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春莲,女,今年62岁,1997年5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在此之前身患多种疾病,如:严重的关节炎,多次检验结果“抗O”为1250以上;胃神经官能症(凉了不行,饿了不行,紧张了不行,累了不行,整天不消化,腹胀得难受,吐酸水);颈椎病(经常眩晕、眼睛发黑、呕吐);妇科等多种疾病,是个老病号、药罐子,经多年医治无效。炼法轮功后,当天早晨炼功回家的路上就感觉一身轻,是多年来从没有的轻松、舒服的感觉。朱春莲修炼七年多了没有用过一分钱的医药费,单位医改时还给她退了一千多元医药费,给国家、单位和家庭节约了不少医药费。朱春莲感到无病的幸福,同时在思想上得到了提高和升华,真是体会、证实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
下面是朱春莲老人自述几年来坚持修炼法轮功,遭到不法人员惨无人道的迫害。
我曾是一名有四十多年党龄的老党员,为什么后来不是了呢?对这个问题,有的人明白真象,有的人却不明白,甚至讥笑、骂我是否有神经了。2000年6月份左右,退休支书袁××和副支书罗××找我谈话,袁说:“你的党员总结没写好,不能写证实法轮功的内容,我们退休支部和我个人是老先进,就因为你炼法轮功就一直没评上先进了,国家有明文规定:共产党员不准炼法轮功,你如果坚持非要炼,那就要给你处分!”,我当时讲了我炼功后身体的变化,他不听,我就表态说:那好吧,你也别处分了,我正好半年没交党费,就按党章办事,那就算自动退党吧。我就起身走了,罗将我送出了办公室,谁都没说什么。后来其他干部也做过工作,要我补交党费,我没有补交。我被非法关在洗脑班时,副支书和组织委员找过我,要我写申请退党,我坚持没写,按党章办事就行了。约2001年单位党组织按上级文件精神下文了,开除我的党籍,是同事看见贴出来的文件,问我此事,我说我不知道,没有人通知我,也没有看见文件。2003年我到退休办问此事,要求看一下文件,没看到,说是找不到文件了。我从来没有反对过××党,是江××说:××党要战胜法轮功。我只知道自从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说真话以来,就受到迫害,十六大前,邪恶之徒将我在街上劫持到洗脑班,当时有很多群众看到了。我放回后,有人问我:“十六大开完了,你也回来了,他们想抓你就抓你,想抄你家就抄你家,他们犯不犯法?”我说他们是执法犯法!
2000年2月15日,我和功友母女俩三人一起到北京信访局反映情况,结果被武汉驻北京办事处的公安(便衣)劫持到办事处,后由青山分局派出所人员及单位派人将我们押回武汉。2月18日,由冶金街和单位联合将我关在单位宾馆,办了十天(非法)洗脑班。在邪恶的高压下,我违心的写了“三不”。邪恶之徒抄了我的家,将所有法轮大法书籍都非法抄走,并对我监视居住一年,还强行从我工资中扣去了陆佰元,交宾馆住宿费。
2000年12月26日至2001年1月9日,我因给同事讲真象并给了她一份法轮大法资料,同事当时笑了没说啥,后来她举报了我,冶金街派出所杜户籍、易警长等三人将我骗到派出所说20分钟就回来,结果将我非法关押一天并抄了我的家,晚上将我送到第一拘留所,非法拘留了15天。
2001年1月9日至10月23日。冶金街派出所汪户籍、退休办干部1月9日将我从拘留所接出送到青山区洗脑班,说是监视居住一年,但一年过了邪恶之徒仍不放人,最后只剩下八名大法弟子了。约10月11日邪恶的洗脑班搬家,新修的洗脑班就像监狱一样,并实行监狱式的迫害,没有一点行动自由。本来我们就是被非法劫持来的,这么长时间不让回家,还变本加厉的迫害我们,所以我们当时的八位同修就集体绝食抵制迫害,要求放人回家。绝食第六天晚上邪恶之徒安排各单位把我们接回去了。我和一名大法弟子被接到单位宾馆,不法人员安排一帮人24小时监视我们,劝我们吃饭。我坚持绝食十天,才被放回家。
2001年12月29日,我与功友到另一功友家,正好邪恶之徒在非法抄她家,结果邪恶之徒把我俩也扣住,并带到钢花派出所,我要求上厕所,唐户籍不让,用手卡我的脖子,我说你是人民警察,怎么对人民这样,他放手了,恶狠狠的嚷着:我就卡了你,你去告我!晚上冶金街派出所易向东、汪户籍等人非法第三次抄了我家。
2002年10月2日至10月24日。我与侄女10月2日到江西探亲,邪恶之徒知道我不在家,就急得团团转,怕我到北京去了,天天到我家骚扰,搞得家里的人都不得安宁。后来单位不法官员派公车及冶金街三个恶警到江西(戴着手铐)劫持我,同一天我自己乘火车回家了,与邪恶之徒错过了。邪恶之徒完全没有根据的非法抓好人,我感到怎么在我们国土会发生这样邪恶的事,人民真的是毫无人权了。
2002年10月29日(也就是16大以前),冶金街四个恶警开着警车在设计院家属区的东门,我正好上街买菜,一出东门,恶警就将我非法劫持到青山洗脑班迫害,不让睡觉、体罚、骂人、吼人。我被体罚了四次(最长5个小时,最短也有40分钟),这次我妥协了。
回家后有同事问我:他们(邪恶)想抓就抓你,想抄你家就抄你家,他们犯不犯法?我说:我们是好人,是修真、善、忍的,他们(邪恶)是执法犯法。同事只好叹个气,摇头就走了。
2003年7月20日上午10:30时,有两个恶警敲门,我问他找谁?他说就找你,我们是公安局的,找你问几个问题,大概20分钟。我一听这不和冶金街杜户籍一样骗人的口气吗?我一边心里默念“对于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一定不要配合。”一边说:我今天是不会开门的,你的口气与那个恶警口气一样,说20分钟,结果把我骗走,送去拘留,你们都是流氓、骗子,我上了一次当,决不会开门的。邪恶之徒说要撬门。我说:你敢!这时我就坐在沙发上边发正念,边同恶警对话。他又说那我就上你们公安局办手续去。这时才知道他们没有任何手续,我说你去吧。后来得知他们是余家头派出所的,是同修被抓说出了我。后来我就揭露邪恶之徒三年来怎么迫害我的,恶徒没办法,就到居委会打电话叫30街张户籍来了,张户籍要我开门,我叫他不管,门是不会开的。11点多钟,我起身将窗子打开我说:你们骚扰我们的正常生活,你走不走!不走我就喊的!他说你喊吧!我喊了两句:恶警抓人啦!恶警抓好人啦!并揭露邪恶对我的迫害。结果他们灰溜溜的走了。这件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后来居民组长说:你好会说呀!把他们说跑了。我说我最不会说话的,我说的都是这几年来自己经历的,他们就是这样迫害好人,他们是有罪的,我们师父说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的。
2003年8月,30街居委会(按派出所和单位的意思)王卫民书记安排了二个35街坊拿低保人员监视数月,我不知道,有一次跟踪被我发现了,我质问他为什么要跟踪我?他说为了挣钱。我就给他讲真象,他一时听不进去,我就到院办公室找领导,因星期日没人,我又去找居委会王卫民书记,她儿子说她住院了。我给她讲真象,她说×××给我工资。我告诉她不能迫害法轮功学员,否则要遭报的,善恶有报是天理。她说我吓唬她。后来她真的腰椎盘突出开刀了。晚上我又跟张户籍打电话:为什么要安排人监视我?他说星期一处理,将监视人员撤了。星期一我到办公室找刘谦宣传队长(管迫害法轮功的),问他为什么要安排人监视我,并指出他们是在违法,他笑着说为了抓我的把柄,给他讲了真象,并提出三条:①你们安排你监视我是非法的;②你们不得改头换面再安排人来监视我,否则给你们曝光;③今后我出什么事,我家人就会找你们的。
2004年3月3日上午10时,我在青山船厂附近给中巴司机讲真象并给他大法资料时,青山镇派出所恶警郭端峰就将我非法劫持到青山镇派出所,派出所恶警徐信春要给我做笔录,我没有配合。后来分局一科恶警张祖军、何南平等人来了,派出所才知道我的单位和姓名。恶警徐信春用司机写的证明材料给我编了个笔录,我没签字,下午徐信春等恶警将所做材料报青山分局(拘留十天),结果没批,说是材料没写好,结果那恶警又重新乱写材料,第二次青山分局批了十天(市拘留所),传唤证和行政处罚决定书上我没有签名。晚上7点半时不法人员强行将我非法送往市第一拘留所,那恶警嘲笑侮辱说:你的生日就在这里过了(61岁)。
青山镇派出所恶警郭端峰、徐信春等三人,3日晚通过一所姓杨的值班干警将我的钥匙骗去,说是存放在她处,不能随身带,等回去时还给我,还骗我提前在释放证上签名。可是3月8日下午一所张干警将钥匙还给我时说:这是你派出所送来的,这时我才猛醒是受骗了。3月4日徐信春等恶警拿着我的钥匙非法抄了我的家。他们非法抄走了法轮功书籍、炼功带、师父照片以及法轮功资料等。
3月12日下午四时多,青山分局恶警何南平带一帮人强行非法将我从拘留所送到武昌区610余家头邪恶的洗脑班。我不下车,他们就连拉带拽的将我拽下车,我不进洗脑班,这帮恶警就把我抬进洗脑班了。
洗脑班邪恶头目余、陈二人声称他们的班办了三年多了,我质问他们:为什么至今也没有挂牌子?!他们所干的一切都是邪恶的,狠毒的消灭人的良知,叫人失去佛性,放弃修炼。他们是在犯罪,他们所谓的成绩实质上就是他们的罪恶,他们所作所为是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三层铁门铁锁,所有大法弟子都隔离单独关押,不许出门,见不到太阳,厕所就在牢房式的房间里,整天臭烘烘的。
邪恶还强行安排了一个所谓的陪教,实际就是24小时监视我的,不让炼功、不让发正念。她的每月工资和伙食费开支是900元,想要我给。
洗脑班有四名干部、六名犹大帮凶(吃住在那),长期在洗脑班直接帮助邪恶迫害大法弟子,他们每月有工资,邪恶之徒称他们为“教员”,另外十几名不拿工资(犹大),只在那吃饭,早上去,晚上回家,她们也是直接帮助邪恶迫害大法弟子。这些邪悟者什么也不懂,整天跳上跳下当打手,用师父讲的法断章取义的胡言乱语、诽谤大法、迫害大法弟子,他们把大法书和师父的照片都毁了,真是罪大恶极。他们按照恶警的要求,对大法弟子强行洗脑,强行转化,实行精神和肉体迫害。不转化不让睡觉,有的还给注射不明药物。
邪恶之徒每次找我谈话总是一帮人,不配合就连骂带吼、撒泼,有二次体罚我,我没配合,骂了一顿就气急败坏的走了,一个月的时间只找我谈了五天半,那时我正念比较强,他们提问,我想答就答,不想答就不答,有时我也向他们提问,每次都没有达到他们的目地,总是气恨而去。后来他们就换了一个方式迫害我,不找我谈了,把我放在一边,邪恶威胁说:违犯了治安处罚条例,不转化不让回家,送劳教。他们就继续关押勒索每月交所谓的“学习费”1350元,另加两人的伙食费及其工资(监视人员)。
第一拘留所10天交140元,洗脑班一个月18天交了三千多元另加监视人一个月18天的工资,共计四千多元,我是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绝不配合邪恶,一分钱都没交。
虽然邪恶之徒没找我,但他们每天都向监视我的人了解我的情况,有一次监视人告诉我:邪恶问她,婆婆为什么精神这么好?是不是每天还在炼功?从那时起她对我监视更狠了,长期不炼功,不发正念,后来正念也就不强了;后来邪恶之徒每天将我安排到食堂小餐室,每次都是十几人围攻,威逼、欺骗、高压下,要我抄写决裂书。在四月十四日下午四时在迷糊中就抄了决裂书,向邪恶妥协了。当时痛哭一场,内心非常痛苦。第二天明白过来知道做错了,这决不是我内心真实的表现,是不情愿的,是我有执著,被邪恶钻了空子,做了一个修炼者不该做的,四月十五日就写了严正声明“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声明我所抄的决裂书作废,可是邪恶耍赖了,怎么也不退给我,声明也不肯收。他们说话不算数,真是一帮流氓。
洗脑班不法人员迫害我一个多月,我的体重减少了十几斤,头发也掉了许多,脸色苍白,人都变形了。同事和邻居们同情我含泪说:炼功对人身体有好处,怎么把好人整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