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您好! 各位同修你们好!
我今年56岁,修炼法轮大法六年。下面谈一下我在证实法中的一些经历与同修们共同交流。由于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指正。
(一)
1996年我退休后来秘鲁探亲,之后定居。1997年在中国,一位朋友送给我一本《转法轮》因而得法。1998年11月我专程从秘鲁返回中国学炼法轮功,从此,走上修炼法轮大法的道路。在中国,我是广州天河体育中心炼功点的辅导员。我见证了法轮大法倍受广大群众的爱戴欢迎,学炼法轮功,兴起学法高潮的盛况。1999年6月我返回秘鲁。
99年7月20日,江泽民邪恶流氓集团对法轮功進行铺天盖地的血腥镇压,在中国各地大肆逮捕辅导站站长,辅导员和法轮功修炼者。我牵挂着国内同修的处境,想起往日一起炼功学法的同修一个个无辜被抓,被关,心里难过极了,一心想着要和他们在一起。一天,我的天目看到天安门广场法轮大法弟子高举横幅的惊天动地悲壮情景(当时还没人去),我再也坐不住了,决定立刻订返回中国的飞机票。由于机票没有位子,需要等待。这时我开始冷静思考:我为什么来秘鲁?现在将要离开秘鲁,我还有什么没有做完的。想到洪扬大法的事还没有做时,我的心里感到不安了。我想:我是法轮大法弟子,我的修炼道路是师父给安排的,我怎么能随便离开正需要我的地方呢?再说,我这时返回中国,国内的同修们也不会赞同的。面对秘鲁众生对大法千万年等待的期盼,我看到自己隐藏很深的怕圆满不了,为私为我的自私心。我决定留下,承担起完成师父赋予众弟子救度众生,助师世间行的使命。
我每天读《转法轮》三讲,听师父济南讲法录音三讲。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正如《转法轮》中所讲的:“什么佛,什么道,什么神,什么魔,都别想动了我的心,……”我的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踏实和平静,没有了任何怕心。我在家附近的小公园炼功,还到唐人街公开演示法轮功功法,我用自己全部积蓄在三家中文报上连续刊登广告介绍法轮功和炼功地点,并印刷了几千份中文和西文大法传单。从宇宙出版社请来一箱中文《法轮大法》书籍。我还从网页上下载西文的《法轮功》和《转法轮》复印成书。我不懂西班牙语,但我印的传单和书籍可以帮助我,让秘鲁人了解法轮大法。当我教的第一个秘鲁人海迈告诉我说,他打坐腿疼是消业的时候,我哭了。师父佛恩浩荡,秘鲁得救了!一部天上人间的宇宙大法里早就刻有秘鲁的名字。这已经是秘鲁和秘鲁人的千古造化。今天秘鲁人开始同化这部大法。这是多么令人庆幸的事啊!
(二)
由于我在唐人街公开炼功,在中文报纸公开介绍法轮功。触动了江氏邪恶集团在海外的随从。中国驻秘鲁大使馆新闻官在一家中文报纸发表一篇对大法的诽谤文章,使我与寻找多日不见的另一位秘鲁同修相聚在一起,我们共同参加展销会(FERIA),把最美好的大法展示给世人。还给上千家的中餐馆送去法轮大法真象资料同时开始营造为未来人负责的修炼环境。
2000年7月16日在Campo de Marte建立了第一个秘鲁法轮功炼功点,接着San Borja炼功点相续建立。我们不仅在炼功点和学员一起学法,还在秘鲁学员家里办起学法小组。慈悲伟大的师父肯定了我们的作法说“非常好!”,还为佛学会成立亲自题名为:“法轮大法秘鲁学会”。这时江氏邪恶集团的海外随从挑拨唆使不明真象的世人企图雇用流氓对付当时大法学会成员,还扬言要杀我。我牢记师父讲过的话;“我们讲法轮大法。修炼我们这一法门,只要你心性把握得住,一正压百邪,你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转法轮》)师父还讲过:“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我想我是师父的弟子,我不怕。因为人是动不了我的,我相信就是另外空间的坏神烂鬼它们也不敢轻易动我的。如果真有玩命的,我就发一念:让迫害大法弟子的计划破灭。如果用枪打我的,就让它走火打它自己,用刀砍我的,就让它砍回它自己,用毒液注射我,那么就射回它自己。我不承认这种迫害,当时我就是这么悟的。每天依然做着我该做的事情。几年来没人敢碰我一下。即便在中国我的家人也没有受到骚扰和株连。是师父保护了我和我的家人,并给了我无穷的力量。
2003年5月我的护照期满,2月我到中国驻秘大使馆领事部按照正常手续办理护照延期。工作人员收了我的护照,让我在家等候。本来五天工作日就可领取的,拖至两个星期也没有消息。我去电话询问,领事告诉我说要等北京的答复。一个月过后还是没有消息,我开始担心没有护照怎么办,闪出害怕的念头。这时正巧看到中文报头版刊登一条中国驻秘大使麦国颜与秘鲁政府签订互送罪犯遣返所属国的条约的消息。我看着特别刺眼,心里开始沉重了。一天,我仔细读完这条消息的全文,感觉特别可笑。为自己人的那一念感到可笑。这里明明白白写的是“罪犯”,我又不是罪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担心什么?怕什么?我想,既然让我看到了,可能将来会跟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罪犯有关,因为这些人走到天涯海角都会追究他们的责任,都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和审判的。这一想,正念充满全身,感到无比的轻松。
我想,中国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也是欺世谎言的受害者,我要進去讲真象,发正念。之后我每星期進去一次,不管有没有结果我都去发正念,找领事。一次,刚从中国调来的新领事见我,他所知道的法轮大法都是中国江氏邪恶集团灌输的那些谣言,他不信法轮大法已传60个国家。他颇有兴趣听我讲秘鲁人如何接受和爱戴大法,我还没讲完,他被叫進办公室,出来后不准我再讲了,变成了另外一副嘴脸,真是好可怜。
我的护照被扣押三个月后,领事告诉我说北京有答复:不予办理。因为法轮功在中国是非法的。我说他搞错了,这是在秘鲁,秘鲁政府是承认法轮大法的,我们是合法注册的非营利民间团体。他奇怪的问我:为什么会给你注册?谁办的?我说:法轮大法已经超越国界,人种,肤色是属于全世界的。中国镇压法轮功是错的,是违法的。他听后问我的生活来源,说:你那点退休金哪够用啊,我可以帮你找工作,象这里的华人一样有自己的生意或者餐馆。我还可以发一本新护照给你。我问他:那又怎么样?他说:不炼法轮功。我立刻回答说:决对不可能,让我放弃法轮功,绝对办不到的事。他的脸立刻变了,说:那我帮不了你了。我要他把护照还给我,翻开盖了注销章的护照,我平静对领事说:“你们跟着江泽民走实在是太可怜了。我坚信修炼法轮大法没有错,坚信信仰“真,善,忍”没有错。”中国驻秘鲁大使馆,只因为我修炼法轮大法,在秘鲁义务教授法轮大法,非法剥夺了我的人身最基本的权利。
我的护照成了揭露江氏邪恶集团在海外迫害大法弟子罪行的有力证据。我和秘鲁同修走访了联合国国际人权组织,走访了国会议员,走访了报社、电视台、电台向他们讲诉江氏邪恶集团在中国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真象。得到广泛的支持和同情。秘鲁国际人权组织难民事务所考虑到我的人身安全很快批准办理了庇护手续。
(三)
我们的举动可惹急了在另外空间操纵人间邪恶的邪魔烂鬼和黑手。它们恨得要命,要置我于死地。去年底,我在同修家,从她家的楼梯上摔到地上,当时我说:没事,摔不死我。没当回事。谁知一出门口我的脚突然踩空,脚面整个反转,膝盖突然着地,肩膀重重撞在石头墙上,头撞在铁门上。回家看见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肩膀被撞得手痛得抬不起来,腿被摔得一瘸一拐的。象被打了一样。我对另外空间的烂鬼和黑手讲:想摔死我,撞死我,没有那么容易,你们这点本事还不够我师父一个小指头捻的。难怪中国国内的同修被迫害的酷刑,那么毒,都是你们操纵恶警干的。我立掌清除它们。第二天,我的肩膀不痛了,身上的伤痕没有了。
今年一月,我到位于Victoria区的Aviacion大街尽头办事,那里的车辆比较多而且混乱。我见两边没有车辆,小心过马路。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一辆摩托的士,不减速的向我直冲过来,我背后的车启动了,我被夹在两车之间,躲已经来不及了,顿时我被定住。这时我的脸和手象被挤压紧贴在一个透明板上,除眼珠子能动外。其他动弹不得,脑袋以下一点知觉也没有。听不到任何声音,但我清清楚楚看见下方开摩托的士的人东张西望象在找什么。瞬间我又恢复原状。身体没有任何损伤。是伟大的师父用强大的法力为我化解了这一灾难,又一次救了我的生命。弟子无以为报。
(四)
随着正法的進程,学炼法轮功的人数日增。在利马,我们增加了Miraflores,San Miquel和Villa maría de Triunfo的炼功点。辅导员在讲真象,证实法的各种活动中逐渐形成一个整体。我悟到学员之间,特别是辅导员之间需要在法上互相交流,整体提高。我也是这整体的一员,我请求师父加持我突破语言障碍,能与学员沟通交流。
今年一月,一位辅导员,自己出资印了一条四米长的横幅,说要挂在大街上用于洪法。我听后为他高兴。当我看到横幅时立刻阻止他的做法。因为上面写的不是法轮大法,而是沉思,冥想(打坐)MEDITACION。“法轮大法” 金光闪闪,是金刚不动的,决不能随意改动和替代的。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我悟到这不是偶然的事情,是另外空间的坏神烂鬼利用学员的执著心针对大法来的,针对大法的学员来的。师父说过:“我李洪志每走一步都是为后代大法流传所定的不变不破的形式,这样大的法不是一时热就完事了,万世永远都不能出一点偏差。自我做起维护大法同样永远是大法弟子的责任,因为他是宇宙众生的,其中包括你。”(《法定》)师父《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说过:“什么是佛?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我把此事拿出来与其他的辅导员讨论交流。大家都悟到我们是一个整体,和这位辅导员都是师父的弟子。我们集中在这个炼功点,和学员一起炼功,学法,发正念。共同清除另外空间破坏大法的一切邪恶因素,共同阻止另外空间的邪恶对学员和炼功点的干扰。大家都在法上认识,事情处理得溶洽,平和。正如师父所说的:“大法圆容着你们而你们也是在圆容着大法。”(《法正人心》)
(五)
今年四月,阿根廷召开第一届中南美法会。有几位秘鲁大法弟子在美国同修的援助下,克服各种阻力将奔赴阿根廷。我持难民通行证到阿根廷大使馆签证受阻,他们不告诉我需不需要签证。我去了三次都不予答复。说让我等到星期五才答复。星期天开法会。我是星期四的机票,不能等了。我记得秘鲁外交部的官员说这通行证与秘鲁人的护照同等使用。秘鲁护照是无须签证的。我想去了再说,我是去开法会的,是做最神圣的事。
入关时,一位移民官先生,他不看我的通行证,非得要看我的护照不可。他带我走,要把我交给一位穿便衣自称是警察的先生。同修CARMEN过来说:不能带她走,我们是一起的。那位自称警察的人听罢指着我说:我不能要她。说完头也不回走掉了。移民官把我们领進他的办公室。几小时后,我被移交给机场警察,我单独被警察带到他们的办公室。那里的办公室一个挨一个。我向每一个办公室的警察发放大法的真象传单。之后,在一间空闲的办公室开始炼功。
当音乐一响,所有的警察都挤到门口看我炼功,有的说这中国音乐真好听。有的说这是什么功,真好看。一位警察过来要求我关掉音乐。许多警察说:不能关,别理他,你炼,我们喜欢看。炼完功,我发现缺了一个行李箱,警察告诉我说我的行李在飞机上,马上要送我回秘鲁。听他这么一说,我脑子立刻闪出一念:假的,一切都是假象。我来到阿根廷,法会还没开,我不会走的。我坐下立掌发正念:打破另外空间邪恶的安排,让这计划不得逞。不一会儿,我的行李被一个警察拉回来了,听他和别人讲没有飞往秘鲁的飞机了。如果今天晚上没有飞机就要等明天的了。我听了好高兴,心想:晚上看你们安排我在哪里睡觉。这人念一出我马上打住,不能这样想,我和所有来开会的弟子是一体的,我要回到他们中间去,和他们在一起。
这时我被安排在一间带有冷气和洗手间的贵宾候机室里,我被锁在里边。几个小时又过去了。我整整被关押12个小时。我对看守我的警察说要见他的上司。他领我到机场移民局负责人的办公室,在办公桌上看到了西文大法的真象资料。这时机场移民局办公室收到上级的通知,同意我入关。负责人握着我的手说:欢迎你来阿根廷。
回到住处,大家都为我回来而高兴。互相谈论着今天的体会。我才知道,由阿根廷,秘鲁,巴西,智利,多米尼加,美国,加拿大,法国,德国,西班牙十个国家的弟子组成的小组,今天为我和20位台湾同修签证的事,走访了阿根廷总统府、国会、外交部、移民局和海关,向这些部门的要人讲真象,要求放人。共同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邪恶对阿根廷的干扰。我们这一个整体的善念,感天动地,为阿根廷众生的未来奠定了美好的基础。听了让人好感动。
(六)
在证实法中,我悟到所遇到的干扰和阻力很多都是自己的人心所造成的。只有不断的清除思想中不好的念头和观念,才能跟上正法進程,才能以最纯净的心态去救度众生。有一个时期,我感到有一样东西需要我去突破。是什么东西,还认识不清,这个东西总是粘糊糊的沾在我身上拔不掉。我知道它不是我的。一次,读到“论语”中的:“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这句话反反复复打在我的脑子里。经文中的:“你们不改变常人那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你们就退不掉人的表面这层壳,就无法圆满。”(《警言》)“我还要告诉你们,其实你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所以你们今后做什么说什么也得为别人,以至为后人着想啊!为大法的永世不变着想啊!”(《佛性无漏》)这些话使我悟到那个沾在我身上的东西,就是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我”字、“私”字,正是我要突破的东西。
一天,我打坐对面坐着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我,凄凄惨惨的样子求我放过它。这个东西我在2000年就见过,是同修无意中拍摄到的。和我一模一样穿同样的衣服,但无法形容它的言行举止多么丑陋。当时我震惊的立刻把它的图像抹掉了。今天我决心清除它,不承认它是我,这一想又涩又苦的眼泪从我的眼眶里流下来,是它的眼泪,我静静的看着它,不动心的看着它消失。别看它今天可怜巴巴的样子,我看到过它的变化身,它是毒蛇,它是铁面钢牙的怪兽。它害人的时候可不会和你商量。师父说过“一正压百邪”(《转法轮》)“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只要我们随时保持正念,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一思一念都按法的标准要求去做,它就没有招了。
回顾几年我走过来的路,都是在恩师的百般呵护下走过来的,我决不辜负恩师对我的苦度,做好应该做的“学法,讲真象,发正念”三件事。做无愧于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谢谢师尊! 谢谢大家!
(2004年11月14日秘鲁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