把我带上了他们的车,刚上车还叫我坐座位上,问我是什么地方的,我不说,就叫我坐在车门的地上。我心想:坐哪儿能怎么样,这算啥。那个“老王”又问我:“什么地方的?说了好把你送回家”。我说:“没必要,我自己认识家。”我就背:“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威德》),“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无存》)看我不说他就拿矿泉水瓶照我头上打,往我脑门上不停的打。打完了把四瓶子水全倒我头上,湿了一身。我还是背《无存》。这时他玩扑克去了。

走了一恶警又来一恶警,和我坐的很近,问“老太太说吧,什么地方的”,我不搭理他,他就掐我的左胳膊,能掐了十分钟,掐出鸡蛋大的一块黑紫色瘀伤。我心想:你掐也动摇不了我,不疼。结果真的不疼。我不停的背《论语》,心里还想:师父,弟子不知哪儿没做好,为啥说我是锦州的呢?不管怎么样就是不配合他们、不告诉地址。我还背《洪吟》,不停的背。掐我的恶警还是盘问我,我不吱声,他就用点着的香烟烧我的左脸,我心想:“哦,烧我呀,烧个窟窿我都不会动摇的!”。当时这念一出,那个恶警马上不折磨我了。

一会车停了,下了车一看这是锦州凌海公安分局。那个“老王”骗我说“就在这屋呆一宿吧,明天把你送回家去”。第二天,4、5个人围着我叫我说什么地方的,我不吱声,有一个人踢我10几脚。我还是不说,他们气得说要把我吊起来。那几个人还是问我,我说“你们别问了”。他们不问了,叫我上车,在车上“老王”给我看一张纸,上面写着“拘留15天”。

到看守所屋里就两三个人,没人管我,我就背法、炼功。第6天时,看守所所长说:“老太太呆的真稳,不惦着家呀?告诉我什么地方的。”我忽然觉得是时候了,就说了家在哪,他给我住地的派出所打电话联系,可派出所管我家要钱,家人不配合、不给。到第12天,看守所直接给我家打电话,儿子和儿媳把我接回家了。

(九)把自己干啥的忘了

阳历年前,派出所警察来了,叫我到派出所,问我上北京干啥去了。我说:“说公道话,还我师父清白”。我告诉他:“法轮大法好,我师父教我们重德行善、做好人,祛病健身。”他说:“你别说了,再说我也跟你学了。”

他问我,以后还炼不炼?我说炼呀。他说你写几句话,保证不去北京就行。当时情和人的一面想:写了吧,家里老伴还没人管呢(老伴生活不能自理)。当时我全走了旧势力的路了,把自己干啥的忘了。我向师父声明:我走旧势力的路给证实大法带来的损失全部作废。(已在网上发了严正声明。)

(十)在市看守所关押19天被放回

2001年,由于同修被抓把我说出来了,派出所把我从家里抓走,抄了我的家,把大法录音带和单张的经文拿走了。

我在派出所呆了3天,又被送到沈阳市看守所,每天坐板。坐板时我就把腿一盘,背《论语》,管房的犯人不管我,她明白真象,知道大法好。我到整点就发正念。心想,得出去证实大法,不能被困在这里。当时心里就是觉得自己能出去。

来警察提审,我告诉他们让家人给我送被子(其实市看守所不许送行李),我不盖监狱的被。那时我还准备绝食,坚决否定迫害。结果还没绝食呢,被关押到第19天时,无条件放我回家了。

三、讲真象

(一)叫他(她)得救

学习了师父《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我知道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是极其重要的,是必须得做好的。我就按照师父讲的,天天学法,正念按时发,有时每个整点都发。那时讲真象还很少当面讲呢,就是有材料就出去发。

以后从明慧资料上看到同修不但发资料,还当面讲真象。我发现面对面讲真象是好,有不理解的地方当时就能给他解答。师父告诉我们,当面讲时不要讲高。我就讲我们是被迫害的,我们都在做好人和国内外大法的形势。从那以后我基本天天出去讲。

我带着真象材料,遇到有缘人就给。比方说,我一早到早市买菜,有人买的菜很多,在那歇着,我就想:叫这人得救,清除她背后的干扰。我帮她拎菜,告诉她真象。还有在路边乘凉和不急着赶路的人,我就到他面前先唠家常,讲到大法,再把真象讲给他。有人听了能理解,我就给他一份真象材料。不理解的,你跟他说大法怎么好,他说啥也不信。我就告诉他,现在这个社会你别啥也不信,你还真得分清哪是真哪是假,别受骗。中央电视台除了夸张就造谣,天安门自焚是假的。

有一次一个女的买了四塑料袋菜,外加一个大窝瓜,走不远就得歇着。我就想:叫她得救。我过去说:“买这么多菜呀,我帮你拿点。”她看我岁数大,不好意思让我拎。我说:“我身体好,是炼法轮功的,是做好人的。”一直送到她楼门口,一路把真象全告诉她,她也明白了。我还告诉她:“要把我告诉你的告诉你的亲朋好友,绝对有好处的。”最后她说了两遍“谢谢”。我心想:都是师父叫我做的,谢谢师父吧。

(二)有缘的小伙子

有一次,一个在路边打工等活的不到30岁的小伙子在看报。我就发正念,叫这小伙子得救。我拿出一本小册子上前跟他说:“看我这个小本吧,上面说的都是真事。现在这报纸除了夸张就是造谣。”这小伙子真有缘份,接过去看一眼就收好了,说回家看。我就告诉他,江××怎么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怎么给法轮功造谣,国外的大法洪传形势,他全都信。

第二天,我特意从小伙子那路过,问他看小本没?他说:“看了,挺好的,还有别的没有?”我说:“你想看啥?”他说:“有书没?”我说:“明天给你拿来。”

当天下午1点多钟,我从桥西过桥往东走,看见一个小伙子推着自行车,车上驮两袋子木板条,眼看木板条袋子要倒了,我紧走几步到他跟前,帮忙扶着推过了桥。我一抬头,愣了:原来是那个要书看的小伙子。他抬头一看是我,笑了,我也笑了。我说:“咱娘俩真有缘。”小伙子说:“是呀!大姨累了吧?”我说:“没事。”

第二天,我把《法轮功》(修订本)带给他,说:“你先看这本书,以后我再给你《转法轮》。”我看他心诚、实在,就把两本书都送给他了。小伙子一个劲的谢谢我,我说:“不用谢,只要你想学,师父就管你,谁都可以学。我告诉你,这本书是用多少钱都买不着的,你要把他保护好,要珍惜。”他说:“好,好,我知道。”

四、我是师父的弟子

几年来,我把真象资料不间歇的发到千家万户。有针对揭露当地邪恶的,我就找到恶人的居住地,发给恶人所在的楼区和周围的居民。走多远的道、上多高的楼也不累,路上碰到有缘人就当面讲真象。

在市内,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很少坐车,取材料、讲真象等都是走着去,一会儿就走到。年轻人都说我走路快,追不上。

我兜里揣着经文,一边背一边走。特别是师父发下单篇的新经文,我都争取背下来。走路的时候,我不是背法就是发正念。证实大法、讲真象的时候,我总想:我是师父的弟子,顶天独尊。

我周围有稳定的修炼环境,从2002年至今,同修都保持着集体交流、整体配合,有问题及时指出,有困难互相鼓励、互相圆容、加强正念的场。同修都是一家人,“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在和同修配合时,说不出的亲切、默契,邪恶啥也不是,在大法弟子的正念下,统统解体。

每当想起我伟大的师父,为宇宙众生的巨大承受、那溶化天地的慈悲,用尽天上人间的语言也无法表达我的感恩。弟子只能含着眼泪,发自内心的对师父说一声:“师父,您辛苦了。”

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做了应该做的,和同修比不值一提。我总对自己说:我是主佛的弟子,在助师正法中愿付出一切。我就按师父的话去做,就听师父的。“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理智醒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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