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绝食反迫害,在哈尔滨市七处(鸭子圈,徐大刚(主管灌食,刑事犯大夫),恶警王科长(男)、赵科长(女)、管教于芳丽(女)、韩管教(女)、毛大夫(男)等,每次都向恶狼般强制我坐凳,按床头上,按倒就灌鼻管、胃管。这些恶徒们用铁尺别嘴,开口器将口撑大,拇指粗管子小指粗胶皮管从鼻子直插胃里。灌的是浓盐水、玉米粥,每次灌完食头发、衣服哪都是,血粥模糊,每次灌食迫害,不死也扒层皮,拽头发、胳膊往监室拖,拳打脚踢,脸部、手背、大腿里扭掐的都是黑紫豆子。
我被灌食迫害共四个多月。我的鼻子被插出血,嘴被弄稀烂,上牙床扎个窟窿,牙别松动七、八个,被灌昏过去好几次。
因我不配合野蛮灌食,喊“法轮大法好!”恶人们用胶带粘嘴,注射精神病药物,黑天躺着就把我的两手绑在两侧床帮上,坐着将两手铐绑两侧床头上,固定不动,拽头发晃,笤帚头触嘴,头发拽秃,惨不忍睹。
最后我由130多斤体重被迫害成就剩一把骨架,肺结核晚期,奄奄一息。送回家门时,家人都不认识。孩子当时大吃一惊!啊!这就是我妈,随后就问一句:“妈,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