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身经历并见证了江××对法轮功学员群体灭绝的迫害。它表面疯狂,却色厉内荏,极端恐惧又无可奈何。
在海淀公安分局讲真象
2000年2月6日晚,我被警察突然抄家,并第六次遭非法抓捕,关押到北京海淀公安分局拘留所(简称海分拘留所)。预审连夜审讯,我才知道原来是说我参与组织了2000年除夕夜法轮大法弟子在天安门广场的正法活动。他们上来就威胁说:“这是江××亲自批文要‘彻查’的大案要案”,“你这回甭想出去了”等。我自己心里很清楚,我所做的都是大法的事,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也没犯什么法,做的正、行的直。我心里默念着“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洪吟》“威德”)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心里很平静,总是面带微笑。
他们连续七天每到睡觉时间就提审我,故意剥夺我的睡眠。但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我的头脑很清醒。我一再说法轮大法根本没有组织;我也没指使谁;学员要做什么都是个人行为;国外的学员我也一个不认识。气得预审们瞪眼、拍桌子,骂我“顽固”,“敬酒不吃吃罚酒”。面对他们怒气冲天,扭曲了脸,我依然带着微笑很平静。我一抓住机会就向他们谈自己修炼体会,如何使我道德回升;大法祛病健身奇效等。时常只听我滔滔不绝,他们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感受到了法轮大法的威力和窒息邪恶的力量。
后来知道,我丈夫也被关進了海分拘留所。一次非法审讯时,他看见小头目朱峰气急败坏的叫着:“我就不理解,一本《转法轮》就这么大力量,让一个老太太连坐牢都不怕,还理直气壮的向我们洪法。”他看出朱峰对我很生气,担心我的安危,就向另一个姓刘的预审问我的情况,刘说:“她很坚强。”我丈夫立即警惕的问:“你们打她了?”刘却显出一脸无奈的样子说:“我是说老太太真能说,一说就好几个小时。”他们表面上又吼又叫气势汹汹,但是在法轮大法弟子金刚不动的正念面前却很无奈、很恐惧。我在海分拘留所里很从容。
海分拘留所的预审们审不下去了,第七天强行给我戴上手铐,推上一辆警车。他们阴险的说:“你可通天了,你的名字直接在江××和610那里了”,“这回你可高升了,進了我们的最高学府了”,还得意的说:“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告诉你,那是市公安局大案要案处,专门关押死刑犯的地方,七处!”我只平静的笑了一下,他们见对我不起作用,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不再吱声了。
在北京公安局拘留所制止邪恶
“七处”是恶首江××集古今中外之大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最邪恶的工具。一踏進这里,就立即感觉到迎面扑来的邪气、杀气,阴森恐怖。我真的就和死刑犯、杀人犯挨着睡,触及着冰冷的镣铐;牢房里,通道上“哗啦哗啦”的镣铐声不绝于耳;每天都有拉出去执行死刑的;还听到被狱警拷打的惨叫声;牢房里的人都心情沉重,脾气暴躁,为一点小事,就大打出手,混战一团,那场面可谓惊心动魄。
号里还流行着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传言:说在七处有用打毒针执行死刑的,因为警察要贩卖人的器官,如果总给你检查身体就不是好事。还有的说,通道顶头的牢房经常闹鬼,因为七处的冤魂太多了。传言真假不得而知,但我看见七处的预审、管教、队长个个脸色灰暗却是事实。还传这儿的地址是“半步桥”、“44号”,都是很不吉利的词和数字,所以说来到这里就是人生的尽头,是下地狱的鬼门关。
预审还故意告诉我,有顺口溜说“進了K字楼,只求保住头”(七处是标准K字型楼),“见了红地毯不是死刑也死缓”,“许多人一听進七处,就吓哭了”等等。警察跟我说这些就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让我屈服。对于我这个长期在知识分子堆里生活的好人,连号里人说的一些词,讲的一些事我都听不懂,这些可怕的事更是闻所未闻。如果我是个常人,可真得吓坏了。但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心中有师父,有大法,我根本不害怕,我背着经文《无存》 “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每走过拘留所大门警卫时,一般人都得先抱头蹲下,我无罪,我不是犯人,我不蹲。
“七处”真可谓是公安系统的“最高学府”, 铺着红地毯的审讯室很大,设备齐全,在另外房间都可以监听监控。预审有唱红脸的,有唱白脸的,一会儿威胁,一会儿哄骗,但我不管他们如何变换手法,我象在海分拘留所一样以不变应万变。我也不用想,不用准备,我坚信自己做的事是对的,没有罪。一抓到机会就向他们讲真象,讲个没完。他们问我为什么那么“迷”法轮功,我就讲我从二十多岁就患多种疾病,几十年医治无效,练过许多气功都无用,只有法轮功有祛病健身奇效,让我多少年不再吃药、不花国家一分医药费;问我为什么搞科学的还“迷信”,我就讲法轮大法是最玄奥超常的科学,而不是迷信,讲实证科学的局限,中国古代科学和自己亲历的神奇等;他们说练法轮功影响了社会稳定,我就用自己的例子证明,法轮功对国家、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在提职和分福利房——两大中国人看重的最大利益面前,我如何主动放弃晋升研究员(正教授级),把唯一的一个指标让给他人。在单位房子紧张,分房竞争激烈情况下,我和老伴毅然放弃分更大更好房子的权益;我如何不计报酬,敬业科研,三次获中科院科技成果二等奖等等。他们听得哑口无言,窒息了他们的气焰。
后来,他们的一个处长竟说:“你怎么不明白,××党不喜欢听到另外的声音。”看来他对××党已是了如指掌,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法轮功学员根本无罪,只是法轮大法是××党不喜欢听的另外声音,必须取缔、镇压而已。
最后他说:“看你挺善良的,我们也不愿判你,如果放你回家,你能不能保证不再出来参加活动,你觉得好就在家炼。”我坚定的回答:“不行!我不写任何保证!”他说:“你不用写,说一下就行。”我明白这是用放我回家的诱饵,让我放弃修炼,我摇头说:“我连说也不说。因为我是不是出去,参加什么活动,我是用法轮大法来衡量的,只要符合大法的,我一定要去,不符合法轮大法的,谁让我去做,我也不会去做。我根本无罪,为什么关我,就应该放我回家”。此后检察院的也再三把我叫到通道里说:“只要你说一声不再出去参加活动,就放你回家。”但我都拒绝了。
号里的人知道了,都说我太傻死心眼,该早点回家,别在这受罪了。我告诉她们:我为了修炼和信仰“真善忍”,宁愿坐牢也不能说“不参加法轮功活动”。虽他们不能完全理解,但心里都对法轮功学员的正气和坚持信仰很敬佩。而且号里关的都是犯了杀人、贩毒、抢劫、贪污等大罪的,只有我一个人没干一点危害社会的事,只为做好人,信仰“真善忍”,就被当成“大案”关在这么邪恶的地方,她们也觉得江氏集团太狠毒,太没道理了。
牢里讲真象
江氏集团见威胁和诱骗都无用,就剥夺我基本生存权折磨我,消磨我的意志,但不仅没压倒我,反而使法轮大法得到了洪传。
按××党自己制定的刑事诉讼法第64条规定:应当把拘留的原因和羁押的处所在24小时以内,通知被拘留人的家属以及其所在单位。可是公安部门却一直没有把拘留我的原因和羁押的处所通知我的家人和单位。我的家人问当地派出所、单位和居委会,都说不知道也无处查,人就像蒸发掉一样,家人急得团团转。所谓的法律全成了摆设和废纸。我也得不到丈夫和家人任何消息。
我在七处只有一身御寒衣服,随身的现金也被扣在了海分拘留所。到七处,连手纸、洗漱用具全没有。我只能用水漱口,用手指蹭牙,洗了脸自然干。牢里人看不过,都主动借我日用品。我想她们都被关了很长时间,东西都很珍贵,不能增加别人负担,我只借了实在必需的手纸、一块肥皂、一块小毛巾手绢。无换洗的内衣裤,只好换洗时空心穿外衣。
按七处规定,每月每人都可以写一封向家里要钱的信(生活用品费),由管教审批后寄出。他们装样子让我也写,但我却一直没有得到家里一点音信,不知老伴怎样了。
拘留所严重营养缺乏,每天“白菜游泳”(盐水汤里漂着几片烂白菜),有钱的可以补充些食品,那也还都得了浮肿病,腿一按一个坑。还有得肺病、肝炎、肾炎的。而我分文全无,无任何额外补充,号里人看我太苦了,主动送我吃的,都被我婉言谢绝了。因为我首先想到她们都很艰难,很需要营养,我有大法,就什么也不怕,也难不倒我。我每天背诵着《论语》、《洪吟》和其他经文,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她们十分同情我,认为我品德好。后来学习号实在忍不住才告诉我说,我写的信,都压在李管教那里,根本没给往外发。他们竟如此卑鄙。连死刑犯、杀人犯都可以有的一点点人权,我都被剥夺了。号里人都觉得不给寄信,还让写,警察骗人,对法轮功学员太过分、太不公平了。江氏集团的拙劣表演,不仅没有压垮我,反而失去了人心。
中国监狱人满为患,七处更是个只進难出的地方,十分拥挤,3米多的“板”要睡12-14人,还要有人睡地下,只能睡立板(侧卧),不能平躺。我所在的号里有一个死刑犯带着重型手铐、脚镣;二个杀人犯,一个戴脚镣,一个带“手脚连铐”,身子只能弯著;一个抢劫犯被罚戴背铐,都要占较大地方,睡觉时都要分配每个人占的铺位,划上记号,不能过印,而且谁都不愿挨着戴镣铐的人睡,怕半夜被砸着。就让我挨着“连铐”的杀人犯睡,我二话不说,也不嫌弃或害怕。
拘留所里还逼着值夜班,强行剥夺睡眠,如果被发现闭眼或打盹都要被处罚。值后夜班从凌晨2点到6点是最难熬的,而且还要接着干白天的事,受“坐板”刑罚,十分疲惫,都不愿值夜。我虽年龄大,但因为我是法轮功学员,就总安排我值后夜班,我也无怨言。我借值班炼功,并向和我一块值班的人介绍法轮功,教她们动作和背师父的经文。
尽管我在号里吃的差,睡得少,年纪又大,但在如此迫害下没有丝毫动摇。我不管同监舍的人犯的什么罪,都不歧视而是宽容、善待她们,还常帮戴手铐、脚镣的人梳头、穿衣服、洗澡等。主动干擦地、叠被、打板等公共卫生的事。她们看到我虽年龄大又是高知,但却很能吃苦,事事都考虑别人,不挑不捡,又能理解善待她们,就都非常愿意和我接触,主动了解法轮功。从我的身上使她们看到了法轮功学员都是最好的人,江××集团镇压法轮功一点道理也没有。我利用一切机会正面告诉她们讲真象,她们都觉得很受鼓舞,觉得有了希望,非常愿意听,问这问那的。不少人表示愿意学法轮功,我就找机会教她们背《洪吟》,几乎都会背“做人”、“苦其心志”、“人觉之分”等,还利用看电视的时间盘腿打坐等,学习号睁一眼闭一眼,号里也没人向管教汇报。
我们九个同修,被分别关在不同监舍中,也就使各房号都了解了法轮功,许多人学了法轮功。江××一伙万万想不到,它们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却使它们自己失去了人心。大法学员不论在哪里,都会把真象讲到哪里,在任何环境下都会堂堂正正的证实大法。
江氏集团的恐惧
春夏交接之际,我们这儿有人要出去了,她主动提出要给我丈夫捎信儿。出去时要搜身,是冒风险的。她将我家电话号码藏好带了出去,约我丈夫见了面,详述了我的狱中情况,让他赶快去给我送钱和衣物。我丈夫闻后伤心得失声,带上钱和衣物就去了七处拘留所。可是警察矢口否认关押着刘静航,拒不接受东西:“你别啰嗦,我们这里没这么个人,你走吧!”我丈夫不死心,第二天又去了,仍然又被拒绝了。第三天他还去,反复说只给老太太送些活命的钱和衣物,就是犯再大的罪也不能这样迫害呀,而且她还没犯罪。警察似乎被感动了,就说:“看你三番五次的跑,也确实不容易,我就实话告诉你, 204案件是上面彻查的保密大案,你老伴是绝密人物,是不允许和外界有任何资讯来往的,这是死规定,也是我们的纪律。你别死缠硬磨,哭天抹泪的,没有用,你快走吧,以后也别来了,免得连你也给牵進去。”说着就把我丈夫推了出去。我也就一直没得到老伴的消息,更不要说他送给我的衣物了。后来我丈夫也被北京市公安局抓捕,并拘留在同一个七处,他是6月26日凌晨被非法抓進来的,而我6月26日上午就被转押到北京西城公安分局看守所去了,互未见面,互不知下落。
什么“保密大案”,什么“绝密人物”,实际是江××迫害法轮功心虚、害怕,而大搞秘密绑架那流氓的一套,怕百姓知道真象,怕遭国际舆论谴责,而搞资讯封锁,是极端恐惧的表现。
冲破迫害
北京春天很短,五月底已十分炎热。牢里人多,通风差,闷热难当。而我是穿着严冬的羽绒服、毛衣、毛裤时被抓進来的,只能还穿着御寒的长秋衣、裤,热得大汗直流,身上起了痱子,也无可换洗的衣服。我想:不能就这样甘心承受迫害,我得用大法给我的智慧冲破它。我突然想到要自己动手缝做夏季的单裤。可这是牢房里禁止干的,现在的牢房到处是现代化的监控设备,法轮功学员又被狱警盯得比死刑犯还严,时不时巡查,还常清监,又没有工具和材料,似乎太难了。但我知道只要我决定要做,就一定会做成。
尽管狱警指令学习号和全牢房的人都要监视我,但我确信,牢房的人会站在法轮功学员一边,一定会帮我。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在号里一说,果然一听说背着警察为法轮功学员做裤子,大家好象都觉得很神圣,一下就得到热烈回应和支援。首先学习号就帮着张罗,积极性特别高。七嘴八舌帮我出主意,想办法。她们都是老号了,办法很多,我还真从中学了不少求生、自救的办法。
大家提议用我的绿色被罩做两条过膝的单裤,我说只一条就足矣了,可她们说一定要有二条,好换洗。我用红色的药皂片当划线笔,在布上划上线。如何剪开呢?剪刀是绝对的违禁品,不可能有,就用厕所的水泥墙边,将布拉紧,照着划的印,在水泥墙边上用力边蹭边拉就“剪”开了。一个因贩毒判了死刑的新疆人,心灵手巧,她也知道法轮大法好,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就积极的想办法帮我,她用保存的一块铅锌牙膏皮卷出尖,再用塑胶鞋底在水泥地上砸,制成一根针,双手双脚都上着重刑镣铐,还一针一针的帮我缝裤子,使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真是人心齐泰山移,大约十多天后,裤子终于做成了,还缝了个口袋。大家迫不及待的让我穿上试试,还真好,将过膝盖,很凉快,方便实用。全号的人都非常高兴,让我穿着走来走去的,像过节一样。我很感动。尽管缝的粗糙,但我们都觉得很漂亮,很好看。
全牢房的人敢于违抗江氏集团严密监控法轮功学员的指令,冒着违犯监规,被惩罚的危险,鼎力帮助我,那是因为她们知道了法轮功学员是真正的好人,知道了法轮大法真象。那是她们在为一位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真心的付出。
直到6月26日,我和其他八位法轮功学员一块转去北京西城公安分局看守所时,我就穿着这全号的人共同制作的绿裤子,和粉红色的长袖秋衣配在一起,引来许多好奇的目光。这条绿裤子被我从“西分”又带到了“未成年犯管教所”(监狱)。它太珍贵了,意义太不一般了,因为它是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历史见证;更是人们在知道了法轮大法真象之后,人心所向的历史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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