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时父亲和母亲就都有病。从我记事起,就在求医问药,烧香、烧纸、求神、送鬼中度日。我们的家庭条件非常困难,我只读到小学就开始干活养家,因我是老大。弟妹还小,家里的事虽然有父母做主,但还是什么心我也得操,所以我对家里的事一清二楚。当时,只要母亲的身体稍有好转,我们就把给她看病的人当恩人来报答,懂得知恩图报。家里年年靠借钱来维持生活,即使这样,我们也要向给母亲看病的人送礼致谢。一些先生(有附体的)干脆就明着向我们要钱。为了让母亲的病好(母亲的病比父亲重)我们借钱也得给人家。母亲的身体被狐黄白柳附体,从头到脚全是病的。任何所谓有名的看邪病(附体)的人也治不了我母亲的病。我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处于被附体操控之中,今天这个病了,明天那个痛了,没一天好日子过。天天请医生,看医生,就这样看来看去的,把父亲看死了,母亲也生活不能自理躺在炕上了。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我们弟兄几个的身体也不好了,吃不進饭,体质非常的差,经不起风吹雨打。
1999年5月25日,是我永远难忘的一天。那天,我正拖着虚弱的身子,怀里抱着刚满周岁的孩子,心中难过的想着命运对我的不公,想着从小到大没有一样顺心的事,这是为什么?问天,天高;问地,地厚,无人回答。这时有人敲门了,我开门一看,我母亲穿得干干净净,站在我的门前,真是如同做梦一般,我几乎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因为母亲病重十几年都不出家门了。母看出我惊奇的样子,忙说:先進家吧,娘来就是要跟你说说娘是怎么好的。娘告诉我,是某位好心人给娘一本宝书《转法轮》。娘躺在炕上,开始把书立在旁边的枕头上,侧着头看,也能看一会儿。后来就可以坐起来看了,就这样看着,几天后能下地做饭了。以后又学了五套功法,40天后身体的病全好了,自然附体是被师父清除了。说着,娘把宝书拿给我看,说你也学学,法轮功是修佛的功法。就这样我一下子就认定师父了。我知道师父一定是真佛,否则没有这么大的威力。我母亲看了几十年的病从未好过,现在只靠看书、炼功,没吃药、没打针、不烧纸、不戴符的就好了,真是神了。当晚我就跟母亲学功。学第二套功法时,母亲说,这套功法难些,半小时你可坚持不下来。我说尽力坚持吧。当时我还不懂得修炼人的一念是多么的重要,我只是觉得这么好的功法,下功夫去学才对,干什么事也得有决心才成的。我炼到两侧抱轮时再也坚持不住了,肚里往上翻,想吐。我跟母亲说了我的感觉,母亲说放下手吧,可能是师父给你清理身体呢,你以前就有好吐的毛病。这时我一点也控制不住了,吐出来好些东西,可吐完身体舒服了。晚上睡觉做了一个梦:我站在地上,准备爬梯子上房,房上面有一个人(不知是谁)从上面伸下一只手,说是要拉我上房,我说自己一个阶梯一个阶梯的上吧。醒来后,我悟到是师父点化收下我了,从此我走上一条修炼的路。
当我看第一遍《转法轮》时,看到师父说“在惑乱当中对你的大法本身能不能认识还是个问题呢!有这样一个问题,所以就会有干扰,有考验。”我从中悟到,修炼的路上会有魔难的。就象神话故事中唐僧取经路经81难,才看出一个修炼人的诚心和意志。我又看了师父的其他讲法,知道了修炼是有结束那一天的,所以我就精進实修,严格要求自己,去自己的执著心。当时只觉得自己得法太晚,怕没有时间修了,后来学法中明白了,只要实修,谁的时间都够用,我就放心的修炼。
1999年7.20,法轮功被迫害、被诬陷,我才修炼不到两个月,可我没有一点对师父、对法的怀疑。我知道那电视播出来的全是谣言。可由于我学法不深,当时就误认为这难已经来了,恐怕修炼的日子快要结束了,自己才修这么几天怎么办?我抱着师父的书哭着说:无论如何我也要跟着师父。晚上做梦,不知从哪里刮来大暴风,我连眼也不敢睁,可自己紧紧的抱着一颗大树没有被风刮倒。醒来后,我心里踏实了,悟到只要紧跟师父,什么样的“风”也不怕。
我修炼前一直是个“病娘娘”,从下决心修炼的那一天起,我对自己身体上的各种难受就没有再当过病看待。每当身体难受时,我就知道这是师父又一次给我净化身体的反映,全都当好事。虽然身上难受,心里是舒服的,没有吃过一分钱的药,难受的症状两天就消失了。
2000年底,我悟到,做为一名真修的大法弟子,走出来证实法是自己应该做的,不能只从大法中得好,而不愿意为法承担任何责任。师父和大法给予我那么多,我天天躲在家里“独修”,良心何在?我拿定主意,排除一切干扰和执著,進京护法。
2001年元旦那天,我和同修来到天安门广场,还没走到纪念碑前,就被恶警拦住,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反问他你要干什么?炼法轮功的怎么了?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他们一听就把警察招来,连推带打的把我们推上警车。车上已有好几个不认识的弟子。在警察往车上推我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塞到我手里一条横幅,黄底、红字写着三个大字“真善忍”。因为那天去天安门的大法弟子太多了,加上警察的抓捕,情况有些混乱,根本没有分辨的机会,到处都是“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的声音,我只想到发自肺腑的喊“李洪志师父好、法轮大法好……!”竟忘记把条幅打开,只是把条幅塞到袖筒里带着。等進了看守所,在同监室的同修们说起打横幅的事,我才明白了给我条幅的那位同修的心愿,可我已被关在牢房里了,直觉得遗憾。在看守所里,警察问我来北京干什么,我很坦然的说:证实法。随后我把母亲修炼后身体的变化和我修炼后身体的变化讲给他们听,他们都听得很明白,从他们的表情看出这几个人还是有良知的,很同情我们,只是说我们是吃这行饭的,没有办法。
3号那天被当地派出所的人押回来。警察白天将我们铐在院子里的树上冻,晚上把几个人一同铐在椅子和床头上,不让睡觉。三天后他们又将我们送到镇上所谓的“转化班”折磨我们:除了打、骂我们,还让我们站军姿、干脏累活。晚上把他们认为决定的学员铐在一起。当时认识不到反迫害,只是消极的承受。恶警们让我们说不炼、逼我们对师父不敬,我正告他们,我永远不说不炼,也绝对不会对师父不敬;师父给予我的,我永远无法报答。他们听我这么说,也不多问我什么,就去抄我的家,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强行拉走,还要丈夫交一万元给他们。我丈夫拿不出钱,他们八、九个人拳打脚踢的把我丈夫打得浑身是伤,生活都不能自理了,住了好些天的医院。在得知丈夫被打的消息后,我要去找书记讲理,它们就把我打了一顿。镇书记来了说:“谁要找我讲理?只要你炼法轮功,就不让你家有好日子过。”真是有理无处讲。
第二天,弟妹们来了,说:你的家和孩子你都不管了,姐夫住院你也不管了。我告诉他们,不是我不管,是他们非法关押迫害我,不让我回家,我想管也管不了。师父教我们做好人有什么错?后来恶人硬是逼丈夫给它们9500元,并用房产证做抵押,才把我放回家。
2002年的一天,我主动找到负责迫害我的人讲真象,恶人非常害怕,把我列入他们要“转化”的对象。4月23日晚10点多钟,它们翻墙而入,砸开屋门把我强行带到“转化班”,同晚被抓去的有10名大法弟子。为了抵制邪恶的命令、指使,我们开始绝食。几天以后,有的人承受不住,向邪恶妥协回家了。当时我抱定一念:绝不转化,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出去。我开始静下心来思考,查找自己的执著,发正念清除迫害我的邪恶,并请师父加持。不管它们怎么打我、折磨我,我都非常坚定,反过来向看管我的人讲真象。我让它们知道不论它们使什么招儿,对我都不起作用。最后我真的就堂堂正正回家了。
我也利用一切机会向周围的人讲真象,并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实大法的美好。
2003年初冬的一个上午,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儿子的学校打来的,说儿子被同学拿刀子扎伤了,我吃了一惊,随即赶到学校。到学校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是对方家长,一脸的紧张表情,我马上想到自己是个炼功人,首先应该为别人着想,我没有先找儿子,而我用平静的语气对那位男子说:你别着急,我是修法轮功的,是为别人着想的,绝对不会讹你的钱。屋里所有的人都听见了,他们看着我,这时,老师把孩子也领过来了,我一看伤口在小腹处,一寸多长,我对孩子说,不要怕,有师父。转身又对扎人的孩子说:你今天是碰到我了,我是修‘真善忍’的,换作别人可不会这样对待你的;如果在我没炼功之前,我也不会这样做的,希望你和你的家人都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校领导说你们商量一下看怎么解决,我说孩子不会有事的,一人炼功会全家受益,我自己领孩子去医院就行了。那位中年男子说,那怎么行?硬是要给二百元钱赔衣服,我说什么也不要,对他说,你只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行了。此事就这样善解了,后来两个孩子还成了好朋友。
学习了师父最近的讲法,我明白自己肩负着救度众生的伟大使命,为了不错过一个有缘人,我尽力寻找亲朋好友、熟人,向他们讲真象。就连四十多年未见的奶娘,在师父的安排下也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奶娘的家人、亲戚们都听到了真象,得到了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