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99年7月24日,我正好得法两年。两年的认真学法,使大法在我心中有了坚实的基础。虽然黑云压顶、邪恶气焰嚣张,我凭着对真善忍的信念,做好人没有错的想法,走到哪里就寻找机会和人讲法轮大法好。
99年8月初的一天,我在一家饭店吃午饭,饭店里有几个人正在谈法轮功,他们说的都是电视里听来的。我就举了几个例子,其中一个是市政府党政班干部在心得交流会上讲的:他从事党政理论20多年,编写了许多党政理论的书。国家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都没有制止社会的道德下滑,腐败现象有增无减。他说,他自己一边做党政理论工作,一边到了基层连吃带拿;学了法轮功三个月,心灵深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再到基层不吃也不拿了,别人送的土特产也不要了。当时吃饭的人中有一个便衣警察,他听了我讲的就问:你说的是真的是假的?我说:是真的,这是他自己在心得体会交流会上讲的。这个便衣翻脸了,说:你没听电视宣传吗?我说:不象他们宣传的那样。这位便衣说:好也不能说,以后不许你说法轮功好。我是警察,再说就抓你。
回到家里眼泪刷刷的掉,这个社会变了,当好人有罪。
看到同修去了北京天安门,我也想去,心里很着急。那几天看见有一大堆亮点跟着我。我骑车上班,这些东西就飘在我的眼前。后来知道它们是旧势力,在阻挡我。以后我不断的学法,这样去贴不干胶和发传单时正念足了。
2002年秋季的一天,我想,虽然没有去天安门,但我要放下生死。于是我决定把真象传单和大法的不干胶贴到那里去。就在我伸手准备贴的时候从走廊里走出四个警察到了我眼前。这时不容我多想,把心一横贴上了,心想:你们看不见我。四个警察真的没有看见我。我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上车了。在我走过派出所大门口的那一刻,身体轻飘飘的,脚离开地面一尺来高。我想起了师父的话:“悠悠万世缘 大法一线牵 难中炼金体 何故步姗姗”《洪吟 (二)》。放下生死我的心更坚定了。几次往派出所送传单都成功了。这是师尊给我的智慧和能力,心中有无以言表的感激。
当我看到明慧周刊登出海外大法弟子打出全球公审江泽民的横幅,我想我们全球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应该整体配合共同提高。我做了一个江泽民被告上国际法庭、全球公审江泽民的不干胶张贴。另外空间的邪恶开始捣乱了──我总是想不起来贴,刚想起来马上就忘了又干别的去了。持续了十多天,就是没有动手写。这期间我不断的学法发正念去战胜魔的干扰。正念足了,我又问自己:为什么没贴出去?不能等了。就在我拿起笔来时全身突然无力心慌气短,我知道邪恶在迫害,就告诉自己要赶快写,不让邪恶干扰。写完后我就边发正念边走,尽管身体还是无力,两腿发软,可还是贴了出去。贴在了过往行人看得很清楚的地方。一進家门还没等脱鞋邪恶急眼了,就说话了:赶快撕下来,一会找你门上来。连说了两遍,打進我脑子里。还推着我走,我的脚被它推的走了一步,刚要走第二步我退回来了。我想我不能被你推着走,我就是要助师正法,就是要揭露你们。接着我发了20分钟正念,邪恶被铲除了,身体舒服了。师父说:“修炼可是极其艰苦的,非常严肃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来,毁于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转法轮》)
过了几天我又去贴江泽民被告上国际法庭全球公审江泽民的不干胶。就在我贴上的那一瞬间,我感到好象万物都静止了一样。我看看东看看西再看看天空的星星月亮好象万物在注目。我开心极了,举起双手眼望蓝天说:又有多少生命得救了。
2004年9月12日我去了一个两年来一直想去但没有去的地方。98年冬季,我在某地做了几个月的工,跟老板的姑姑(姓方,我叫她老姑)处得还可以,现在她在看门。我的脑子里时常翻出去看看她的想法。可细想路很远离开几年了还是算了吧。直到今年又翻出几次。我忽然悟到这不是偶然的,是不是她们那很偏僻没有真象资料。我决心已定带上三本真象小册子买了水果上路了。倒了两次公交车,再坐上三轮摩托车到了这个小屯。老姑没在家去参加婚礼。我跟姑夫唠了一阵子。他说从来没有人给我们送传单。我跟他讲真象,告诉他修大法的人有病都好了。他半信半疑说:这能是真的吗?我就从我的身体变化讲到江泽民镇压大法再讲到海外大法弟子证实法的大好形势。最后他不再怀疑了,我给了他三本真象小册子。
我的心里踏踏实实的回来了。这是一个急于救度的有缘人,师父慈悲不想落下一个众生啊。
有幸成为师尊的弟子,做着救度众生证实法的伟大的事,这种感激和幸福是无以言表的。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