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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电击毁容 高蓉蓉自述家人申诉被阻及在医院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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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11月9日】自从2004年5月7日高蓉蓉被电击毁容以来,有关部门对高蓉蓉遭受的迫害没有任何公正的说法,其家人依法申诉被阻,家人最终得到的答复是:案子归“专案组”了,验伤结果不在省里,中央610直接操控此事。

高蓉蓉在“医大”治疗期间,龙山教养院和沈阳市司法局经常去人骚扰,加剧了她的身体恶化。龙山警察整天围着,不时的对其家人无礼,甚至白天晚上都有男警察轮番在病房沙发上睡觉。参与迫害高蓉蓉的两名警察曾小平、王吉昌也被安排在“医大”把守。7月2日沈阳市政法委三人假装关心,当着家属的面伸手揭高蓉蓉脸上黑痂。

下面是高蓉蓉自述被电击毁容后家人依法申诉被阻,及自己在医院治疗期间继续遭警察迫害的情况。

一、我被电击毁容后家人依法申诉被阻的情况

自从2004年5月7日我被电击毁容以来,有关部门对我遭受的电击毁容迫害没有任何公正的说法。

先是沈阳市龙山教养院不通知我的家属、隐瞒我被电击毁容的事实。家属知情后,要求龙山教养院院长李凤石等有关领导给说法,李凤石三番五次食言,拖了一个月也没谈上,还对外界搞谎言欺骗的那一套,给沈阳市司法局打假报告说我的脸是摔的。

家属只好向龙山教养院的上级主管部门沈阳市司法局反映,要求:1、给我验伤;2、追究直接犯罪者唐玉宝的责任;3、解除对我的非法劳教,赔偿我被伤害而造成的损失。

沈阳市司法局没有进行正确作为,不安排验伤,只推说一直在调查此事。5个月来没有向我这个当事人做过任何核实性调查,而背地里沈阳市司法局和龙山教养院通过“医大”党委向“医大”给我治疗的医务人员施压,其实是以治疗为名目延续对我的迫害,即使死了也不放人。

鉴于沈阳市司法局对龙山教养院的庇护,又赶上从2004年5月-2005年6月是全国检察机关在全国开展“严肃查办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利用职权侵犯人权犯罪”专项活动,家人向沈阳市检察院提起申诉。

经一再催促,2004年7月1日,以检察官刘海波带队的4名沈阳市检察院和沈阳城郊检察院的工作人员来“医大”对家人的申诉情况进行核实调查,做了笔录并给我拍了照。

7月8日,沈阳市检察院请辽宁省检察院的法医给我进行验伤、拍照,那些检察机关的人看到我被电击毁容的脸,对现在的文明社会发生这么残酷的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在事实面前很震惊。

本来一、二周后等验伤鉴定出来时,就会有相应的处理结果,但却迟迟没有了消息。再去问时,沈阳市检察院负责人说沈阳市委、市政法委成立了“专案组”,市检察院已经无权过问了。

在沈阳市检察院7月1日上午来做调查时,市政法委的工作人员王惠(女)、刘革(女)就赶来了解情况。并于下午一行四人再次来到病房,对我说有人向他们反映了我的情况,并拿出我的申诉书和受伤照片。我问:“谁反映的情况?”他们没回答,只是说得对我调查核实做笔录。在对我做笔录过程中,这些人对我遭受的迫害不想多听,也没问我有什么要求,而是问我他们感兴趣的内容,如:“照片在哪拍的,谁拍的,每天谁照顾你,你哥什么时候从北京回来的,在哪工作”等等。还说:“你得相信‘组织’会解决你的问题的”。(注:高的哥哥在北京“光明日报”报社从事文字工作)

7月2日上午10点,市政法委的刘革陪同市政法委领导卢静臣(男)、市610办公室魏军(男)来病房,称“市领导重视此事”。下午2点多,市政法委的刘革、王惠同一中年男子来到病房,说中年男子是政法委的领导,姓李。该男子问我脸上的伤痛不痛,并伸手在我脸上结痂处到处按,并快速揭断一块结痂,因结痂上有纱布纤维,揭断的那块结痂没掉下来。当护理我的家人制止他不应该这么做时,三人匆匆离去。

当天晚上7、8点钟,刘革、王惠等四人又来到医院,要给我姐姐做笔录,姐姐拒绝了,他们显露出很不高兴,还说他们“专案组”很忙、调查时间排得满等等。因姐姐仍然拒绝做笔录,他们之后离去了。

2004年8月份在我病危期间,家人找到市政法委、市610要求解决问题时,得到的回答却是“不归他们管”。那么他们7月初不正常的表现就不言而喻,是为了阻止司法公正,掩盖迫害阴谋。

家人继续向省里申诉,辽宁省监所检察处处长(男)第一次表现热情,说“别以为衙门口,门难进、脸难看,我们会严惩违法之人”。还说“下午省里来人开会,已经将我的脸部受伤照片复制多份,大家一起研究,两个月后会有结果。”

当再去问时他就开始推托。家人要验伤报告,他说不给家属,只能告诉结果。当被问及我的脸是否鉴定为电棍伤时,他不直接表态。家人随后问“龙山教养院给沈阳市司法局打的报告是假的,对吧?”,他同意了。

一个多月后,家人得到的答复是:案子归“专案组”了,验伤结果不在省里,中央610直接操控此事。

我受到如此严重的迫害,有关执法部门却没有一句公正的说法,法律程序又被阻碍,无法进行。而回想几年来遭受的迫害,看到多少人被谎言蒙蔽、毒害,多少人在利益驱使下出卖良心,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这一切都是江氏一手造成的,它是迫害镇压法轮功的元凶,是它威逼、利诱不法人员对法轮功学员行凶,造成我被非法迫害并累及家人。

我只是千千万万个受迫害的法轮功修炼者中的一个。罪恶不能再延续了,我要起诉这个妒忌之心变态膨胀、仇视“真、善、忍”、残害无辜善良群众的江氏集团和它操控的610恐怖组织。

二、我被电击毁容后在医院遭警察迫害的部分情况

我被从龙山教养院送到医院的5个月(5月7日晚到沈阳市陆军总院,5月8日到沈阳市公安医院,5月18日到“医大”),身体和精神状况一直不好,曾一再出现危险,直接原因就是非人的迫害。

2004年5月7日我被送到医院时,我还穿着棉裤、厚毛衣、羽绒背心,而许多人只穿两件单衣了。当时低压降至40,由于长期低烧,身体机能减弱,肝痛、胃痛、恶心、干呕吃不下东西,人很瘦弱,消炎药就打了一个多月,医生怕再打有危险才停。

到6月后,只好打“调理心脏”的药和其他营养药,时不时还得吸氧、监测仪监测。点滴一打一天,手上到处是针眼,血管都硬了,很痛。天热身上出现了麻疹和水晶疹,奇痒无比,又由于警察不负责任造成导尿管扎上憋尿21小时,导致此后出现尿血,引发肾小球炎,尿管一个月后才摘掉。

由于胃肠功能不好,又怕出现肠梗阻,加上一直平躺着,进食量小,身体更虚弱,各科医生前来会诊,有的检查项目医生都说做不了、不敢做,因为我肌肉萎缩严重。骨科大夫则说“如果动手术,别说骨头,肉皮都很难愈合。”

龙山警察整天围着,不时的对我家人无礼,甚至白天晚上都有男警察轮番在病房沙发上睡觉。参与迫害我的两名警察曾小平、王吉昌也被安排在“医大”把守,我的精神压力可想而知。

龙山教养院和沈阳市司法局经常来人骚扰,不是逼我做手术就是观察我的情况,并把责任往我家人身上推,加剧了我的身体恶化。他们都很“关心”我脸上的伤,希望这迫害的罪证快点掉。这就是出现了7月2日沈阳市政法委来人揭我脸上黑痂的事。

7月1日他们对我做了一天询问笔录,我浑身没有劲,非常疲劳。加上7月2日有关部门频繁来人“核实”,对我是很大的刺激。7月3日早上我腹部肿起很高、很硬,剧痛一上午。

2004年8月9日,我在精神、肉体双重压力下开始进食困难,一度出现尿血,生命很危急。家人去沈阳市司法局要求放人,他们不同意,象历次一样,只是观察我的情况,甚至于8月26日上演了龙山教养院警察冲进533病房拍录像、强迫治疗的闹剧。当天导致我受惊吓、躁动昏迷近一个月,小便失禁,身体几乎不能动,靠打脂肪乳、白蛋白等营养药维持生命。这时它们都不见踪影了。我身体出现与6月份相似的症状。

在我从医院脱身前的一个多星期,逐渐能吃东西,停止了输液。我从未坐起过,瘦得皮包骨头,体重只有60斤左右,胳膊举起来就发抖,大小便在床上躺着,说话底气不足,每日伴随低烧,左腿不能动,还肿胀,医生说是“陈旧性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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