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全身心都投入到学法炼功中,身体受益很大的情况下。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以一人之私,鸡肠心胸,动用庞大的国家机器镇压法轮功。把谎言当借口,把栽赃当证据,胡编乱造,一时间把整个中国弄的真假不分,正邪不明,黑白颠倒,被邪恶控制的媒体一边倒,不坚持真理,胡乱宣传,很多人被搞的迷茫了。但我当时坚修大法心不动,我单位领导着急了,让五个人围着我一个,要说服让我放弃法轮功,把书全交上。我用炼功受益的转变事实,把厂领导说服了。最后,我一本书也没交。
在家庭方面,我娘家和我公婆家八个党员,有干公安的,有干党政机关的,我丈夫也是公安干校毕业的。1999年7月在江××一伙邪恶的胡编乱栽赃的陷害下,真是一时间,搞得很多人谈“法”色变,闻“功”而逃,全家人一齐向我進攻,真和文化大革命似的,对我是软硬兼施,什么手段都用过;劝我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回答那是叛徒的做法。我说,我确实炼法轮功受益了,是法轮功给了我新生,转变了我,我决心坚持真理,就是枪指在我头上,我也要炼到底,最后全家人也都没办法妥协了。
2000年元月6号,早上5点多,我到中百西面广场炼,以前是洪法炼功点,才炼不到10分钟,就让警察连推带拖的拉上了车带到了城关派出所,到那里,恶警强行翻了全身,把我身上1700元钱全翻走了,还将我和一男功友铐在外面冻了一个多小时。8点多,把我们一行8人送到了臭名昭著的杏埠镇司法所,到那里又强行扒光衣服翻了一遍身,把我们男女8人关入不到七平方米的小阴暗屋里。门窗都有缝,寒冬腊月外面下着雪,晚上我们都冻得睡不着。
一到深夜,恶徒们就单独审问、拷打我们,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打手撬指盖,有的被打的遍体是伤,腿都肿的不敢走路,我是元月12号晚被4个恶徒带到三楼空室里,让我伸直腿双手,一个恶徒问我是谁让我出去炼功的,我说是自己自愿的,炼法轮功本身就是自由的,愿炼就炼,没有组织。我刚说完4个恶警都一齐向我开火,有撕头发的,打脸的,有用狼牙棒打腿的,有用铁棍串磁管打后背的,有用电棍电的。当时打得我也不知疼了。暴徒们打了一段时间,又问到底是谁让我到外面炼功的,我回答还是自愿的,谁炼功谁得功。
那时我想怎样也不能出卖功友,真把打手们气坏了。一个大个子叫王金奎的恶徒脱下了皮鞋,恶狠狠的来回打我的脸,边打边说:“我让你嘴硬。”王金奎打了我一阵,皮鞋都打破了,我双脸肿的很高变了形。王金奎是司法所负责的,边打边说:打死你就是活埋了,也没人管。这些恶徒真是穷凶极恶到了顶点,最后都打累了,边歇边嘴里说着脏话,不让我回家过年。
一个叫夏怀明的镇长,竟无耻下流的说:就是强奸了你,你也不敢说。真是邪恶到了极点。第二天公安局来照像,我脸肿的很高还变形,还有鞋印,并索要了100元钱。
我只在外炼功,早晨5点多,谁也没干扰着,就被关闭白夜折磨了九天,还被迫交了2000元生活费,这就是江××鼓吹的人权最好时期。
我回家好长时间全身还是黑紫,这五年来江氏集团对法轮功学员用尽各种酷刑手段。然而,炼功的人越来越多,全世界60多个国家都炼。事实证明,邪不压正,法轮功是正法。