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以后,我们公开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被破坏,但我还是每天坚持学法炼功。师尊在《转法轮》里讲:“到一定时期还给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让你感觉这个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炼上去,有没有佛,真的假的。将来还会给你出现这种情况,给你造成这种错觉,让你感觉到它好象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坚定下来。”我当时悟到虽然在表面上看是江氏集团的疯狂迫害,实质上就是看我们大法弟子能不能坚信大法、坚信师尊。
我虽然学法不深,当时还是个新学员,但我想:“这么好的一部大法,我如果不能好好的修炼,既对不起我自己,更对不起慈悲、伟大的师尊啊!我必须更加坚定的扎扎实实的修炼下去!”从此,我更加用心,抓紧时间学法修炼。
2000年初,我在外地打工,看到这场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不但没有停止,而且还在不断加剧,许多到各级信访部门反映实际情况的同修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特别是到北京上访的同修,几乎都遭到非法拘禁、毒打、罚款、抄家,甚至被非法劳教、判刑。我苦苦的思索起来:“这么好的大法,却遭到这么残酷的打压,而江氏集团连我们依法上访的权利都剥夺了,根本就不给我们任何申诉的余地啊,更重要的是,越来越多的老百姓在江氏邪恶集团炮制的谎言欺骗下,对大法产生了误解,甚至站到邪恶一边,做出破坏大法的事来。我做为一名大法弟子,应该做点什么来让人们明白真象呢?对了,既然政府人员不听我们说真话,何不换一种方式呢!”
我马上就购买了红色油漆和毛笔,利用休息时间在电线杆上、墙壁上用手涂写“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等字样。我虽然文化程度不高,字也写得不太好看,但一字一句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啊!由于当时还没有真象资料,我就这样每天晚上都出去写它个几句、十几句,一年多时间,我走遍了大半个城市,也把我的心里话写在我所走过的每一个地方。
2001年9月份,我母亲在发放真象资料时被邪恶绑架,被非法判刑3年。我就回家挑起了母亲的担子,把自家种的蔬菜、水果挑到集市上去卖,我没有因母亲遭受到迫害而气馁。在做生意时,总是尽量抓住机会向人们讲真象,而这期间,师尊在正法时期的新经文频频发表,也使我更加明确了作为大法的一个粒子,我们所承担的责任有多么重大。于是,我联系上资料点,利用晚上的时间出去发放真象资料及真象传单。
2002年4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在邻村发放真象资料时被非法绑架到揭东拘留所。刚一進去,就被恶警吴慧生毒打了一顿,第二天所长郑锐鹏非法提审我。当时我想起师尊的教导:“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恶警见我不回答他的问题,就又毒打了我一顿,我咬紧牙根忍住疼痛,心中默念师尊的正法口诀,恶警见我不为所动,也就停止了迫害。
在午睡时间,几个囚犯突然就向我冲过来,强行剥光我的衣服,只剩下一条短内裤,还强迫我在沙地上爬行。我想:“我坚决不能配合他们的任何要求!”于是一边挣扎,一边向他们讲这场迫害的非法性和善恶有报的道理。可是,这几个囚犯在恶警郑锐鹏的纵容下,强行拖着我在沙地上爬行,直到我全身多处皮肤被磨破、出血才停手。当时太阳很猛,沙地被太阳烤得火辣辣的,我虽然全身被打得多处淤伤,又有多处皮肤被磨破,但我并不觉得多痛,只是觉得身上火辣辣的,而且两三天后伤口就好了。
在牢房里的时候,我就向同室的囚犯讲述大法的殊胜、玄妙和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真象。我虽然不善于言辞,但我一心希望他们明白真象,从而有个美好的未来,所以大多数人都能听得明白,有的还伸出大拇指说:“你们法轮功是好样的,要是平常人被它们这样整,恐怕连骨头都要被拆散了!”
我心里明白:这是大法的威力!是师尊加持的结果!想到这里,我更加坚定了正念。每天坚持背经文、发正念,同时坚决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15天后,我就被释放了。
经过这一次,我更加明白了学法、发正念的重要性,和讲清真象救度世人的紧迫性,又立刻溶入到助师正法的洪流中。
2002年6月下旬的一天,我在东山区向一位开小店的村民讲真象,并送给他一份传单,被便衣警察发现后绑架到东山区公安局。他们把我的双手反铐着,四、五个恶警各拿一根2寸粗的木棒恶狠狠的轮番抽打我,直到他们手中的木棒打断了,我还是一声不吭,只是默默的发正念。他们见我口中逼不出什么,当晚就把我劫持到市公安局。
在市公安局里,不法人员们用绳子把我的两个拇指绑住往上吊,只让我的脚尖稍微着地,然后用铁水管抽打我,经历了一天一夜的轮番毒打,疼痛、饥饿、疲倦一齐向我袭来,我想起了被欺骗的众生正在期待着我们去救度,师尊正在期待着大法弟子正念正行、圆满回归,想起了师尊在《转法轮》里教导我们“难忍能忍,难行能行”,顿时精神一振:我是大法弟子,我一定能行,一定要闯出魔窟,完成史前大愿!这时,我感到身上充满了力量,我大声念正法口诀
恶警惊呆了:这么瘦小的人,被折腾了这么久,居然还能底气十足的说!几个恶警在一边商量开了,甲说:“看来得加重刑,用铁钉钉他的指甲。”乙说:“不行,用铁钉钉会流血,不好看。”丙说:“用铁条烧红烫他的皮肤,看他还敢不敢嘴硬。”丁说:“半夜三更的,要是他大声叫喊,惊动左邻右舍,有损我们人民警察的声誉,来硬的不行,得来软的。”
我心里明白,这是我正念一出,师尊慈悲呵护的结果。恶警见严刑逼供不行,又来伪善诱供,说:“只要你说出姓名、住址,与谁有联系,资料哪来的,就可以马上放你回去。否则就把你送到看守所,判你几年刑,你想一想,何苦自己找罪受呢?”我始终牢记师尊的教诲,对恶警的威迫利诱不为所动。恶警没招了,只好在第二天把我送到揭阳第一看守所。
一到看守所,我被按“惯例”毒打一顿后才被扔入牢房。牢房里的“老大”(杀人犯)又指使其他犯人打我,他们见我满身伤痕,就用另一个办法,把我身体平抬起来,将我的头朝着墙壁用力撞,见我被撞昏了就用冷水把我泼醒后再继续撞。直到“老大”见我快不行了,才叫他们住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神志稍微清醒了,我就请师尊加持,并不停的念着正法口诀。由于我坚决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也不肯说出姓名、住址,恶警们也不断的变着法子折磨我。如提审时,强迫我保持半蹲半站的姿势不许动,一动就要挨打,不回答问题也要挨打。有两次还把我关在长、高不到80公分、宽不到50公分的铁笼里过通宵,直到第二天恶警上班时才把我放出来。几乎每一次被非法提审后,我都被折磨得遍体鳞伤才被扔回牢房,但是一次次的酷刑折磨,也使我的意志越来越坚强。我心中人有一个信念:我是大法弟子,我要把邪恶的恶行彻底曝光,还要救度一切可救度的众生,我一定要闯出去,我一定能闯出去!
由于我从被非法绑架那天起,就以绝食方式抗议所遭受的残酷迫害,恶警多次给我强行灌食浓盐水,每一次被灌完后,我都觉得腹痛如绞。绝食三个月后,我瘦得皮包骨头,这时恶警还强迫我做手工、搞卫生,我对恶警说:“我不是犯人,不用干这些事,再说我被你们打成这个样子,连站都不稳,哪还干得了活?”恶警见我确实连走路都东倒西歪的,也就不了了之。
再后来,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经常觉得手脚乏力,头晕眼花。我悟到,这是师父演化的假象,好让我早日闯出魔窟,于是我干脆就躺在床上不起来,只有在炼功或上厕所时才起来。同室的囚犯们也都不管我,不打我了,反而觉得我很神奇,他们对我说:“你是不是铁打的啊,普通人绝食几天就会没命,你都绝食几个月了怎么还能盘坐炼功?”我就不失时机的从大法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讲起,讲到大法教人修心性、做好人,再讲到江氏邪恶集团对大法和大法弟子挑起的这场史无前例的残酷镇压,直到他们都知道了大法的玄妙、相信大法好,有的还偷偷的跟着我炼起功来。
终于,在我被绑架6个月后的一天傍晚,恶警把我释放了。出狱后,我经过十多天的学法炼功,身体很快恢复了健康。我总结了两次被迫害的教训,找到了许多应该去的心,如干事心、欢喜心,还有因为“忙”而不知不觉中忽视了学法和发正念等等。找到这些不足后,我知道应该静下心多学法,更加理智的走正自己的路。
现在,我每天都坚持学法、发正念。白天一边做生意、一边讲真象;晚上也利用空闲时间去讲真象、发传单。我走到哪,就把真象传单发到哪,也把师父的慈悲、大法的福音送到哪。我走过好几个镇,特别是一些比较偏远小山村,我都一个不落的去讲真象,发传单。碰到一些比较偏远的、少与同修联系的学员时,我就鼓励他们珍惜这万古机缘,努力精進,还把师尊的新经文送给他们看,帮助他们找到一些修炼中需要的经文、资料和炼功录音带,使他们跟上正法進程。
通过这几年的助师正法,我深深体会到只有坚持对师尊、对大法的正信,才能在魔难中坦然的走过每一步。只有发出强大、纯正的正念,才能彻底的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今后,我还要严格按照大法的要求,继续努力做好应该做的三件事,决不辜负师尊的慈悲救度!
个人层次所限,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