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的修炼道路

更新: 2018年0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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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11月21日】得法前我是一个药罐子,中药、西药、偏方都吃过,钱花了不少,越治越重,到后来自己不能照顾自己了,没办法老伴把我带到外包工地。

1997年4月初的一天,老伴单位一位同事来我家办事,看到我很难受的样子,就让我炼法轮功,当时我想只要能治好病就试试吧!第二天他给送来一本《转法轮》,我翻开书一眼就看见师父那慈祥的面容,我有种说不出的感受。我废寝忘食的一口气看完了第一遍,然后把书还给了人家,当时看完第一遍只知道这本书是教做好人的道理。没有书了,就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吧!10月16日我看了师父在广州的讲法录像,明白了一些法理,明白了大法不是用来治病的,是指导修炼的,我要把治病的心放下,决心修炼,就和几位同修一起学法、炼功。身体很快得到了净化,各种疾病全都好了,真是无病一身轻,上楼上多高一点都不累。

精進实修

1998年1月份老伴退休了,我们回到家,他看到我的变化,也和我一起学法轮功。很快身体也得到了净化。3月8日我找到了学法点、炼功点,走進了集体修炼的环境。师父说:“实修者不执于求而自得,一切功,一切法尽在书中,通读大法自会得之。学者自变,反复通读已在道中。师必有法身悄然而护,持之以恒,他日必成正果。”(《精進要旨》)我明白了这段法理,起早贪黑的炼功、学法。白天在我们组学,晚上再到其他组学,学完法集体打坐,有问题一起向内找,“学法得法,比学比修,事事对照,做到是修。”(《洪吟》)学了9个月,突然学法点同修的女儿叫她去给看孩子,大家听到这消息都不愿意让她走。大家让我和另一位同修想办法,我看到大家着急的样子,回家说通了老伴,把学法点搬到我家。99年开春师父在国外讲法多了,得常组织大家看录像,我家没有放像机,我想办法借也要准时让大家看到师父的讲法。其它点看不了,我让大家都到我家看,因为房间小,一次坐不下,我就让不上班的白天看,上班的晚上看,让所有同修都看到,大家都溶在法中精進。

风云突变

1999年7月20日凌晨,全国各地的许多大法辅导员被抓捕。21日上午我们得知消息,中午我和学法组的几个同修一起去长春信访办和平上访,下午4点到那儿已经聚集了很多学员,却没有人接待。22日早晨3点我们又去了省政府,学员在大路边和人行道边有序的和平请愿,目地是让政府释放所有被抓的学员,给我们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我们被塞進了大客车,送到一所小学关押了一天。强迫签姓名、住址大家拒签,最后警察给我们剩下的五十几名学员录像,然后一个警察负责一个学员,逼我们签了姓名、住址才放人。

回到当地后警察就经常上家里来骚扰。电视里天天放诽谤大法、诽谤师父的造假宣传。当时我想师父在“为谁而修”里说:“修炼是超越常人的,谁也一样,他对气功的批判那不是常人的认识吗?他能有资格否定佛法与修炼吗?人类的任何组织能超越于神佛之上吗?批评气功的人有能力指挥佛吗?他说佛不好,佛就不好了吗?他说没佛,佛就不存在了吗?”所以无论它怎样宣传,我不动心,就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每天照常学法,炼功没停过。

進京证实法

上省政府不给解决,同修们接连不断的去北京和平请愿,护法证实法,有同修来找我一起去北京,当时我怕自己把握不好,没敢去。到2000年1月份,一次学法时,师父讲的法点醒了我,我对邻居同修说,我要上北京护法、证实法。她说“我也去。”我俩于2000年2月2日(农历12月27日)踏上去北京的火车,一路顺利到达北京。2月3日下午去国务院信访办,没人。(当时要过春节)只好去火车站待了一宿。4日早8点又去信访办见大门外站满各省等着抓各地上访大法学员的公安。刚下车就把我们抓上警车。过一会上来一个拿本夹子的警察,问:“你们干什么来了?不在家过年?”我俩说:“我们师父受到通缉,大法受到迫害,我们没心思在家过年,来向国家领导人讲真话,法轮大法好,我们都是大法的受益者。”他问:“来替师父喊冤?”我说“是的!”

记录完把我们身上的钱都收去,然后送到了驻京办事处。在那碰到另一位同修。下午2点把我们三人用手铐连在一起送上火车,5日早6点,我们地区公安局长去接,把我俩押上警车就骂,怪我俩害得他大年初一都没过好年。我们说;“不迫害大法,我们也不会出来,也知道在家过年好啊!”拘留15天后又送進了洗脑班,强迫洗脑,叫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录像片,我们就一起大声背《论语》、《洪吟》声音压过电视。有同修带進一本《转法轮》,后半夜我们就轮流学法。38天后,让写不修炼和不進京保证后回家。我说:“功得炼,大法坚信到底。”

解决资料短缺

2000年7-8月份,那时我地区资料短缺。我和另一同修决定自己想办法解决一部分,我俩一起出去找复印社,多处说不通,常人都不敢给做。我想:只要我们想证实法,师父一定能带我们找到。最后在一个二楼找到一个复印社,那里清静没有闲杂人,起初老板犹豫,经过给他讲真象、洪法,他答应了但价格很贵。我们三个同修凑钱,她俩有工资,我就把女儿给的800元零用钱拿出来印了3次传单,最多一次2500张。有了资料,我们两人一伙出去散发。那时刚开始没想那么多,大白天就出去象发广告一样,前两次顺利,后来两位同修被小卖店举报,过了3天,5个警察找上门来進屋就说;“你们发传单那个人被抓了,说传单是你拿去的,要搜查你家。”当时为了抵制邪恶,我坚决否认,他们把我家翻个遍,也没找到传单,气急败坏的抢去了两本《转法轮》,临走还威胁让在家等着,说下午还找我。

5个月的洗脑班

2000年11月8日晚10点多,我正睡觉,被激烈的敲门声惊醒,闯進10多个人,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啊”“国家不让炼,还炼?”“我炼功病全好了,怎么不炼?”,逼我写保证不炼了,我说:“不能写,写完了,我还炼那不欺骗吗?我修真善忍得说真话”,“不写带走!”十多个人一拥而上把我架進了警车。

11点多关進了拘留所,说是“学习班”,每天让看诋毁大法的音像宣传片,邪悟者的录像,施行洗脑。610头儿找我谈话说,“写了保证书就让你回家。”我说“不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没错”。他说“不写,不怕送你去劳教吗?你那么大岁数了,到那里不象在这儿了,你不怕死吗?”我说“不怕,我这么大岁数了还怕死吗?为大法死也值得”,他说“死而无憾?”我说“是的,死而无憾。”

就这样从此后他再也没找我谈话,我可以静心背法、学法、炼功,有个管教通过我们讲真象得了法,常常保护大法书。春节前从黑嘴子劳教所来了4个帮教要“转化”我们。她们断章取义的歪曲法,有的学员还觉得有道理,回到号里我们一起交流。我说:“跟师父决裂了,还谁度你?跟大法决裂了还怎么修?”经过交流认清了她们的迷惑。那些帮教一个也没转化了,灰溜溜的走了。

春节前又说不用写不炼保证了,写“不進京上访”就可以回家过年,有学员写了,我没写,外面同修有的来劝我写了可以出来再去北京。我想起上次的教训及师父的《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我说:“不能写,那不是神走的路。”这样春节期间又给拘留了15天。3月份一天公安局长找我说:“学习班你是时间最长的,谈一下你对自焚的认识,认识好了叫你回家。”我说:“那都是假的,都是江××搞的陷害。”他说:“国家主席怎能骗人呢?”我说:“不管它是谁,它迫害法轮功就是错的。它就是有罪的。”他说:“你这样认识,那你就回去吃窝头吧。”

晚上,我做了个梦和一些人在一座山上想要找下山的路,听见有声音说:“你们想下山等到日子门就开了,就可以走了。”醒来后,我想是告诉我快出去了。没过几天,我和三个剩下的同修一起走出了洗脑班,历时5个月(2004年4月6日)

师父的慈悲呵护

2001年6月3日凌晨我和两个女儿散发传单,被蹲坑的恶警绑架。因小女儿没和我一起走,刚出门就被恶警看见跟進楼道被抓了,等我回到楼下恶警叫站住,我继续往前走,他们上来两人拽住我叫我跟他走,我说:“凭什么跟你走?”把他俩甩掉了。这时他说:“你姑娘在公安科,你去看看吧!”我心想肯定小女儿被抓了,她是第一次出来发真象没经过这些。我担心她说出资料来源给大法和同修造成损失,就去了。

在派出所他们问话时,我抢先说:“我女儿什么都不知道,是我叫她帮发的。”他们就不再问女儿了,问我时,我说在我家门口发现的,我想就是叫我发的。他们把我送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市里来检查,叫我们穿号服,我们不穿,所长问“为啥不穿?”我们说“我们不是犯人。”他说“觉得侮辱你们人格那就不穿吧。”叫背监规,我不背;叫写心得体会,我们就写真象和对大法的认识。

7月11日下午公安局来两名警察拿到判决书叫我们签名,给我判2年劳教,女儿1年劳教,我们拒签。12日早7点往劳教所送,我们7个大法弟子一起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走出门,街上水挺深,因为从我们上车就雷雨交加,我们对警察说:“你们在做坏事,天都不容。”他们不吱声。每到人多的地方我们就喊,后来天晴了,天边的白云出现了象帆船似的,还有象莲花似的,很好看。我想:劳教?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到那儿检查身体我和女儿都拒收。下午把我们拉回来送拘留所,本来610要放我们回家的,可是我们单位公安科不敢接,这样我们在拘留所又被关押25天。

这期间(7月末的一天)公安局长找我说:“给你任务完成了放你回家,抓了三个发传单不报姓名、住址的,你们不是讲切磋吗?问出姓名、住址放你。”我说:“切磋可以,但我完不成这任务,我不能当叛徒,她们也不会告诉我。”我没答应。

8月5日晚同号的犯人说:“你们就得在这儿待着了,哪儿都不接你们。”我说:“他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弟子没做好,一直出不去,可我不能老在这儿待着,我得出去讲真象做我该做的事。”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感觉恶心、头晕、然后就吐了。被前边提到的那个已经得法的管教看到问“老太太,你怎么了?用不用找大夫?”我说:“不用,过会就好了。”她向公安局反映。6日下午我们单位公安科长开车把我送回家。我心里明白,这是师父又一次的慈悲呵护。

下乡讲真象

10月中旬,我们一起交流准备下乡去卖袜子,以这方式给农民讲真象,大家都同意这么做。两人一伙,同修都骑自行车,只有我不会,最后剩下我和另一从劳教所回来重新走回正法修炼的同修一起。她说“我也不骑车,咱俩拿腿走。”这样我们一同下乡,她多吃不少苦,起早走,晚上很晚才回来,中午带一个馒头边走边吃。当时秋季农民都在地里干活,我们把袜子送到地里,农民觉得袜子价格便宜愿意买,我们说是师父教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我们想现在秋收忙,就上点袜子给你们送到地里来,价格又便宜。这样跟他们讲真象他们愿意接受,也能听進去。一次一个男人拿3双袜子不给钱,要钱就要打电话报警。这时我们没有怕,给他讲了一些做人的道理,他给了袜子钱还跟同修握手说“我错了。”

我们每天走60-70里路,我们想这个空间制约不了我们,边走边背《洪吟》,觉得一会儿就到了要去的地方。这样走了17天,光讲真象没学法,让邪恶钻了空子,一天早上,农村的同修跑来告诉我们:你们别卖袜子了,有恶人举报了,武警去了,说要抓卖袜子的。这样我们再改用别的方式讲真象。

正念曝光邪恶

2002年十六大前夕,邪恶之首江××提前一个月就下令抓捕大法弟子办洗脑班。各地用名额限制。我地区10人,我被列入黑名单,10月15日来家两次,没敲开门,16日一早我刚出家门在楼道里碰到5个恶警,他们抢去我的钥匙开门,把我推進屋里,看见小女儿在家,就强迫我们写不炼功保证书,我们不写,给他们讲真象不听。两个恶警强行把女儿架走,另三个架着我。当时我没穿鞋被推出家门,衣服袖被扯开线,被推出楼门。我家楼下是早市场,卖菜、买菜的人很多。当时一下想起邪恶怕曝光,我就大声喊“警察抓好人,抓炼法轮功的好人啦,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救世人。”

恶警气急败坏的把我推進警车。市场的人都站住看。在车里我们不停的喊,走过市场。洗脑班第一天上午,党校的一个教授来给上课,她开始讲课我们就发正念铲除她背后的邪恶,她讲的都是诋毁大法的谬论。我们不听,一个人跟她讲真象,其余人发正念,讲了不一会她没话可说了,最后灰溜溜的走了,再也没来上课。我们每天背法,背《洪吟》,24小时正点发正念,有机会给拘留所的犯人讲真象,他们明白了真象早上起来就在走廊里喊“法轮大法好”!

610新调来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他接触我们时间多,开始他想“转化”我们然后写报道,为自己的名利、前途铺路。经过我们给他讲真象洪法,后来他说:“我想转化你们,让你们把我转化了,报道也不能写了。”我们问为什么还关押我们?他说:“我说了不算,我要说了算早就让你们回家了,我可以向上级反映情况。”10月16日十六大开完了,才让我们自己回家。

整体提高

2002年冬天,有同修提议每周去她家一次,几个同修一起交流,学学师父新经文或明慧重要文章。大家觉得可行,这也是从99年7月20日后形成的第一个整体环境吧!后来有同修去外地恰逢当地同修开法会,交流集体学法经验。回来一说,大家都觉好。因为集体学法、炼功是师父给留下的修炼形式。于是我和同修们一起自行成立了学法小组,二三个人一组一起学法、炼功、交流,有时也去帮助那些年岁大的、没走出来的,我们主动和同修协调好。无论学法、讲真象哪个同修没有伴,需要帮助我就和她一起学、一起做。

有一次晚上我和一同修一起贴真象标语,剩最后一张时,我以为没事了,放松了发正念,另一同修拿着她剩的那张另找地方去了。我贴完刚从电线杆那儿过来,胡同里不知怎么冒出个人来,喊“站住,干什么的?”我没理他往前走,他走到跟前说:“偷东西的?”我说“不是,是做好事,给你们送福份的。”他说:“是法轮功,我打电话叫110。”说着就掏出手机按了两个号,我一把抢过他的手机把盖盖上。他问“你怕不怕?”我意识到邪恶在考验我有没有“怕心”。我说:“我不怕,我做好事,给你们送福份来了”。他说“把手机给我。”我说:“不会要你手机的,你等我把话说完,就给你。你打电话举报对你和家人都不好,迫害法轮功遭恶报的很多。”我从邪恶之首被起诉、大法洪传世界、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讲到善待大法,大法弟子得福报,他听明白了,说:“你把手机给我吧,我不会再打电话了,你回家吧,我也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我在想:只要我们正念足,师父时刻都在呵护着我们。想起五年来自己走过的路,每次都是自己有漏、有执著心出现时被抓,如师父所说:

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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