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证实大法这条路上越走越正

更新: 2018年10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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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12月15日】我是辽宁大法弟子,今天把自己的修炼过程写出来,从中发现了很多以前认识不到的执著和不足,让同修从中吸取教训,不再犯自己犯过的错误,走好最后的每一步。

一、 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从小身体不好,上小学一年级患百日咳留下后遗症,每次发作一百天才好;十一岁时得了胃病,记得教室后面放一个担架是专门给我预备的;刚参加工作就得了胆道蛔虫、胰腺炎住進医院;结婚后又得了神经衰弱,白天还可以,到了晚上,漫长的黑夜是最难熬的;后来脑供血不足,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去,心脏偷停差点死在办公桌上;腰肌劳损、骨刺(骨质增生)不能干活,连头发都得别人给洗,再加上单位效益不好,人瘦得就剩一把骨头。

后来在单位同事的引导下修炼了法轮功,使多年的疾病一扫而光,真正体验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是大法给了我新生,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二、去北京上访遭非法关押

九九年“7·20”以后,天好像塌了一样,一夜之间形势就反过来了,报纸、电视成天造谣,诽谤师父、诽谤大法,不让我们到外面炼功,一时之间阴风四起。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我们都是受益者,向领导反映情况去。7月20日我和几个同修到省政府上访,结果被抓起来了,用汽车把我们拉到离市区很远的一个空地,逼迫写保证,好几百人没有一个写的。就在这时我们看到了满天的法轮,同修们一片欢呼,知道师父在鼓励我们。外面的同修从墙外给我们送水、送香肠支持我们。就这样一直到天黑了,他们无奈才把我们放了。

7月21日我们又去了省政府,看到一排排的客车,好多警察拿着电棍往车上抓学员。这次我们没有让他们抓着。

10月24日我和几个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抓,被非法关在当地驻京办租的旅社里的二层楼,大约有一百多人。同修们悟到我们上北京还没达到证实法的目地,不想就这样被遣送回去,应该到天安门广场炼功、打横幅。所以就在被关的第三天早上五点左右集体走脱了。

我和一个年青的同修在天安门广场,碰上抓我们的警察(因我们被关了好几天警察都认识),他们上来好几个人非法把我俩抓上车。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警察问我谁组织你们跑的,我说不知道。恶警二话没说用拳头往我脸上猛打,并抓住我的头发往车上撞,又把我打倒在地,抓着我的头发倒着往车下拽,并拳打脚踢。只听到一个年岁大一些的恶警说,她岁数大别打死她,年轻恶警说:她不说就打死她。

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了怕,反复默念“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无存》)“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见真性》)。结果恶警累得直喘,而我却一点也没感觉疼。我知道师父的法身就在我身边,只要我们牢记师父的话,按法的要求做,师父就会保护我们。

恶警把我穿的羊毛衫的扣子全扯掉了,里边只剩一件毛衣。当时在毛衣的里边放着《转法轮》,一件薄薄的毛衣和一本厚厚的《转法轮》。可恶警就是看不到,他们打累了就把我拉上车塞到椅子底下,岁数大的警察用皮鞋踩在我的身上。年青恶警又问我说不说,我说不知道,恶警又打了我几个耳光,气汹汹的朝同修走去,只听到皮带的抽打声和同修的惨叫声。

恶警打完后又把同修的棉裤脱下来,只剩下线裤,拉到外面去冻。当时北京气温很低,还是北风,不一会只见年青恶警身上穿着军大衣,冻得直哆嗦,把同修拉上车,用一个手铐把我们的手铐在一起,连夜拉回来。

我们在车上一起拒绝吃恶警的东西。这些恶警穿着皮大衣冻得受不了,而我们穿得那么少,又一天没吃东西,却浑身暖洋洋的,我们互相摸了摸对方的手,都是热乎乎的,知道师父在帮助我们。在恶警的毒打下,我一滴眼泪也没掉,而此时此刻我的泪如泉涌。弟子只有暗下决心:无论修炼的路上多么艰险,也会坚定的跟师父回家。

第二天早上四点左右到分局后由当地派出所接回,被铐在椅子上,协勤员骂骂咧咧说我搅了他的好梦,就又去睡觉。后来警察進屋给我打开手铐,我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血迹洗掉了,可鼻子、嘴肿得老高。進来一屋年青的警察向我问这问那(因为我是我们派出所第一个上北京的),我就向他们洪法。他们说,如果马上把你拉出去枪毙,你还炼不炼?我说炼,他们说真不可思议。

下午警察拿着我们单位送来的700元钱,把我送到了自强学校。那里是关押三陪小姐的地方,警察让三陪小姐看管我们,不许同修之间说话,每天早上六点开始干活,一直干到半夜十二点。每人每天早上是半碗稀饭一小块咸菜,中午和晚上是一小块大饼子和一小块咸菜,一般饭量的人是根本吃不饱的,可伙食费每天要收二十元。我被非法关押了八天,花了七百元。

恶警让我们背监规,可我们不是犯人,所以我们谁也不背。恶警又一个个找我们写保证,可谁也不写。同修们利用一切机会讲真象,讲大法的美好。后来这些人明白了,有的表示出去也炼法轮功,我们的环境也宽松了。但是没有书,每天只能在心里背“论语”和《洪吟》,又不能炼功。为了看管我们,这些恶警让三陪小姐每天晚上每屋两个人在地上值班,走廊里有两个人值班。有一天,我趁屋里的三陪小姐出去的机会坐起来炼功,可刚把腿盘上去,就被她们发现了。第二天早上我被派出所接回去,恶警们骗我说让我回家,结果又被送到看守所关押了十五天。

在看守所里,我们屋有二十一名大法弟子,除一人外都炼功,背“论语”、《洪吟》,恶警把手铐挂在大门上威胁我们,可我们还是照样炼。这个场非常好,我经常能闻着一股香味。

回家后,各种压力全来了。单位、公司、派出所、街道、社区都来找我,都逼迫我写保证,亲属来闹,母亲因为我被绑架,担心受怕出现生命危险。我说我上北京只为了说一句真话,师父没要我一分钱,就把我的病治好了,师父受冤枉,大法受诽谤,难道我就不应该去说句公道话,一个常人还知道知恩必报,何况我们是个修炼人。我们只是想做好人有什么错,国家不是允许上访吗?

三、儿子被抓

2000年夏天,突然来了一群人,说是“公安七处”的,来抓我儿子(不修炼)。我以为抓错了,我说我是大法弟子,他不是。他们说你归当地派出所,我们公安七处是办大案要案的。当时儿子下夜班正在睡觉,从被窝抓走的。老伴看到儿子被抓,发疯般跟上车,结果在派出所被拽下来了,儿子给拉走了。老伴回来冲我喊:如果儿子有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然后躺在床上不起来。因为老伴知道他们不讲理,前些日子有三个外地大学生被误认为大法弟子,受到残酷迫害,其中一人的腿都给打断了。

后来派出所来电话让我去,老伴不让去,怕抓我,我说我不怕。在路上,我默念师父的法“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法轮佛法--在澳大利亚法会上讲法》)心里很快平静下来了。我想:大法弟子的亲人也是大法的直接受益者,也应该为大法做贡献。儿子在我得法后一个月被汽车撞得很厉害,结果一点毛病也没落下。我应该放下对亲情的执著。当我走進派出所时,警察问我干什么来了,我说是你打电话找我来的。他问我儿子回来没,我说没回来,他说有空我帮你打电话问问。之后就让我回家了。

我到家不一会,儿子也回来了。后来知道是儿子给一个大法弟子装了一台电脑,这位同修在上北京之前,把传单撒遍了他所在的地区,从北京被抓回来后,恶警把他活活打死了,尸体被它们从楼上扔下来,造谣说是自杀。

四、被非法抄家、绑架

2001年6月的一天晚上突然有人敲门,结果打开后進来五、六个警察。当时自己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他们逼问我:是你自己把材料交出来,还是我们翻?由于自己平时修得不扎实,又动了人心,为了不让他们拿到大量的书,我就把自己抄写的一本《转法轮》、一本经文和几篇师父的近期讲法交给了他们。结果不法警察把师父的法像也抄去了。当时我真是欲哭无泪,自己也被非法抓走了,女儿哭喊着跟到派出所。在车上,自己抖得很厉害,我拼命用手拧自己的大腿,问自己怕什么,最多不过一死吗?慢慢的心平静下来了,也不抖了。

在派出所他们一屋子人,我选个好位置坐下来。他们问我材料是谁给的,我说是从门缝塞進来的,他们说我不说实话,就在我女儿身上下工夫,让我女儿劝我,说实话马上回家,并骂我没人性,连累儿女。在亲情面前我乱了方寸。我想不能出卖给我经文的同修,就想糊弄他们一下吧。恶警当时没信我的话,也没记录,一看时间也很晚了,就把我带到了关押处,都去睡觉了。

我开始回想自己今天的表现。为什么在北京自己被打成那样都没出卖同修,怎么一回到家里自己就变了?在北京为了保护大法书,自己可以舍命,而现在自己连师父的法像都保护不了?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做到一个心不动制万动呢?因为回到家里,求安逸的心出来了,亲情出来了,为了开脱自己不惜出卖同修,拿大法修炼当儿戏,以为自己很聪明,实际上是上了邪恶的当。这是大法弟子的行为吗?做到“真、善、忍”了吗?和常人中的叛徒有什么两样!想到这自己心里非常难受:为什么关键时刻放不下自我,被亲情牵动着,你还是个大法弟子吗?我一定要做好自己该做的!

第二天早上,警察们又问我经文是谁给的,我说门缝塞的。他们说你不是说是谁谁给的吗,我说不是。问了一天他们什么也没问出来,一个个气得够呛。我借机会向他们洪法,让他们不要再干坏事了。我说你念念师父经文写的是什么,他们念到: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我说你们放着坏人不抓,抓好人,是要遭报应的。他们说我态度不好,不说实话还威胁警察。一直到天黑什么也没问出来,只好把我送回屋里。屋里只有几个人,警察让协勤把褥子拿出来一个,铺在一个长凳子上,让我睡在上面。这真是坚修大法,警察都佩服你。协勤悄悄告诉我什么也不要说,被抓的人告诉我,二十四小时他们没有口供必须放人。

两天后他们把我放了。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给同修经文时没注意安全,被人在屋里看到了,报告社区通知派出所的,而且连累同修也被抓。

与上次被抓只隔了十天的晚上,派出所又来了一群人用车把我拉到派出所,让我在逮捕证上签字,我不签。我说上次的事已经结了,你们又抓我干什么?他们说:你态度不好,不配合我们,还威胁我们,我们都挨批评了,我们联名把你告了,材料已送到分局,最低判你三年,你签不签字无关紧要,你等着坐牢吧。说完就走了。

我心里想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才算呢,我没动心。第二天中午分局来人了,问我经文是哪来的,我说门缝塞的,他说你说实话我保你没事,我说就是门缝塞的。我给他讲了我修大法身心受益的事情。他说病都好了就别炼了。我告诉他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是修真、善、忍的,是让我们做一个比雷锋还好的好人,处处替别人着想,提高人类的道德水准使社会安定,有百利无一害的好功法。他听了以后说愿炼就在家炼吧,然后又接过警察递过来的手抄《转法轮》和经文等,问我是不是这些。我一看少了一本经文和几页手抄单页经文,我想可能被这个警察留下来了想看看,就说是这些。我告诉他替我保管好师父的法像,不久的将来你会归还给我的。他笑了,上楼向所长汇报去了,不一会下楼告诉我可以回家了。

五、讲真象救度众生

讲真象、救度众生,这是我们每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必修之路,也是我们的史前大愿。刚开始做的时候心里很不稳,总有些后怕,后来发现师父法身时刻在自己身边保护弟子,也就不怕了。记得2001年我到一个大市场贴真象标语,看周围没有人正想贴,脚下一滑差点摔了一跤,抬头一看,屋里坐着好几个人。

看到我两次被抓都平安回来了,并没有判三年,举报人与社区的负责人很意外,怀疑警察是我的亲属,并上告。结果这几个恶警都调走了,环境反而轻松了。社区为了配合派出所给大法弟子上网,向我们要照片。我揭穿了她们的阴谋,为了挽救她们,让她们今后别再死心塌地协助邪恶迫害好人,就分别向她们所有人洪法。她们中有的人明白了,而有些人中毒很深,还有些人说拿人家的钱就得给人家办事。我又讲了文化大革命的一些例子,让她们吸取文化大革命的教训,给自己留一条退路。这些话对她们的震动很大。后来610办洗脑班,我没有被抓,社区主任说是她们保的我。我想这也是我向她们讲真象的结果。

有一次,走在一个通往居民区的一条长长的路上,一边是高高的围墙,我看没人,就贴上个“法轮大法好”的小粘贴,结果被几个骑自行车的人看到了,我没看他们,继续往前走,穿过居民区到市场去买菜,回来时想换条路,但又想到师父说“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就又顺原路回来了。走到居民区大门口,门前站着很多戴袖标的人,我没动心,一路发着正念安全的回来了。

还有一次去居民楼发光盘。这个居民楼离门卫很远,走很长一段路才到楼群。我進了楼里,把用塑料袋封装好的光盘贴在住户家门的两侧。正贴着,对面一家门开了,出来一个女人,把光盘拿在手里。我把光盘发完了立刻下楼,从后面的楼群绕出来,看到这个女人手里拿着光盘,快步奔门卫走去,已经走到中途了。我跟在后面,心里很平静,在心里发着正念。突然看见这个女人蹲下去用手挠腿。我走到她跟前,她抬头看看我,我笑了笑,快步走了出去。我知道是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

八年来,在师父的慈悲呵护和点悟下,在同修们用生命与鲜血开创的环境和经验教训中,我在证实法、讲真象、救众生这条路上越走越正。感谢师尊的苦度,感谢明慧网和资料点同修,不辞辛劳不怕危险,及时将师尊的经文和同修们的修炼故事传递到我们手中,一步步指引我们走好走正。我坚信我一定会精進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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