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002年3月4日晚19点左右,我在贴法轮大法好的标语时被绑架。
二、在镇分局,恶警将我绑坐老虎凳,之后对我进行非法抄家,搜走大法资料和大法书籍。
三、晚八点多,镇分局苏辉在隔壁房间监审,其他三个警察在一单独房间里开始对我动刑。有一个是队长,有一个叫张福伟。恶警给我背手铐就是恶警将我的一只手从胸前肩膀往后拽,另一只手从腋下提上来,再从背后把两只手铐在一起,因为两只手不够长,他们就两个人把我的手硬拉在一起铐上,两个肩膀象被要拽掉一样痛疼难忍,这还不够,为了加重我的痛苦,再用啤酒瓶子往我的后背和手臂中间插,手铐已经铐进我的骨头里,后背和手臂的连带部分那还有空隙呀,恶警就硬往里插,我的手被手铐勒出了血,恶警架着我的胳膊逼我蹲马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不堪言,就这样我被折磨到天亮,它们折磨累了才停止对我的迫害,它们休息时把我绑在老虎凳上。
四、三月五日上午,恶警为了追查资料的来源,把我送抚松县公安局,政保科长张爱民说:“就是钢牙也要把你的嘴弄开”。当晚七点左右他们开始对我上刑,当时给我上刑的是政保科科长和两个公安警察,还有抚松县公安局局长徐冠羽(音)在隔壁房间里监审等结果。恶警将我的两只手分别铐在约不到两米的长条椅的两端,大字分开,只有头脚能动。然后,给我的头上套塑料袋,套完后把塑料袋口系上,一会口袋里的氧气越来越少,我呼吸越来越困难,最后没有氧气了,塑料袋吸到口里再吹出来,入口里再吐出来……我被憋的脑袋象要炸开,眼睛都要鼓出来,比死还难受,恨不得一死了之,我难过的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分分秒秒承受这极刑的折磨,他们却无动于衷,它们已经良心全无。在这个邪恶的环境想死都不可能,恶警用东西垫在墙上,不让你碰在墙上,直到我几乎昏死过去,就把塑料口袋打开,让我吸几口气,问我资料是哪来的,我说门口捡的,其他我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就把塑料袋口再系上,我不知道昏死过去多少次,苏醒后,我跟他们讲不要这样迫害大法弟子,“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问他们你们怎能想出来用这么损的方法迫害大法弟子呢?恶警说这就是为了对付法轮功发明的。多么邪的黑手和恶毒的生命呀!有一个警察说:我们也不想这样,但是,上面局长在隔壁房间里监审等结果呢。恶警一看没有达到目地,它们又把塑料袋套在我的头上,系上口,直到我昏死过去。昏死几次我都记不清了,恶警反复折磨,我心如止水,只有坚定的一念,坚决不出卖同修不给师尊丢脸,坚定的维护大法,其他什么都没有了,什么也不怕了,不但不怕死,死了反倒简单了,因为这种迫害太残酷。反反复复折磨了我大半夜。结果仍是那几句话。就把我送到抚松县看守所关押。
五、迫害继续升级,把我送到看守所里,关到了死刑犯和各种刑事犯的房间里。当时值班看守不同意,说是怕出人命,但送我的人说,是局长特批的,出事上面负责,并且跟我说前几天打死一个抬出去了。就这样把我放在死刑犯的房间里。刑事犯对我大打出手,因为局长有话,值班的看守警察在门外面看着犯人打我, 我的脸被打得变了形。不到一星期的时间,我已被摧残的头昏脑胀两手发麻,手被手铐勒的一道道血印,肩膀象要掉下来似的,浑身无力,一有时间我就跟他们讲真象,告诉犯人法轮大法好,但他们有听的有不听的,不听的继续打我。听刑事犯说前一阵子有一个女大法弟子被推入他们这个十号男牢房,被打和摧残。据调查是张秀山的妻子。详细的没说。
六、我在看守所被迫害的第十天,被逼的撞了铁门,昏死过去。铁门是铁板焊成的,后来听说我把铁门给撞坏了,撞了一个大坑。醒后不会说话,只有一点知觉,当时我听那个没有动过手打我的死刑犯说:“你们打人家干啥,这回逼出人命了吧,共产党都管不了,我们管什么?”那个打我的姓王的刑事犯说了一句什么不好听的话。没打过我的犯人火了,说:“啊,怎么着,我看的清清楚楚,他真的不怕死,有钢,好样的,你们谁给我撞一下铁门,我看看,你们打一个不还手的老实人算什么能耐。我佩服法轮功。”他们再也没有声音了。[编注:法轮功严禁杀生,包括自杀和自残。常人的一些方法虽然能起到反迫害的作用,但是很危险,容易真的伤及性命。作为大法弟子,应该时刻牢记自己是超常的修炼者,必须要珍惜生命,避免效仿常人的思想行为。]
七、过了不长时间,看守所尹所长和齐医生来了,检查后医生说我要死了,需紧急抢救,但是,他们没有把我送医院抢救,而是把我送入一个单独房间,冬天没有窗,只有一个死刑床,是用铁板焊的,人的四肢可大字形用铁链固定到死刑床上,因为这种床是专门给死刑犯用的,所以叫死刑床。但是他们却用来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恶警用铁链把我捆的紧紧的。手都快不过血了,脚戴上一只小脚铐又加一个四十八斤的大脚铐。国家刑法规定不准用。看守所却用来迫害大法弟子。就在我头部受伤颅骨裂缝的情况下,在死刑床上固定五天,看我的死刑犯穿着棉衣,披着棉被都冻的直哆嗦,我身上只穿一件毛衣被固定在铁板上,头对着没有玻璃的窗口,可想而知他们是把我往死里整,尹所长跟那两个刑事犯说死了赶紧通知他们,他们想把我绑在铁床上冻死饿死。一个大法弟子的生命,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就这样对待,人性何在人权何在,这就是一个健全的社会主义法制国家吗?我被固定在死刑床上,两天后,四肢和腹部的肌肉都被拉伤,身上的肌肉象被一块一块的扯掉一样的疼痛,每天吃不下一个小窝头。三天后我才会说话,头盖骨凹陷,三年了现在一摸还痛呢。第五天我被放下,浑身疼痛难忍,放我时恶警所长还问我还撞不撞了,我说你们不逼我不酷刑折磨我我能撞吗?从死刑床下来时,手脚麻木浑身剧痛,两只手三个月后还麻木。没有知觉这回我没有回到十号房间,而是放到九号刑事犯房间,所长说这回没人敢打你了,好好呆着,后来又提审我几次,我始终没有说出资料的来源。
八、2002年6月25日,我被绑架到长春朝阳沟劳教所,这是个迫害大法弟子的基地。在被强迫转化的过程中,我受尽精神和肉体的折磨,连续几天几夜不让睡觉,达不到目地,就动酷刑,电棍电、上绳、皮带抽、木方打、镐把抽。
在劳教所不到半年,我身上开始长疥,历经两年半的时间,身上奇痒无比,越挠越痒,有时挠的鲜血淋漓,每个红点上有一个脓包,密密麻麻长满全身,就象千万条虫子在你身上钻来钻去,劳教所里的大法弟子几乎每人都这样,有时候恶警因你不转化就往你身上浇咸盐水,罚我坐板,坐板就是让人坐在二十公分高的小塑料凳上,人和人都紧贴上,腰板直起,后面人的膝盖顶在前面人的腰上,天天这么坐着,不许说话、不许动稍有不慎就得挨打,这是劳教所对劳教人员刑罚的一种,尤其夏天满身的疥疮又痛又痒,我的屁股坐在凳子上,裤子都被疥疮流出的脓水湿透。由于坐的时间长又不能动,一站起来的时候板凳都被粘起来,坚定的大法弟子每天都的受这种惩罚,我的两只脚又痛又肿鞋都穿不上。他们还逼我参加劳动,后来我两次被累昏,一次重伤,有一次铲地管教队长代管刑事犯人连喊带骂,三大队队长陈立会骂我,我不让,我跟他们讲真象,当时天气很热,我到地头就觉得眼前一黑,耳朵里直叫就要倒下,我心里这时只有一念,师父我不能倒下,我一下就蹲在了地下,一会缓过来,我清楚的知道是师父又一次救了我,在此之前我被迫害的眼睛看不清东西,至今仍然眼睛发花。还有一次,我长疖到了严重的阶段,发烧直哆嗦,走路都走不了,我跟陈立会说我要休息,陈立会说只要能站起来就能干活。后来我晕倒在地,刚好一点就让我打扫卫生间,因为脚长疥肿走路费劲,滑倒在地腿碰在水泥台的角棱上,出了很多血肉翻开了,伤口不给处理,疥疮又流水,疥疮流出的水淌到伤口里伤口化脓,肉烂了一个象拇指大的洞,露出了骨头,骨头都长出黑绿毛。恶警命一个叫崔友的刑事犯人给我刮骨,他把一个铁钉用火机烧后给我刮骨。刮骨后的伤口,总淌水,包不上,就挽起裤腿那么晾着,两个月才好。就这样瘸着腿,陈队长还让我到大地掰苞米。有一次我疥重了,给我拍疥,我身上象手指盖儿般大的疥都被拍开,血溅得到处都是,之后连肿带淌脓水,几个月都不好。我们同修有的脚肿得穿不上鞋子,有的脚冒脓水……这里真是人间地狱!
九、2002年6月25号,我被关入朝阳沟劳教所五大队。我一到邪恶就对我实行“攻坚”。姓俞的副队长先找我谈话,我便跟他讲真象,他们一看这招对我不好使,第二天就把我叫到队长室。朱队长、俞副队长、江管教对我大打出手,我的鼻子被打出血,腿被踢出血──腿肿得一个星期走不了路。江管教施用叫“白龙”的刑具(是把一个手指粗的胶皮管子装进水,两头系上)打我的手,人是很难承受的,经过“白龙”刑具打过的手指盖儿再长出来都变形了。
十、2002年7月25日,我被转到三大队。2002年10月17日,劳教所执行了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的命令, 各大队同时对坚修的大法弟子实行了“打死白打死”的惨无人道所谓“攻坚”迫害行动,制造了史无前例的惨案。惨叫声在各大队随处可闻。在三大队的管教室里,队长陈立会领着李军、张伟、彭子龙,还有一个叫王队的狱警,把我扒光衣服,只让穿一件小三角裤头,围在中间拳打脚踢,每人轮着没头没脸的打。队长陈立会用穿着的皮鞋一脚一脚的狠踢我的生殖器。李军用“镐把”打我的双腿和臀部,“镐把”有8公分粗,我的后背尾骨被打坏,就象脱节一样痛得不敢动,坐不敢起身,躺不敢翻身,至今双腿还发木,干不了重活。
接着他们用直径4公分左右、长约1米7的铁锹把,穿在我四肢的弯处,直线固定在一起,两腿跪在地上,两臂的弯处前半部分贴在地上,头顶着地,动不了,自己又站不起来,他们怎么打就不必说了,人卧在那里都受不了,可以致残的:我的膝盖时常痛,那时走路就不听使唤,忽然就跪倒在地。然后往我身上泼凉水,十月的天,水冰凉,再用电棍在我的头部、两腿、脚心处以至全身电击。经过长时间的折磨,他们看我快不行了就把我架起来,把铁锹把抽掉,等我能说话了马上问我“还信不信法轮功”,我奄奄一息的回答:“法轮功好我才炼啊。”于是他们气急败坏的再给我过一遍刑,直到他们用完一点力气。队长陈立会、李军、张伟、彭子龙等还用四棱皮带抽我的后背。尾骨刚被打脱节再经四棱皮带抽,如果是普通人不死也残。接着队长陈立会又用脚下的皮鞋踩我的脚趾(后来我的脚趾盖长出来都是黑的),打我时他的脸一抖一抖的变了形,叫喊着:“你还说大法好吗?”我说:“炼法轮功说真话,法轮大法好!”后来他们多次找我谈话软攻。我对刘副队长说:“我的尾骨和腿都伤了,你们可够狠的。”他说:“转化就不挨打了。”我说:“如果我不是炼大法的,在你们手里不知死几次了,可正因为我坚信大法,信仰真、善、忍,才让我在你们残酷的施刑中从容的走过来。也只有正的力量才能让人如此。”他们让我写思想汇报,我就把他们如何给我上刑迫害的经过详细的写出来,队长陈立会和王所长又怕又气。
十一、2003年后,北京610一个所谓“转化专家”到朝阳沟劳教所,有的同修被他欺骗转化了,同修集体同时发正念清除。他找到我时,我打出强大的正念。所谓的“专家”先自我介绍:他以前练过大法,现在不练了,信佛教了(我想他这样说是一种手段,来麻痹我)。他问:“谈谈你对大法的认识。”我说不谈。他问为什么。我说:“你既然以前练过,你手里的资料比我多,怎么还用我说?”他一看我不配合就说:“我问,你回答。” 他问我对4•25和天安门自焚事件如何认识? 我说:“不谈。”他问:“你们把‘法轮大法好’贴得满街都是不影响环境吗。”我说:“往低处说,小学生看了‘真善忍’就知道重德、做好人,如果人们都以“真、善、忍”为标准社会风气不就变好了吗?精神文明也提高了,也没有人偷、骗、吸毒、性乱,监狱和劳教所都不用了,政府也省事了,谢我们还来不及呢。往高处说那就是救度众生,救度世人,让人修成佛道神,回到美好的世界。”后来他背了几段法,我对他说:“你特意背错那是想错误诱导,口气不善那是对大法及我的不敬。你应该了解法轮功是好的正的,站在正义的一边,像我一样修炼真善忍。”吓得他直摇手:“不行,不行。”
十二、这个“专家”走了,又来了几个女帮教搞转化。他们挑人找,一个女帮教和一个男同修关在一个房间里,一呆就是近一宿。我们就发正念。
十三、我坚定修炼没被转化,于是被超期关押36天。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非法对我的教期是2002年3月5日──2004年9月4日。到期该释放了,于是我的妻子借了钱到劳教所接我。可是释放的条件是必须由当地610接,否则概不放人。当我的妻子手续办好再来接我时,劳教所因我坚定大法做好人,恶意、非法给我加期31天,那就得2004年10月5日才放人。我的妻子无奈,只身一人含泪回去。然而,眼看到2004年10月5日,当班管教又告诉我说管理科把我的释放日期弄错了,2004年11月1日才释放。他说这是政府的失误,劳教所不管。我妻子到抚松县费了很大劲儿办理更改手续,到劳教所接我,劳教所还不放人,说还得有委托书。邪恶的劳教所层层迫害,步步阻挠,对法轮大法修炼者根本不讲法律。当我走出朝阳沟劳教所,重见天日时已是10月10日了。又超期关押36天。
十四、我终于回家了。可我的工作也没了。我没回来时,妻子和孩子过得很苦:孩子上高二费用很高,妻子单位总放假,有时就得借钱买粮食。如今我回来了,可在劳教所被恶警非人的折磨,我的眼睛也发花了,腿脚一直麻木,有时穿的拖鞋掉了也毫无知觉,冬天更严重,轻活找不到重活又怎么干得了?不但没给家挣钱,倒多了一吃饭的。多谢同修的帮助,才使我的生活暂时得到缓解。
我被迫害的经历,是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大法及法轮大法修炼者犯下的滔天罪行中的小小一例。我将我的千古奇冤上告国际法庭,公布于世,法办悲剧的制造者江泽民、罗干、周永康、刘京,法办朝阳沟劳教所所长王廷伟,法办朝阳沟劳教所五大队朱队长、俞副队长、江管教,法办三大队队长陈立会、李军、张伟、彭子龙、还有一个叫王队的。
在迫害中面对了几次生死场面,是师尊一次次帮我化险为夷,我才在那种残酷迫害不可能活下来的情况安然无恙。谢谢恩师救度!同修们,法正人间即将到来,走好我们法轮大法弟子证实法的每一步,做好三件事,兑现史前大愿,不辜负师尊的慈悲救度!
大陆大法弟子:×××
2004-1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